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件事情,張超己經拿出了大量的銀兩做補貼之用。甚至還在城外專門的開辟了一塊地,種植罌粟,這件事情也使得很多人不解。為何賠錢的買賣也要如此之用心呢。若非是張超權柄甚重,怕是早就有人會提出建議了。


    而現在外麵亂成了一團,張超確是不管不問,依然的在後院之中看著生產鴉0片的過程,由此就可以看出,其實他心中己有了計較。


    “主公,田先生到了。”在張超的目光正放於那些生產好的鴉0片時,外麵護衛長許褚走了進來,在他的身後還跟著穿著一身錦衣的田豐。


    田豐在河東之戰時被趙雲所俘,之後就被送到了張家書院做先生,倒著實是沉下心來學習了一段時間。現在,張超突然要召見於他,田豐便知,是要用到自己的時候了。


    有關袁紹要搶大喬妻之事,田豐一樣聽說了。當時他就認定了張超不會屈服,現即叫自己來了,定然是有大事需要自己去辦。


    “哦,元皓來了,快過來。”聽到了田豐到了,張超臉上布滿了笑容,這就轉身而笑說著。


    “見過主公。”田豐連忙雙手一拱,行了一禮。


    “嗬嗬,元皓呀,這一段時間在書院中可有收獲?”一伸手拉住了田豐之手,張超一臉關心的表情問著。


    “多謝主公關心,豐這一段時間學習到了不少的東西,所獲頗豐。”田豐有禮的迴答著。


    “哈哈,好。即是如此,元皓也應該是出來建功立業之時了。對了,袁紹之行為你可知否?你是怎麽看的呢?”張超深知田豐大才,讓其去書院學習,不過就是雪藏而己,一旦有機會是定要重用的。像是現在,便是到了重用之時。


    聽到張超問起袁紹要大喬之事,田豐便是一臉嚴肅而道:“大丈夫之妻怎容他人窺探呢?我認為主公不能屈服。”


    “好,好一個不能屈服。”張超聽後大讚道。爾後臉色也漸變嚴肅而道:“元皓呀,不瞞你說,對袁本初,我早就做好了一戰之準備。這一次他竟然先起挑釁之心,我自不能饒他。”


    張超先是表明了要一戰之決心,然後這才慢慢又說道:“隻是袁本初有著四世三公之名,手下的確是有一些忠臣良將的,你也知我是愛才之人,我想讓他們為我所用,如果這些人可以迷途知返的話,倒也少了兵戈之戰,亦是百姓之福呀。”


    田豐早就想到張超尋他所來,便是為了去說服袁紹之臣與將,現見己然說出,這便也拱手而道:“主公,即是如此,豐願意前往河內,去說服沮授先生。”


    見自己尚未說出,田豐己然自告奮勇了,張超亦是一臉的大笑道:“好,還是元皓知我呀。即如此,我給你看一個小秘密。來呀,把人帶上來。”


    隨著張超話落,門外便己然又走進來了一個人。此人一出現,見到了田豐之後這就開口叫了一聲“世伯。”


    “沮鵠?”一看到來人,田豐也是吃了一驚道。


    在他印像之中,沮鵠是死於運糧途中,好似還是黃巾軍餘孽所為來著。為了這件事情,沮授還生病一場的。可怎麽此人又會出現在張超這裏呢?


    看著田豐那驚奇的樣子,張超笑道:“你不要驚訝,其實這件事情沮授先生很早就知道了。沮鵠在張家軍事學院也學習了很長時間,現在己然是一名營長的身份。”


    對於沮鵠會當上營長,田豐並不奇怪,他奇怪的是這件事情沮授竟然己經知道了。如此說來,父與子分別服務於不同的主公,這事怎麽說的,那沮授還能安心的在袁紹那裏呆著嗎?


    見田豐露出如此之奇怪的表情,張超即又笑道:“現在我給你了這一張底牌,想必對你去說服沮授先生更有信心了吧。”


    “是的,主公。”田豐此時也露出了自信的神情來。


    “世伯,這裏有我所寫的一封書信,到時候還請一起交給我的父親,這裏表明了我的心誌,也有勸他之言。”一旁的沮鵠見機也將一封早就準備好的書信遞了過去,送到了田豐的手中。


    拿著這書信,田豐心中更加有數了,當即就道:“請主公放心,豐定不會有辱於使命的。”


    公元一九六年七月初,袁紹所派的使者審配到達了晉陽城,也就是剛剛座駕來到了城門口,即被一群百姓給圍了起來,接下來他們拿著雞蛋,蔬菜等物向著馬車上投擲著,一時間弄得審配好不狼狽。


    車駕足足滯留在城門口半天的時間,最後還是守城的士兵出現,這才將其送到了驛站之中,但當審配問及何時可以見到大將軍時,確被這裏的士兵告知,等著吧,大將軍出去巡視了,還不知要何時才能迴來呢。


    審配無奈之下,也隻得在驛站中呆著,礙於外麵百姓對他的仇恨,他隻能在房間裏,便是連大街上都不敢去了。


    審配剛到了晉陽城不久,田豐也出現在了河內沮授的府中。


    田豐是以商人的身份出現的,當在後院中沮授見到是故友之時,頓時驚訝得目瞪口呆,但迴過神來後首先問的就是,“元皓,你可是從大將軍處逃出來的嗎?”


    “逃出來,為何要逃出來,難道大將軍那裏不好嗎?”聽到了沮授之言後,田豐反聲問著。


    “哦,這麽說,你己經投效了張超,是來做說客的了?”沮授何等聰明,瞬間就想到了田豐所來的目的。


    “非也。”誰料想,田豐確又是搖了搖頭。


    “不做說客,來此做甚?”沮授這一會倒是有些不明白了。


    “沮兄,我是來救你的。”田豐歎了口氣,這就將手中沮鵠所寫的那封書信拿了出來,“看看吧,這是我世侄所寫之物。”


    聽到是兒子所寫,沮授頓時就變得緊張了起來,然後慢慢打開,這兒子的親筆書信就映入他的眼中。


    所書內容無非就是他己經效忠了張超,並從張家軍事學院畢了業,成為了一名帶兵五百的營長。信中還言道,張超對他很好,絲毫沒有因為父親服務於袁紹而難為過他,相反還像是父親一般的關心著他,在這裏他也結識了很多的朋友,與在原來袁紹處相比,這裏更有一種家的感覺雲雲。


    信的內容並不是很長,在後麵還寫有希望父親可以與他一樣選擇一明主,如此父子一起輔助著張超成就霸業,豈不是一段佳話。


    沮授並未用太長時間就看過了信中的一些內容,爾後這才將書信合上,交還給了田豐道:“信的內容己然看過,知我兒一切安好,我也就放心了。”


    看著沮授言盡於此,並無在說其它之意,田豐就道:“怎麽?沮兄僅僅就是想說這些嗎?”


    “怎麽?元皓還想聽我說些什麽?”沮授反聲而問著。


    看著沮授依然在揣著明白裝糊塗,田豐也就隻好輕搖了搖頭,而後很幹脆的說著,“沮兄,你以為公子在服務於大將軍,你就可以置身事外了嗎?對袁紹,我想你應該比我還了解,倘若是他知道了這件事情你將如何自處呢?現在令公子己經是一名團長了,眼看與袁紹大戰在即,一旦戰場上現了身,被人認出,你想過你會有什麽樣的處境嗎?”


    “不要在說了。”沮授聞言之後臉露痛苦之色。他自然知道袁紹是什麽樣的性情,在加上有許攸和郭圖這樣的人小人在其身邊,怕是一旦兒子現身於戰場之中,便是他受難之時了。但不管怎麽說,袁紹現在並沒有為難於他,這便讓他離去心中總是過意不去。


    沮授不讓在說了,田豐聽之確是不理而道:“所謂君子不立於危牆之下,如今你明知道事情可能的結果,但偏還要一試,你這根本就是在拿性命開玩笑。那你可曾想過,令公子看到你被袁紹所殺那天,會如何的悲憤,帶軍的他會不會與袁紹一拚生死,若是如此,弄不好還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這一切你可又曾想過嗎?”


    田豐之言聽在沮授耳中,有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其身體發顫無言以對。


    “沮兄呀,袁紹雖胸有大誌,但多謀少斷,且身邊還有一些佞臣在側,是很難會有什麽大的作為的。倒是張超,乃是皇帝親封的大將軍,且年輕有為,知人善任,體百姓之疾苦。即有如此的名主,你我為何不投效於旁,做一番大事業,便是將來也會表史留名的呀。“田豐眼看著沮授的思想似乎是動搖了,連忙又繼續的勸說著。“且我之主公己經說了,隻要沮兄肯過去,必定會備重用,那個時候,豈不正是你一展平手所學之機嗎?這不正是你一直之所盼也?”


    “哎,元皓不必在說了,你容我想一想,想一想。”在田豐的勸說之下,沮授內心開始動搖,手中拿著兒子書寫的家信心理開始做起了激烈的思想鬥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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