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你沒任何資格反抗


    他的聲音猛然頓住,另一隻手,無限溫柔的伸進衣衫,撫到她平坦的小腹:“那麽……更簡單,將你的骨肉從這裏麵抽取,然後,重新被我蹂躪,再次懷上,直到……生下一個健健康康的男嬰為止!”


    他的動作和語氣,都溫柔極了。


    耳鬢廝磨的親昵,在她的耳邊嗬著熱氣,動作溫柔,就像情人的呢喃。


    他的手,貼在她的腹上,靜靜的感受著她戰栗的瑟瑟顫抖……享受著她一點點的害怕,和隱忍。仿佛他們之間,這種遊戲才是最快樂的!蘇皖幾乎能夠感覺到他唇角那快樂的笑意。


    “惡魔,你這個惡魔,你這個惡魔……”蘇皖喃喃的,一字字咬牙說道,伸出手來,狠狠的拍打著男人結實的胸口。


    雨點般的拳頭砸落下來,男人毫不在乎。


    等到蘇皖發泄夠了,他才緩緩站了起來,說道:“我現在……後悔了?”


    蘇皖抬起迷蒙的雙眼,黑暗裏,隻看到背對著自己的是一個高大陰沉的背影。這個背影,就好像一座越不過的山一般,壓的她喘不過氣來!


    “我不會再碰你,不會再勉強你……每一天,每一晚,我都要你求著我,哀求著我來寵幸你。當然,你可以不求我,你可以抱著你的清高和自傲在這裏過一輩子……我不介意養一個閑人。”


    “不,不可以,你,你怎麽可以?”蘇皖喃喃敘說,聲音嘶啞,淚水不停的滾過細嫩白皙的臉頰。


    他是真的生氣了,絕對不是嚇嚇蘇皖而已,他……是真正的生氣了!


    蘇皖從來沒聽過,他說過那麽多的話,那麽大的怒氣。


    “還有……攝像頭將會繼續裝上,你這段時間,就待在房間裏,好好反省反省!”


    他走了幾步,又忽而迴頭,轉過身,對著蘇皖的方向,一字字清晰說道:“你記住……你,就好比進貢的女奴,你的身體,你的一切,都是由我予取予求,而我,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你的命運在我的手裏,你沒任何資格反抗,除非……你不再管你哥哥!”


    他說罷,腳步再也不停留,往門口走去。


    門被他拉開,他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外麵的廊燈照耀著他偉岸的背影,一閃,似乎就要消失。


    “等一下……等一下……”蘇皖大聲的喊道,腦子裏隻有一個辦法,就是要留下他,讓他寵幸自己。


    他的身子,稍稍停留。


    “求你,求你留下,求你,求求你寵幸我!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是我笨,你,你別怪我,求你,留下……”聲音發顫,咬著牙齒,一聲一句,幾乎是從牙縫裏艱難的擠出來。


    多麽可笑。多麽可悲!


    她如今正在求著自己最痛恨的惡魔,來做她最不願意,最讓她羞恥的事情。


    “很委屈麽?”


    門,再次被他推來,他的身子輾轉了進來,似乎沒有要馬上就走的意思。


    蘇皖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了一眼男人,沉沉的吸了一口氣,說道:“不委屈,是我活該。”


    “嗬嗬嗬嗬……”男人又笑了。今晚的他,格外的奇怪。他明明那麽的生氣,卻總是奇怪的發笑!


    “不委屈?你委屈,你委屈的很。這是你求人的態度嗎?”


    他快步走到蘇皖的身邊,在她鼻息能嗅到的地方停下,湊近,清晰的聲音,殘忍傳來:“這個月,我都不會再碰你,你好好的學一學,等你學會了如何求人,如何取悅男人的時候……再來求我。等你放下心裏的委屈和清高,你才懂得,什麽叫做接受,什麽叫做求人……”


    砰咚……


    門被重重的關上了!


    那個身影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就仿佛他從來都不曾來過一般,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戀。


    蘇皖跌坐在房間裏華貴的地毯上,淚水滑落,不自覺間,身上已經出了冷冷一層汗水,原來她竟然可以如此的害怕。一個在絕境的人,也會被他逼的如此惶惑恐懼,這個男人,真的好恐怖,真的好讓人害怕啊。


    蘇皖隻是呆呆的看著門口,久久之後,才咬著一句話,愣愣的重複:“學會……取悅男人?”


    說罷,身上的力氣就像猝然間被人抽幹了一般,蘇皖軟倒在了地上。手枕著頭,孤獨的卷縮著,似乎這樣,自己便安全了。


    眼角的淚水滑到了手臂上,鹹澀苦楚,就仿佛她糟糕的人生一般。


    這一年,她剛過十八歲,這一年,真真是糟糕透頂了……


    天上的月色,緩緩的從窗外照了進來,房間裏似乎有了一些光亮,然而,冬天的月光多麽寒涼。照在她卷縮的乳白色酮體上,她睫毛一顫,眨落了幾滴淚水,便睡了過去。


    這一晚,她做了許多許多奇怪的夢,她記不得夢到了什麽,隻是記得,自己在不停的叫著一個名字……明哲……


    晨曦總是準時的照射了進來,蘇皖酸痛的身體冰冷異常,總算也醒了過來。


    然而,卻一點都沒有再發燒了。她忍不住自嘲一笑,真不知道這是好,還是不好?


    穿好衣服後,她暢順的下了樓,行走間注意到,之前被拆下來的那些攝像頭,果然裝了上去。


    心中很不安,很不舒服,卻膽小無奈的不敢再去反抗。


    白玫一個人坐在客廳裏麵用著早餐,聽到腳步聲,迴頭看了蘇皖一眼,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隻是淡淡說道:“蘇小姐,用早餐吧!”


    蘇皖還未答話,她就對著一旁的保鏢說道:“去蘇小姐房裏,將東西裝上!”


    蘇皖的手一抖,臉上的表情那麽勉強……可是,她又能說什麽呢?真好笑,仿佛一個處心積慮要算計的小孩,忽然發現自己無賴而來的玩具,全部被聖誕老人給收走了……


    她隻是低頭,默默的用著早餐。


    今天的早餐特別的清淡,清淡的就好像一個普通的人家。看來,少爺是真的打算對她冷處理一個月了。


    怎麽辦,怎麽辦呢?他寵幸自己,要努力讓自己懷孕的時候,她卻那麽的逃避和反抗。現在如她所願了,少爺根本就不理了她了,可是……她卻忽然那麽的希望自己跟他蹉跎光影在床榻間……


    她緊緊的抓著筷子,編貝般的牙齒緊咬著發白的唇,難以啟齒的看著白玫,眼睛可憐的顫抖:“少爺他……很生氣嗎?”


    白玫一怔,放下筷子,看著蘇皖,一本正經的點頭:“嗯!”


    蘇皖泄氣,緊繃的神經緩下:“那麽……少爺去哪裏了?他,這一個月都不會來了嗎?”


    白玫道:“少爺已經去香港了,這一個月,他都不會迴來。”


    蘇皖身子一僵:“那麽……他,他還說了別的什麽嗎?”


    白玫道:“少爺說,蘇小姐這一個月,需要好好學習!”


    “好好學習?”


    白玫點頭,對身後的保鏢打了個響指,保鏢便拿來一堆奇怪的碟片遞到蘇皖麵前。白玫道:“少爺讓您好好看看這些碟子,另外……好好想想。少爺說,希望下次迴來的時候,可以看到一個溫柔和氣,懂得低頭的女人。”


    “好……”蘇皖的手指,狠狠的扣住其中某一張碟片,碟片上什麽圖案都沒有,隻是明晃晃的一片,不知道裏麵,到底裝了什麽東西。


    吃完了早餐,白玫又道:“蘇小姐從今天中午起,就不用下樓了,每天都坐在房間裏,好好的學習即可。”


    迴到房間裏,門就被鎖上。蘇皖手裏拿著一疊厚厚的碟片,眼光不自然的看向窗簾頂側那個攝像頭,那被她抹上的乳液,已經清理的幹淨清晰。少爺……他是不是隨時都能看到自己在幹什麽呢?


    她歎息一聲,閉目集中精神,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那攝像頭的事情。


    她拿了一張碟片,放在了播放機裏,手指一點,畫麵便是一片緋紅的曖昧圖案,圖案流轉,好奇怪,居然會無故的讓人心跳加速。


    “到底是什麽碟片?”蘇皖眉頭擰了一下,盤腿在床尾坐好,認真的盯著屏幕看去。


    “啊……”首先,是一聲奇怪的女人聲音。


    蘇皖的心一緊,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果然……


    “啊,啊啊……唔……”畫麵裏,出現了一對赤身的男女,兩具白花花的身體正在拚命的撞擊著。


    這種遊戲……多麽的熟悉,多麽的讓人反胃……


    “啪嗒……”蘇皖呆愣過後,反應過來,立刻用遙控器,將畫麵給掐斷,嚇的不輕。


    居然……居然給自己看成人片?黃……片?!


    噗通——噗通——


    她的心忽然之間狂跳起來,臉和耳朵,甚至身體都燥熱燒紅起來,就仿佛做錯了什麽事情,又仿佛第一次偷到了別人東西的小偷。


    心裏好心虛,好緊張,好害怕,好……羞恥。


    少爺怎麽迴事?為什麽會給自己看這種東西呢?


    “鈴鈴鈴……”房間裏掛壁上,有一隻小巧的電話,刺客尖銳的響了起來。


    蘇皖急速的心跳被那鈴音一叫,就像忽然被驚的起來了一般,嚇的著實不輕。


    她目光又不由看了一眼攝像頭的方向……不行,不能接,一定是少爺看到了自己的反應。


    她的齒,狠狠的咬上了自己的唇。顫抖著手,指尖還未觸到電話,卻已經開始害怕。她矛盾的縮了一下手指,又伸出去,如此反複兩次,那電話鈴音響的更急促,無奈,隻好拿起,放道耳邊,一聲不吭。


    “怎麽?不喜歡看那種姿勢嗎?”電話那邊,一聲動聽的男音傳來,話語,卻是那麽的無情:“若是不喜歡看,其他的十幾本,總有一本你喜歡的……對了,你是千金小姐,要矜持,喜歡的,應該是最傳統的男上女下姿勢,對麽?嗬嗬嗬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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