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欠你的還給你
“你真的瘋了，竟然連命也不要！”蘇惜沫衝著他怒吼，他想死，她可沒有打算奉陪！
沐自成卻得意了，道：“朕就算要死，也絕不會是被你們逼死的，他沐豐夕要登基為帝，也不是在我活著的時候！”
蘇惜沫沒有心情理會他，這種下墜速度，已經讓她漸漸感受到了痛苦。
她要看看周圍可有什麽能夠攀附的地方，她不想這樣死去。
“沐自成，你殺了我一次還不夠，還要殺我第二次，你真是愛我至深！”蘇惜沫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沐自成看著她，道：“你又何嚐不是一次又一次逼朕呢？”
“我逼你？嗬嗬……我逼你什麽了？不過是逼你廢了你的皇後罷了，哪一次不是你們母子要置我於死地？”
蘇惜沫冷笑連連，不知道為何自己曾經愛過這樣的男人。
沐自成看著蘇惜沫絕望的眼神，這一刻，竟然又生了幾分憐惜。
“你想活下去？”沐自成問道。
蘇惜沫點頭，道：“我不想再這樣毫無意義地死去，我還沒有活夠，甚至我還沒有當一次母親！”
蘇惜沫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她一直在等著替沐豐夕生一個孩子，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實現就要死去了。
她突然就好後悔浪費了那麽多時間，若是一開始，她就沒有拒絕做一個母親，現在至少還能留下一個孩子。
一個流著她和沐豐夕共同的血的孩子！
沐自成微微閉了閉眼睛，終究是歎息了一聲，道：“好，朕成全你，曾經欠你的，都還給你！”
說著，突然推了一掌，蘇惜沫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升騰了起來，朝著懸崖上方飛去。
而沐自成卻因為這一掌，而更迅速地往下墜。
那一掌，他用盡了自己的力量，希望蘇惜沫能夠獲救吧，這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了！
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想明白，其實……他一直都那麽自私，自私到，什麽都不肯付出。
他想她活下去，至少……她應該會永遠記得自己吧？
青鸞，這一次，朕先離開，若還有來世，朕一定……不負你！
蘇惜沫看著沐自成露出的笑容，隻覺得喉頭有什麽東西堵住了，心口澀澀的疼。
他……為什麽最後還是做了這樣的決定？
若是他能早早這樣對她，有何至於走到這樣一個無法迴頭的地步？
蘇惜沫深深地閉了眼睛，不忍去看，他逐漸消失的身影。
沐自成……成也是你，敗也是你！
她活了兩世，都無法擺脫的男人，終於要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裏，再也不會出現了吧？
“王爺，快看！”流星望著崖下，驚喜萬分地喊道。
沐豐夕絕望的眼神裏突然迸發出亮光，這一次，他沒有遲疑，跳了下去。
蘇惜沫離崖頂還有約莫百十來米，沐豐夕直衝而下，將她緊緊抱緊了。
流星與此同時扔下了繩索，沐豐夕抓住之後，流星和其他人一起將他們拉了上來。
蘇惜沫緊緊地抱著沐豐夕的腰，道：“王爺，差一點，我就死了！”
“以後再不許冒險！”沐豐夕心有餘悸地警告。
蘇惜沫被拉下去的那一瞬，他的心都快要停止了跳動，隻有一個念頭。
救她，或者……跟著她跳下去。
那麽短短的一瞬間，他甚至在考慮，沒有蘇惜沫的未來，他會怎麽做！
他經曆過一次了，杜青鸞的死訊傳來的時候。
可是那時候，他還有別的目標，那就是……為她報仇。
可是，這一次，連沐自成都死了，他還能做些什麽呢？
沐豐夕更緊地摟住了她，生怕她突然就這麽消失在自己的懷裏，那種心死如灰的感覺，他此生不想再經曆一次。
“嗯，再也不了！”蘇惜沫道。
蘇惜沫卻看著懸崖的方向，內心有些迷茫，沐自成……真的死了麽？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他死了的樣子，甚至恨不得親手了結他的性命。
可是從未想過，他是這樣死的。
“王爺，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蘇惜沫問。
沐豐夕道：“本王會派人去崖底搜查，真死還是假死，一定會知道的！”
蘇惜沫點點頭，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希望沐自成死，還是不希望他死。
那是一種茫然，若是最後，他拉著她一起墜下去，或許她就算死了，依然是憎恨他的。
可是……此刻，竟有些說不清楚了。
“他送你上來的？”沐豐夕的聲音微微帶著點兒說不出的吃味。
蘇惜沫抬頭看了他一眼，苦笑道：“是的，大概是良心發現了，不過……我並不感激他！”
“應該要感激，否則本王就失去你了！”沐豐夕忽然就釋然了，其實無論如何，沐自成已經是她永遠的過去。
蘇惜沫微微露笑，心中卻有些不安，總覺得好像不好的事兒即將發生。
“王爺，若是沐自成真死了，那京城的局勢……”蘇惜沫突然醒悟過來，沐自成可還是當朝皇帝啊。
他雖然立了太子，但是太子年幼，根本就是任人擺布的年紀，多少心懷不軌的人會伺機而動？
沐豐夕卻道：“墨含笙會盯著的！”
蘇惜沫聽了，便稍微放心了，墨含笙還是很可靠的，隻是她始終沒有弄清楚，墨含笙到底是什麽身份！
“王爺，墨含笙到底是什麽人？”蘇惜沫問。
沐豐夕微微蹙眉，道：“他是……”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不遠處蘇陽和王氏跑來的唿喊聲。
蘇惜沫看了一眼還在侍衛手裏昏睡的弟弟，去幫他把了脈，發現毒性已經散了，隻是孩子有些受驚過度，所以發著低燒。
蘇惜沫將孩子接過來，抱在手裏，然後掏出一粒藥丸，塞進了他嘴裏。
蘇陽和王氏奔過來的時候，一眼看到蘇惜沫抱著孩子，王氏哇地一下又哭了出來。
蘇陽趕緊拍拍她，道：“別哭啊，沫兒已經把孩子救迴來了了！”
王氏拚命點頭，可就是止不住眼淚，好一會兒才道：“我擔心死了，好怕你們都迴不來！”
其實蘇惜沫想說，差一點，她真的就迴不來了！
不過看到王氏的樣子，她也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蘇惜沫將壯壯交給王氏，說：“他受了驚嚇，加上之前被人喂了毒，所以身體還虛著，需要趕緊迴去調養！”
王氏看著孩子小臉蒼白的，偶爾發出幾聲輕哼，似乎極為不舒服，也心疼極了。
“壯壯不會有事兒吧？”王氏擔憂地問。
蘇惜沫搖搖頭，道：“沒有大事，他身子壯實，隻要吃幾服藥，再好好養著便是了！”
王氏聽蘇惜沫這樣說，才放了心，然後又擦擦眼淚，道：“沫兒，這次又多虧了你了！”
“娘，你說的什麽話，弟弟也是因為我才出事兒的，更何況……我是他姐姐啊！”蘇惜沫笑著道。
王氏這才笑逐顏開，道：“嗯……走，我們迴家！”
弟弟被救迴來之後，這件風波總算告一段落了，隻是沐自成一直沒有尋到。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蘇惜沫非常懷疑，他到底死了沒有！
隻是也沒有消息證明，他還活著。
蘇中辰得了這個消息，立刻讓沐豐夕轉迴京城，準備大事。
蘇惜沫便知道，自己的祖父一直都是沐豐夕這邊的人，而且已經為沐豐夕籌謀了很多年！
難怪當初沐自成一直不放心自己的丞相，原來蘇中辰還真是個老奸巨猾的主兒！
但是蘇中辰卻並不讓蘇陽和王氏迴京，縱然他們已經籌謀多年，但是奪位的兇險依然難以預測。
蘇中辰對蘇陽道：“你得帶著你的妻子暫避風頭，蘇家不能沒有後！”
“父親，您都無所畏懼，兒子年輕力壯，怕什麽？”蘇陽可不想當縮頭烏龜，既然已經陪著父親走到了這一步，斷然沒有退縮的理由。
蘇中辰搖頭，道：“聽為父的一句話，蘇家以後還要靠你支撐，更何況，稚子年幼，你不能放他孤兒寡母獨自在外擔憂！”
“可是沫兒……”蘇陽仍舊覺得自己若是撇下父親和女兒，實在是難以心安。
蘇中辰堅定地搖頭，道：“沫兒不是個普通的女子，若是事成，她將會為我蘇家帶來至高無上的榮耀！”
“父親是希望她……母儀天下？”蘇陽驚歎地問道。
蘇中辰點點頭，道：“蘇家該是躋身一流世家的時候了，為父這麽多年苦心籌謀，就是為了這一日啊！”
蘇陽猶豫了很久，才點頭答應了，蘇家還需要他……
“父親，請照顧好沫兒，無論到什麽時候，我都希望她平安就好！”
母儀天下，對他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女兒，隻有健健康康，活到滿頭白發，最後死在自己溫暖的床頭，那才是他所真心期望的事兒！
蘇中辰微微點頭，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麽承諾，有些人的一生注定不會是無波無瀾地過下去。
蘇中辰跟著沐豐夕和蘇惜沫迴京了，而京中也的確發生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大事！
就連沐豐夕和蘇惜沫，都不曾想到，一切會變成這樣！
還未抵京，就遇到了第一波刺殺……
“你真的瘋了，竟然連命也不要！”蘇惜沫衝著他怒吼，他想死，她可沒有打算奉陪！
沐自成卻得意了，道：“朕就算要死，也絕不會是被你們逼死的，他沐豐夕要登基為帝，也不是在我活著的時候！”
蘇惜沫沒有心情理會他，這種下墜速度，已經讓她漸漸感受到了痛苦。
她要看看周圍可有什麽能夠攀附的地方，她不想這樣死去。
“沐自成，你殺了我一次還不夠，還要殺我第二次，你真是愛我至深！”蘇惜沫露出了諷刺的笑容。
沐自成看著她，道：“你又何嚐不是一次又一次逼朕呢？”
“我逼你？嗬嗬……我逼你什麽了？不過是逼你廢了你的皇後罷了，哪一次不是你們母子要置我於死地？”
蘇惜沫冷笑連連，不知道為何自己曾經愛過這樣的男人。
沐自成看著蘇惜沫絕望的眼神，這一刻，竟然又生了幾分憐惜。
“你想活下去？”沐自成問道。
蘇惜沫點頭，道：“我不想再這樣毫無意義地死去，我還沒有活夠，甚至我還沒有當一次母親！”
蘇惜沫輕輕撫著自己的肚子，她一直在等著替沐豐夕生一個孩子，卻沒想到，還沒來得及實現就要死去了。
她突然就好後悔浪費了那麽多時間，若是一開始，她就沒有拒絕做一個母親，現在至少還能留下一個孩子。
一個流著她和沐豐夕共同的血的孩子！
沐自成微微閉了閉眼睛，終究是歎息了一聲，道：“好，朕成全你，曾經欠你的，都還給你！”
說著，突然推了一掌，蘇惜沫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升騰了起來，朝著懸崖上方飛去。
而沐自成卻因為這一掌，而更迅速地往下墜。
那一掌，他用盡了自己的力量，希望蘇惜沫能夠獲救吧，這是他最後能為她做的了！
直到此刻，他才終於想明白，其實……他一直都那麽自私，自私到，什麽都不肯付出。
他想她活下去，至少……她應該會永遠記得自己吧？
青鸞，這一次，朕先離開，若還有來世，朕一定……不負你！
蘇惜沫看著沐自成露出的笑容，隻覺得喉頭有什麽東西堵住了，心口澀澀的疼。
他……為什麽最後還是做了這樣的決定？
若是他能早早這樣對她，有何至於走到這樣一個無法迴頭的地步？
蘇惜沫深深地閉了眼睛，不忍去看，他逐漸消失的身影。
沐自成……成也是你，敗也是你！
她活了兩世，都無法擺脫的男人，終於要徹底消失在她的生命裏，再也不會出現了吧？
“王爺，快看！”流星望著崖下，驚喜萬分地喊道。
沐豐夕絕望的眼神裏突然迸發出亮光，這一次，他沒有遲疑，跳了下去。
蘇惜沫離崖頂還有約莫百十來米，沐豐夕直衝而下，將她緊緊抱緊了。
流星與此同時扔下了繩索，沐豐夕抓住之後，流星和其他人一起將他們拉了上來。
蘇惜沫緊緊地抱著沐豐夕的腰，道：“王爺，差一點，我就死了！”
“以後再不許冒險！”沐豐夕心有餘悸地警告。
蘇惜沫被拉下去的那一瞬，他的心都快要停止了跳動，隻有一個念頭。
救她，或者……跟著她跳下去。
那麽短短的一瞬間，他甚至在考慮，沒有蘇惜沫的未來，他會怎麽做！
他經曆過一次了，杜青鸞的死訊傳來的時候。
可是那時候，他還有別的目標，那就是……為她報仇。
可是，這一次，連沐自成都死了，他還能做些什麽呢？
沐豐夕更緊地摟住了她，生怕她突然就這麽消失在自己的懷裏，那種心死如灰的感覺，他此生不想再經曆一次。
“嗯，再也不了！”蘇惜沫道。
蘇惜沫卻看著懸崖的方向，內心有些迷茫，沐自成……真的死了麽？
她曾經無數次幻想他死了的樣子，甚至恨不得親手了結他的性命。
可是從未想過，他是這樣死的。
“王爺，他是不是真的死了？”蘇惜沫問。
沐豐夕道：“本王會派人去崖底搜查，真死還是假死，一定會知道的！”
蘇惜沫點點頭，她也不清楚自己是希望沐自成死，還是不希望他死。
那是一種茫然，若是最後，他拉著她一起墜下去，或許她就算死了，依然是憎恨他的。
可是……此刻，竟有些說不清楚了。
“他送你上來的？”沐豐夕的聲音微微帶著點兒說不出的吃味。
蘇惜沫抬頭看了他一眼，苦笑道：“是的，大概是良心發現了，不過……我並不感激他！”
“應該要感激，否則本王就失去你了！”沐豐夕忽然就釋然了，其實無論如何，沐自成已經是她永遠的過去。
蘇惜沫微微露笑，心中卻有些不安，總覺得好像不好的事兒即將發生。
“王爺，若是沐自成真死了，那京城的局勢……”蘇惜沫突然醒悟過來，沐自成可還是當朝皇帝啊。
他雖然立了太子，但是太子年幼，根本就是任人擺布的年紀，多少心懷不軌的人會伺機而動？
沐豐夕卻道：“墨含笙會盯著的！”
蘇惜沫聽了，便稍微放心了，墨含笙還是很可靠的，隻是她始終沒有弄清楚，墨含笙到底是什麽身份！
“王爺，墨含笙到底是什麽人？”蘇惜沫問。
沐豐夕微微蹙眉，道：“他是……”
話還未說完，就聽到不遠處蘇陽和王氏跑來的唿喊聲。
蘇惜沫看了一眼還在侍衛手裏昏睡的弟弟，去幫他把了脈，發現毒性已經散了，隻是孩子有些受驚過度，所以發著低燒。
蘇惜沫將孩子接過來，抱在手裏，然後掏出一粒藥丸，塞進了他嘴裏。
蘇陽和王氏奔過來的時候，一眼看到蘇惜沫抱著孩子，王氏哇地一下又哭了出來。
蘇陽趕緊拍拍她，道：“別哭啊，沫兒已經把孩子救迴來了了！”
王氏拚命點頭，可就是止不住眼淚，好一會兒才道：“我擔心死了，好怕你們都迴不來！”
其實蘇惜沫想說，差一點，她真的就迴不來了！
不過看到王氏的樣子，她也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蘇惜沫將壯壯交給王氏，說：“他受了驚嚇，加上之前被人喂了毒，所以身體還虛著，需要趕緊迴去調養！”
王氏看著孩子小臉蒼白的，偶爾發出幾聲輕哼，似乎極為不舒服，也心疼極了。
“壯壯不會有事兒吧？”王氏擔憂地問。
蘇惜沫搖搖頭，道：“沒有大事，他身子壯實，隻要吃幾服藥，再好好養著便是了！”
王氏聽蘇惜沫這樣說，才放了心，然後又擦擦眼淚，道：“沫兒，這次又多虧了你了！”
“娘，你說的什麽話，弟弟也是因為我才出事兒的，更何況……我是他姐姐啊！”蘇惜沫笑著道。
王氏這才笑逐顏開，道：“嗯……走，我們迴家！”
弟弟被救迴來之後，這件風波總算告一段落了，隻是沐自成一直沒有尋到。
活不見人，死不見屍……蘇惜沫非常懷疑，他到底死了沒有！
隻是也沒有消息證明，他還活著。
蘇中辰得了這個消息，立刻讓沐豐夕轉迴京城，準備大事。
蘇惜沫便知道，自己的祖父一直都是沐豐夕這邊的人，而且已經為沐豐夕籌謀了很多年！
難怪當初沐自成一直不放心自己的丞相，原來蘇中辰還真是個老奸巨猾的主兒！
但是蘇中辰卻並不讓蘇陽和王氏迴京，縱然他們已經籌謀多年，但是奪位的兇險依然難以預測。
蘇中辰對蘇陽道：“你得帶著你的妻子暫避風頭，蘇家不能沒有後！”
“父親，您都無所畏懼，兒子年輕力壯，怕什麽？”蘇陽可不想當縮頭烏龜，既然已經陪著父親走到了這一步，斷然沒有退縮的理由。
蘇中辰搖頭，道：“聽為父的一句話，蘇家以後還要靠你支撐，更何況，稚子年幼，你不能放他孤兒寡母獨自在外擔憂！”
“可是沫兒……”蘇陽仍舊覺得自己若是撇下父親和女兒，實在是難以心安。
蘇中辰堅定地搖頭，道：“沫兒不是個普通的女子，若是事成，她將會為我蘇家帶來至高無上的榮耀！”
“父親是希望她……母儀天下？”蘇陽驚歎地問道。
蘇中辰點點頭，道：“蘇家該是躋身一流世家的時候了，為父這麽多年苦心籌謀，就是為了這一日啊！”
蘇陽猶豫了很久，才點頭答應了，蘇家還需要他……
“父親，請照顧好沫兒，無論到什麽時候，我都希望她平安就好！”
母儀天下，對他來說並不是最重要的，自己捧在手心裏的女兒，隻有健健康康，活到滿頭白發，最後死在自己溫暖的床頭，那才是他所真心期望的事兒！
蘇中辰微微點頭，卻終究沒有說出什麽承諾，有些人的一生注定不會是無波無瀾地過下去。
蘇中辰跟著沐豐夕和蘇惜沫迴京了，而京中也的確發生了令所有人都意想不到的大事！
就連沐豐夕和蘇惜沫，都不曾想到，一切會變成這樣！
還未抵京，就遇到了第一波刺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