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一聽此名,張超也的確是怔愣了一下。


    要說隻是一個管家而己,這樣的身份是很難引起如今地位超然的張超重視。可是偏偏這個張行確是例外,一切皆因為他是大哥張邈府上的大管家。


    要說在整個晉陽城,誰可以隨時見到張超,並想說什麽就說些什麽,怕也隻有張邈一人了。便是嶽丈大人蔡邕說起一些事情來也是要講究策略的。從小就沒有了父母,隻是與大哥相依為命的張超當張邈是即兄又父。


    正是因為如此,連帶所有人對於張邈都是非常的尊敬有佳。


    如此形勢之下,所謂宰相門前七品官,連帶整個張邈府中下人地位也跟著是水起船高,而更不要說是其中的大管家張行了。


    張行是在陳留的時候就跟著張邈了。那個時候張邈成為陳留郡守的時候他就是府中管家之子,也順事做一些事情,可以說是張超的老熟人人之一。後來老管家因為身體的原因去逝了,他就被提拔了下來,當時這件事情發生的事情,還是驚呆了很多人的眼球,畢竟當時管事人可是很多人,論資格比張行優秀的人也很多,可偏偏選擇了這麽一個年輕人,這曾讓張超都吃驚過。


    因為張超也有些想不通,天眼自然就去調查,這才知道,原來無子的張邈早就將張行當成了兒子一般去看待,這也就有了任人唯親的事實。


    張行也可謂是張邈最為親近的人之人。畢竟張邈沒有子女,身邊人就成為了家人一般。


    在聽到事情牽涉到了張行的時候,張超也不由為之有些頭疼。換成別人,他是可以馬上追究其責任,甚至連其身後的主子也一樣要挨板子的,就像是宋憲之事。但事情一涉及到了大哥張邈之事,他確不得不小心而行之。


    漢朝對於孝道十分的崇尚,一個不孝之人也是難以在社會之中立足的。沒有父母之下,張邈的存在就是讓張超唯盡孝道之地。


    跪地的田豐匯報完了之後,等了半天也不見張超有任何的迴話,不由這便抬頭小聲而道:“主公...”


    “哦,元皓,這件事情我己經知道了,這樣,你把相關的證據交到子滿的手中,然後這件事情你就無需去過問了。隻是你也放心,我定會給我們法院一個交待的。”張超沉聲而言。


    田豐此來本就沒有想過有什麽結果,隻是事情發生,他的職責是定然要上報而己。現即己報出,他便不在多言,諾了一聲之後就此退了下去。留下了張超一人在房間之中踱步而行,思考著解決的方法。


    ...... ......


    張府。


    兩個大大的巨字金燦燦的。使得過往之人看到皆是忍不住要多看了兩眼。要說這兩字可不是鍍金的,而是由真正的黃金打造而成。由此一點就可以看出府中的富庶了。


    便是整個晉陽城中,富商不少,但敢在排匾之處就如此做之人,怕也隻有張邈敢於行之了。


    從某些方麵而言,做為張超的大哥,張邈也的確有這樣的實力。


    當張超乘馬帶著鐵衛來到了張府之前時,管家張行早己經帶著府中眾人等候著了,可唯獨就是沒有見到張邈的身影,這也是整個晉陽城中唯一一個可以不迎張超大架之人。


    “張管家辛苦了。”在看到張行之後,張超並沒有露出絲毫的不喜之色,相反還像是以前般臉上帶笑的說著。


    “二公子辛苦。老爺己經在裏麵等候著您了。”張行也是一臉恭敬之色的說著。


    “好。”張超答應了一聲之後,這便邁著大步向府中而行。典韋與許褚早就帶著一眾鐵衛先進入府中進行護衛了。


    府中張邈正高座於正廳之中,擺出了一幅早就等候著張超前來見禮的樣子來。


    隻要張超還在晉陽城中,不出意外的話,每個月都會來請安兩次的,這時間一長就形成了規矩,對於張超的到來,張邈也就不存任何的疑慮了。


    門外傳來了腳步之聲,那是鐵衛來到之音。在然後一身白衣的張超這就走進到了正廳之中,先是躬身一禮,這才抬頭說道:“弟弟給兄長請安了。”


    “嗬嗬,致遠不用如此客氣,快快請起。”張邈一臉滿意之態的說著。


    做為曾經的一郡之首,張邈對此並不是多麽的看重,他一生中最值得其炫耀之處就在於有這樣一位弟弟,一個可以讓天下人都刮目相看的兄弟。


    行過禮的張超這就在張邈的一旁座了下來,爾後便向是往常一般的拉起了家長。


    以往來見禮也是如此,禮數之後總會閑聊一陣,其中的內容是什麽都有。這一次張超也不例外,將話題引向了強軍之事上。


    “大哥,如今我們以擁兵數十萬,有他們的存在,並州無憂矣,晉陽城無憂矣。”張超一幅驕傲而自豪的樣子說著。


    “好呀。致遠天生帥才,有你做主,兄長自當放心矣。”聽著張超的豪邁之言,張邈也是十分感歎的說著。


    眼見大哥的興致不錯,張超便接口又道:“大哥,你可知道我軍為何會如此之快的就重震雄風嗎?”


    “這個...當是致遠用人得當的原因吧。”張邈隨口而道。這也是因為他長時間不管軍務所致。當然,事實也證明,軍隊交到了張超手中的確比交到他手中強了許多。


    聽著張邈的迴答,張超確笑著搖了搖頭道:“非也。大哥,我雖然心有雄誌,但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倘若沒有足夠的金銀做為支撐的話,軍隊也一樣在短時間內無法恢複元氣的。”


    “哦,這就對了,建軍隊錢財的確很重要。”張邈有感而發著。


    “是呀,錢財很重要。於是,我很早就做了準備,其中尤以向羅斯國和高麗通商有關。”張超開始借機試探著大哥的口風了。像是鴉0片這個東西,對於普通百姓而言似是不知,但對於集團中的高層而言,確並不算是什麽秘密了。


    張邈也知張超所言為何事,當即笑道:“不錯,這一切都有賴於誌遠的未雨綢繆呀,鴉0片這個東西的確為我們帶來了不少的利潤。”


    眼見大哥主動的提及此事,張超這就抓住機會說道:“是呀。要說我們能擁有現在的一切,商業發達功不可沒,鴉0片所帶來的利潤更是巨大的而無法代替的。但倘若是有人想要打著鴉0片的主意,大哥說我要怎麽做?”


    “哦?天下還有其它人也可以製造出這樣的東西嗎?”張邈聽聞之後一幅震驚的樣子說著。


    “那倒沒有。”張超迴言道:“我隻是說有人要將這些東西私自買賣要如何?”


    “定要嚴懲,這可是商之根本呀。”張邈並不知張超有意在套取自己的話,這便習慣使然之下說著。


    從大哥的迴答之中,張超可以感覺的出來,這是應該不知道內情的。難道說隻是因為張行管家的自做主張嗎?如果真是如此的話,那這個人的膽子是不是也太大了一些?


    在張超還自作沉思的時候,張邈也似感應到了什麽,怎麽說他也是做為一郡之守的人,現在又位居特殊之位,要說沒有一點的頭腦顯然是不可能的。“怎麽了,致遠,難道說是有什麽人在打著鴉0片的主意不成嗎?”


    沒有想到大哥問了出來,索性張超便也不在隱瞞,直言道:“是的,是有人。”


    “哦!”聽到這個結果,張邈很顯然的吃了一驚,然後又道:“是否還與我有關呢?”


    “正是。”張超依然點頭而迴著。


    “是誰?”果然被自己猜中,張邈的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的整個身子便是緊繃著,雙拳也緊握著,那樣子似乎是隨時會吃人的猛獸一般。


    事以至此,張超也隻能直言而說:“據調查,是府中的管家張行。”


    “是他?”一聽此言,張邈先是一愣,然後便欲問出是否真實,可一想到現在兄弟的地位,這樣的事情是斷然不會信口開合的,接下來的話,這便給咽了迴去。


    此時的張邈,也終於明白了為何張超會和自己說起鴉0片這個事情的原因了,原來是事情涉及到了自己府中的管家呀。隻是為何會是張行呢?此人他可是一直把其當成兒子般看待的呀。


    張邈的臉色有些漲紅,握緊的雙拳也開始慢慢鬆了下來。從無兒女的他一直把張超看成他的希望,隻是當張超成為了一方之主後,他與其見麵並無以前那般的方便了,如此一來,他便將注意力放在了管家張行的身上,此人十分會來事,可謂是深得他的喜歡,沒兒沒女之下,年紀又合適,他便將其當成自己的孩子了,現在即然事情涉及到了此人,他又如何會不猶豫呢?


    張超一直在注意著大哥臉上的表情變化,這一會的表現全部看在他的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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