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不能傷了性命,下死手。


    又不能認輸投降,失了麵子。


    在這樣的矛盾心理之下,三人由最開始的你拳我腳,變演變成了現在的對峙力量。將全身的力量全數用出,隻是期盼著對方體力會有所不濟,先於一步倒在地上。


    期盼著,期盼著,就打成了現在的膠和狀態。以至於從遠處看去,三人就像是相擁在了一起般,不可分開。


    呂布的手與腳被典韋和許褚緊緊抱住,不撒手。但同樣他也在運用著渾身的力量,使對方不敢有一絲的鬆懈,從而認輸。


    三人都在用力壓製著對方,這就造成了抱在一起的畫麵。而這個結果,顯然是大家誰都沒有想到的,縱然就算是張超也是一樣。


    眼看著三人頭上的冷汗皆是直冒;三人臉上,身上也有不同程度的淤腫;三人的氣息都開始變得急喘,張超的臉上就起了變化,“子龍,將他們快速分開。”


    “諾。”一旁的趙雲也看出了不一樣,隻是主公沒有下令,他不好做些什麽。現在有了張超的話後,就見他手中的亮銀槍一閃,爾後長驅直入,從三人的身體中就此穿了過去。


    這一穿,確是正從三人身體接觸的縫隙之中而過,僅此一招,就可看出趙雲的眼力之準和手力之穩。


    隻是這一刻,沒有人去評價這一槍的好壞,大家都在想著最後的結果怎麽樣,這三個人怎麽樣了。


    “嗖!”亮銀槍一伸而迴,在看場中,呂布,典韋,許褚三人也徹底的分開了。三個人呈大字形,各自倒向一個方向,這一刻,三人竟然同時累暈了過去。


    看著三人就暈倒了,張超又道:“來人,將他們馬上送至到華神醫之處進行醫治,不得怠慢。”


    “諾。”趙雲,張銳等人連忙答應了一聲,這就衝上前將三人一一抱起,準備出院。


    此刻,張超的聲音再度響起,“彤兒,替我去照看一下典韋和許褚;妹妹,你去替我照顧呂布。李儒先生,你請進來吧,吾有話要與你說。”


    一番命令之後,大院內重新的安靜了下來。


    李儒也在錦衣衛警惕目光的注視之下走進了裏屋,走到了張超的麵前。


    “座吧。”張超似是很隨意的說著,指了指麵前的那張空椅。


    李儒也不客氣,座到了椅子上之後就將目光看向著張超。他要看看,對方講些什麽。


    “怎麽樣?剛才的一幕是否精彩?”張超似像是拉家常一般的說著,就似是兩個老朋友見麵聊天一般的隨意。


    “很精彩,我是不是要恭喜張將軍又喜得三員虎將呢?”李儒嘴上說著恭喜,臉上確是一點喜色都沒有露,依然是緊盯著張超的麵孔,似乎是想從中看透對方的心理,從而觀察到別人看不到的東西。


    張超確是一臉淡然而道:“這也值得恭喜嗎?他們本來就會是我麾下的猛將。”


    張超完全一幅吃定了這三個人的樣子,看那情形,就算是沒有剛才的事情,呂布,典韋和許褚也是一樣要成為張家集團的一員。


    李儒看著一臉完全自信的張超,雙眼微迷道:“看來張將軍很自信呀!”


    “對極。我還知道文優也會做著同樣的選擇,現在就請你給吾出出主意,接下來應該要怎麽做?”張超態度十分的堅定,口氣也是咄咄逼人。


    甚至都沒有給李儒做決定的機會,張超就說出了答案,並且還請教著對方接下來要怎麽做?


    對於張超沒有問自己就做了決定,李儒心中有些不喜的道:“張將軍,你如何知道我一定會效勞呢?”


    “嗬嗬,大家都是聰明人,有些話何必還需要說的如此透徹?難道除了吾以外,還會有人收留你,或是說敢收留你不成?少帝終是死於你手的吧,就憑此,天下在大,怕也無你容身之所。”張超伸手拿過了桌上的茶碗,一邊慢慢的喝著一邊說道。


    這是事實,李儒自然早就看到了。不能投誠於旁人,並不代表就隻能投效張超,他便又自顧道:“可若是我不同意呢?今日來此不過就是孑然一身而己,我沒有任何的把柄在將軍的手中。”


    李儒似是很強硬的說著,他意在告訴張超,我並沒有什麽受製於你之地,那你憑什麽可以威脅到我?


    “錯。”誰想張超,確是想也不想的就迴答說,“文優的抱負就是最大的把柄,我知你是一個想做大事的人。而如今自立門戶顯然是不可行的,怕是你的名字一報出來,就會被人生生的吞掉了。所以想要做事,就隻有一個選擇,便是輔佐一位名主。實話實說,除了吾之外,還真不到天下間在有合適你的之去處了,先生說對嗎?”


    李儒的性格屬於那種為達目的,可以不擇手段之人。那想收服有著這種性格之人,你就要讓他沒得選擇,隻有連第二條路都走不成的情況之下,或許他才可以正視你,為你所用。


    因為知道這些,張超才上來采用了這樣的談話方式,他就是要告訴李儒,你可以幫你實現人生的抱負,而也隻有我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你便不必去選擇了。


    張超所說之言句句都是實情,也是每字都可以砸在李儒的心上,讓他清楚的知道,人家說的並沒有錯,他也的確是沒得選擇了。


    可就是這樣投誠此人,李儒總有一種被綁架的感覺,似乎總是差了一點什麽,或是說自己這樣投過來,就會顯得沒有什麽地位,以後想要出人頭地也就會非常的困難了。


    李儒所想,便是以後的發展問題。誠如張超所說,他並不想做一個默默無聞之人,他也需要一個平台施展所學,施展人生抱負。可若是連基本的尊重都沒有,那就算是投到了張超這裏,也是一樣難以實現夢想的。


    李儒還在猶豫,甚至想著隻要張超的架子在放低一些,或許他就就驢下坡的答應了。這樣麵子裏子都有了,倘然在有一個合適的位置,那便是在好不過,他就可以真正的去做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了。


    張超也並不著急的催促著。曆史之中,李儒是極為有才的人,如果不是他的輔助,董卓也不可能在短短時間內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甚至可以控製朝堂。


    當然,最後董卓還是失敗了,可這與李儒就沒有什麽關係了。完全是因為王允借用貂蟬實了一個反間接。呂布造反殺了董卓。


    人就是人,不是神,李儒也不可能算到這些,這並不能說是他之過。反之在董卓死後,他確是消失不見,並未被抓,也未背有什麽罪名,如此可見,此人的能力還是有的。至少不會隨便的置身於危險之中,或許有大才肯接受他的話,整個三國的曆史又會發生改變也是說不定的。


    那麵對這樣的一個人才,張超是必須要招攬過來的。隻是怎麽樣的招攬,這便是一個學問了。麵對這個曾在董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謀士,他需要打壓他的氣勢,畢竟他這裏的謀士可是個頂個的強,不可能一上來就給李儒同等的身份和權力,打壓一下在用,就成為了必然的手段。


    兩人可謂是各有心思。一方是在打壓,一方是想提高自己的身份,受到重視,這般一來,現場的氣氛反而變得壓抑了很多。


    此刻,門外響起的聲音確打破了這種沉靜而顯得有些壓抑的氣氛。“讓我進去,我要見我二哥。”


    “三小姐,實在是不行呀,二公子正在與人談事情,沒有命令,任何人不得入內。”門外盡職的錦衣衛聲音同時傳來。


    “是貂蟬吧,讓她進來。”門內的張超聽出了這喊聲,便即說道。


    有了張超的命令,錦衣衛不在阻撓,貂蟬得以順利的進入到了房內,她一開口在看到張超的那一刻,便即著急的說著,“二哥,您管管吧,那些人竟然不允許華神醫救呂將軍,說這個人殺了太多的張家軍隊員,要報複他。您看...”


    說著這些話的時候,貂蟬的眼中都快急出了眼淚。


    剛才那一戰,貂蟬從頭到尾都在,對於呂布憑一己之力,就與有著酒桶之稱,但同樣身手恐懼的典韋的許褚打了一個平手,她就知道這個人絕對是一員猛將,有了這樣的人輔佐二哥,那事情做起來一定會順利許多的。在加上本身那種說不出原因的好感,她對於張超所說的去照顧呂布,便沒有一丁點的怨言。


    可未曾想到,一入到了華佗的府中,一些張家軍兄弟就跟著趕了過來,他們竟然出奇的統一,要阻止華佗為呂布施救。


    這一下子急壞了貂蟬,她說出了這是張超的意思。但那些兄弟顯然不信,說是這個人殺了多少張家軍的兄弟,二公子最為清楚,他怎麽可能會下這樣的命令呢?


    一時間,一辯不如百口的貂蟬就急忙的迴到了二公子府,來找張超求援來了。


    “有這樣的事情,走,去看看。”張超一聽之後,臉色也是一冷,然後人就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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