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洗浴台上,又冷又硬


    “唔,唔……”蘇皖拚命的搖晃著腦袋,手拚命的拍打,他身上的外衫掉了,隻有一件半濕的襯衫,那結實僵硬的胸膛被蘇皖小小的手拍去,根本一絲都不能讓他停止侵略。


    他再也不是溫柔的,唇舌間帶著濃烈的酒氣,粗魯的啃咬起來。


    “你死,你不在乎你哥哥死嗎?我敢保證,你若再掙紮,我一定讓他死的很慘!”少爺的聲音冰冷堅定,仿佛來自地獄的傳喚之音,隻要你聽到了,就會墮入十八層地獄,永不超生!


    淚水,再次無聲的落下。當你在絕境的時候發現連死都是奢侈的時候,才會知道,什麽叫做真正的絕望……


    她停止了掙紮,腦子裏閃過無數的念頭,有一死了之,有跪地求饒,有委曲求全……可偏偏就沒有取悅,沒有迎合。


    男人見她沒有了動作,唇角勾笑:“乖……我就知道,你隻是嚇嚇我而已!你記住了,你可以死,你的命,確實是你自己的,但是你要死了……你的哥哥,必然會去給你陪葬!”


    “不過那樣也好,你們一家人,可以在地底下團聚了!”


    多麽惡毒的話語,卻不是肆意的激怒,而是事實。


    她確實可以結束自己的性命,也許死了,哥哥能不能振作,蘇氏能不能重起,就不是她所能控製的了,隻能祈禱哥哥自己慢慢好起來。


    但是她卻從未想過,會因此而讓哥哥也送命!


    她知道,這個惡魔一般的男人,絕對是說到做到!


    她不能,她竟然連死,都不能。


    咻咻的吸著冷氣,她隻能妥協,隻能奉獻自己的身子和子宮,讓這個男人在她身體裏麵,孕育一個全新的生命……


    少爺感受到了她的安寧,唇漸漸變得輕柔了一些……


    她隻是疼,仿佛做這種事情……隻有疼痛,除此之外,便是屈辱。


    不止身下疼,背更痛。


    細嫩的如蓮藕般的背壓在洗浴台上,又冷又硬……


    然而,她無法反抗,隻有默默的承受,奉獻!這一切,都是她跟哥哥活下去的資本。


    男人終於折騰完了,蘇皖癱在了洗浴台上,炙熱的身子疲累又疼痛,竟然動彈不得。


    少爺披上衣服,冷冷的迴頭,對蘇皖說道:“記住,你沒問問題的資格,更加沒有說不的資格。不要再挑戰我的耐心,不然……我會用盡一切辦法折磨你,如果你再嫌棄攝像頭,那麽,我先卸去你哥哥的大腿送你做明天的晚餐,你可以衡量一下,到底是……”


    “不必了!”蘇皖咬牙說道,小小的身子,瑟瑟顫抖,就如秋風裏飄零的枯葉在旋轉,想落地,不能,想迴到樹上,更不能!


    “記住,沒有下一次的反抗!”男人說罷,丟下她,轉身離去。


    她沉沉的閉目,顫抖的睫毛合上的時候,又是一滴晶瑩的眼淚。


    不是為自己的命運哭泣,而是為自己有這樣的命運,卻沒辦法結束而落淚。


    房間裏重新安靜下來,沒有開燈。


    怪不得少爺喜歡黑暗,原來黑暗,也可以保護自己,讓受傷的人,看不到自己的傷口,可以自欺欺人。


    她卷縮著疲累的雙腿,無辜的躺在洗浴台上,不知道過了多久,才醒過來。


    醒過來的時候,浴室的燈是開著的。


    明亮的燈光,讓渾渾噩噩醒過來的她,有些不自然。


    隻是覺得身子冷的瑟瑟發抖,卻又那麽的屈辱,覺得自己的身子,是那麽的不幹淨。


    她掙紮了一下,身子冰涼又僵硬,骨頭也似咯咯作響,就好像宿醉的人一般,全身都疼痛酸軟。


    這是怎麽了?


    她沒多想,隻是勉強撐著無力酸軟的身子下地,打開蓮蓬頭,拚命的衝洗著自己的身體。


    滾熱的水噴打在她的身上,總算恢複了一些知覺,可身子還是麻木的,就好像身體的感知,已經不再屬於她一般。她麻木的清洗擦拭的身體,大約這樣,多少也能洗去一些他的味道吧。


    洗漱完畢,穿著浴袍,重重的將自己砸在床榻上。


    她後悔了,真的後悔了。


    她在聽到少爺不迴來的時候,不應該那麽高興,在看到攝像頭的時候,不應該那麽激動的。


    這樣的反抗,隻是不理智的以卵擊石,根本毫無勝算的機會,她太傻了,她太不聰明了。


    她用被子將自己包裹起來,隻露出一個頭,身子時冷時熱,感覺奇怪極了。腦子仔細的迴想著,是不是昨晚的迷藥有副作用了,可是,也不應該是這樣的……好像是,好像是發燒了嗎?


    她迷糊的“唔”了一聲,也不想去管,隻是翻了一個身,沉沉的睡去。


    迷迷糊糊中,蘇皖隻是覺得又熱又渴。


    就好像行走沙漠的人,好想喝水,好沒力氣。她一直想翻身,卻怎麽都動不了。迷幻中,似乎看到了哥哥,看到了爸爸和媽媽。


    她又好想睡,就像從來都沒有睡眠過的人一樣,怎麽都不想醒過來。等睡到無奈的時候,想醒,又醒不過來。


    她好難受,啞著聲音想叫喊,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蘇小姐……蘇小姐……”有人似乎抱起了她的身子,搖搖晃晃,好吵。


    是白玫在叫自己嗎?


    她嘴巴無力的張開,艱澀的吐出一個字:“水……”


    立刻有杯溫熱的水遞到唇邊,她抓住被子,連帶抓住那人的手,咕嚕咕嚕喝光了一杯水。


    她的頭,似乎靠到一個寬闊的肩膀上了。有一雙冰涼的手搭在了她的額頭。


    好涼好舒服……


    她抓住那隻手,緊緊的摁在了額頭,不讓他離開。


    手的主人掙紮了一下,她隻是死死抱著這冰涼的感覺,不肯鬆開。


    “去請醫生來,她燒的很厲害!”大提琴般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有人應“是”,接著是高跟鞋的腳步聲。


    這個房子裏,除了自己以外,隻有白玫穿高跟鞋,那麽抱著自己的,不是白玫?是……是少爺?


    迷迷糊糊的蘇皖,身子一怔,抬眼望去。


    燒的血紅的眼,隻能朦朧的看到一個白瓷般的輪廓,隻是覺得他菱角分明,至於眉眼五官,怎麽努力,都看不清楚。


    “這麽折磨自己好玩麽?我看你是嫌昨晚的教訓還不夠!”威脅的聲音響起,打破了寧靜的假象。


    蘇皖卻一絲都不怕,隻是覺得身子好熱。


    身體裏麵似乎有一個火爐,正在唿唿燒著她一般。


    她抓住那隻冰冷的大手,貼在臉頰,滑到脖子,翻個邊,放到鎖骨。


    他似乎無奈的歎息一聲,給自己扯過被子包好。


    唿吸有些困難,她掙紮著想逃出被子無果,便抓住那隻冰涼涼的大手,再翻個邊,沒有多想的往堵悶的胸口塞去……


    明顯的感覺到身邊的人,身子僵了一下,低聲道:“這個時候還要勾引我麽?平日裏,還裝什麽純潔高貴?”


    “我,我沒裝,我……我……咳咳……”蘇皖一句辯解的話沒說完,便咳嗽了幾聲。


    “不必解釋了,等你好了,再給我好好反省一下!”少爺打斷了蘇皖的話。


    蘇皖要放開他的手,推開他的懷抱。他卻固執的狠狠抱著蘇皖,沒有鬆開。


    蘇皖眯著眼睛想去看他的臉,他好奇怪,沒有任何的遮掩,沒有黑暗的保護,沒有麵具的佩戴,他居然不躲避蘇皖的目光?他一點都不擔心……被蘇皖認出來嗎?那之前的掩蓋,又算什麽?


    蘇皖瞪大眼睛,再次看去……他,任是沒躲……


    可蘇皖眼睛就算瞪的再大,也看不清楚他的樣貌。


    她的眼睛又幹又熱,加上房間裏隻開了台燈,外麵也不知道是白天或者黑夜。他又側身抱著自己,隻能看到三分之二的一個輪廓……


    越是努力要看清楚,眼睛反而越累越幹!


    她放棄了,這個男人是個真正的惡魔,他能夠操控一切……


    蘇皖再次疲累的躺了下去,失去知覺。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房間裏,隻有她自己。


    安寧的房裏,隻有她孤獨的躺著。


    窗簾遮光那層被拉開,隻飄散著白色那一層沙曼在飄動著。


    今天的外麵,是陰沉沉的,看樣子,大約過了中午。


    “蘇小姐,您醒了?”一個略帶驚喜的聲音傳來。蘇皖轉頭看去,看白玫不知道何時悄悄的走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杯水和幾粒藥。


    “我睡多久了?”蘇皖眨眨眼睛,看向白玫問道。


    白玫道:“睡了一個晚上。”


    蘇皖點頭,白玫將水和藥放到一邊,說:“您先喝點水,我去端稀飯上來給您吃,然後再用藥!”


    蘇皖沒拒絕,點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問道:“少爺呢?他……是不是很生氣?”


    白玫轉身看這她,說道:“少爺是很生氣,不過……他把攝像頭全部撤了!”


    “全部撤了?”蘇皖有些不敢置信。


    白玫點點頭,說道:“少爺說您發燒了,身體不便,他正好要到香港一趟,所以……三天內都不會迴來了。”


    “是,是嗎?”忽然來的巨大驚喜,讓她有些頭昏,可又不敢表現的太過高興,眼光習慣的投向那本來裝攝像頭的地方。


    果然沒有了,什麽都沒有了。隻是掛了一竄假綠葉在上麵,就算真的有攝像頭,也照不清楚了。


    蘇皖不敢置信,看來自己是因禍得福了?


    不知道是因為她身體真的恢複的快,還是因為少爺不在了,心情放鬆。


    到了第二天,蘇皖的燒完全退了下去。


    雖然到了晚上還有些餘熱,但已經完全沒有問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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