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慶立刻就明白了周家那位武修肯定用藥水浸泡過手掌,否則哪能堅如金剛不怵對方的陰爪勁力,他又不是楊慶能夠練出鐵布衫無懼刀劍和拳腳的。


    周家那位好手明顯支撐不住了,他的身體可沒自己手臂雙掌那麽結實。胸口嘩啦啦被對方的陰爪劃開了無數的裂痕,要不是內部穿了一層軟甲護裝,估計二百多磅重的漢字早就交待這裏了。


    “你們金家的功法很霸道嘛?”,楊慶有點羨慕起來,以快打慢,配合洞金裂石的爪功,真的是無往而不利。但是碰上自己估計兩招就能放倒,沒辦法鐵布衫天生就克製這類手腳功夫。


    “那是,金家武功之強在整個寶華府都能排上號,隻是後輩們疏於練習,不複先祖的榮光”,刀疤臉聽見老板如此誇獎,咧著嘴吧得意地笑起來,當然在自己的上司麵前還是要謙虛一下。


    忽然整個賽場的觀眾都發出“籲”地聲音,老板也忽然也撅著嘴巴讓自己看看比武結果,露出一臉得壞笑。他估摸著自己的堂兄應該是解決了敵人,等迴過頭一看,他驚訝地差點把眼睛掉到地上了,一群金家的人抬著昏睡不醒的堂兄‘吭哧吭哧’離開比武場。


    “這怎麽能可能”,他是在是不敢相信,對方明顯是處於弱勢才對,怎麽屁點的功夫就擊敗自己兇如猛虎的堂兄。


    老板不知道什麽時候從椅子上站起來了,他忽然輕聲說道,“示敵以弱、奮力一擊、乾坤已定,不管你的堂兄擊中對方多少下,但是對方隻要擊中你堂兄一下就行了。他知道自己的身法敏捷不是你堂兄的敵手,所以才示敵以弱故意讓對方明白這根本就是一場碾壓式的戰鬥,隻有你的堂兄放鬆警備心神,他才有機會獲勝。【偷香http:///4_4056/</a>】“


    雖然金家的武修也內罩了一層軟甲護裝,但如何能夠抵擋了剛猛無雙的陽拳。他跟楊慶攻擊方式一樣,雖然很難打中敵人,但是一旦擊中勝負就已經明了。


    小小的寶華府真的是人才輩出,剛才那場比武是經典的以弱勝強,而且還是在對方克製自己的情況下。這給楊慶敲了一個響鍾,在弱小的敵人也是敵人。


    裂石洞金的武修比武給整個比武場大理石場地暴虐式地犁了一遍,坑坑窪窪地豁口宛若天上的群星。


    周圍的觀眾大部分都是一些普通人,除了在每任府主召開的比武大會之時有幸看見夠武修們的比武,一般時候哪有這麽好的機會。


    武修們危險萬分的比武給這些升鬥小民非常刺激的電影大片般視覺衝擊,比武台底下的掌聲雷鳴不斷。


    當太陽開始移向日中,上午的比試時間應該快要結束,隻差最後一輪。


    “朝歌學宮楊慶、平頂城莫家莫飛豹請上台,雛鷹際會東北賽區第五場正式開始“司儀在第四場選手們下台後,開始宣布第五場的兩位選手上台。


    “老板,該你了“,刀疤臉扯著破鼓嗓子大聲嚷嚷。


    “把我的衣服給保管好“,楊慶脫下自己的上衣,裸著膀子就沿著階梯一步一步走上比武台。【偷香http:///4_4056/</a>


    底下的觀眾都傳來“切“的聲音,所有的參賽選手都是原地蹦達上去的,要多瀟灑有多瀟灑,這位暴徒一樣的選手以犯人的姿態沿梯而上,還光著膀子,要多粗鄙有多粗鄙。


    楊慶臉色一紅,他也想裝波的,自己笨拙的就跟烏龜一樣,走的根本就不是敏捷型的,身法武功就沒學過。


    不過這次他的對手就有點玄乎了,不就是很久沒見的老熟人———莫家的崽子,對方年齡不過二十,臉色稚嫩,嘴角的茸毛還沒消退。


    他明顯很怵楊慶,眼神躲躲閃閃的,自己和男人婆戰鬥時他應該在場,不然沒可能不戰而退的。


    當司儀剛說完不能直接攻擊頭部和****,這小子直接跳下了比武台第,跑得比兔子還快,一道服軟地聲音蓋過所有的驚唿,“我不跟他打,我認輸“。


    楊慶和司儀麵麵相覷,對方也是懵了,主持這麽多場的比賽還沒見過如此狀況的,不過看這情況算是明白了比賽的結果,直接宣布楊慶勝利了。


    勝利的選手是需要覲見王城執政官施振華,這一場勝利楊慶就從兩百多位武修選手們進入前百強,不可謂是無名之輩。


    “你是陳正飛武師的第四位衣缽弟子吧”,王城執政官施振華將政客的職業演繹得很完美,很是噓寒問暖。


    “是的”,楊慶作為武修是不可能下跪的,麵對府主都是一樣,隻是敬重得搭了一個拳頭。


    施振華點頭一笑,“希望你再接再厲,在本次的雛鷹際會能夠博得一個好的名次。”


    楊慶兩腳發顫地離開觀眾席位上,因為他偶爾一瞥看見坐在主位上的施瓔珞,她雙目饑渴地看著自己,這種目光他也有過就是看見小美女時的,赤裸裸得侵略。


    楊慶迴到自己的駐蹕之地,一把奪過刀疤臉手中的長裳穿起來,“難道府主下身不舉讓這個****欲求難滿,看見猛男就想上”,楊慶偷偷打量起對方,她也瞧見那位強壯猛男的在盯著自己,露出一個很曖昧的笑容。


    “媽的,幾十年打雁,今朝被雁給啄了眼睛”,楊慶急忙移開自己的目光,看樣子自己以後不能在肆無忌憚裸露出自己的上半身身體了,對方權勢滔天可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走吧!”楊慶吩咐自己的手下們,他們立刻匆匆忙忙收拾起來,刀疤臉很自覺當起開路大先鋒,捋起兩臂的上袖露出肌肉盤虯的胳膊,任何路障都被他給推搡開來。


    “你是府主之妻,不是花船裏的的****”,施振華也發現了自己姐姐的異樣之色,他知道自己這個姐姐自從跟府主成婚後就分房了,婚姻關係早就名存實亡,她現在見到看上眼的猛男就忍不住心中的占有欲望,想法設法弄為裙下之臣。


    弟弟的憤怒指責她根本無顧,隻是不耐煩地揮了揮手,冷冷盯著自己這位玉樹臨風的弟弟,“當初你跟我在床上可沒有這麽大的脾氣,怎麽娶了白帝城秦家的女人後火氣就這麽大了,難道那位狐媚子在床底之間沒有讓你滿意,你今晚可以到我的房間來。”


    她愈說到最後,臉色慢慢紅潤,竟然輕輕笑了起來,但是眼神中放射的是說不出的刻毒和冷漠。


    她溫柔地撫摸著弟弟俊朗的五官,一雙剪水的丹鳳眼微微眯成一條縫隙,不緊不慢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麽注意,你還不是想讓你那位寶貝外甥博得本次雛鷹際會的狀元嗎?”


    她霍然從主席位置上站了起來,居高臨下望著自己這位弟弟,“隻要我還是府主夫人一天,你那寶貝外甥就別想入主寶華府王城。”


    說然她又莞爾一笑,“就算我不阻攔,你認為你的寶貝外甥能夠取得本次大會的頭名,真是癩蛤蟆打哈欠,好大的口氣。別說咱麽那位快要入土為安的府主親族楓葉城陰家的嫡孫,楓葉城的明月陰守正,就是剛才那位猛男你的外甥都不是敵手。”


    她看見自己的弟弟本來還是在雄姿英發,朝氣勃勃,現在卻如冷風中鵪鶉般瑟瑟發抖,她心裏一軟,輕聲勸道,“與其便宜別人,為什麽不讓咱麽的兒子來當這個府主呢?”


    “他”,施振華失望至極地指著自己和姐姐亂倫下的產物,憤怒而又傷心,憤怒說道,“你看看他的樣子,有哪一點有咱麽施家的風度,懦弱而又膽小,無知而又蠢笨,他就不該活在這個世上。”


    “住口”,施瓔珞怒目圓睜,一轉手“啪”地打在弟弟的臉頰上,給他英俊的臉上留下一道五指通紅的掌印,“再怎麽說他也是你的種,是你當初犯下的孽債。種什麽樣的因,就結什麽樣的果,你自己當初犯下的錯行,你現在就得擔著。”


    說完她理也不理在風中獨此傷感後悔的弟弟,她的兒子現在正被一群侍女伺候,看見媽媽的過來了,睜著濕漉漉的眼睛高興叫了起來,“媽媽,我渴了,我要喝奶!”。


    幸虧這是在高達一丈多高的觀眾台上,幸虧比賽早已過去整個偌大的比武場地除了站立在台下的護衛無其他人,任誰聽了當今英明偉大的府主之子竟然在垂髻之年還需要人奶喂養,簡直聞所未聞、聽所未聽。


    她蹲下生慈愛地摸了摸他的臉頰,“寶寶,等會到了府裏再給你奶喝好不好,現在乳媽不再這裏的。”


    小公子聽見現在沒有奶喝,頓時就一屁股做到地上,哭將起來,“我要喝奶,我現在就要喝奶,現在就要……”


    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看見自己的舅舅走了過來,他立刻停止了哭聲,擦了眼角的眼淚,非常害怕得躲在母親的大腿邊。


    施振華走到這邊,隻是拿了冷峻的眼神示意旁邊的侍女帶著小公子離開,不怕天、不怵地的小公子在整個寶華府誰也不怕,就怕這位一直冷冰冰的舅舅,非常恭馴地任由丫鬟牽著自己離開。


    施振華目視著自己那位白癡兒子和丫鬟們離開,迴過頭轉向自己的姐姐,“我會盡量讓我那外甥錯過實力高深的選手,畢竟整個雛鷹際會由我一手操辦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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