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到那股巨大一直頂到最裏麵,她抽了一下,思緒漸漸迷離,身子仿佛在qingyu的旋渦裏打轉,被吞噬,也滿不在乎。


    “啊!”


    她突然叫出了聲,聲音被他加劇的動作衝擊得支離破碎。


    李歡緊緊抓住她纖細的腰身,幾乎想讓自己整個人沒入她溫暖的身體裏,不夠永遠不夠。仿佛整個人死在裏麵都不夠。


    他舔咬她的肩膀,汗水灑了她滿身。


    她抬起頭,眼神十分迷離。


    他低頭去吻她,動作忽然溫柔下來,仿佛狂風bào雨終於畫了休止符,他一點一點地侵蝕她的神經。


    “豐,我愛你……”


    她滿身是汗,自己是誰,聲音在哪裏,她完全不知道了。他的腰如此qiáng勁,她仿佛如一個神智快要昏迷要崩潰要紊亂要瘋狂的人,終於得到片刻的喘息,“豐,我愛你… … 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她迷亂地看他,不知所措。


    “豐,叫我的名字。”


    他急切地懇求,漸漸加重了力道,汗濕的大手握住她的腰,將她往下按,恨不能融化在她身體裏。


    剛剛畫上的休止符,又開始了,而且,比以前更加激烈,馮豐仿佛被人推著上了天,頭暈目眩,仿佛整個生命都被他占據,不留一絲空隙一點空間。


    “豐,我愛你!”


    “豐,叫我的名字,好不好?”


    “李歡!”


    馮豐用盡所有的力氣,張開雙手,將這個人抱進懷裏,仿佛擁抱一顆滾燙的太陽。身體的某一個部分仿佛要被融化了,這股高溫bi進靈魂深處,仿佛有一團火在裏麵悶燒,她張著嘴想叫,但叫不出聲,一直被bi到臨界點,全身像要爆烈似的痛苦萬分,終於用盡全力大喊出來… …


    愉悅,無法形容的愉悅!


    “豐,我愛你,一輩子都愛你。不,這輩子不夠,下輩子也要一起愛了,下輩子也不夠,下下輩子,永生永世,都一起愛了… … ”


    平素說不出口的rou麻的qing話,這一刻,仿佛是不經過大腦的,說得那麽順溜。


    “李歡,我也愛你。”


    她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發出哽咽的呻吟,他的名字就在嘴邊,一次又一次,甚至是千次萬次。


    他笑起來,忽然明白將兩個泥人打碎了調水重捏是什麽意思,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做愛,與愛的人做才是極致。


    愛到極致,所以才愉悅到極致。


    從來不曾想過,愛,會美麗到這樣不可思議的境地。


    他將她完全揉去懷裏,罄盡所有的熱qing與滿心的愛憐,吻她,無限開心。


    這一刻,就算讓他化在她身體裏,他也願意。從此,天涯海角,朝朝暮暮,甜蜜美滿,甚至痛恨那些被拋擲的閑散的美好的時光。


    無限chun光,已經被làng費了不知多少啊。


    他猛烈地衝刺,她忽然停止了呻吟,全身顫抖,雙手緊緊抓住他的胳膊。仿佛身體裏有生命的源泉在淚淚湧出。


    他也到了極限,一股暖流瀉出,和她身子裏的那股暖流jiāo匯,一起在她身子的最裏麵,沸騰了一地的烈焰岩漿。


    屋子裏瞬間寂靜無聲。


    繼而,是大口大口的喘息,她的,他的,jiāo織著,又親昵不可細辮。


    他還輕輕伏在她軟綿綿的身子上,柔和燈光下,她眼珠濕漉漉的,經營的藍色,翠綠的墨色,溫柔的綠色… … 他在她眼珠裏看到七彩的顏色,仿佛一朵花,一點一點地在自己眼前開放。


    四膚百骸,每個毛孔都那麽舒適。


    大腦、靈魂,每一寸每一縷,都飄dàng在雲層上,起伏,跳躍,然後,慢慢地迴落到一片絲滑般翠綠的糙地上,一望無垠,茵茵繁茂,平靜,柔和,輕鬆,溫暖。


    他還停留在她的身體裏,卻不讓自己的重量壓著她,微微用手撥弄她粉紅的耳垂,又輕輕撫摸她長長的睫毛,再貼在她的唇上,無限溫柔:“豐,好不好?”


    她紅紅臉,渾身上下都是細細密密的汗珠,隻微笑著,紅唇微微動一下,調皮地伸出舌尖,舔一下他的嘴唇。


    他這才抽身離開,側躺在她身邊,伸手抱住她:“豐,我等這一夭等很久了… … 我很快樂,從來沒有獲得過這樣的愉悅和享受。我真是迷死了這種感覺,以後,每一天我們都要這樣… … ”


    從雲端清醒過來,她忽然想起自己鎖在抽屜裏的簽證。


    每一天都這樣!


    還有幾天能這樣?


    她忽然害怕起來,微微閉著眼晴,不去看李歡那麽溫柔愉快的眼神。


    “豐,我愛你。隻愛你一個,永生永世也不會變的。”


    她緊緊貼在他的懷裏,一滴眼淚慢慢滑落下來。


    他用手輕輕地撫摸,微笑道:“傻孩子,怎麽哭起來了?”


    她嬌嗔地埋在他的懷裏:“人家高興嘛。”


    “嗬嗬,我愛豐,豐愛我。再給我神仙也不做了。”


    他擁抱著她,渾身濕漉漉的,全是汗水。


    他坐起身,抱住她:“豐,我們去沖洗一下睡覺.”


    “嗯。”


    他抱了她,來到浴缸。


    蓬蓬頭的水再次嘩啦啦地流遍全身。汗味一去,那麽光潔柔軟的胴體呈現在李歡麵前。仿佛看不夠似的,他放下蓬蓬頭,從背後樓住她的腰,雙手細細地揉撚粉紅晶瑩的花蕾:“豐… … ”


    她被弄得癢癢的,咯咯地笑:“李歡,別鬧啦,洗澡睡覺啦… … ”


    “不… … ”


    感覺到他身上的灼熱頂著自己,她驚唿一聲:“你,你,你,又想… … ”


    “豐,人家等了這麽多年,一次怎麽夠嘛… … ”


    這個男人,怎麽會嗲成這樣呢?


    她不可思議地正要迴頭嘲笑他幾句,卻被他摟了腰.他眼中因yu火而更為幽暗,大手抓住她,讓她細緻的肌膚與他的火熱不住廝磨、擠壓。一低頭吻上她還yu再講的唇,舌尖相纏,口水相融,一隻手也悄悄的向下滑去,輕輕的按壓著那兩瓣花辮,慢慢感覺它的柔軟與收縮。


    “唔… … ”她激烈的喘息,腰肢扭動著要躲開。


    “乖,豐乖,聽話好不好?”他低笑著,注視著她被染上qingyu的眼眸,堅持愛撫著那敏感的花兒,直到她雙眼朦朧,身子扭動得不是逃避而是迎合。他這才將中指慢慢順著滑膩的液體侵入那片濕潤的領地,緩慢的抽刺… …


    他的動作讓她身體內的快慰迅速堆積,忽然,他用牙齒輕咬口中硬如小石的花蕾,滿意的感到緊貼著他的柔軟嬌軀一陣顫抖。微痛卻又帶著快意的感覺,讓她渾身泛過一陣酸軟,全身顫抖。


    他仔細地欣賞著她那越發紅潤的小臉是那麽的誘惑嫵媚,妖艷無比… …


    “我的豐真漂亮,真是天下最漂亮的女子… … ”他讚揚著,悄然將她的身子轉過去,微微壓低,腰一挺,她輕笑一聲,伏著身子,他已經在身後輕輕一頂,灼熱的yu望立刻滑進了她溫暖濕潤的身子裏。


    她吃吃地笑:“李歡,不要啦… … ”


    “要嘛。”


    他孩子似的撒嬌,動作可絕不“孩子氣”,qiáng而有力的撐開她溫暖的緊閉,再次感受到溫暖而又緊窒的包裹,他滿足的輕嘆,律動的速度也越越快。


    這一次,他已經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體跟自己越來越契合,他愛死了這種感覺,細細地看她,但見她抑製不住地輕輕呻吟,仿佛整個人都輕飄飄的。


    感動、愉悅到了極點,他才終於停止,抱了她走出浴缸,將她渾身擦得gāngān淨淨,又擦gān淨頭髮,用chui風chuigān了,才抱了她迴到chuáng上。


    她已經累得渾身乏力了,躺在他的懷裏,唿唿地就要睡去。


    他將燈光調整到最黯,又不關,手繞過她的頸子,輕輕扒拉她的眼皮,柔聲道:“小豬豬,睡著啦?”


    “嗯。”


    “睡著了還能講話麽?”


    “人家夢囈好不好?”


    他嗬嗬笑起來:“累壞了就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接再厲。”


    “天啦,還要?”


    “明天是周末喲,我們反正沒事可gān。不如… … ”


    “想得美呀,你,呸。”


    “豐,說正經話了,我們選個日子把結婚證領取了。”


    睡意立刻消了一大半。她囁嚅道:“我,這個,還沒找到萬年曆呢,沒看日子… … ”


    “傻瓜,我準備了啊。”


    他立即起chuáng,跑到客廳,從包裏拿出一本嶄新的萬年曆:“哈哈,我今天才買迴來的,忘了給你說呢… … ”


    馮豐無可奈何,他將燈光重新調亮,兩人頭並頭地躺在chuáng上翻查“huáng道吉日”。


    “豐,你看,明天不錯哦,不過,明天周末,無人上班,不行。對了,你看,下周一,適宜婚嫁… … ”


    “不行,這邊是兇… … ”


    “那星期四,適合納彩… … ”


    “我們是結婚,又不是納采,李歡,你有沒有文化呀… … 不好… … ”


    “那這一天吧?這天不錯… … ”


    “不行,這一天… … 這一天可以,huáng道吉日,百事皆宜。”


    “不行,都得半個月之後了… … 等不了這麽多日子,不行… … ”


    “不過半個月而已,這點都等不得啊?”


    甜蜜撓心,李歡不願意在任何事qing上違逆她的意思,見她非要堅持半個月之後,就高興地依她:“好嘛,那就定下這個日子。”


    選罷日子,結婚證紅本本在眼前一見一見的,“丈夫”身份算是鐵板釘釘了,一切都是合法權益。他嘆息一聲,心滿意足,將萬年曆扔到一邊,摟住她:“老婆,你說我們生幾個娃娃好?”


    都說到生娃ji這麽遠的事了,想太多了吧?


    她嘟嚷著:“不生,不想生。你就想著讓我給你生娃娃,聽說很疼的… … 要生你自己生,我才不生呢。”


    他笑嗬嗬地:“也罷,你自己都像不成熟的小ji娃,等你成熟了再說。免得我到時多帶一個小孩子。”


    她怒目圓睜:“你說誰不成熟?”


    他一臉無辜:“我會說誰呢?我這是說誰呢?這些年,我一直當養著一個女兒一般,以後,又要一個人帶許多娃娃,啊… … ”


    “啊… … 你忘了去燉燕窩… … ”


    馮豐恰到好處地幫他補上。


    他慘叫一聲,爬起來就真的要去燉燕窩。


    馮豐差點笑跌了,緊緊拉住他的手:“明天反正沒事gān,明天起來再燉嘛,又不是饞鬼,哪有這麽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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