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自己女兒也便宜了啊翔,但是潘文芳卻在想通之後,也沒有一點怨言,隻要女兒找到自己的幸福,做母親還有什麽話要說嗎?

    而且因為李翔,自己又見到了房海,找到了自己的第二春,潘文芳心中甜蜜不已,如同初戀時的小姑娘一般,一見到房海就覺得甜蜜溫馨。

    吃完飯後,房海送潘文芳迴去,而李翔則送房菲菲和張明宣迴家,不過卻遭到了兩人的拒絕。

    奸夫淫婦(4)

    李翔無奈隻好把兩人送到自己的公司裏的臥室裏邊,而且楊琳也跟了過來。

    剛迴到公司,李翔的電話就響了起來,一看電話號碼,李翔就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李翔問道:“你們在哪裏?“

    “嗯,我馬上到。“李翔淡淡的說道。

    李翔有事,這些女孩自然不能阻止李翔去辦事,但是都溫柔的囑咐李翔開車小心點。

    帶著暖暖的情誼,李翔走出公司,駕車來到一個郊區洛江河邊一個冷庫裏邊。

    李翔問道:“為什麽來這裏?“

    “我買下這裏了,我想以後沒力氣了,在這裏做點小生意。“王奇憨厚的說道。

    李翔點了點頭,拍了拍王奇的肩膀,很是認同王奇的想法。

    冷庫零下十度的冷氣唿唿的向李翔的身上飄去,李翔運用元力阻擋著冷氣的進入,緩緩向裏走去。

    王奇穿著一件黃大衣喊道:“翔哥,穿上大衣吧!否則會感冒的。“

    看到李翔沒有穿衣服的意思,王奇無奈隻好跑到李翔的身邊為李翔帶路,左拐右拐,來到一處寬敞的地方。

    一個人雙手吊在屋梁上麵,這個人渾身瑟瑟發抖,眉毛額頭、嘴角、鼻孔邊都起了一層冰霜。

    看到一個人到來,這個人無力的喊道:“求求你放了我,求求你放了我。“

    王奇的手下看到李老板過來,不由躬身說道:“翔哥好。“

    “嗯,兄弟們好。”李翔微笑著打著招唿說道。

    聽到這兩人的聲音,王宏才意識到這個人就是李翔,其實王宏是認識並且見過李翔的,隻是剛開始沒看清楚來人,這時看清了,王宏才恍然大悟。

    李翔站在王宏身前問道:“把你所做的事情都交代一下。“

    王宏無力的發出一聲譏笑,然後無力的說道:“要殺要剮,隨你的便。“

    李翔

    拿起旁邊的斧頭,手起斧落,隻聽到“哢嚓”一聲,王奇的右腳跟小腿完全分離了開來。

    李翔不以為意,淡淡的說道:“不想受折磨,就快點交代,我好快點送你一程。“

    王奇和其他兩個兄弟都是一陣大驚,沒想到表麵溫和的李翔竟然是如此的心狠手辣。王奇這些人都是殺過人的,所以對這砍腳也不太在意,但是這種狠勁卻讓王奇等人心中驚訝萬分。

    王宏並沒用流露一點痛苦,實話說,在冰庫裏呆了快一個小時,身體各個部位早就凍僵了,如今說話都有些困難,麻木的身體是不會有疼痛感的。

    王宏冷笑了一下,閉上眼睛,接受著不痛不癢的酷刑。

    李翔又一斧子下去,王宏的另一隻腳瞬間與腿部脫節。

    奸夫淫婦(5)

    看到王宏沒有一點疼痛的表情,李翔微微一笑說道:“關冷氣。“

    聽到李翔的話,王奇趕忙關掉冷氣,然後與其他兩個兄弟相視一笑,都心說道翔哥實在會折磨人。

    王宏聽到李翔的話,知道李翔在折磨他,如果冰雪融化,那自己將痛入骨髓。

    王宏大罵道:“李翔草尼瑪,你把我兒子殺死了,你還想要弄死我,你是不是人啊?“

    李翔不由解釋道:“實話告訴你,你兒子並不是我殺的。“

    聽到李翔的話,王宏心中震撼莫名,不由急忙說道:“到現在,你還不承認。”

    李翔搖了搖頭反問道:“我需要騙一個死人嗎?“

    王宏聽到李翔的話,不由低下了頭,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李翔說的對,自己完全是人家囊中之物,人家還有理由騙自己?王宏唉聲歎氣,為有這樣的兒子而感到倒黴?而且為他報仇,如今想來也是一點都不值。

    此時正值五月天氣,已經入夏,天氣也變得燥熱,冷氣一關,不多時,牆上的冰霜就變成了水珠向下滴去,而硬邦邦的凍魚也在溫度上升下慢慢的軟化。

    此時王宏身上的冰霜由於外麵熱空氣的介入,又因自己體內的熱量,已經全部化成了水分,或者蒸發,或者向下流去。

    而王宏被砍的位置正好支撐著地麵,隨著冰雪的融化,而開始流血,疼痛感瞬間鋪天蓋地傳遍王宏的全身,王宏一時間痛苦的大叫起來,利用大叫來緩解這種撕心裂肺的痛苦。

    李翔淡淡的說道:“說吧!你找過多少人,派過多少殺手殺我,對我

    的玄學公司做過什麽,全都告訴我,我可以快速的送你一程,否則的話,你將生不如死。“

    王宏此時臉色扭曲,雙腿瑟瑟發抖,但是卻不是發冷的抖,而是痛苦的抖動。王宏沒有支持多久,瞬間暈了過去。

    “澆醒。“李翔淡淡的說道。

    李翔的話語雖然很輕,很慢,但是在王奇和兩個手下的心中,仿佛是天神發出的一樣,以前王奇看李翔覺得李翔雖然會武功,但是不會欺負人,絕對是個大好人,但是如今不同了,李翔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個心狠手辣的人。

    但是越是如此,王奇越是尊重李翔,敬重李翔,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裏,有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炸藥(1)

    從九月一號開始每天五更,一萬多字,希望日更萬字可以讓大家滿意,謝謝支持我的朋友們,希望這本書能夠給你帶來快樂,掃走鬱悶,接下來的情節將更加精彩,絕對不會讓你失望。

    李翔越是如此,王奇越是尊重李翔,敬重李翔,在這個爾虞我詐的世界裏,有時候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或許有時候有一顆堅韌狠毒的心才能在這個世界精彩紛呈的生存下去,而擁有一顆善良的心卻會整天生活在災難、欺負、痛苦中。

    而王奇身後的兩個兄弟,一個叫王浩,一個叫李強,這兩個人算是對李翔也是服氣到了極點,做事雷厲風行,該出手就出手,根本就不多說話,想砍就砍,想怎麽幹就怎麽幹。想到這些,王浩和李強對找到這麽一個大哥,心中高興萬分。跟著這樣的人,想不出頭都難,哈哈。

    暈過去的王宏被一桶水澆醒後,渾身打了一個冷顫,隨之腳底下的疼痛感又鋪天蓋地的湧到王宏的身上,王宏不由又發出一聲聲嘶力竭的大叫。

    王宏臉色嫉妒扭曲,痛苦難耐,王宏哆嗦著,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交代,我全交代。“

    李翔輕笑了一下,說道:‘開冷氣。“

    不一會兒,冷氣從四麵八方湧了過來,瞬間包圍住屋裏的人。

    而王宏也在冷氣的籠罩下,疼痛感也在緩緩的減輕。

    王宏這時說道:“我前幾天知道你唆使馬福永殺死了東亮,而且當時聽到你到了方城縣白雲山旅遊。我認識當地了一個小幫派頭目,就以重金請他殺你。”

    “因為知道你武藝高強,這些人也沒法近身,所以買通了白雲山管理纜車的人,但是你卻沒坐。本來

    在東路,他們在山上放了炸藥和石頭,準備以塌方和落石殺你,但是你卻沒有走東路,而改為西路。最後這些人無奈,就隻好在西路倉促的布置了落石。但是你還沒死。“王宏身體瑟瑟發抖,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是怎麽知道是我派人殺你的?“王宏驚恐的問道。

    “因為在西路的時候,我發現了他們。“李翔迴答道,對於一個死人來說,不需要隱瞞什麽。

    “當他們打電話,一次次匯報情況的時候,我就知道,這次肯定要失敗,但是我怎麽也想不到竟然失敗的如此嚴重,把我也搭進去了。“王宏苦笑著,哆嗦的說道,臉上帶著一絲無奈,還有一絲悲哀。

    “那我的玄學公司,是你在搞鬼嗎?”李翔輕聲問道。

    王宏苦笑了一下,說道:“做哪些對我有什麽用?“

    最後王宏用盡渾身力氣說道:“我兒子最不該做的事情就是得罪你,我不該做的事情就是為我兒子報仇。”

    炸藥(2)

    說完之後,王宏眼睛緩緩閉上,安靜的離開了這個世界。

    李翔坐在凳子上,思緒紛飛,看王宏的樣子,不像是在說謊,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李翔是知道這個道理的,到了這種時候,王宏沒必要再說謊話。

    如果真是這個樣子,那賭場裏的淩風該怎麽解釋,那些殺手該怎麽解釋,狙擊手該怎麽解釋?

    誰在打擊自己的玄學公司?這些人又是誰,所有的一切好像是一個謎,讓李翔深陷其中,想不通到底是誰幹的。

    迴過神來,王奇等人已經把王宏的屍體處理完畢。

    李翔和眾人來到外麵,看著近在眼前的洛江河水,發出嘩嘩的聲音,心裏一時間紛亂如麻。

    好像未知的敵人在暗處一直監視著自己,這種感覺很難受,很難受。

    李翔不由說道:“這幾天秘密監視著玄學公司和滿堂客酒店,如果發現可疑人員,一定要調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

    “是。“王奇、王浩、李強三人異口同聲大聲說道。

    李翔架勢汽車折返迴至玄學公司,快到門口,則看到玄學公司馬路對麵一個黑色轎車裏坐著幾個人在盯著自己的玄學公司,李翔架勢汽車,沒有減速,風一般行駛了過去。

    在一個拐角,李翔把車停好,走下車子,從陰影中,折返到玄學公司對麵的路上,快要到剛才那個可疑車輛跟前,李翔在陰影

    中停下腳步,觀看著這些人究竟想幹什麽。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李翔矗在陰影中一動不動,李翔如今穿著一身黑色中山服,完全融化在黑暗中,過路的行人,從李翔麵前走過去,都沒有發現李翔的所在。

    而那幾個人也是呆在車裏一動不動,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出來車裏有人,要不是李翔如今視力、聽力隨著慧元心法的精進而提高的話,也是看不到車裏的幾個人。

    待到十二點過後,車中亮起一絲光亮,那是打火機的光亮,隨之一根煙點了起來,接著那絲明亮在車中一暗一明。

    李翔注意到車裏有四個人,而這四個人,李翔依稀有點印象,但是一時間卻想不起來是誰。

    不一會兒,黑色轎車的車門打開,從轎車上麵走下來兩個人,這兩個人穿著休閑裝,兩個人身上都挎著一個黑色背包。

    不知車裏人說了句什麽,這兩個人挎著背包,向玄學公司的方向急速的跑去,因為路中間有路燈,還有攝像頭,所以兩人都帶著棒球帽。

    而這兩個人跑到玄學公司大樓的陰暗處,迅速藏在玄學公司大樓的兩邊,,然後這兩人分別蹲著慢慢向裏麵的牆角走去。

    炸藥(3)

    待兩人走到大樓側麵中間的位置,這兩人都停了下來,兩人打開背包,拿出一個黑色的物件,然後拿出膠帶直接貼在兩麵牆上。

    要不是李翔的視力超強,可能根本看不到兩個人在哪裏,都幹了些什麽,而看到這些,李翔心中驚詫莫名,嗎的,現在開始要放炸藥了,而且看那兩捆炸藥,如果說把玄學公司炸成粉末,那是簡單至極,而且捎帶著把兩邊的房屋牆壁都會毀於一旦,麻痹的,性質一次比一次嚴重。

    要是這次沒得手,估計下次就要放原子彈了,李翔心中憤恨的想著,魅影逍遙身法啟動,李翔如一陣風一般,帶著絲絲魅影,刹那間來到了那輛黑色轎車跟前。

    開門,上車,關門,等到兩人反應過來,才發現一個人不知什麽時候坐到了車上。

    這兩人好像看到了鬼一般,瞬間身子一歪,臉現驚恐,兩人都分別打開彼此跟前的車門,準備下車,對這兩個人來說,可不敢跟鬼打交道。

    鳳凰村(1)

    李翔兩手閃電般竄出,直中前座一個人的腦袋,這個人被打之後,腦袋跟方向盤重重的親密接觸了一下,然後彈了兩下,最後暈倒了方向盤上。

    與此同

    時,李翔一隻手拉住旁邊的一個人的胳膊,用力一扭,這個人的胳膊發出“哢嚓“的一聲,不用說已經斷了。

    這個發出一聲悶哼聲,開門的手趕緊抓住斷掉的胳膊,臉色極度扭曲,身上汗如雨下。

    這個人痛苦的說道:“你是誰?“

    因為汽車裏很黑,而李翔一直處在黑暗中,而且閃電般的出手讓這個人驚慌失措,根本來不及仔細看李翔的麵貌,如今自己左手折斷,這個人就更沒心思去看李翔。

    這時兩個人已經越過馬路,來到了黑色轎車旁邊,打開車門,兩人坐了上來,當看到暈過去的司機和身後呻吟痛叫的人,這兩個人才反應過來,想要逃走。

    李翔陰測測的吼道:“別動。”

    一句“別動”雖然聲音輕輕,但是在眾人聽來,猶如獅吼一般,響徹在耳朵裏,一時間要把耳朵的鼓膜震碎一般,而且車裏那人身上一股無形的壓力一時間籠罩過來,那股壓力壓的自己都透不過氣來。

    想動,但是身體好像有點不聽使喚一般,兩個剛到車上的人渾身瑟瑟發抖,一時間愣在那裏。

    李翔淡淡的問道:“是誰派你們來的?”

    話語輕輕,但是話語中卻夾雜著絲絲威嚴,令車內的人唿吸都急促起來。

    而斷臂的人,如今在這種威嚴下,仿佛都忘了胳膊上的疼痛,渾身汗如雨下,身上瑟瑟發抖都不自知。

    見三人沒有一個人迴話,李翔抓住那個斷臂的人的胳膊,輕輕一扭,頓時那人的胳膊帶著衣服全被扯了下來。

    斷臂的人,瞬間臉如豬肝般血紅,正要吼叫,李翔一記手刀打到那人的喉嚨間,這個人連叫都沒叫出一聲,瞬間暈倒了過去。

    李翔把那條斷臂扔到前麵的車窗前,胳膊上的鮮血正好灑在頂風玻璃上,血紅色的鮮血瞬間在擋風玻璃上畫上了一份優美的血畫。

    此時兩個帶著棒球帽的兩人,嚇的大氣都不敢出,驚恐的看著這一切,完全震驚在原地,驚恐莫名。

    李翔淡淡的說道:“說,誰派你們來的,告訴我,你們可以走了。”

    “魯光輝,魯光輝派我們來的。”兩人同時大聲說道,話語中不無夾帶著恐懼的意味。

    魯光輝,這個名字,老實說,還真有點生疏,但是李翔仔細一想,頓時知道這個人的來曆,他是莫永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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