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席話簡直是戳中了‘毛’建國的軟肋,是啊,這查道士是厲害,果斷得除掉了纏著青青得那隻惡鬼,可是萬一他走了怎麽辦?萬一下次再來怎麽辦?


    兩人正在糾結的時候,突然‘門’外又是一陣鈴聲,查文斌趕忙衝出去一看,一個身影從‘門’外飛奔而去。,最新章節訪問:. 。胖子正在那頭和李安閑話,李安隻見迎麵衝過來一個人,他倒是認識那個人,還叫了出了他的名字:“小華,你到哪裏去啊?”


    胖子這也看清楚了,那是一個七八歲的小男孩,原來正是‘毛’建國的兒子‘毛’小華。那孩子光著腳一路從那頭跑了過來,胖子到底有經驗了,立刻對李安大叫道:“不好,快點抓著那孩子!”


    可是‘毛’小華的速度卻像兔子一般快,加上他人又小,“嗖”得一下便就過去了,等到這兩人轉身的時候,那孩子眼瞅著已經消失在了樓梯處。就在這時,賓館裏麵的玻璃“哐當”一聲破了,胖子轉身迴去一看,原來是葉秋縱身一躍,直接從二樓跳了下去。


    李安還想下去追卻又有些不敢,迴頭來叫胖子,胖子卻說道:“不用了,我家兄弟已經去了,他要是都抓不到你我就更加不用想了。”


    ‘毛’建國迴到自己屋子裏一瞧,果然是‘毛’小華不見了,這下他自己都癱軟在地了,這‘女’兒剛剛才有點希望怎麽又輪到兒子了。他老婆硬是哭著罵他,打他,咬他,說他這個殺千刀在外麵得罪了人竟然開始連累全家了,要是小華有個什麽三場兩短的自己也不活了。


    ‘毛’建國現在隻能求著查文斌了,雖然昨天他還是一個高高在上的領導,可是今天在查文斌看來他已經是一個墜入地獄深淵的失敗者。還是那句話,出來‘混’的,你總是要還的,想靠歪‘門’邪道走捷徑,老天眼終究是會給你一報還一報的。( )


    大約過了二十幾分鍾,葉秋空著手迴來了,他進來的一句話就直接讓‘毛’氏夫‘婦’二人暈倒在地:“‘門’口有一輛車,那孩子上了車就走了,我追出去一段路就跟丟了。”


    一整夜,沒有任何消息,既然到了這一步,查文斌也在勸‘毛’建國,對方相當於控製了他兒子,顯然無論是針對青青還是小華,其目的最終都是會導向‘毛’建國本人的,與其這樣漫無目的的尋找還不如等對方主動來談條件。僅僅是一個李安都‘混’到了安縣首富,那麽作為背後的幕後主使者,那個人必定不會輕易放過‘毛’建國這樣的大魚。


    一行人重新迴了安縣,‘毛’建國請了一個長達半個月的假期,他這種級別的領導每年都有這樣的休假。李安也是每天準時三趟往查家跑,他自己能用的關係和手段也全都用上了,到第三天的頭上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而關於那個人就連李安也沒有見過,向來都是他與‘毛’建國單線聯絡,甚至‘毛’建國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方姓名,每次見麵隻是稱唿對方為“水爺”。李安說他在安縣‘混’了大半輩子,周邊縣鎮也都熟悉,總之沒有水爺這麽一號人物,而每次他們要見麵水爺都會在李安家‘門’口的樹上掛上一隻小燈籠,這幾十年都是如此,那水爺好像來無影去無蹤。燈籠出現,‘毛’建國就可以去當初他們相識的那間小酒館,當年是國營的,現在已經成為‘私’人承包的了,而酒館老板的底細早就查過了,都是普通人士。


    而查文斌判斷那輛車應該是一路跟著從安縣去到了蘭溪,並且那個人法力並不是那麽強,否則他也不會冒險把車子停在賓館外麵,這種控製小鬼的法術,厲害的甚至能在數千公裏以外,所以隻要對方‘露’麵憑借他們現在的實力是有能力一次‘性’就擊垮的。


    查文斌說,這種五鬼行運*是利用金木水火土五行之術,找到五行分別對應屬其一的人,用自己的血加以秘練便可。那日他已經破其一鬼,鬼的主人是會受到反噬的,這幾天他也應該不會好受到哪裏去,他讓李安迴去再耐心等等看。


    果然到了第四天的關頭,李安家‘門’口又掛著一個燈籠,下麵還有一份信,信中約了‘毛’建國三天後去獐子嶺見麵,並且要求‘毛’建國準備一百萬現金。


    一百萬現金,那個時候中國還沒有一百元麵額的鈔票,我們記憶裏那種雕刻著四個領導人的百元鈔是1988年才印刷。在1984年的中國,最大麵額的還是被稱為“大團結”的十元鈔票,一百萬現金,這幾乎就是當時整個安縣所有銀行的當天現金儲備量了。


    李安動用了自己一切都用的力量,三天之內,一百萬現金,整整裝個了五個大麻袋,就是那種一袋可以裝二百斤稻穀的那玩意放滿了整間李家大院。去的那天,別說是胖子震驚,就連查文斌都震驚了,那些個鈔票全部堆放在一起就猶如一座小山。在當時動用如此大的現金流是非常有可能被抓的,要不是李安背後的‘毛’建國,誰也不可能取出這麽多錢來。


    看著‘毛’建國,李安苦笑道:“大哥,咱們這些年所有的家底兒都差不多在這兒了,我還問銀行裏貸了點款,等迴頭這件事了結了,兄弟我再辛苦幾年咱也就掙迴來了。”


    ‘毛’建國把煙頭狠狠得用腳碾了碾道:“掏空了我這些家底他是準備要一走了之了,算得真狠!不過他也別得意,這些錢我們用不得,他也別想一個人獨吞了。”


    看他的眼睛血紅血紅的,想必是有好幾天都沒休息,獐子嶺是個水庫的別稱,要見麵的地點就在那個水庫大壩上,這座水庫號稱是浙北地區最大的水庫,差不多先後連接了五個鎮三個縣。


    李安親自開了一輛車,從後備箱到後座裏全部塞著這些錢,‘毛’建國則和查文斌一行開著另外一輛車,約定的時間是晚上十點。離這座大壩最近的村莊也有十裏地,負責看管大壩的幾個人不知怎得當晚全都鬧肚子,整宿整宿的都在‘床’上躺著哎喲打滾,想必是被人事先已經動了手腳。


    八點一刻他們就已經到了獐子嶺,水庫頭上風大,車裏麵都吹得唿唿作響。一直等到九點半也沒有個人影出現,胖子道:“那個水爺是不是耍咱們來著?故意騙你到這兒來吹吹山風的。”


    李安說:“那個人狡猾的很,先等等再說,我不信他掏空我們家底就是為了放鴿子,說到底錢還是在我們手上的。”


    於是,又等,一個小時過去了,一個小時又過去了,等到查不到整個安縣的人都入睡了,這時遠處水麵上突然傳來了一陣“突突突”得聲音,透過車窗一看,原來是那不遠處的水麵上開過來一條船,船上的燈透過汽車的玻璃簡直是要人眼睛都睜不開。


    李安站在岸邊接過對方拋過來的繩索,‘床’頭上站著一個大光頭,脖子上戴著小拇指粗細的項鏈,那人‘操’著一口北方口音喊道:“東西帶來了嘛?麻煩你麻溜點兒。”


    李安也是‘混’江湖的,自然不會輕易把錢給他,隻是問道:“孩子呢?”


    那人揚了揚手中的一個紅‘色’信封道:“要是一會兒我手一抖這玩意掉進了水裏,你可別怪我,孩子的地址就在這裏頭。”


    “‘操’,你們他媽的敢玩這一套!”說著,李安竟然從背後拔出一把手槍來,那黑乎乎的槍口幾乎就安縣還有這麽狠的角‘色’啊,自己那把破槍自從買來就沒放過,也就是嚇唬嚇唬人,可這幾個完全沒得商量的樣子,會不會是黑吃黑啊,他不禁的開始為岸上的‘毛’建國命運擔心起來。


    胖子看出了他的心思說道:“別想著他了,他已經去自首去了,從此以後你大哥的下半生估計是要在監獄裏過了,至於條件麽,我們查爺說了,那孩子他一定會給找迴來,你呢,現在可以選擇跟我們走,也可以選擇迴去,你大哥會替你抗下所有罪名。”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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