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曼曼聞言,直接無視我,陰陽怪氣的說了讓我倒胃口的話,“洛嘉姐姐,在我的消息管道內,姐夫好像每個月就給你一點點的生活費吧?”


    她真的很煩人,我現在隻有一個念頭,想幫昨晚的那個胖女人打她一頓!


    “看來,昨晚幫你的事情,算是瞎了狗眼。”


    “喲!洛嘉姐姐不提我還差點忘了,昨晚發生什麽事情了?我怎麽記得,我昨晚睡得好好的?”李曼曼兩人的麵孔對著我,那種樣子就像是幸災樂禍一樣,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老娘隻想有兩個大嗬嗬送給她!


    我都不想搭理她,現在看到她就有一種反胃的惡心感,真的替老爸老媽感到不值,身邊還存著個白眼狼還不知道。


    “我勸你最好在半分鍾之內從我眼前消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我隻能嚇唬她,我現在隻想清靜清靜,並不想和她有什麽口舌之爭。


    我也覺得這麽糾纏下去沒意思,她就這樣的人,和她一起,那就等於小孩玩過家家一樣,你打我一下,我還一下。


    有種幼稚的視覺感……


    李曼曼並沒有要離開的意思,而是趁著我頭扭向一旁的縫隙坐上了秋千上。


    恰巧的是,正好,老媽也出來了,見我們很愉快的坐在一起蕩悠悠,她無奈的搖搖頭,“這倆孩子……”


    也沒管她們是否相處的如何,直接迴到了客廳,繼續他們的午餐。


    我明顯感覺到李曼曼坐在我旁邊,不由得一愣,皺著眉頭,“你要幹嘛?”


    “我也要蕩!”李曼曼嬌羞的樣子簡直激萌了我這顆老齡化的心,要多惡心有多惡心,想不吐都難。


    “李曼曼,我也就看你是遠方的表妹,你別得寸進尺!”


    “我沒有啊!我隻不過是想和姐姐一起坐在秋千上玩玩罷了,難道姐姐不讓?”


    我翻給她一個大大的白眼,直接走繞過李曼曼走了。


    至於去了哪裏我就不知道了。


    反正就是能走多遠就走多遠,反正李美美找不到就行。


    對於這小妮子,我並不是不能把她怎麽樣,而是今天不知道怎麽的,心髒總是框框直跳,總感覺有什麽事情要發生。


    ?行走在大道上,周末不是很擁擠,半個小時後,我就已經走出了離家裏視線很遠的地方,進入了安逸路。


    這條路車輛稀少,行人更是沒有,是上高速路的輔道,這裏清淨,也正是我需要的!喜歡安靜的我,這裏應該能找到心裏那一點點的小安慰吧!


    剛過了小魚湖時,我就發現前方路上橫躺一截長長的枯木枝,不禁眉頭一皺,暗罵到,“誰!這麽沒有公德心?”


    說著,我走到枯木枝前,彎了腰,準備將這枯木枝搬開,突然脖子被人從後麵勒住,一隻大手捂住了我的嘴,還未等我多做反應,我感覺脖子一疼,一管針劑被緩緩推入頸動脈,我頓時感覺渾身無力,意識逐漸模糊。


    最後兩眼一黑,什麽都不知道了。


    等我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正處在一個廢舊的工廠裏,前麵的油漆桶裏,燒著熊熊烈火,而自己被緊緊綁在椅子上,嘴上也沒有被貼膠布什麽的,可能此地太過荒涼,對方也不怕我叫喊。


    我望著眼前的一切,第一個念頭,就是,我被綁架了。


    綁架的目的,無非就是勒索,既然要勒索,綁匪人呢?


    想著,我開始扯開喉嚨大喊,“來人啊!來人!”


    喊了半天後,從旁邊的房子裏才走出幾個壯漢,他們身上都是紋身,兇神惡煞,很不好惹的樣子。


    其中一個穿了黑色皮衣的男人,走過來,推了我腦袋一把,嘴裏罵罵咧咧,“臭娘們,吼什麽吼?”


    我甩開眼前遮住眼簾的頭發,看著皮衣男人,咬著牙槽,“你們是誰?為什麽要綁架我?為了錢嗎?”


    “對。”


    突然,一個熟悉的聲音響起,我猛地轉過頭,向右方看去,發現是林馥茵。


    她是什麽時候出現在這兒的!


    她綁架她難道是為了……報仇???


    林馥茵邁著妖嬈的步伐走到我麵前,很快有識相的小弟,給她搬過一把椅子,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看著她,然後從一旁的小弟手裏接過一張照片,捏著照片一角,展示給她看,“這小子不用我介紹,你應該知道他是誰吧?”


    我看了眼照片,沒有作聲,這張照片是昨晚在ktv門口被偷拍的,照片的清晰度很高,性質也很明確。


    這是白亦樹的照片,我怎麽可能不認識。


    “我們本來也不想針對你的,但是你非逼我不可!你知道嗎?非凡已經對我失去了興趣!你知道對我來說,非凡就是我的一生,而你,卻害得我變成這樣。這樣吧,你打個電話給陸銘琛,讓他到這裏來,我就放了你。”林馥茵收起照片,好脾氣地跟我商量到。


    “你們找他到底是想幹嘛?”我戒備地看著林馥茵。


    在我看來,她無非就是想造什麽謠然後讓陸銘琛對我也如同她一樣,誤會我和白亦樹有什麽!


    且!這種小說情節我看的太多了好嗎?早就滾瓜爛熟了,她想幹什麽,我還是能看的出來的。


    “我跟他之間,有點私人恩怨,需要解決。”林馥茵笑著說到。


    “如果我說不呢?”我冷笑一聲,毫不畏懼地看著林馥茵。


    對於我的拒絕,林馥茵也沒有生氣,然而拿出了我的手機,三下兩初二的就解開了我的密碼,然後慢條斯理地撥通一個電話,電話通了之後,開口說到,“喂,是陸銘琛嗎?我是誰?難道你聽不出來嗎?唔……這樣吧,你來一下,你妻子在我手裏。需要錢?我還沒缺錢到那種程度。十分鍾吧,十分鍾不來的話,我可不保證你妻子會有點什麽!對!你說的太對了!我就是要報複,不可以嗎?好,你等著……”


    說完,林馥茵將手機放到我嘴邊,示意我開口說句話,而我卻咬著牙,死死不肯開口一句。


    ?看著我的倔強樣兒,林馥茵輕笑一聲,一個大耳瓜子扇到我臉上,瞬間!隻覺得左臉一陣發麻,耳朵嗡嗡作響,而嘴裏一片腥甜,估計牙齦出血了。


    “洛嘉,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到時候兄弟幾個讓你受點罪,你才知道厲害嗎?”林馥茵一把抓住我的頭發,惡狠狠地威脅到。


    我忍著疼,斜眼看了下旁邊幾個男人,那幾個男人聽到林馥茵的話,笑得越發猥瑣,眼底是養藏不住的猥.褻之意。


    窮兇極惡之徒麵前,什麽事兒都是可能做出來的,無奈之下,我隻得對著手機配合地說到,“陸銘琛,不要來!”


    說完,林馥茵有是一個打耳光扇在我的右臉上,“洛嘉!你勸你不要挑戰我的耐心!”


    這一次她明顯的用力的很多,扇的我頭暈暈的。


    說完之後,不知道林馥茵又和陸銘琛說了什麽,見她嘴角微微上揚,電話掛斷,那一刻,我的心像是坍塌了一樣,渾身在擔心著陸銘琛。


    原以為林馥茵要找的,要對付的人是我,沒想到她找的居然是陸銘琛。


    私人恩怨?難道她和陸銘琛還有什麽深仇大恨?


    “林馥茵!你到底要做什麽?”


    “我要做什麽你不了解嗎?或許你應該換位思考一下,比如當年的我就是你現在的樣子。哈哈哈哈哈……!”


    瞬間!我大腦像是崩線了一般,毫無知覺,當日的情形曆曆在目。


    林馥茵的笑聲持續著,過了不大一會兒,突然對她的笑聲失去了感覺。


    當年……


    換位思考……


    她的樣子……


    這一字字,一句句都顯示著她要還原當日的情形。


    頃刻,林馥茵將手機放迴到我包裏,然後吩咐了那兩名壯漢緊緊的盯著我,並保證不讓我昏睡過去,她才離開。


    林馥茵離開之後,我輕輕抬起臉,歪著頭,吐了口血沫沫,然後雙目開始呈放空狀態,凝視著遠方。


    工廠的大門口外,是一人多高的荒草,在風的肆虐下,如海浪般,跌宕起伏。


    左右臉依然是一片一片麻疼,望著被風吹得似下一秒就會懶腰截斷的野草,那一刻,我的心,比那片荒草,更加淒涼。


    耳邊隱隱約約還出現這林馥茵臨走時候的話。


    此時此刻的我,隻有默默的等待,期盼陸銘琛來到的那一刻。


    默默祈禱,真的希望不要想林馥茵說的那樣,感受著她當年的“痛苦”。


    在這空曠的廢棄工廠內,我第一次覺得時間,是如此難熬。


    度日如年。


    坐在椅子上,我虛著漂亮的眸子,呆呆地看著工廠大門外的景色。


    夕陽緩緩沉入地平線,隻留了餘暉照耀在這片荒地上。


    晚風輕拂過野草,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我歪著頭,嘴裏輕輕地哼著小調兒,心裏卻是苦澀一片。


    就這樣,我睜著眼睛,在空曠的工廠裏,一直等到天色黑了下來。


    還好林馥茵還算有點人性,給燃燒著的油漆桶裏添了次木柴,我才不至於被凍成汪。


    可能因為藥物致眠的關係,頭腦昏沉的我,抵抗不過排山倒海而來的睡意,歪著頭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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