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輕言的兩條胳膊被轟成了殘渣,碎肉伴著鮮血,撒了一地,離得近的風惠和風瑩臉上和身上都濺了許多,兩個人卻連叫也不敢叫一聲,因為她們知道此時出聲,那麽自己的下場絕對比穆輕言還要慘烈!


    寂靜,連唿吸聲都聽不到,泰和苑像是一座空院子,可是明明這裏人很多,燈火通明,卻顯得那麽可怕。


    穆輕言疼的暈過去了,隆裕太妃臉色慘白,手不停地顫抖,沐豐夕卻隻是雲淡風輕地道:“本王念在這個女人救過母妃一命,所以饒了她一命,來人……給我把她丟出去,從此以後本王不想再見到她!”


    話音剛落,幾個暗衛便現身而出,將已經暈死過去的穆輕言拎起,然後又消失在了泰和苑外,速度快的連人都懷疑,他們是否真的出現過!


    隆裕太妃想要開口,卻發現根本找不到聲音,她也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場麵,沐豐夕的殘忍和無情,她也曾經聽聞過,可是畢竟她很早之前就離開了京城,並未親眼看過沐豐夕是怎樣殘忍無情的!


    血腥的畫麵太殘忍,她已經嚇傻了。


    沐豐夕冷漠地看向隆裕太妃,道:“母妃,兒臣一直想要補償您這些年受的苦,所以對您一再忍讓,但是……從此刻開始,兒臣希望您能夠在泰和苑頤養天年,不要再生事端,否則……兒臣便如您所願,送您迴天台山!”


    一席話擲地有聲,冷漠的直透人心,隆裕太妃又驚又怒,卻又不敢說什麽,隻能頹然地跌坐在地。


    沐豐夕一步步走向蘇惜沫,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後背,蘇惜沫就軟到在他懷裏,然後被他打橫抱起,直接騰空躍出泰和苑。


    墨香狠狠地瞪了一眼風靈,然後也跟著出去了。


    風靈跪在地上,一臉灰白之色,她就知道……這一日終會到來,她想不得罪舊主,又不想得罪王妃,人怎麽可能真的左右逢源?


    “他……他竟然為了那個賤婦,這樣對哀家?”沉默了半晌,隆裕太妃難以置信地問蘭嬤嬤。


    嚇傻了的蘭嬤嬤卻隻能無力地搖搖頭,道:“奴婢……奴婢不知!”


    迴到朝暉苑之後,沐豐夕將蘇惜沫放在了床榻上,他剛剛點了她的睡穴,因為他不知該如何安撫她的怒氣。


    沐豐夕為她蓋上被子,墨香才匆匆趕到,沐豐夕沉著臉問道:“將事情經過告訴本王!”


    墨香這才將今晚她知道的一切事無巨細地告訴了沐豐夕,沐豐夕聽得臉色是越來越陰冷,墨香到最後都不敢再說下去,生怕自己變成第二個穆輕言!


    剛剛那一幕,她可沒忘記,而且隱隱對沐豐夕有了更深的畏懼!


    沐豐夕沉默了片刻,才道:“好了,你下去吧!”


    墨香如釋重負一般起來,匆匆離開,沐豐夕看著昏睡的蘇惜沫,眉頭微微蹙起,便和衣躺下,也不知這女人醒來,又該跟他如何鬧別扭了!


    果不其然,第二日蘇惜沫一起身,就讓墨香和墨痕收拾東西,迴高陽苑,墨香有些猶豫,墨痕是一頭霧水。


    “王妃,怎麽突然就要迴高陽苑了?”墨痕不解地問。


    蘇惜沫淡淡地道:“高陽苑不是收拾好了麽,老住在朝暉苑也不是長久之計!”說白了她又想和沐豐夕劃清界限了,一想到隆裕太妃那張惡心的嘴臉,就打心底裏膈應!


    “王妃,您是不是生王爺的氣?”墨香試探性地問道。


    蘇惜沫搖搖頭,道:“沒有,我生他的氣作甚?”


    “其實昨晚的事兒,您就算沒看到,也應該聽到了,王爺他很震怒,已經將穆輕言給趕出去了,也變相軟禁了太妃,王妃……您還是別和王爺鬧別扭了!”墨香覺得這件事錯不在沐豐夕,都是那隆裕太妃和穆輕言折騰出來的。


    蘇惜沫歎了一口氣,道:“我沒有生他的氣,隻是覺得該搬離朝暉苑了,以後這府裏該添新人,若我一直住在王爺院子裏,算怎麽迴事兒?”


    墨香和墨痕對視一眼,墨痕道:“可是,王爺也沒說要添人啊!我看王爺是很喜歡王妃住在朝暉苑!”


    蘇惜沫瞥了她一眼,道:“你見過哪個王爺隻有一個王妃的?”


    更何況,沐豐夕誌在帝位,將來何止有側妃庶妃,三宮六院,多少女人呢,她能說什麽呢?


    墨香和墨痕也覺得蘇惜沫說的有理,可是就是不大情願讓自家小姐受委屈。


    “收拾收拾吧,迴頭墨香去和王爺說一聲,咱們就走!”蘇惜沫道,她也說不清自己現在是怎樣的心情,隻覺得對沐豐夕的好感讓她很害怕,怕自己再度走上前世的路,以至於最後又一敗塗地!


    墨香和墨痕一貫都是惟命是從,所以也沒有多說什麽,幫著收拾了一番,然後墨香才去了西苑書房。


    可是沐豐夕今日似乎不在府中,所以墨香隻是讓守門的侍衛轉告了,迴了蘇惜沫之後,她也沒有說什麽便迴了高陽苑。


    晚上沐豐夕迴到朝暉苑的時候,就被告知蘇惜沫已經自行迴了高陽苑,並且不會繼續住在朝暉苑了。


    沐豐夕的臉立刻就黑了,比平常更冷了幾分,流星看了心裏直發怵,小心翼翼地問:“王爺……要不要請王妃迴來?”


    沐豐夕沉聲道:“多事,出去!”


    流星縮了縮腦袋,一臉委屈的表情,他也是好心嘛,王爺怎麽這麽不講道理呢?哎……流星為自己抹了一把同情淚!


    不過他預感,王妃這一走,王爺怕是又要變成冷麵殺神了!


    流星哭喪著臉走出去……沐豐夕聽到關門聲,才看了一眼屋子,蘇惜沫的東西已經被全都拿走了,沐豐夕心中生了幾分惱怒,這個女人,為何偏偏如此不識好歹?


    正在生悶氣,又聽到了敲門聲,沐豐夕森冷著聲音問:“滾……”


    “王爺,是墨含笙迴來了!”流星喊道。


    沐豐夕哼了一聲,道:“讓他去書房等!”


    “是,王爺!”流星鬆了一口氣,好歹王爺沒有把正事擺在後麵!


    沐豐夕冷眼看了一圈屋子,終於是一言不發地走了出去……來到書房的時候,墨含笙已經從侍衛們那裏得知了昨晚發生的事兒,一看到沐豐夕黑沉的臉,就笑眯眯地道:“王爺,王妃給你甩臉子了?”


    “你是太閑?”沐豐夕不悅地問。


    墨含笙竊笑,道:‘王爺,您這是何苦呢,我說王妃肯定是氣你當時抱著那女人不放,你該去哄哄她,女人都是要哄得!“


    沐豐夕直接朝墨含笙談了一下手指,墨含笙險險避過,他身後的花瓶應聲而碎!


    墨含笙心有餘悸地拍拍自己的胸膛,道:“王爺,你要不要這麽狠?我好歹也剛剛從北疆迴來,連一口茶都沒喝,您就這麽歡迎我?”


    沐豐夕冷眼看著他,道:“沒有話要說,就給本王滾!”


    “好好好,先說正經的,此次我去北疆,見了北秦的四皇子,他有意要與你結盟,讓我給你帶個信!”墨含笙收斂了嬉笑的表情,難得正經了起來。


    沐豐夕微微蹙眉,問道:“他不是癱了麽,一個廢人,還爭什麽?”


    墨含笙笑道:“他聽聞王爺您有個神醫王妃,所以……才想要借王爺的力,幫他治好腿疾,人家可是盯上你的王妃了!”


    沐豐夕的臉色更加黑了幾分,道:“他如何得知的?”


    “王爺,您真以為那秦非離腿廢了之後,真就一點兒能耐都沒有了?那北秦的太子也不必那麽忌憚他,非得讓他殘廢了不可,且此次龍將軍之所以能旗開得勝,秦非離功不可沒,這算是他送您的見麵禮吧!”墨含笙道。


    沐豐夕冷笑道:“沒有他,本王也不會輸!”


    “話是如此,但是能勝得輕鬆,何必要惡戰呢?龍將軍經此一戰,往後皇上要再罷免他,可就難了!”墨含笙笑道。


    沐豐夕不得不承認,若非此次秦非離出手,那北秦的二十萬大軍的確不好對付,就算是龍將軍親自帶兵,也不會這麽快就得勝,而北疆的三十萬大軍損失也不會這樣輕!


    墨含笙見沐豐夕沉默,便接著道:“王爺,何不做個順水人情呢?秦非離到底和王爺您還有幾分交情,他如今又求到王爺您這裏,將來他得了北秦的大權,對王爺利大於弊啊!”


    “蘇惜沫不可以離京!”沐豐夕隻說了這一句。


    墨含笙立刻就明白了,道:“這個倒不難,可以讓秦非離以另一個身份來京嘛,到時候就住在府上,讓王妃給他治好腿疾,秦非離不是個過河拆橋的人,這救腿之恩,恩同再造,他怎能不感激王爺和王妃呢?”


    沐豐夕想了想,才道:“這件事先問過蘇惜沫的想法再說,她的醫術也並非真的神乎其神,若是治不好,有當如何?”


    “這……我早就和秦非離有言在先,隻是讓王妃試試,並不保證治好他!”墨含笙忙道,又像是怕沐豐夕還不答應一樣,道:“王爺,您正好晚上去高陽苑,問問王妃的意思,王妃肯定會答應的!”


    “哼,你告訴秦非離,來西楚可以,但是別妄圖打別的主意,要是敢在西楚動什麽手腳,本王保證他少的就不隻是兩條腿了!”沐豐夕語帶威脅地道。


    墨含笙笑了笑,道:“這話我一定替王爺轉達到,哎……這一路累得我夠嗆,我就先迴去休息了,可等著您的消息呢!”


    第二百三十章 王爺抱著女人迴來了


    說完墨含笙就打著哈欠離開了,像是幾夜未曾合眼一樣。


    蘇惜沫正捧著自己的書讀的津津有味,卻聽到墨香走進來,道:“王妃,王爺來了……”


    蘇惜沫微微皺眉,繼而才道:“請進來吧!”


    話音未落,沐豐夕就自顧自地走進來,墨香很識趣地福了福身就退了出去,蘇惜沫依舊不想理他,繼續盯著自己手裏的書,可是半個字都看不進去了。


    沐豐夕也沒有開口,徑直走過去,坐到了一旁,見蘇惜沫不理他,才忍不住開口道:“本王口渴!”


    “茶壺裏有水,恕我高陽苑下人不夠,沒人有空來伺候王爺!”蘇惜沫沒好氣地道,自打昨晚之後,風靈和風和也都離開了,本來她也不可能再接著用這二人,且不說她們有沒有對自己構成威脅,但是她們想要左右逢源,就已經觸犯了自己的底線!


    沐豐夕輕哼了一聲,道:“白芷她們也好的差不多了,本王會讓她們接著來伺候你!”


    蘇惜沫剛要開口拒絕,就看到沐豐夕那帶著警告的冷眼,又將到了嘴邊的話給吞了迴去,又暗怪自己不爭氣,明明是要生氣的,可偏偏見了這個人,就是氣不起來!


    “隨你!”最後蘇惜沫還是憋出了這麽兩個字,又低下頭去盯著書,沐豐夕無奈,隻好為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喝了起來。


    兩個人誰也不開口說話,屋子裏靜謐的有幾分尷尬,可是他們卻又都不覺得,直到墨痕過來點燈,蘇惜沫才驚覺自己根本就沒在看書,心裏生了幾分羞惱。


    “王爺,時候不早了,我要歇息了!”蘇惜沫覺得該做出自己在生氣的樣子,好趕走他才是,她可不要想著昨晚他抱著別的女人,今天就來招惹自己,那會讓她感覺很惡心!


    這是從前她都不會有的感覺,可是偏偏一想到穆輕言羅衫半解,依偎在他懷裏,而他的手還攬著她,她就覺得心裏膈應得很,盡管她也知道沐豐夕隻是被隆裕太妃算計了!


    沐豐夕聽了,也沒有吱聲,很自然地站起來,走向了蘇惜沫的裏屋,蘇惜沫驚訝地道:“你走錯方向了!”


    “沒有!”沐豐夕淡淡地道,但是很堅定,繼續往裏麵走。


    蘇惜沫隻好站起來快步走到他前麵,倔強地道:“那是我的屋子,王爺該迴朝暉苑!”


    “你也在本王的屋子裏住了很久,現在本王要住迴來!”沐豐夕覺得自己找的這個理由很充分!


    蘇惜沫幾乎被他給逗樂了,努力憋了好久才忍住了笑,板著臉道:“往竟是如此小氣,您要住也可以,我把我屋子讓給你,我去偏屋睡!”


    “蘇惜沫!”沐豐夕的聲音已經帶了不悅,他很少會連名帶姓地喊她名字,除非是動怒了。


    蘇惜沫問:“王爺有何吩咐!”


    “本王沒有碰她!”沐豐夕咬著牙道,看起來很生氣。


    蘇惜沫微微驚訝,他這是在向自己解釋麽?蘇惜沫故作不信地問:“孤男寡女同處一室,還衣衫半解,王爺竟也能坐懷不亂?”


    “本王對沒有興趣的女人,從來都不屑於去碰!”沐豐夕覺得自己解釋的已經夠多了,若蘇惜沫真的不識趣,他就要考慮該怎麽懲罰這個愛生氣的女人!


    蘇惜沫想到他們在一起“夜夜春宵”,突然就臉紅了,這麽說,沐豐夕對自己是有“興趣”?


    沐豐夕看著她臉紅的樣子,覺得十分動人,心下一熱,便將她抱起來,走了進去,蘇惜沫嚇了一跳,開始掙紮:“放開我!”


    “本王要懲罰你!”沐豐夕麵無表情地道。


    蘇惜沫生氣地問:“我做錯了什麽,你要懲罰我?哼,那穆姑娘也是你自己要廢掉的,可與我無關!”


    “本王懲罰你,是因為你敢自作主張,離開朝暉苑!”沐豐夕道。


    蘇惜沫氣唿唿地道:“高陽苑已經休憩好了,也增加了守衛,我為什麽不能迴來?將來王爺必是要一個一個新人往府裏迎的,我這個王妃住在王爺的院子裏,算怎麽迴事兒?說出去倒像是我霸著王爺,善妒成性一般!”


    沐豐夕聽了這話,眉頭一擰,不悅地道:“本王何時說過要迎什麽新人?”


    “哼,王爺是沒有說過,但是太妃心裏定然是這麽想的,而且這滿京城的王爺,哪個不是妻妾成群?王爺總不能做個例外啊!”蘇惜沫道。


    沐豐夕總算看出來了,蘇惜沫這是使性子了,不知為何,他反而覺得有幾分高興,掀起唇角,露出淺笑,道:“原來是你擔心我納妾?”


    “我才沒有!”蘇惜沫答的過於急促,反倒有些心虛了。


    沐豐夕戲謔地看著她,道:“你若不擔心,為何要給本王甩臉子?說這樣酸酸的話?”


    “誰說酸話了?”蘇惜沫就是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自己心底那小小的別扭,就是因為看到沐豐夕抱著穆輕言的樣子,讓她很不快!


    沐豐夕將蘇惜沫抱到床上,然後才道:“放心,本王不打算再養另外一個女人!”


    蘇惜沫得了這樣一句話,稍稍愣了神,沐豐夕已經將她壓倒了,自然是一番顛鸞倒鳳,折騰了許久,蘇惜沫才氣喘籲籲地道:“王爺,我看你還是再養個女人吧!”


    沐豐夕疑惑地問:“為何?”


    “你這樣天天就折騰我一個,我哪裏受的了?偏偏王爺又不知節製,每次都害我第二天起不了床,被下人們看笑話!”蘇惜沫羞惱地道,作勢在沐豐夕胸口捶了一拳,小女兒嬌態盡顯無疑!


    沐豐夕邪笑,道:“你這是嫌棄本王表現的太好?哪個敢笑話你?”


    “不理你,我睡了!”蘇惜沫一拉被子,將自己整個人蒙起來,不想在這種窘迫的話題上繼續費口舌,免得又被沐豐夕笑話!


    沐豐夕將她的被子扯下來,蘇惜沫又拉迴去,如此幾次,兩個人倒是樂此不疲,沐豐夕最後道:“先別睡,我有話要說!”


    “不,我好累!”蘇惜沫就是不肯,生怕他繼續獸性大發!


    沐豐夕扯下她的被子,將她撈到自己的胳膊上,圈住她的腰,說:“你可知道北秦四皇子,秦非離?”


    蘇惜沫迷迷糊糊的,問:“秦非離?”


    “嗯!”沐豐夕道。


    蘇惜沫打了個哈欠,反問道:“你怎麽突然提到他?”


    “他的腿廢了,想要讓你出手!”沐豐夕簡單地提了一下,並沒有說明秦非離想要和自己結盟的事情!


    蘇惜沫愣了愣,道:“我又不是神仙,都沒見著他的腿,怎麽出手?若是真殘廢了,神仙也救不好!”


    沐豐夕點點頭,道:“他不日會抵京,到時候……你再看吧!”


    “他要來京?北秦不是和西楚劍拔弩張麽,你要他來京,若是被皇上的人盯上了,王爺您可就被動了!”蘇惜沫被驚地立刻彈了起來,睡意全無!


    沐豐夕搖搖頭,道:“若是他連避過皇上的探子的本事也沒有,那本王也沒必要幫他,這件事你不用操心!”


    “我可是知道皇上現在派了無數探子在端親王府四周盯著您呢,秦非離這麽一來,肯定要引起他的懷疑,現在正逢多事之秋,而且因為九州十八島的事情,皇上對你已經是恨之入骨了!”蘇惜沫太了解沐自成了,現在他就是忌憚沐豐夕的潛龍衛,否則肯定早就對端親王府出手了,不過沐豐夕要是有什麽把柄落在他手裏,他肯定會堂而皇之地除掉這個眼中釘肉中刺!


    沐豐夕冷笑,道:“那也有要看看他有沒有那個能耐了!”


    “你是不是和秦非離又達成了什麽協議,要不然王爺為何要冒險幫他?”蘇惜沫立刻就猜到了沐豐夕的意圖,無利可圖,總不會為了別國的一個皇子,做這樣的冒險的事情,要知道一旦被人發現,那就是賣過之罪啊!


    沐豐夕輕哼了一聲,然後才道:“本王需要北秦的助力,而且此次北疆大捷,秦非離也幫本王一把!”


    “原來如此,既然這樣,那就冒險一試吧!”蘇惜沫最終還是答應了,秦非離此人她是聽過的,沒想到竟然會被人廢了雙腿,看來這北秦的太子也是夠狠的!


    這件事兩人達成一致之後,蘇惜沫也就放在一邊了,因為一連數日,也沒有再聽沐豐夕提過。


    直到有一日,一個風華絕代的女子出現在端親王府,而且是由沐豐夕親自抱迴來的!整個王府都震驚了,因為這是沐豐夕第一次帶女子迴來!還是以這麽親密的姿勢……


    沐豐夕對一臉震驚的林管家道:“安排非煙小姐住清暉園,迴頭讓王妃去清暉園找本王!”


    林管家咽了一口口水,見那位非煙姑娘被王爺抱著走向了清暉園的方向,整個人都有點兒崩潰了,還要他去找王妃?王爺……你確定真的要這樣麽,您帶個來路不明的女人進府,還要王妃去清暉園見她?


    王府上下見到沐豐夕抱著一個女人的“奇觀”,沒有一個不張口結舌,重要的是這個女人還不是他們的王妃啊!


    林管家哭喪著臉走到了高陽苑,在門口踟躕著,不知道該怎麽進門跟蘇惜沫交代,以王妃的性子,這剛剛趕走了一個穆輕言又來了一個不明身份的女人,給誰誰不堵得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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