濛濛細雨中,出現兩頂油紙傘,鄭才人才有些不樂意從陳方懷中起身,陳方沒好氣送了她優美曲線兩個巴掌。


    “彩衣見過陳大人,鄭才人!”


    “尚衣有些日子不見了,卻是更風姿灼人了!”


    說出這句,陳方隻想狠狠揪自己一巴掌。最近撩幾個宮女才人撩的習慣,竟是連彩衣都撩起來了。


    卻見那裏彩衣卻羞了顏色,看著陳方。


    “不知道大人讓我來有何事?”


    “你隨我來一下!”


    陳方取了牆角那把油紙傘,撐開,每次看到那一支桃花,都有些心酸,我的鼎玉啊!


    彩衣隨著陳方而去,屋子裏剩下銀葉和鄭才人,銀葉又去練字,鄭才人從桌下抽出一個紙包,磕著瓜子,剝著花生。


    無聊的急,卻看銀葉練字,這蠅頭小楷倒是寫的極好,快趕上自己了。


    雨幕中,陳方和彩衣慢慢走著,雨水打在油紙傘上,細小雨滴匯聚,從傘緣滴落。


    “大人真覺得彩衣最近更風姿灼人了?”


    忽然尚衣彩衣囁喏小聲說道。


    陳方心中苦啊,實在最近撩宮娥宮女撩的順口,連皇後都撩了一通,剛才一個沒刹住,直接說出口了。


    不過此時卻是有事要尚衣彩衣幫忙,如何也不可能此時得罪。


    “尚衣一直都是頗具風姿的!今日氣色卻更是灼人。”


    求人辦事,如何也不會故意得罪的,此時陳方也隻能硬著頭皮接著話茬。


    卻忽見兩頂油紙傘靠近,一隻皙白玉手已經捏住了自己的手,那染的豆蔻,卻是陳方極喜歡的。


    指甲修的極好,卻不似宮中貴人,留著長甲,畢竟即使是尚衣,也是要幹活的,長指甲頗是礙事。


    “我也覺得大人一直是俊秀惹人喜愛的,今日見了卻更是俊俏!”


    彩衣說罷,另隻手卻是掩口笑著,那捏著陳方的手卻輕輕揉捏陳方的掌側。


    “尼瑪,都是自己嘴賤!”


    陳方暗罵一聲自己,看了看尚衣彩衣,卻也是個頗具姿色的美人,雖是年齡長些,卻也未到三十,身姿窈窕,麵容姣好,尤其一雙做衣的手,保養極好。


    五指纖長白皙,如蔥白羊脂一般。


    此時摩挲自己掌側,卻也是有些享受。可自己也沒想撩她啊,現在被對方反撩,該如何收場?


    陳方抽了抽手,看了看四周。


    “尚衣莫如此,被別人看見!”


    “大人說的極是,有時間去尚衣局坐坐,彩衣自會盡地主之誼!”


    “我以後都不會去尚衣局了!”


    陳方心說,口中卻如何也不會說的。


    “那是自然,以後一定去。今日卻有事麻煩尚衣了!”


    “我和大人之間,談何麻煩!”


    陳方快受不住了,尼瑪啊,嘴為何如此之賤,平白為自己招了這事非。


    說話間已經到了尚食局,門口將油紙傘遞給小廚娘,就領了尚衣去燃好的火爐旁。


    火爐旁早備了馬尾馬鬢,還有幾個鐵鉗子,有大有小。


    “不知大人讓我做什麽?”


    “用燒熱的鐵鉗子將馬尾燙的卷起,卻不能傷了馬尾,尚衣可做的到?”


    “這我倒是不曾做過,先試一試!”


    彩衣說著就去嚐試。


    第一次,鐵鉗子剛卷上馬尾,馬尾就燒了起來,果真沒做過,鐵鉗子都燒紅了,如何能燙好?


    彩衣倒也沒失落,再次嚐試,又燙的青煙陣陣。


    陳方已經鬱悶,看來彩衣也是燙不好的,這已經是宮中一等一的手巧了。


    難道自己真要去馬場四肢著地跑?


    陳方正失落,忽聞彩衣喚了他一聲。


    “大人,燙好了,大人看如此可行?”


    陳方一看,果真已經燙好,馬尾的毛已經卷曲,而且沒有燒焦。


    臥槽,這彩衣還真是一等一的手巧,從未做過,卻隻用了三次就做成了,其中力量和技巧的拿捏,恰到好處。


    想到昨日自己忙了半天,毫無所獲,果真是人比人,氣死人。


    此時陳方看到馬尾已經燙好,自然心喜,不覺拉了彩衣的手,卻在細細看著這雙手,果真是巧手啊!


    彩衣看了看周圍,幾個小廚娘卻是知趣離開,這屋子就剩一個陳方和自己。


    陳方還在細看那雙手,忽然覺察不對,卻是彩衣身子靠了過來。


    軟玉溫香,女兒懷中,卻是將自己輕攬。


    一雙妙目此時盯著陳方,眼波流轉,似有萬般風情。


    這彩衣靠過來也就罷了,卻偏偏有意拉了拉衣領,讓陳方能看到那女兒懷中柔情,卻是頗為深厚有勢。


    “大人,上次別過大人,彩衣就幾次夢見大人,如何也無法從心中揮去大人身影。今日大人有請,彩衣卻是心中頗為驚喜,卻也忐忑。”


    陳方隻想狠狠抽自己兩個嘴巴,怎麽就招惹了這個尚衣。


    尼瑪啊!宮中這些女子,真不能輕易招惹,陳方心中打定主意,以後對這些女子說話一定不能語帶挑逗,這一撩,就給自己撩出事了。


    偏偏此時還要求著彩衣,不敢得罪。開始還不知道她能不能辦到,此時卻是她能辦到。


    “大人若不信彩衣,卻可以摸著彩衣心口,這心中裝的,可都是大人。”


    那彩衣抓了陳方的手,直接塞在懷中,陳方鬱悶不堪,卻也隻能佯裝配合。苦不堪言啊!


    這難道就是別人常說的逢場作戲麽?以後多來這麽幾遭多好。


    “我如何會不信尚衣!”


    陳方收了手,卻見彩衣靦腆笑著,那長長睫毛下一雙妙目隻盯著陳方,卻也難以挪開。


    “尚衣先幫我正事,別的以後再說可否?”


    “自然是大人正事要緊!”


    一個小廚娘提了火爐,一個跟隨著拿了幾個火鉗子。陳方和彩衣撐著傘,這一路卻是彩衣看了陳方一路,不時那張臉上浮著笑意。


    陳方隻暗罵自己造孽,都特麽是嘴賤。


    到了住處,外麵卻早已有匠人立了馬棚,火爐放在馬棚中,那匹黃驃馬卻見人又蹄子軟了,跪在那裏,一動不敢動。。


    鄭才人這也是造孽啊!好好一匹有性格的馬,被打成如此慫貨。


    陳方迴來,鄭才人早帶了銀葉出來,馬棚卻也不小,容得下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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