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七章 賣身抵債
萬夜氣的嘴頭歪了，大喇喇地跳上了馬車，往蘇惜沫麵前一坐。
沐豐夕立刻冷著臉趕人：“下去！”
“就不，我是跟定你們了，除非你肯把老頭子教你的所有功法都教給我，然後再讓你女人把易容術教會我！”
萬夜厚著臉皮，堅決地抱著胳膊坐在他們麵前，死皮賴臉的。
墨香看了他一眼，對蘇惜沫道：“王妃，這個人好生無禮，您和王爺的馬車，豈是什麽人都能坐的？”
“哎喲喂，你這小丫頭，好大的口氣，我可是你們王爺的師兄，師兄是什麽？那就是長輩！”
萬夜一副我很尊貴，我很了不起的模樣，昂著下巴，不可一世。
墨香白了他一眼，道：“我們王爺可沒有承認！”
“他不承認我也是，有本事他自己脫離師門，自廢武功我就放過他！”萬夜臉皮顯然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墨香被氣得臉都有些紅了，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
蘇惜沫卻笑了笑，對墨香道：“別跟他一般計較！”
萬夜十分不爽地瞪了一眼蘇惜沫，道：“你倒底什麽時候才肯教我易容術？”
“我何曾答應你要教你易容術了？”蘇惜沫也是服了萬夜這種死皮賴臉的人。
萬夜理所當然地道：“師兄要你教，你還敢違背師兄的命令？當心我讓我小師弟休了你！”
沐豐夕的眼角開始抽搐，如果不是在馬車內，他是真打算一掌打過去。
不過他愛惜這輛馬車，還要靠著它趕到蜀中呢！
“閉嘴！”沐豐夕實在是對萬夜有些忍無可忍了，男人架跟個女人拌嘴，還這麽不亦樂乎，實在丟臉！
萬夜得意地對蘇惜沫揚揚眉，道：“聽到沒有，我小師弟讓你閉嘴，女人家就該嫻靜端莊，溫柔聽話，不要多嘴！”
墨香張口結舌地看著萬夜，說：“我們王爺似乎是讓你閉嘴吧！”
“小丫頭，不許亂說，長幼有序，你們王爺豈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萬夜故作長輩模樣，教訓起來墨香。
墨香怒了，道：“你這人好沒臉皮！”
“小師弟，你的丫頭該管教了，竟然這麽跟我說話，實在太沒規矩！”萬夜本不是個計較什麽規矩的人，但是看墨香紅著臉氣鼓鼓的樣子，他又覺得十分有趣。
墨香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逾越了，不該隨意當著主子的麵插嘴。
但是一看到萬夜，她似乎就是忍不住要說話，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了。
墨香低下了頭，對蘇惜沫道：“王妃，奴婢知錯！”
蘇惜沫挑了挑眉，幫腔道：“你哪裏錯了，規矩是要講，但也要看是對什麽人！”
蘇惜沫到沒有看不起萬夜的意思，隻是故意說話氣氣他罷了。
萬夜果然中了計，氣咻咻地道：“你你你……太沒大沒小，師弟啊，你怎能這樣縱容自己的女人呢？師兄當年對你的教導，你勸忘光了麽？”
沐豐夕額頭的青筋已經開始跳躍，拳頭攥起來，眼裏的惱恨閃過。
“師兄教導你，不管對什麽女人，都不能慣著，一定要給她們點兒顏色看看，別讓女人爬到頭上，否則男人的尊嚴往哪裏擺？你看看你把自個兒女人慣成啥樣了！”
萬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悉心教導過沐豐夕如何為人夫一樣！
沐豐夕總算忍無可忍了，突然出手，萬夜不愧是高手，就這樣近的距離，這樣突然出手，他也能迅速作出反應，與沐豐夕對了一掌。
蘇惜沫和兩個丫頭嚇得都不敢動彈了，生怕被殃及。
沐豐夕和萬夜卻隻是兩掌相擊，麵色都極為凝重，顯然這二人實在較量內力。
蘇惜沫剛要鬆一口氣，卻感覺到周圍的東西開始搖晃，馬車發出不正常的嘎吱聲。
接著“嘭”地一聲，馬車竟然就這麽散了架，車棚碎裂，她們的身下隻剩下一塊馬車搬。
“沐豐夕，萬夜……”蘇惜沫怒吼出來！
好好的馬車就這樣毀了，可知道要打造這樣的馬車得費多少銀子？
兩個人自知理虧，都摸摸鼻子，低頭不語。
蘇惜沫對沐豐夕道：“王爺，您就不能忍忍嗎？現在還怎麽趕路？”
“讓他賠！”沐豐夕毫不猶豫地把所有責任推給萬夜。
萬夜哪裏甘心當冤大頭，對蘇惜沫道：“是你男人先出手的，你可看得清楚，我是被迫的！”
“不賠就滾！”沐豐夕也是個幹脆的人。
萬夜委屈地看看蘇惜沫，道：“我行走江湖，可沒什麽銀子，這馬車少說也要萬兒八千兩，我沒銀子賠！”
“那就欠著吧，以後還！”蘇惜沫覺得自己也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
萬夜目瞪口呆，道：“你……你們還真是夫妻同心！”
“那可不，趕緊賠馬車！”蘇惜沫想著，好舒服的一輛馬車，就這麽毀掉了，實在是心疼！
萬夜幹脆破罐子破摔，道：“要銀子沒有，要人一個！”
“那你就賣身進王府，當我們王妃的侍衛好了！”墨香十分“善解人意”地提議。
蘇惜沫眼睛一亮，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道：“嗯，以萬大俠的武功，倒是值萬兒八千的銀子！”
萬夜氣鼓鼓地道：“休想，萬某何曾為了銀子屈居人下？”
“那你難道想欠債不還？當心我們把你的臭名聲傳揚出去，到時候人家一提道你這個人，就知道你是個欠債不還的小人！”
墨香像是誠心要和萬夜杠上，處處拆台。
萬夜臉紅脖子粗地道：“這事兒壓根兒不怨我，沐豐夕要負主要責任！”
“那這樣好了，你們各負一半的責任，你賠五千兩，王爺賠五千兩，誰也不欺負誰！”蘇惜沫很公平地說。
萬夜想了想，終於勉強點頭，道：“五千兩我暫時沒有，但是我會盡快還的，你可別想讓我賣身！”
“不賣身也可以，你答應去蜀中這一段路，都負責我的安全，抵償這五千兩銀子！”
蘇惜沫覺得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既然沐豐夕有特別的任務，肯定會有危險，如果能讓萬夜留在她身邊，也多個幫手。
萬夜的武功可是和沐豐夕不相上下的，這樣的高手兩個月隻要五千兩，簡直是白菜價！
萬夜倒是沒有考慮自己的身價問題，而是在想，這樣他就可以跟著沐豐夕和蘇惜沫了，到時候要比武還是要學易容術，都是近水樓台啊！
萬夜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好，成交！”
蘇惜沫也滿意地道：“成交！”
由於馬車壞了，也無法趕路，蘇惜沫隻好派人迴去，再取一輛馬車過來。
而他們就在原地等著，萬夜和墨香拌拌嘴，墨痕則服侍蘇惜沫吃些茶點打發時間。
白芷等人下了車就隨意地聊天，玩些女兒家愛玩的小遊戲。
沐豐夕則冷著臉在一旁默不作聲，偶爾萬夜嘴賤就找他吵吵兩聲，若是兩人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
但好歹都在點到為止的範圍內，可能也是因為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所以除非以命相搏，否則很難然對方受傷。
好容易等到馬車又被送了過來，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行人又上了路。
一路上有萬夜從中鬧騰，倒也熱鬧了不少，因為蘇惜沫和沐豐夕都不是愛多話的人。
這一次墨含笙和小冷都沒有隨行，墨含笙要留在京城幫沐豐夕處理事務，小冷自然也要作陪。
行了幾日路，終於到了綏陽城，他們準備下榻的客棧是城裏最好的，蘇惜沫心想終於可以痛快地沐浴淨身了。
可是天色卻突然暗了下來，似乎一場大雨即將來臨。蘇惜沫並不喜歡下雨，尤其是正趕路的時候！
但是天不遂人願，在她們進城的時候，雨就洋洋灑灑地開始下了。
可是就是這個時候，馬車卻被迫停了下來。
原來是一群小乞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個個在雨中瑟瑟發抖，其中有幾個似乎還病倒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爺，情況有些不對！”蘇惜沫敏感地認為，這可能不是什麽巧合。
一般小乞丐哪有勇氣攔住他們這樣的車呢？更何況周圍明顯有這麽多侍衛攔著。
沐豐夕擰了眉，剛要開口說話，卻聽那乞兒們中間的一個，似乎是領頭的，開口求道：“求求大爺們救救我們吧！”
蘇惜沫對墨香使了個眼色，道：“去問問怎麽迴事兒！”
墨香拿了傘，便下去了，不一會兒迴來道：“說是乞丐中突然發起一種溫病，而且得病的都是這般大的孩子，大人們卻沒事兒！”
“那他們為何攔下我們的車？”蘇惜沫不解地問，她怕是有人故意找麻煩。
墨香解釋道：“這群小花子已經被趕出城了，官兵不讓進城，所以看到人他們就攔車求救，說是一看咱們的車隊就知道咱們是貴人！”
蘇惜沫略微沉吟了片刻，才問沐豐夕：“這件事要管麽？”
她心裏其實是想管的，但是又怕出現意外，畢竟沐豐夕和她都被很多人盯著，萬一出些紕漏，可能會萬劫不複！
萬夜卻幹脆地插嘴道：“我看那群孩子挺可憐的，老子小時候也是個孤兒，淪落街頭，要不是老頭子救了我迴去，我也跟他們一個德行，救救吧！”
萬夜氣的嘴頭歪了，大喇喇地跳上了馬車，往蘇惜沫麵前一坐。
沐豐夕立刻冷著臉趕人：“下去！”
“就不，我是跟定你們了，除非你肯把老頭子教你的所有功法都教給我，然後再讓你女人把易容術教會我！”
萬夜厚著臉皮，堅決地抱著胳膊坐在他們麵前，死皮賴臉的。
墨香看了他一眼，對蘇惜沫道：“王妃，這個人好生無禮，您和王爺的馬車，豈是什麽人都能坐的？”
“哎喲喂，你這小丫頭，好大的口氣，我可是你們王爺的師兄，師兄是什麽？那就是長輩！”
萬夜一副我很尊貴，我很了不起的模樣，昂著下巴，不可一世。
墨香白了他一眼，道：“我們王爺可沒有承認！”
“他不承認我也是，有本事他自己脫離師門，自廢武功我就放過他！”萬夜臉皮顯然不是普通人能比擬的！
墨香被氣得臉都有些紅了，她還是第一次見這麽厚顏無恥的男人！
蘇惜沫卻笑了笑，對墨香道：“別跟他一般計較！”
萬夜十分不爽地瞪了一眼蘇惜沫，道：“你倒底什麽時候才肯教我易容術？”
“我何曾答應你要教你易容術了？”蘇惜沫也是服了萬夜這種死皮賴臉的人。
萬夜理所當然地道：“師兄要你教，你還敢違背師兄的命令？當心我讓我小師弟休了你！”
沐豐夕的眼角開始抽搐，如果不是在馬車內，他是真打算一掌打過去。
不過他愛惜這輛馬車，還要靠著它趕到蜀中呢！
“閉嘴！”沐豐夕實在是對萬夜有些忍無可忍了，男人架跟個女人拌嘴，還這麽不亦樂乎，實在丟臉！
萬夜得意地對蘇惜沫揚揚眉，道：“聽到沒有，我小師弟讓你閉嘴，女人家就該嫻靜端莊，溫柔聽話，不要多嘴！”
墨香張口結舌地看著萬夜，說：“我們王爺似乎是讓你閉嘴吧！”
“小丫頭，不許亂說，長幼有序，你們王爺豈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萬夜故作長輩模樣，教訓起來墨香。
墨香怒了，道：“你這人好沒臉皮！”
“小師弟，你的丫頭該管教了，竟然這麽跟我說話，實在太沒規矩！”萬夜本不是個計較什麽規矩的人，但是看墨香紅著臉氣鼓鼓的樣子，他又覺得十分有趣。
墨香立刻意識到自己似乎逾越了，不該隨意當著主子的麵插嘴。
但是一看到萬夜，她似乎就是忍不住要說話，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了。
墨香低下了頭，對蘇惜沫道：“王妃，奴婢知錯！”
蘇惜沫挑了挑眉，幫腔道：“你哪裏錯了，規矩是要講，但也要看是對什麽人！”
蘇惜沫到沒有看不起萬夜的意思，隻是故意說話氣氣他罷了。
萬夜果然中了計，氣咻咻地道：“你你你……太沒大沒小，師弟啊，你怎能這樣縱容自己的女人呢？師兄當年對你的教導，你勸忘光了麽？”
沐豐夕額頭的青筋已經開始跳躍，拳頭攥起來，眼裏的惱恨閃過。
“師兄教導你，不管對什麽女人，都不能慣著，一定要給她們點兒顏色看看，別讓女人爬到頭上，否則男人的尊嚴往哪裏擺？你看看你把自個兒女人慣成啥樣了！”
萬夜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就好像他真的悉心教導過沐豐夕如何為人夫一樣！
沐豐夕總算忍無可忍了，突然出手，萬夜不愧是高手，就這樣近的距離，這樣突然出手，他也能迅速作出反應，與沐豐夕對了一掌。
蘇惜沫和兩個丫頭嚇得都不敢動彈了，生怕被殃及。
沐豐夕和萬夜卻隻是兩掌相擊，麵色都極為凝重，顯然這二人實在較量內力。
蘇惜沫剛要鬆一口氣，卻感覺到周圍的東西開始搖晃，馬車發出不正常的嘎吱聲。
接著“嘭”地一聲，馬車竟然就這麽散了架，車棚碎裂，她們的身下隻剩下一塊馬車搬。
“沐豐夕，萬夜……”蘇惜沫怒吼出來！
好好的馬車就這樣毀了，可知道要打造這樣的馬車得費多少銀子？
兩個人自知理虧，都摸摸鼻子，低頭不語。
蘇惜沫對沐豐夕道：“王爺，您就不能忍忍嗎？現在還怎麽趕路？”
“讓他賠！”沐豐夕毫不猶豫地把所有責任推給萬夜。
萬夜哪裏甘心當冤大頭，對蘇惜沫道：“是你男人先出手的，你可看得清楚，我是被迫的！”
“不賠就滾！”沐豐夕也是個幹脆的人。
萬夜委屈地看看蘇惜沫，道：“我行走江湖，可沒什麽銀子，這馬車少說也要萬兒八千兩，我沒銀子賠！”
“那就欠著吧，以後還！”蘇惜沫覺得自己也不是個不近人情的人。
萬夜目瞪口呆，道：“你……你們還真是夫妻同心！”
“那可不，趕緊賠馬車！”蘇惜沫想著，好舒服的一輛馬車，就這麽毀掉了，實在是心疼！
萬夜幹脆破罐子破摔，道：“要銀子沒有，要人一個！”
“那你就賣身進王府，當我們王妃的侍衛好了！”墨香十分“善解人意”地提議。
蘇惜沫眼睛一亮，也頗為讚同地點點頭，道：“嗯，以萬大俠的武功，倒是值萬兒八千的銀子！”
萬夜氣鼓鼓地道：“休想，萬某何曾為了銀子屈居人下？”
“那你難道想欠債不還？當心我們把你的臭名聲傳揚出去，到時候人家一提道你這個人，就知道你是個欠債不還的小人！”
墨香像是誠心要和萬夜杠上，處處拆台。
萬夜臉紅脖子粗地道：“這事兒壓根兒不怨我，沐豐夕要負主要責任！”
“那這樣好了，你們各負一半的責任，你賠五千兩，王爺賠五千兩，誰也不欺負誰！”蘇惜沫很公平地說。
萬夜想了想，終於勉強點頭，道：“五千兩我暫時沒有，但是我會盡快還的，你可別想讓我賣身！”
“不賣身也可以，你答應去蜀中這一段路，都負責我的安全，抵償這五千兩銀子！”
蘇惜沫覺得這是一筆劃算的買賣，既然沐豐夕有特別的任務，肯定會有危險，如果能讓萬夜留在她身邊，也多個幫手。
萬夜的武功可是和沐豐夕不相上下的，這樣的高手兩個月隻要五千兩，簡直是白菜價！
萬夜倒是沒有考慮自己的身價問題，而是在想，這樣他就可以跟著沐豐夕和蘇惜沫了，到時候要比武還是要學易容術，都是近水樓台啊！
萬夜毫不猶豫地點頭，道：“好，成交！”
蘇惜沫也滿意地道：“成交！”
由於馬車壞了，也無法趕路，蘇惜沫隻好派人迴去，再取一輛馬車過來。
而他們就在原地等著，萬夜和墨香拌拌嘴，墨痕則服侍蘇惜沫吃些茶點打發時間。
白芷等人下了車就隨意地聊天，玩些女兒家愛玩的小遊戲。
沐豐夕則冷著臉在一旁默不作聲，偶爾萬夜嘴賤就找他吵吵兩聲，若是兩人一言不合，就會大打出手。
但好歹都在點到為止的範圍內，可能也是因為二人的武功不相上下，所以除非以命相搏，否則很難然對方受傷。
好容易等到馬車又被送了過來，收拾好東西之後，一行人又上了路。
一路上有萬夜從中鬧騰，倒也熱鬧了不少，因為蘇惜沫和沐豐夕都不是愛多話的人。
這一次墨含笙和小冷都沒有隨行，墨含笙要留在京城幫沐豐夕處理事務，小冷自然也要作陪。
行了幾日路，終於到了綏陽城，他們準備下榻的客棧是城裏最好的，蘇惜沫心想終於可以痛快地沐浴淨身了。
可是天色卻突然暗了下來，似乎一場大雨即將來臨。蘇惜沫並不喜歡下雨，尤其是正趕路的時候！
但是天不遂人願，在她們進城的時候，雨就洋洋灑灑地開始下了。
可是就是這個時候，馬車卻被迫停了下來。
原來是一群小乞丐攔住了他們的去路，一個個在雨中瑟瑟發抖，其中有幾個似乎還病倒了，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王爺，情況有些不對！”蘇惜沫敏感地認為，這可能不是什麽巧合。
一般小乞丐哪有勇氣攔住他們這樣的車呢？更何況周圍明顯有這麽多侍衛攔著。
沐豐夕擰了眉，剛要開口說話，卻聽那乞兒們中間的一個，似乎是領頭的，開口求道：“求求大爺們救救我們吧！”
蘇惜沫對墨香使了個眼色，道：“去問問怎麽迴事兒！”
墨香拿了傘，便下去了，不一會兒迴來道：“說是乞丐中突然發起一種溫病，而且得病的都是這般大的孩子，大人們卻沒事兒！”
“那他們為何攔下我們的車？”蘇惜沫不解地問，她怕是有人故意找麻煩。
墨香解釋道：“這群小花子已經被趕出城了，官兵不讓進城，所以看到人他們就攔車求救，說是一看咱們的車隊就知道咱們是貴人！”
蘇惜沫略微沉吟了片刻，才問沐豐夕：“這件事要管麽？”
她心裏其實是想管的，但是又怕出現意外，畢竟沐豐夕和她都被很多人盯著，萬一出些紕漏，可能會萬劫不複！
萬夜卻幹脆地插嘴道：“我看那群孩子挺可憐的，老子小時候也是個孤兒，淪落街頭，要不是老頭子救了我迴去，我也跟他們一個德行，救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