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月逍忖眉,這個千佛手真是夠聰明的,竟然想到了從白漿果樹的後麵突襲,誰能想到雲峽穀高階妖獸橫行的地方會有人敢從它後麵的峭壁上突襲。

    慧智雖然早有對付高階妖獸的準備,畢竟他們打的算盤是從這兒經過而不是打草驚蛇和這些妖獸魔獸們決一死戰。

    “慧智老弟,你這驅獸香果然管用,咱們這一路上竟未碰到一個獸獸。”一人笑嘻嘻的道,水晶一樣的大眼睛裏滿是崇拜之色,他是詹台家的嫡係子孫,詹台雲澤,也是詹台家這一代最受寵愛的唯一的嫡子,安家安柔的未婚夫,鳳家鳳卿的嫡親表弟。

    三大家族雖不對付卻也是盤根錯節,互相製衡。

    慧智眉頭微擰,顯然他不認為這都是驅獸香氣的功效,這驅獸香隻對一些低等的魔獸管用,若是遇上妖修少不得要大戰一場的。

    淩月逍跟在他們的身後,有鴻蒙珠隱匿氣息,見慧智仍向這方張望,心中也是暗暗捏了一把汗,畢竟自己現在的修為對付五六個築基期修士是十分沒有把握的,又聽那詹台雲澤的話不由得好笑,要不是姑奶奶在,你們哪有這麽順利,咳咳!應該說要不是有赤焰在。

    詹台雲澤笑嘻嘻的拍了拍慧智的肩膀,一副老大哥的樣子,“怎麽,有什麽好怕的,誰還敢打我詹台家的主意。”

    慧智無語,這個詹台雲澤實在是被詹台家保護的太好了,十六七歲了,雖是築基期的修為卻是不諳世事,十分的單純,再配上他那一副天然呆萌的美少年樣,果真是令人浮想聯翩,隻得默念一聲阿彌陀佛,罪過罪過。

    被這詹台雲澤一打岔,慧智剛剛不適的念頭也被打斷了,隻好帶著一群人順著事先打好地道往前行。

    淩月逍心有餘悸的落後了一截,這個慧智果真是有幾分真本領的,心中暗自對那個穿著花裏胡哨的美少年多了一份好感,好樣的!

    淩月逍跟著慧智他們不近不遠地鑽出了隧道,趁著夜色埋伏在附近的雜草之中。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頂頭上的圓月越來越遠,到了晚時正午,圓月中的一抹白光,與白漿果樹瞬間連在了一起,借著月光淩月逍才發現這株白漿果是從懸崖峭壁上生長出來,然後順著崖壁長上了崖頂,眾人皆知此峰崖頂有一顆白漿果樹,卻無人探索過它是從哪兒生長起來的,淩月逍不得不佩服慧智的敬業精神。

    隨著吸收月光的光柱變暗,白漿果樹上的三顆白漿果在一顆一顆的發出耀眼的白光。

    也就在刹那的時間,從四麵八方飛起了各路人馬。

    “什麽人?”雲霧宗的一名元嬰修士怒吼一聲,很快雲霧宗的幾個金丹期的弟子便列出了隊形,與來人混戰在了一起,慧智這一行也分出幾個人與另一波人馬混戰在一起。

    幾方人馬牽扯著,雲霧宗的修士修為在是高卻也是無可奈何。

    鳳庭略帶嘲諷的看著底下混戰的人群,在夜空中長身玉立,手拿著早就準備好的專門盛放珍貴靈果的玉盒,便向著白漿果樹飛去,慧智看了一眼身側的詹台雲澤道,“我上去纏住他,你速去摘了白漿果。”

    這白漿果算是慧智投誠詹台家的一道籌碼,所以他看的甚是重,心中暗忖若若是沒有詹台家派來的這群礙事的家夥,自己便可以將隧道直接打到崖壁上的,隻是時間倉促,一來怕損害了白漿果根部,二來還有這麽一群拖後腿的,令他不得不從雲峽穀這方著手。

    “找死!”鳳庭眉頭微擰,雖然在如此人多的地方自己不便釋放魔性,卻也沒有把慧智放在眼裏。

    強敵交戰,慧智也不怯場,仗著手中法寶眾多,對戰經豐富,更是和比自己略高一層同是金丹修為的鳳庭拚了個不相上下,更何況慧智心中還存了個念頭,隻要拖住眼前的這個人,等詹台雲澤拿到白漿果逃迴隧道,自己便是大功臣一個。

    淩月逍守在隧道口附近,如一隻埋伏的豹子,一方靜靜的等待著獵物上門,一方又盯著不讓別人搶走自己的獵物。

    詹台雲澤雖然年輕稚嫩,但還是十分勇敢的禦劍向白漿果樹飛去。

    眼看就要到手了,橫衝直撞從懸崖上也飛下幾個人來,淩月逍眼睛微眯,竟敢有人動她的小白兔,輕碰手上的戒指,手操控著從接著裏飛竄出來的七條彩天蠶絲,迅速的點了後麵兩個人的穴位。

    這方詹台雲澤摘了三枚白漿果,迅速的後退,才發現自己的身後出現了兩個人,卻不知為何這兩個人竟淩空跌落了下去,詹台雲澤顧不得那麽多便禦劍向著隧道口飛去。

    “小賊哪裏逃!”眾人一見三枚白漿果都被詹台雲澤摘了,便急忙停止了與對方的拚搏向著詹台雲澤這方飛來。

    淩月逍暗罵一聲蠢貨,不會留一枚讓他們在那拚命啊。

    隻得施展飄渺步,攜起詹台雲澤從隧道一溜煙的掠去,飄渺步隻得在平地上施展,比不過修士的禦劍飛行。然而這些修道之人,雖禦劍飛行很快,但在這低矮的洞穴裏卻是不

    得不受些牽製。盡管如此,他們腳下的步伐卻也是一點不慢。

    詹台雲澤死死的抱著盛放著白漿果的盒子,心裏不明白為何自己突然被人提了起來,但是感覺到來人沒有惡意,後又有追兵,竟順從讓淩月逍提著自己,心中還思忖是不是父親大人派來暗中保護自己的。

    這雲峽穀的深處洞府多得數不勝數,淩月逍提著詹台雲澤一溜煙的竄入了雲峽穀中間的一處洞府,許是感受到了淩月逍身上赤焰的威壓,那洞府裏的黃斑虎雖有怒氣,卻也隻得灰溜溜的溜出了洞府。

    後麵來的人追出隧道口,隻見各式奇珍靈草雜生,心中不由得被這奇異之景吸引,又心中存著僥幸能逮到那偷竊了白漿果的小賊,即便是自己不能用,也能賣不少晶石。

    許是感受到外人的入侵,雲峽穀的各處發出一陣鳴聲,來自高階妖獸和魔獸的威壓向著隧道口處襲來,眾人這才戀戀不舍的退出了雲峽穀,但心中卻深深的記住了這個地方。

    卻說淩月逍提著詹台雲澤進了洞府,先是一把奪了他手中的玉盒子,緊接著是漫不經心的將手裏的詹台雲澤一丟,心道提著這廝可是費了本宮不少力氣,便一屁股坐在白虎毛的墊子上,暗忖這洞主人倒是會享受,這白虎皮的墊子真是舒服。

    詹台雲澤被淩月逍毫不憐香惜玉的一拋,險些摔出眼淚兒來,他本就是家裏的嬌嬌兒,更是憑借著家裏的丹藥才勉強在十六七的年紀衝突了築基期。這淩月逍的力道不可謂不大,從未受過這般待遇的詹台雲澤頓感委屈,想到自己剛剛還慶幸這個人救了自己,以為是父親派來保護自己的好人,沒想到她竟然這般……粗魯的對待自己,不由的雙眼通紅,顫巍巍的站起身,伸出纖纖細指顫顫的指著淩月逍,“你,你,怎可,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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