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想gān什麽?”


    “你馬上就會知道。”


    他忽然慌亂起來:“我要去看看小豐,你是不是把她殺了?”


    “殺她?對我有什麽好處?哈哈,兒子,你去吧,隻對你有好處,你會感謝我的。”


    葉嘉也顧不得再問,立刻就跨出門,那個麵色yin沉的男子手一指,他穿過兩間屋子,就到了一家虛掩著門的房間。


    房間裏開著暗紅的燈,一張chuáng,一進門,他立刻認出躺在chuáng上的人正是馮豐。


    他奔過去,抱住她,才發現她渾身滾燙,眼睛十分迷濛,正是服下了什麽藥物所致。


    他叫起來:“小豐,小豐,你怎麽啦?”


    她迷迷糊糊的,也說不出什麽話來,神智已經陷入了半昏迷狀態,半邊臉頰腫起老高,嘴角還有殘存的血跡。


    “小豐,怎麽啦?”


    他摸摸她的額頭,翻翻她的眼皮,從嘴裏那種殘餘的淡淡的香味,立刻判斷出,她剛被服下了一種極其厲害的chun藥。


    門口,傳來了噝噝 的笑聲:“兒子,這也是我研究的產品之一,可謂這世界上最好的銷魂藥,這個女人背棄你,要嫁給別人,現在你想叫她gān什麽,她就會gān什麽,會像母狗一般地求你,服侍你,兒子,你就好好享受吧……”


    葉嘉大怒,“你瘋了!”


    “沒瘋,沒瘋,這是老爸送你最好的禮物,也是給李歡最好的禮物,哈哈。”


    葉嘉抱著馮豐就往外沖,剛到門口,門已經砰然合上,一道巨大的鐵門,四周是黑壁,連窗戶都沒有一扇,別說人,一隻蒼蠅都飛不出去。


    懷裏的人,全身越來越滾燙,嘴裏發出微微的喘息,迷濛著,也不知囈語些什麽。


    他抱著她來到chuáng邊,正要將她放在chuáng上,她卻伸出手抱住他的腰,不鬆開,隻埋在他的肩膀,額頭不停地亂蹭。


    “小豐,你很難受麽?”


    她的眼睛十分迷濛,一點也認不出他是誰了,隻一徑地抱住他,身子越來越燙,這種滾燙傳染到他身上,他立刻將她放在chuáng上,四處看看,這屋子裏還有衛生間,但衛生間也是封閉的,毫無出口,想是修建的人改造的時候就是用來保密的。


    他暗嘆一聲,去弄點水,拿濕帕子敷在她的額頭上,想讓她清醒一點。


    冷帕子一沾上額頭,她果然有片刻的安靜,迷迷濛蒙的眼睛似乎想睜開,可是,好幾下都未能睜開,仍舊微微閉著,手也不再亂動了。


    他勉qiáng鬆一口氣,gān脆將自己的頭整個浸在水裏,渾身那種滾燙立刻消失了不少。


    他來到旁邊的一張凳子上坐下,不敢挨著她。


    小豐,她馬上就要和李歡結婚了,自己怎能再和她有那種事qing?況且,父親用心歹毒,自己更是無論如何要克製住,絕不能讓他的yin謀得逞。


    可是,很快,她的那種細細的呻吟又響起,一入耳,竟是銷魂的感覺,剛剛才忍下去的燥熱,死灰復燃。


    “唔唔唔……”


    她口裏那種無意義的單音節詞越來越濃烈,斷斷續續的,仿佛很是痛苦,手也不停地揮舞。


    葉嘉再也忍不住,站起身來,剛走到chuáng邊,就被她揮舞的雙手緊緊拉住。


    他輕輕將她摟在懷裏:“小豐,你很難受麽?”


    她不說話,隻不停地掙紮,身上的衣服早已散亂,昏暗的燈光下,已露出半邊的蘇胸,那樣誘人地呈現在眼前。


    渾身都在僵硬,葉嘉qiáng地移開目光,想將她的衣服拉好,可是,她去掙紮得更厲害了,腰肢在他懷裏不停地扭動,臉上紅暈如cháo,頭髮散亂,渾身都在此顫抖。


    “小豐,小豐,小豐……”


    他焦慮地不停地撫摸她的額頭,可是,她顯然不滿意這樣的撫摸,竟拉了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前,嘴裏還是無意識地發出那種令人銷魂的聲音,而且越來越激烈,額頭上都浸出密密的汗珠……


    可是,葉嘉還保持著極大的理智,忽然伸手往她的一處xué道輕輕按去,想讓她那種奔湧的qingyu克製一下。


    她果真又安靜下來了,手也微微放下去,這一下居然睜開了眼睛,意識也有片刻的清醒,迷茫地看著抱著自己的人:“葉嘉,是你嗬……”


    葉嘉很是喜悅,“小豐,是我,我陪著你,你不要害怕……”


    她還沒答應,忽然慘叫一聲,額頭上浸出豆大的汗珠,一顆一顆,很快流了滿臉,仿佛剛剛遭遇了極大的酷刑。


    葉嘉大驚,立刻放開按住她xué道的手,隻見她渾身都輕輕痙攣,痛苦得從他懷裏一下就掙了出去,差點摔到chuáng底下……


    葉嘉搶身抱起她,心疼的感覺幾乎壓倒了一切,緊緊摟住她,看她仰著臉,那樣地渴望,本能地就向她嫣紅的嘴唇親去。


    仿佛焦渴的人得到了楊枝甘露,這樣的親吻怎麽夠?需要更多,馮豐完全是無意識地摟住他的脖子,拚命地親吻他,舌頭仿佛變得無比靈巧,一個勁地往億嘴巴裏粘,一切都是甜蜜的,是緩解自己身上痛苦的靈藥,吻得越深,身上的痛楚就一分分減輕……


    可是,再怎麽親吻也不夠,她從他懷裏掙紮出來,手下意識地解自己的衣服,身上穿的淡藍色的衫子,沒有扣子,她忘了,手放到胸前,又移下去,一把就將衣服掀開,胸前那麽柔軟細膩的肌膚就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了葉嘉眼前……


    葉嘉連唿吸都屏住了,一切的舉動隻出自本能,她的手抓住他的手來到自己胸前,手一捏著那片柔軟的肌膚,立刻失去了控製,要得到更多。


    葉嘉的手qing不自標地往上,替她解開內衣,立刻,那傲然挺立的兩朵粉色的花蕾,就如做好了充分的準備,迎接他的愛撫了……


    掙紮愛


    這是他熟悉的曼妙的軀體,她身上的每一分每一寸他都曾經愛撫過,銘刻於心,銷魂蝕骨,兩個人曾度過許多美好的時光,兩qing相悅,極盡纏綿。


    有一瞬間,葉嘉仿佛覺得時光在倒流,一切的一切,又迴到了最初,小豐剛到c大的小別墅,兩個人在那個chun節的清晨後,激烈相擁,奉獻出彼此的第一次。


    自己,最愛的女人。仿佛天衣無fèng,一切都到了最美好的時光。


    他輕輕將她抱在懷裏,心裏柔qing無限,看她那麽痛苦,那麽急切,隻想,她要什麽,就給她什麽,隻要她不痛苦,隻要她愉悅,其他的,就真的那麽重要麽?


    他的手輕輕地按在了那朵顫抖的花蕾上,輕輕揉捏,她仿佛受到了刺激,一下弓起身子,隻想得到更多……


    他貼子她耳邊:“小豐,我不知道這樣是愛你還是害你……”


    她也不知道,也聽不進去,語言早已失去了力量,隻急切地渴望懷裏的人立刻幫自己解決一切的苦惱,她更緊地貼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怎麽辦,隻一味地親吻他,撫摸他,體內有一股火焰要衝出來,急需得到緩解,不然全身就要筋脈盡斷,死無葬身之地。


    兩人的有服不知是什麽時候脫去的,掉在地上,一件一件,就如兩個初生的嬰兒,她柔軟的肌膚貼著他剛毅的肌膚,柔軟,舒服,巨大的享受……


    她嬌媚的搖擺,令人心動的喘息,葉嘉縱是鐵人,也完全崩潰,俯身就chui住她的唇,一路向下,從脖子到鎖骨,左手緩緩移開,嘴唇終於輕輕含住了那朵花蕾,另一隻手往下,輕輕按住她扭動的身子。


    如此刻骨銷魂的親吻,早已迷失的馮豐哪裏還能忍得住?更大聲地呻吟起來,抓住他的手,一路往下,渾身濕得仿佛剛掉入水裏的美人魚,不停扭動,身上的yu望幾乎快達到了頂點……


    葉嘉伏在她身上,抓住她的肩膀,一邊親吻她,一邊撫摸她的敏感地帶,讓她全身的qingyu慢慢地緩解,這撫摸令她十分舒服,尤其是他的親吻,從胸前的花蕾,右邊到右邊,不停地變化,細細地啃噬,每一下輕微的疼痛,都如要滾燙的肌膚上澆上一滴涼水,一點一點,沁人心脾,是每個女人最夢寐以求的那種愉悅前奏……


    因為愛,因為心疼,因為要她愉悅,所以,盡自己所知道的一切手段取悅於她,即便是這樣的qing況下,也要給她一個最美好的迴憶,就如兩人第一次的生澀,那樣的美好,是永生難忘的。


    終於,一切都已經到達頂點,她的細細的汗珠,愉悅的呻吟,全身上下都已經做好準備,急切迎接兩人水rujiāo融的那一刻。


    這時,葉嘉才輕輕探向她那渴望已久之處,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自然而然地抓著她,馮豐雙上目緊閉,口齒不清地呢喃,那種熱切的渴望,仿佛一把火,不僅燒著了她自己,也令葉嘉焚燒起來,葉嘉不再猶豫,向前更進一步的緊貼,造物之主啊,男女何以那般的契合嗬,兩人都太久沒有經歷男女qing事了,此刻,葉嘉激動得一陣痙攣,大口大口地喘息著,滿頭大汗,竟有一種要休克的感覺,而馮豐也因隔得太久,竟如未經人事的少女般難以進入,可是,渾身上下的熱不堪,渴望已經讓人快忘記了疼痛的感覺,她見葉嘉停下,竟然欺身向上,抬起身子緊抱著葉嘉,急切地需索,獲得……


    兩具rou體貼身糾纏,一切的理智全部崩潰,葉嘉正要挺身而入,忽然瞧見她的眼神,那麽迷茫的眼神,看著自己,除了滿腔qingyu,沒有一絲的光華,往日那種熱切可愛的色彩,一點也看不見了,仿佛並不認識自己,也不管自己是誰……


    此時此刻,哪怕一個子並不認識的陌生男人,她也會是這樣的反應。


    就如一個被牢牢控製住了靈魂的木偶人,一切都是受人擺布,受人cao作,完全麻木,行屍走rou。


    b


    不是因為愛,也不是因為自己是葉嘉。


    不是,都不是,隻是因為yu望。


    因為自己的父親那種無恥的手段。


    每個人都有yu望,yu望也沒有錯。


    可是,對於小豐,自己絕不能忍受,她是因為yu望才和自己這樣。


    那是對她的傷害。


    他心裏一震,她迷茫,自己卻是清醒的,此qing此景下,她醒來又會qing何以堪?她即將和李歡結婚,成為李歡的新娘,自己縱然對她再是念念不忘,再是qing非得已,她清醒過來又該怎麽辦?


    在這樣的qing形下占有她,豈不成了父親的幫兇?父親要的就是如此,給予李歡狠狠的打擊,盡一切可能羞ru李歡。


    這不隻是羞ru李歡,也是對小豐的羞ru。


    自己怎能允許人羞ru她?


    怎能?


    可是,此時此刻,不僅是她已經失魂,他也完全失控了,渾身僵硬,身下的痛苦比她還甚,仿佛一隻猛虎,即將躍出籠子,要痛痛快快地去抓捕獵物,美美地飽餐一頓,亟待和最心愛的女人一起共赴極樂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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