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章 外孫？那是我外孫女
綜漫：這友好交流係統也太友好了 作者：紙醉金迷的龍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死者……不是，那位真中老板現在怎麽樣了？”
目暮警官安排人手烏泱泱的進入地獄展廳開始拍照，他則站在外麵詢問起王長生和毛利大叔幾個問題。
因為每次出動都有死亡事件發生，所以他對受害者的稱唿也習慣性的順了口，不過他很快便也意識到了不對，當即改口問道。
“看不出他受了什麽傷害，沒有明顯的外傷，隻是人卻變啞了，渾身癱軟，幾乎沒辦法動彈。”毛利大叔老老實實描述著自己的所見。
目暮警官聽著毛利大叔的敘述，並沒有打斷他，等他將大致的情況說上一遍，這才迴了迴頭，似乎在等什麽到來一樣。
“目暮警官，你在看什麽呢？你有通知這位老板的家人嗎？”因為真中老板並沒有原地升天，所以柯南對這個事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且他本來就是最先發現真中老板的那一批人，在毛利大叔還試圖從癱軟在地，口不能言的真中老板嘴巴裏詢問出些什麽時，就已經將整座地獄展廳的環境觀察了個遍。
既然不是殺人案件，那就沒必要由他這位名偵探來出手，交給警方自己偵破案件會好一些。
畢竟，也不能總是讓他們這些私家偵探搶了警方的風頭。
如果說案子涉及到兇殺，情節與程度都極為嚴重，不盡快勘破案件，就很有可能讓兇手逍遙法外的話，那柯南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努努力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對這個案子已經有了一些自己的思路，沒必要再過去勘察現場。
再加上現場的整個環境都非常詭異，完全看不到任何搏鬥的痕跡，就連柯南自己都沒發現什麽。
警方即便再搜查幾遍，恐怕都難以發現什麽重要的線索。
這是他作為一位高中……小學生名偵探的自信！
與其在現場浪費時間，不如在受害者的交友關係上多多注意。
“還沒有。”聽到柯南的問題，目暮警官搖了搖頭：“也沒看什麽，就是有些奇怪而已。”
“奇怪？”聽到目暮警官的話，柯南也有些奇怪，他不由問道：“你覺得什麽奇怪呢？”
目暮警官壓了壓自己的帽子，然後摸了摸圓圓的下巴，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困惑：“我們都到這麽一會兒了，怎麽還不見救護車過來呢？”
“救護車？”
聞言，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對啊，救護車。”目暮警官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伱們該不會光報了警，沒叫救護車吧？”
柯南和王長生幾個人都是一臉古怪地看著目暮警官。
頓了頓，王長生還是說道：“那個，這位警官大人，救護車不應該和你們警方一起出動的嗎？”
“蛤？”目暮警官瞪了瞪眼，“救護車怎麽會和我們警方一起出動呢，我隻是恰巧在附近帶隊做任務，接到通知就趕過來了，怎麽可能和救護車一起來呢？”
目暮警官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都不由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呆滯。
見他們這些人好像都凝固了一般，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你們還真沒叫救護車啊？”
“那個……”
小蘭撓了撓頭，她腦袋上的那個尖角不像小櫻的呆毛一樣可以搖擺，反而一動不動，就跟被發膠凝固了似的。
“我報警的時候給接線員說了這邊有傷員，我還以為他會直接叫救護車一起過來呢……”
所有人：“……”
站在王長生身邊的小櫻呆頭呆腦地將自己的嘴巴朝王長生的耳朵湊近了幾分，壓著聲音竊竊私語：“那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就是說，那位真中老板，現在還躺在地上呢？”
王長生看了一眼地獄展廳的大門。
裏麵的場景是個什麽畫麵，都不用進去看，一下子就從他的腦海之中蹦了出來。
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四處拍照搜證，還在真中老板的周圍畫上了一圈白線。
人們忙忙碌碌，卻根本不顧無法言語，癱在地上仿佛一坨爛泥，即便是想動彈一下手指都極為費勁的真中老板的死活。
王長生：“……”
盡管王長生也覺得那個真中老板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這也有點太慘了吧？
那胖老板躺在地上，現在是個什麽心情和狀態呢？
嘖嘖嘖嘖~
王長生原地為真中老板默哀兩秒鍾。
目暮警官非常無語地又叫了救護車過來。
本來人沒死，結果又耽擱了這麽長的時間，現在把人送到醫院，死不死，還真不一定了……
等目暮警官打完叫救護車的電話，落合館長此時也被一位警員給帶了過來。
“你就是這家美術館的館長嗎？”目暮警官帶著幾分銳利的目光朝落合館長的身上打量了幾眼。
“沒錯。”落合館長剛才帶著自己的外孫離開之後，也不知道去幹了什麽，現在看起來，他的神情已經重新恢複了平常，沒有王長生剛才看到他時那般緊張與惶恐。
他很是平靜與坦然地接受著目暮警官打量的視線。
王長生注意到，落合優並不在這裏。
警方沒有把他帶過來。
這說明，落合館長很有可能已經趁剛才的那個空檔將自己的外孫給送走了。
王長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卻什麽也沒有說。
他身邊的小櫻沒有想到這一點，知世倒是察覺到了，但是見王長生沒有開口，她自然也不會多說些什麽。
不知不覺中，他們這個三人小隊，已經由王長生擔任起了主導者。
隻是他們三人不發言，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發言。
柯南同樣注意到了落合館長的身邊沒有王長生之前所說的那個小男孩，他湊到落合館長的身邊，仰著頭對這個老人家天真說道：“啊咧咧~”
王長生：“……”
這家夥到底在啊咧咧什麽啊？
真的好想抽他一巴掌啊……
王長生暗自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癢了。
何以解癢？唯有狗頭~
“館長老爺爺。”柯南一手拽了拽落合館長的褲腿。
看起來麵容有些慈祥的落合館長見這個可愛的小朋友走到自己身邊，像自家晚輩一般叫著自己，不由親切地揚起了一個和藹的微笑，摸了摸柯南的狗頭：“小朋友，你有什麽事嗎？”
“我之前聽小王哥哥說，館長爺爺，你好像有一個外孫呢，他比我大嗎？怎麽不見他人呢？我還想和他比一比個子呢！”柯南隨便找了個借口。
看起來很荒謬，但是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個借口卻剛剛好。
男孩子之間想比個子，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什麽？外孫？”
然而落合館長在聽到柯南的話後，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什麽時候有外孫了？”
柯南：“？”
柯南的表情也是一僵，而後不著痕跡地瞥了王長生一眼。
現在是什麽意思？
這老館長是在否認自己有一個外孫嗎？
應該不可能吧。
這種事情隨便查一查就能查出來的，沒必要在這裏撒謊。
那這麽說來，難道是王長生這個小鬼頭在說謊嗎？
果然，他們在這裏鬼鬼祟祟，一定是有些什麽特殊的事情要去做吧！
我就說嘛，校車都走了，他們還留在這裏不走，美名其曰陪自己和小蘭溜達溜達。
嗬嗬。
鬼才信！
如果王長生說他留下來是想多錘自己幾拳，那柯南說不定還會選擇相信。
隻不過是落合館長愣個神的功夫，柯南的腦子裏就已經閃過了一片風暴。
他認定王長生這幾個大家族子弟留在這裏絕對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許就和美術館鬧鬼事件有關聯。
不得不說，他的猜測非常大膽。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幾個小孩子能和什麽事情牽扯上。
然而柯南本身就是從一個高中生變為了一個孩子，所以他對於萬事萬物的警惕，以及可以腦補的程度，都遠比其他人高得多。
在他們這邊，大家族，就意味著有錢、有權、有勢。
而有了這三樣東西的人、組織乃至家族，或多或少的都會涉及到一些灰色地帶。
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按照他的這個邏輯來說的話，那他或許可以借助王長生他們的力量，暗暗調查一下上迴把自己要小了的黑衣人是什麽身份。
不過這個事情非常敏感，柯南是絕對不會隨意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王長生他們的。
即便是要借助他的力量來替自己尋找黑衣人的身份，也隻會在暗中進行，頂多也就是旁敲側擊的問一下王長生在幾個大家族、大勢力中才有可能流傳的消息。
這種事情柯南覺得其實或許去問園子那家夥更有用一些，畢竟鈴木家族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勢力。
隻是園子實在是屬於粗線條的女生，對於家裏麵的事情幾乎是從不過問。
“唉，算了，還是自己調查吧，這種事情能不牽扯到別人，就別牽扯到別人。”柯南暗自歎氣，隨即又抬起頭來，對王長生說道，“小王哥哥，你剛才不是說你見到了落合館長的外孫嗎？可是看館長爺爺的意思，他好像沒有外孫誒。”
柯南眯起了眼睛，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盯著王長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正在審問嫌疑人的警察呢。
“喔，你問的是小優吧？”聽到柯南這樣說，落合館長也反應了過來，不由撫掌大笑。
“哈哈哈哈……”
柯南：“……”
這怎麽還突然開始笑起來了？
落合館長被逗的根本停不下來，笑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
“小優她怎麽會是男孩子呢？”落合館長拍了拍柯南的腦袋，又迴頭看向王長生和小櫻三人，“那是我的外孫女，不是外孫。”
“啊咧？”
聽到這話，原本也覺得很奇怪的王長生跟知世三人總算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覺得那個孩子這麽可愛，這麽清秀漂亮呢，原來是女孩子啊！”小櫻呆呆地眨了眨眼。
知世也輕輕點頭，表示讚同。
“落合優……小優……”王長生在得知那個孩子不是男生，而是女生之後，心頭頓時就泛起了一股熟悉感。
不過他卻半天也沒想到，這種熟悉感的來源，究竟源自於哪裏。
最終也隻得放棄。
隻聽落合館長接著說道：“因為我的美術館也開不久了，所以我外孫女今天就想來看一看我，她剛才已經迴家了。”
說到這裏，落合館長掃了一眼王長生幾個人，又將目光落在了目暮警官的身上：“小優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沒必要把孩子牽扯進案件之中吧？”
他這話的意思既是告訴警方，沒必要揪著自己的外孫女調查，他也不想讓外孫女留下什麽可能出現的心理陰影。
同時，他也有些責怪警方把這麽多無辜又天真的孩子們聚在這裏的意思。
喔，上帝啊。
瞅瞅這個無邪的孩子吧，脖子上還打著一個紅色的領結，真是太可愛了。
就是這樣穿著短褲，難道不會冷嗎？
柯南完全不知道落合館長在心中對自己的評價。
聽到他的話，柯南反而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繼續用天真的語調說道：“喔？館長爺爺，你知道發生了什麽案件嗎？”
“嗯？”落合館長一呆。
王長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因為緊張而導致的身體僵硬。
柯南很顯然也注意到了。
他心中的某些猜測，更加偏向於這位老館長了。
“我當然不知道是什麽案件了，不過能有這麽多的警察出動，應該也不是一件小事情吧？小朋友，你問這個幹什麽？”落合館長到底是人老成精，被柯南隨意問起的一句話搞得有些緊張的情緒，隻是眨眼間便逝去了，他神情放鬆，繼續撫摸著柯南的狗頭。
咦？
怎麽感覺有兩個隱隱的大包呢？
落合館長感覺這掌心傳來的奇怪觸感不禁有些納悶，手指本能的摸著那兩個大包用力捏了兩下。
“嗷嗚！”
柯南倒吸一口冷氣，迅速後退兩步，離開了落合館長的身邊。
他兩隻小手重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我#@%￥#*！
好痛痛痛痛！
柯南疼的呲牙咧嘴，睚眥欲裂。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這會兒落合館長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摸到的恐怕是柯南的……傷口？
他連忙對這個小孩子彎腰道歉。
目暮警官安排人手烏泱泱的進入地獄展廳開始拍照，他則站在外麵詢問起王長生和毛利大叔幾個問題。
因為每次出動都有死亡事件發生，所以他對受害者的稱唿也習慣性的順了口，不過他很快便也意識到了不對，當即改口問道。
“看不出他受了什麽傷害，沒有明顯的外傷，隻是人卻變啞了，渾身癱軟，幾乎沒辦法動彈。”毛利大叔老老實實描述著自己的所見。
目暮警官聽著毛利大叔的敘述，並沒有打斷他，等他將大致的情況說上一遍，這才迴了迴頭，似乎在等什麽到來一樣。
“目暮警官，你在看什麽呢？你有通知這位老板的家人嗎？”因為真中老板並沒有原地升天，所以柯南對這個事件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而且他本來就是最先發現真中老板的那一批人，在毛利大叔還試圖從癱軟在地，口不能言的真中老板嘴巴裏詢問出些什麽時，就已經將整座地獄展廳的環境觀察了個遍。
既然不是殺人案件，那就沒必要由他這位名偵探來出手，交給警方自己偵破案件會好一些。
畢竟，也不能總是讓他們這些私家偵探搶了警方的風頭。
如果說案子涉及到兇殺，情節與程度都極為嚴重，不盡快勘破案件，就很有可能讓兇手逍遙法外的話，那柯南覺得自己還是可以努努力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對這個案子已經有了一些自己的思路，沒必要再過去勘察現場。
再加上現場的整個環境都非常詭異，完全看不到任何搏鬥的痕跡，就連柯南自己都沒發現什麽。
警方即便再搜查幾遍，恐怕都難以發現什麽重要的線索。
這是他作為一位高中……小學生名偵探的自信！
與其在現場浪費時間，不如在受害者的交友關係上多多注意。
“還沒有。”聽到柯南的問題，目暮警官搖了搖頭：“也沒看什麽，就是有些奇怪而已。”
“奇怪？”聽到目暮警官的話，柯南也有些奇怪，他不由問道：“你覺得什麽奇怪呢？”
目暮警官壓了壓自己的帽子，然後摸了摸圓圓的下巴，語氣之中還帶著幾分困惑：“我們都到這麽一會兒了，怎麽還不見救護車過來呢？”
“救護車？”
聞言，在場的幾個人都愣住了。
“對啊，救護車。”目暮警官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伱們該不會光報了警，沒叫救護車吧？”
柯南和王長生幾個人都是一臉古怪地看著目暮警官。
頓了頓，王長生還是說道：“那個，這位警官大人，救護車不應該和你們警方一起出動的嗎？”
“蛤？”目暮警官瞪了瞪眼，“救護車怎麽會和我們警方一起出動呢，我隻是恰巧在附近帶隊做任務，接到通知就趕過來了，怎麽可能和救護車一起來呢？”
目暮警官的話讓在場的幾人都不由對視了一眼，紛紛看到了彼此眼底的呆滯。
見他們這些人好像都凝固了一般，目暮警官皺起了眉頭：“你們還真沒叫救護車啊？”
“那個……”
小蘭撓了撓頭，她腦袋上的那個尖角不像小櫻的呆毛一樣可以搖擺，反而一動不動，就跟被發膠凝固了似的。
“我報警的時候給接線員說了這邊有傷員，我還以為他會直接叫救護車一起過來呢……”
所有人：“……”
站在王長生身邊的小櫻呆頭呆腦地將自己的嘴巴朝王長生的耳朵湊近了幾分，壓著聲音竊竊私語：“那現在的情況是不是就是說，那位真中老板，現在還躺在地上呢？”
王長生看了一眼地獄展廳的大門。
裏麵的場景是個什麽畫麵，都不用進去看，一下子就從他的腦海之中蹦了出來。
一群穿著警察製服的人四處拍照搜證，還在真中老板的周圍畫上了一圈白線。
人們忙忙碌碌，卻根本不顧無法言語，癱在地上仿佛一坨爛泥，即便是想動彈一下手指都極為費勁的真中老板的死活。
王長生：“……”
盡管王長生也覺得那個真中老板不是什麽好東西，不過這也有點太慘了吧？
那胖老板躺在地上，現在是個什麽心情和狀態呢？
嘖嘖嘖嘖~
王長生原地為真中老板默哀兩秒鍾。
目暮警官非常無語地又叫了救護車過來。
本來人沒死，結果又耽擱了這麽長的時間，現在把人送到醫院，死不死，還真不一定了……
等目暮警官打完叫救護車的電話，落合館長此時也被一位警員給帶了過來。
“你就是這家美術館的館長嗎？”目暮警官帶著幾分銳利的目光朝落合館長的身上打量了幾眼。
“沒錯。”落合館長剛才帶著自己的外孫離開之後，也不知道去幹了什麽，現在看起來，他的神情已經重新恢複了平常，沒有王長生剛才看到他時那般緊張與惶恐。
他很是平靜與坦然地接受著目暮警官打量的視線。
王長生注意到，落合優並不在這裏。
警方沒有把他帶過來。
這說明，落合館長很有可能已經趁剛才的那個空檔將自己的外孫給送走了。
王長生是注意到了這一點，不過他卻什麽也沒有說。
他身邊的小櫻沒有想到這一點，知世倒是察覺到了，但是見王長生沒有開口，她自然也不會多說些什麽。
不知不覺中，他們這個三人小隊，已經由王長生擔任起了主導者。
隻是他們三人不發言，卻不代表其他人也不會發言。
柯南同樣注意到了落合館長的身邊沒有王長生之前所說的那個小男孩，他湊到落合館長的身邊，仰著頭對這個老人家天真說道：“啊咧咧~”
王長生：“……”
這家夥到底在啊咧咧什麽啊？
真的好想抽他一巴掌啊……
王長生暗自翻了個白眼，感覺自己的手有點癢了。
何以解癢？唯有狗頭~
“館長老爺爺。”柯南一手拽了拽落合館長的褲腿。
看起來麵容有些慈祥的落合館長見這個可愛的小朋友走到自己身邊，像自家晚輩一般叫著自己，不由親切地揚起了一個和藹的微笑，摸了摸柯南的狗頭：“小朋友，你有什麽事嗎？”
“我之前聽小王哥哥說，館長爺爺，你好像有一個外孫呢，他比我大嗎？怎麽不見他人呢？我還想和他比一比個子呢！”柯南隨便找了個借口。
看起來很荒謬，但是對於一個小孩子來說，這個借口卻剛剛好。
男孩子之間想比個子，實在是太正常不過的一件事情了。
“什麽？外孫？”
然而落合館長在聽到柯南的話後，卻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
“我什麽時候有外孫了？”
柯南：“？”
柯南的表情也是一僵，而後不著痕跡地瞥了王長生一眼。
現在是什麽意思？
這老館長是在否認自己有一個外孫嗎？
應該不可能吧。
這種事情隨便查一查就能查出來的，沒必要在這裏撒謊。
那這麽說來，難道是王長生這個小鬼頭在說謊嗎？
果然，他們在這裏鬼鬼祟祟，一定是有些什麽特殊的事情要去做吧！
我就說嘛，校車都走了，他們還留在這裏不走，美名其曰陪自己和小蘭溜達溜達。
嗬嗬。
鬼才信！
如果王長生說他留下來是想多錘自己幾拳，那柯南說不定還會選擇相信。
隻不過是落合館長愣個神的功夫，柯南的腦子裏就已經閃過了一片風暴。
他認定王長生這幾個大家族子弟留在這裏絕對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許就和美術館鬧鬼事件有關聯。
不得不說，他的猜測非常大膽。
畢竟沒有人會想到幾個小孩子能和什麽事情牽扯上。
然而柯南本身就是從一個高中生變為了一個孩子，所以他對於萬事萬物的警惕，以及可以腦補的程度，都遠比其他人高得多。
在他們這邊，大家族，就意味著有錢、有權、有勢。
而有了這三樣東西的人、組織乃至家族，或多或少的都會涉及到一些灰色地帶。
這幾乎是不可避免的。
如果按照他的這個邏輯來說的話，那他或許可以借助王長生他們的力量，暗暗調查一下上迴把自己要小了的黑衣人是什麽身份。
不過這個事情非常敏感，柯南是絕對不會隨意將這件事情告訴給王長生他們的。
即便是要借助他的力量來替自己尋找黑衣人的身份，也隻會在暗中進行，頂多也就是旁敲側擊的問一下王長生在幾個大家族、大勢力中才有可能流傳的消息。
這種事情柯南覺得其實或許去問園子那家夥更有用一些，畢竟鈴木家族也是一個非常龐大的勢力。
隻是園子實在是屬於粗線條的女生，對於家裏麵的事情幾乎是從不過問。
“唉，算了，還是自己調查吧，這種事情能不牽扯到別人，就別牽扯到別人。”柯南暗自歎氣，隨即又抬起頭來，對王長生說道，“小王哥哥，你剛才不是說你見到了落合館長的外孫嗎？可是看館長爺爺的意思，他好像沒有外孫誒。”
柯南眯起了眼睛，一副小大人的模樣盯著王長生，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是正在審問嫌疑人的警察呢。
“喔，你問的是小優吧？”聽到柯南這樣說，落合館長也反應了過來，不由撫掌大笑。
“哈哈哈哈……”
柯南：“……”
這怎麽還突然開始笑起來了？
落合館長被逗的根本停不下來，笑了好一陣才平靜下來。
“小優她怎麽會是男孩子呢？”落合館長拍了拍柯南的腦袋，又迴頭看向王長生和小櫻三人，“那是我的外孫女，不是外孫。”
“啊咧？”
聽到這話，原本也覺得很奇怪的王長生跟知世三人總算是恍然大悟。
“怪不得我覺得那個孩子這麽可愛，這麽清秀漂亮呢，原來是女孩子啊！”小櫻呆呆地眨了眨眼。
知世也輕輕點頭，表示讚同。
“落合優……小優……”王長生在得知那個孩子不是男生，而是女生之後，心頭頓時就泛起了一股熟悉感。
不過他卻半天也沒想到，這種熟悉感的來源，究竟源自於哪裏。
最終也隻得放棄。
隻聽落合館長接著說道：“因為我的美術館也開不久了，所以我外孫女今天就想來看一看我，她剛才已經迴家了。”
說到這裏，落合館長掃了一眼王長生幾個人，又將目光落在了目暮警官的身上：“小優隻是一個小孩子而已，沒必要把孩子牽扯進案件之中吧？”
他這話的意思既是告訴警方，沒必要揪著自己的外孫女調查，他也不想讓外孫女留下什麽可能出現的心理陰影。
同時，他也有些責怪警方把這麽多無辜又天真的孩子們聚在這裏的意思。
喔，上帝啊。
瞅瞅這個無邪的孩子吧，脖子上還打著一個紅色的領結，真是太可愛了。
就是這樣穿著短褲，難道不會冷嗎？
柯南完全不知道落合館長在心中對自己的評價。
聽到他的話，柯南反而眯起了自己的眼睛，繼續用天真的語調說道：“喔？館長爺爺，你知道發生了什麽案件嗎？”
“嗯？”落合館長一呆。
王長生敏銳地察覺到了他那一閃而過的，因為緊張而導致的身體僵硬。
柯南很顯然也注意到了。
他心中的某些猜測，更加偏向於這位老館長了。
“我當然不知道是什麽案件了，不過能有這麽多的警察出動，應該也不是一件小事情吧？小朋友，你問這個幹什麽？”落合館長到底是人老成精，被柯南隨意問起的一句話搞得有些緊張的情緒，隻是眨眼間便逝去了，他神情放鬆，繼續撫摸著柯南的狗頭。
咦？
怎麽感覺有兩個隱隱的大包呢？
落合館長感覺這掌心傳來的奇怪觸感不禁有些納悶，手指本能的摸著那兩個大包用力捏了兩下。
“嗷嗚！”
柯南倒吸一口冷氣，迅速後退兩步，離開了落合館長的身邊。
他兩隻小手重新抱住了自己的腦袋。
我#@%￥#*！
好痛痛痛痛！
柯南疼的呲牙咧嘴，睚眥欲裂。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這會兒落合館長也反應了過來，自己剛才摸到的恐怕是柯南的……傷口？
他連忙對這個小孩子彎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