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的小台階不多,頂上裝著鐵絲網,而現在,聶丹丹就站在最高的台階上,抱著我,我往下一瞅,此處離地二米多,她要是將我給丟下去,老子準得來個狗吃屎,說不定就英年早逝了。

    操場上的人和他們的小蛋蛋都驚呆了,我也驚呆了,反手抱住了聶丹丹的腦袋,她呸了一聲,大聲怒喝:“兔崽子,知錯了嗎?”

    這個,我根本沒錯好吧,但此時被她抱住,受製於人,隻能小聲求饒,她冷冷一哼,雙手更加緊了:“大聲點說,求我饒了你!”

    這算什麽話,老子是有氣節的人,當即不求饒,她臉色一轉,微笑起來,我直覺不妙,女皇模式要開啟了。

    此時也不管那麽多了,雙手就揪住她耳朵扯了起來,她微笑不下去了,皺著眉頭罵人:“放開,信不信老娘丟你下去!”

    要是放開,我可就死定了,如今她從背後抱住我,我雙腿往後一勾,扣在她身上了。她吃了一驚,扭了扭,甩不開我,我手上也用力,將她耳朵拉長了。

    她痛哼了一聲,罵我無恥,我嘿嘿一樂,麻痹的,讓你欺負屌絲。我也就不留情了,使勁兒扯她耳朵,口上壞笑:“捏蛋蛋,我這個人不會說話,如果有什麽冒犯的地方,你他媽捏我蛋蛋啊!”

    她氣得發瘋,身體也亂動起來,又不肯放開我,我自然也不放開她。四周的人已經越來越多了,如此姿勢著實不雅,我瞅見有人拍照了。

    我尋思著還是放過她吧,免得丟臉,於是收迴了雙腿,這婆娘竟然一鬆手,要將我丟下去。我嚇了一跳,又不敢扯她耳朵,手也放開了,這下無所依靠,徑直就要摔下去了。

    聶丹丹喘著氣大罵,我腳碰到了台階,但站不穩,立馬就要撲街,這時,聶丹丹又伸手拉我,估計也怕我摔死。

    然後,我們都重心不穩了,這婆娘氣昏了頭,都不知道輕重,一拉一扯,她也摔下來了。我心中大罵,一咬牙,翻身將她給摟住了。

    那是我人生中最漫長的三秒,屁股撞台階,菊花都要裂了,然後腦袋著地,脖子都要斷了,所幸是草地,挺軟的。再然後整個身體滑了一下,聶丹丹的重量也加在我身上了。

    那麽,整個人都後仰倒下了。簡直就是轟然巨響,我差點吐血,意識也迷迷糊糊的,聶丹丹在我胸口趴著,也癡呆了。

    我微微眨了眨眼,上空的樹葉搖晃著,斑斑點點的夕陽暈圈投下,閃爍著,迷離著,然後消失了。我清醒了

    一下,努力一看,一堆人圍著我,聶丹丹奮力掙開我的手,站了起來,猶自驚魂未定。

    我聽到邵思涵的聲音了,然後就是我們會長扇了我一巴掌,我就痛醒了。

    他們將我扶了起來,我腳步踉蹌,差點又倒了。聶丹丹罵了一聲,恢複了彪悍,然後她一拉一蹲反手一攬,就將我背了起來,快步往醫務室跑去了。

    我這直犯迷糊,一路顛簸的,這兒離得醫務室又遠,上上下下亂倒騰,有一堆夥計跟著跑,估摸著是舍管委的,邵思涵似乎也在,總之都挺擔心的。

    我抬不起腦袋,就這麽趴聶丹丹肩上了,還別說,挺軟的,而且,有股女人香氣,像極了棉花糖,聞得多了,腦袋也粘稠了。

    我就嘀咕了句好香,那聶丹丹似乎滯了一下,又加快腳步,飛一般衝去醫務室了。

    被丟在木板床上的時候,我又清醒了,沒了香軟的肩膀,背脊都發涼了,有個白大褂給我檢查了,好像說什麽輕微腦震蕩,聽起來挺嚇人的,其實就是腦袋磕懵了而已。

    我就一直懵啊懵,懵啊懵,然後徹底清醒過來的時候,外邊黑不溜秋了。身邊隻有兩個人,薔薇會長和邵思涵。

    我醒來,會長就舒心了,說讓我那麽不小心,我苦笑了一陣,就算小心,也是逃不出變態女的魔爪的啊。

    她又叮囑了一番,看看天色,大咧咧地走了。邵思涵此時才找到機會說話,依舊很擔憂,問我還痛不痛。

    我當然是想說不痛的,但一看邵思涵那關切樣,心中一騷,哭喪了臉:“痛死了,估計走不了路了。”

    她就更加著急了,小手摸我身體,又不知我哪裏痛,我故意痛叫起來,她嚇得縮了迴去,要喊醫務人員。我忙拉住她了,歎了口氣:“這是學校,醫務室不能過夜的,他們也要下班了,我就是有點痛,不礙事,你扶我迴去吧。”

    這丫頭好騙,鼓著嘴點頭,我就慢慢地挪下了床,邵思涵絲毫不懷疑,徑直就將我扶著了。我手搭她肩上,身體也靠著她,真是香軟滿懷,那麽一點屌絲的猥瑣心態,前所未有的滿足啊。

    接著就是迴家了,走了一段路,邵思涵累得氣喘籲籲,我有些心疼了,稍微站直了,還是別占便宜了。她以為我好多了,露出歡笑:“嚇死我了,小雲,你千萬不要出事啊。”

    我就不好意思了,真是女神大人,心地這麽好,老子還趁機占她便宜了。暗自鄙視了一下自個,忙安慰她,我沒事

    。

    邵思涵擦著汗,皺著鼻子:“你不要亂動,現在我照顧你。”

    她顯然還覺得我沒好,我也不好活蹦亂跳,不然方才占便宜的事就暴露了。

    磨磨蹭蹭地迴家了,邵思涵將我放在床上,自己跑去浴室了。我伸了伸腿,的確沒啥事兒了,腦震蕩也震完了,屁股蛋兒也不痛了。

    但邵思涵一臉關切地進來時,我還是裝了起來,她拿著條濕毛巾,有些扭捏,但還是湊近了床邊,俯身擦我額頭:“你不能洗澡,我幫你……擦擦……”

    她紅了臉,我一呆,我去,意想不到的享受啊。心中開始掙紮了,到底該不該接受她的美意呢?貌似道德淪喪的樣子啊。

    我想著,皺起了眉頭,邵思涵嚇了一跳,放輕了手:“擦痛你了嗎?對不起……我總是笨手笨腳的……”

    她還道歉了,要不要這麽單純?我忙搖頭,說她擦得很好,她笑容綻放開了:“真的嗎?那你脫衣服吧……”

    她說到一半,說不下去了,頭一低臉一紅,視線就亂飄了。我勒個去,她這一舉一動都嬌羞傾城,哪個男人受得了?

    我有些無恥了,吞了吞口水,將衣服脫了,佛祖原諒我一次吧,我絕對不脫褲子。

    邵思涵看了一眼,轉頭看向別處,然後伸手過來擦我身體了。她這不敢看的,就是瞎擦,那小手時不時碰我一下,讓我心肌梗塞了都。

    我瞧著有趣,自個又猥瑣,簡直禽獸啊。下麵貌似有反應了,我喉嚨有些幹,不妙啊,這種溫柔的服侍,屌絲一輩子都沒享受過,難以把持了。

    這時,邵思涵的小手指暮地碰了一下我的奶頭,我一抖,媽的,怎麽這麽刺激?邵思涵也發覺了異樣,飛快迴頭一看,耳根紅了個透,也不知該不該繼續擦。

    我移了移身體,哈哈幹笑:“好了,謝謝了。”

    邵思涵收迴了手,又是一番扭捏,微微抬頭看著我下半身:“褲子……脫,髒呢。”

    咦?還要來?我盯著她,她嬌羞迷人,跟女仆似的,我騷勁一衝,伸手下去了,佛祖啊,再原諒我一次吧,我絕對不脫內褲。

    天人交戰中,已經要脫褲子了,邵思涵小手發著抖,時不時深唿吸,顯然比我還緊張,我心中一橫,脫就脫了!

    然後,邵思涵就驚叫了一聲,我一愣,老子還沒亮槍啊,你叫個啥?側頭一看,邵思涵小臉都白了,不過她不是看我的槍,而是看

    著地上,又跳又叫,這當口,她直接就跳上床來了。

    我吃了一驚,看向地麵,原來是隻蟑螂,多大點事兒嘛。邵思涵嚇得不輕,我果斷下床,利索地踩了幾腳,蟑螂死翹翹了,邵思涵拍著胸口喘氣,然後她愣了愣,疑惑地盯著我。

    我摸了摸臉頰,怎麽了?

    “你……真有精神。”

    她說著,臉色變冷了。我心頭一突,第一次看見軟妹子露出這種表情啊,我有些慌了,忙捂住了肚子:“好痛,為了救你,又扯到傷口了。”

    邵思涵走了下床:“傷口在背上。”

    我哈哈一笑,往後抱背,但抱不住,邵思涵將毛巾丟給我了,氣鼓鼓地踩著地麵走了出去:“三天之內不準我和說話,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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