身邊人輕輕伏在他的身側,卻是和他一起倒在路旁草叢。


    陳方憋的急,去放水,一道濁泉入草間,不覺身體一個激靈。此時夜間涼風一激,竟然酒醒了一些。


    迴頭時,卻見義陽定睛望著她,星光下,那朦朧麵龐,美的陳方心都快化了。


    蔥蔥碧草,幾葉柔軟草莖,陳方輕輕撥掉。細看著那眉眼,卻越看越是好看。


    義陽也望著他,伸出手,卻不覺落了空,酒醉厲害,方位卻都是錯的。


    陳方拉了那纖長玉手,卻放在頰上,那手撫過,溫潤柔軟。


    “我看你不似來自人間!”


    陳方輕輕說著,卻見那手捂住他的唇角,纖細白皙的蔥白手指卻掀了唇瓣,叩在陳方齒間。


    “不嫌髒,往我嘴裏摳!”


    陳方卻不去拽那手指,任由她胡作非為。


    “義陽,...”


    陳方輕輕喚了聲,卻見義陽微微閉了眼,本以為她故意如此,惹自己動手,卻不覺聽到低微唿吸,漸漸平靜,那摳著自己的手指也垂了。


    “啊!真醉了!”


    陳方無奈,細細抓著她的手,放在懷中,卻見女兒顏色,輕輕吻了眉心麵頰,卻想吻那唇角時,瞥見那動人處。


    “莫要亂摸,摸也要義陽醒著去摸!此時醉了,不能胡來!”


    起身,抱起義陽,卻才覺自己其實也是醉的厲害,剛才僅僅是夜間涼風激的有些清醒罷了。


    搖搖晃晃,卻要將義陽抱迴去,如何也不能讓她睡在草間。


    搖晃幾步,身子一歪,直直倒在路間,落地時,卻是自己做了義陽肉墊。


    此時四目相對,那熟悉的女子模樣,覺得胸口溫熱。


    遠處有人喚他。


    “快來,我在這裏!”


    鼎玉跑了過來,一把抱起義陽,卻是輕鬆扛在背上,待抓陳方時,陳方推了一把。


    “我能走,你背好她就好。”


    站起時,走了幾步,又搖晃跌倒。


    鼎玉無奈,提起陳方,卻是步子沒受任何影響。


    若陳方未醉酒,一定驚為天人,力氣好大。


    迴到院落,喊了桃紅銀葉,這六人,卻是三人醉了,高安已經被安頓好,唯有陳方借著酒勁帶了已經醉的不行的義陽跑了又被鼎玉提了迴來。


    “幫師父換了衣服,都髒了!”


    桃紅和銀葉看了一眼陳方,何止是髒,已經成了一個灰土蛋兒。


    這已經不是脫掉衣服換了可以解決,桃紅就去準備熱水,銀葉也去取了陳方褻衣。


    水汽蒸騰,一雙柔軟手掌撫過身體,停在腰肋間。


    陳方醒了,看了看旁邊桃紅,丫頭看他睜眼,潑了水在他肩頭,又在那裏細細揉著。


    陳方鞠起一捧水拍打臉頰,此時酒醒大半。


    “殿下呢?”


    “在隔壁房間睡了!”


    “哦,沒什麽事發生吧?”


    “大人想發生什麽事?”


    陳方捏了那美人指,轉身時,摟住桃紅腰肢。


    “大人快放開,衣服都被弄濕了。”


    “桃紅,到底有沒有事發生?”


    “沒有,大人被鼎玉姐姐帶迴來,都成了泥人。不過殿下和大人在一起,為何身上幹淨著?”


    “無事就好!”


    陳方閉目躺下,溫熱水流讓他有些困頓,鬆了摟住的桃紅,桃紅輕輕給他揉著肩膀。


    躺了一會起身時,桃紅早備了幹毛巾為他擦著身子。


    “丫頭,你去睡,我自己來就行。”


    “那大人也早點休息,夜很深了!”


    桃紅離開,陳方擦幹淨身子,穿了褻衣去了隔間,卻見義陽睡的很熟,此時才放了心。


    迴去沒一會,也沉沉睡了。


    第二日醒來聽見外麵雨落聲,不覺昨夜卻是晴朗星空轉了綿綿暮春雨水。


    雨水輕柔,滋潤萬物,靠窗時,見到院中細細水流,雨滴打著漣漪。


    那邊有人推門,卻是高安睡醒推門而進,見了陳方就湊過來,看陳方看雨落出神,也趴了窗口隨他看著。


    “不去看看你皇姐如何了?”


    “你都不去看!”


    “那我去看了!”


    陳方推門而出,卻見隔間義陽恰好剛剛醒轉,女兒模樣,萬般風情,此時隻身唯有那藍色胸衣,卻是映著皮膚更是白淨迷人,讓人迷醉。


    陳方輕叩門扉,義陽取了薄紗裙,套在身上。


    薄紗下,玉人身姿若隱若現,不覺讓陳方更是沉迷。


    抱了義陽,手撫過薄紗籠著的柔軟背麵。


    “你真不似來自人間!”


    “好了,快放開我,我要穿衣了。”


    “不放,就想抱著你!”


    “那你抱一會!”


    “抱一會哪裏夠,想抱著你抱到地老天荒。”


    “那我們吃飯喝水怎麽辦?”


    “哦,這還真是一個問題。”


    鬆了義陽,看到她披了宮裝,束腰束帶細細係了,陳方還覺得手不聽話,放在那腰間,義陽輕輕打他手背。


    他才不鬆手,手心卻放在那美人一抹弧線上。


    那裏銀葉端了牙刷牙膏進來,陳方才鬆手,兩人站在屋簷下,刷牙,然後蹲下,看到義陽吐了泡沫,那泡沫順著雨水,漸漸消散。


    “對了,昨日皇後娘娘對我說,今日將我和皇妹的那幾個宮女送到這邊。陳方,你要如何安置她們?”


    “幾個人?”


    “一共六個人!”


    “那繼續伺候你和安殿下就好了。”


    “你知不知道沐身之事?”


    沐身,陳方倒是第一次聽,意思像是洗澡。


    “你是說洗澡?”


    “隻有男女才能做的。”


    “義陽,你是不是想了,想了我隨時準備著。”


    義陽沒忍住,用手指戳著陳方。


    陳方抓住,卻吮著那指尖豆蔻。


    “不嫌髒!”


    “我的義陽一直是幹幹淨淨的!”


    “好了,不和你胡說了。沐身確實是男女之事,不過卻不是和我,駙馬在和公主圓房以前,必須先和一位宮女做過,卻叫沐身。”


    “還有這事?”。


    陳方目瞪狗呆看著義陽,這卻還是第一次聽有這事的。


    “陳方,你聽好,伺候你沐身的宮女必須滿足三個條件,第一,必須是我的人,也就是伺候我的宮女。第二,必須是處子身,不然汙了你,也汙了我。第三,伺候你沐身的宮女必須先齋戒沐浴,持續三日,然後香薰瓏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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