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可是……我就喜歡小冷,叔叔,你是不是這輩子都不想讓我成親了?那楊家可就絕後了啊!”楊穆謙十分了解自己叔叔的軟肋。
淳郡王道:“你再娶別人就成了……天下女子那麽多,你何必要這個……她還配不上你,太皇太後也絕不會允許她嫁給你!”
蘇惜沫也好言勸道:“楊小侯爺,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小冷已經有了心上人,也定了親,你再強人所難,可就不是真的喜歡小冷,成人之美才是真君子!”
楊穆謙扭頭看著蘇惜沫,道:“你是誰?幹嘛一直管我的事兒?哼……我才不當什麽狗屁君子!”
蘇惜沫瞅了瞅小冷手上的鞭子,道:“你不怕小冷的鞭子嗎?她若真惱了,估摸著不抽你個皮開肉綻是不會罷休的!”
“她敢!”淳郡王又護犢子了。
蘇惜沫對這個老頑固十分無奈,衝他使了個眼色,然後道:“楊小侯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楊穆謙一副戒備的樣子看著蘇惜沫,他總覺得這丫頭笑得雖然好看,但是給人的感覺那麽陰險呢?
蘇惜沫見他踟躕不前,就笑著道:“不聽可別後悔喲……其實要不是我對楊家慕名已久,是懶得管你們的閑事兒的!”
楊穆謙就是個好奇心特別重的半大孩子,一聽蘇惜沫的話,立刻就屁顛屁顛兒地跑過去,說:“你快說……是不是有啥好法子幫我娶到小冷!”
蘇惜沫拉他到一邊,低聲道:“你知道為何小冷不喜歡你不?”
“為何?”楊穆謙皺著眉頭問。
蘇惜沫竊竊地道:“因為你們門不當戶不對啊……她嫁給你,你叔父就已經不同意了,更何況是太皇太後?到時候你沒什麽關係,但是倒黴的一定是小冷啊,你叔父包括太皇太後都會討厭她,覺得她高攀了你,你想想,那小冷會遭遇什麽?”
楊穆謙攢起眉頭,道:“依著我叔父倒沒什麽,最多就罵罵小冷,但是……太皇太後那邊兒就不知道了!”
“對嘛,依我看,太皇太後肯定會想法子把小冷逼走,無論是用什麽手段,你也知道深宮女子,對付人都是花樣百出,你又鬥不過太皇太後,難不成你想害死小冷?”蘇惜沫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其實也不是嚇唬她,依著她對宮裏那些女人的了解,若是小冷真想嫁給楊穆謙,八成最後會死的無聲無息。
楊穆謙趕緊搖頭,道:“我怎麽會想小冷死,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那就是了,你既然喜歡小冷就不要大張旗鼓地喊著娶她!你這不是對她好,你是在害她啊,你想想看,她一個孤女,無父無母,嬸娘又是那麽個見錢眼開的主,她多可憐?要是沒人幫襯著,太皇太後想整死她,還不是易如反掌?雖然太皇太後慈悲為懷,但是一旦她不喜歡小冷,覺得她癡心妄想,要禍害你,太皇太後那麽心疼你,能放過小冷?”蘇惜沫問。
楊穆謙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不笨,自然能明白這個道理,立刻苦著臉道:“那我該如何是好?”
“你聽不聽我的?”蘇惜沫終於露出了她的森森獠牙,要開始哄騙這個傻白的紈絝二世祖了!
楊穆謙經過這一番對話,已經開始相信蘇惜沫了,道:“你說說看,要是有道理,我就聽!”
“很好,我就說楊家子弟怎麽可能是胡攪蠻纏之人,外人果然喜歡謠傳,楊小侯爺分明是個深明大義,又機智過人的人嘛!按我說,你首先得讓小冷對你改觀,不再覺得你仗勢欺人,是個惡霸紈絝,對不對?”蘇惜沫先是用蜜糖迷暈楊穆謙,又開始給他下套了。
楊穆謙聽了蘇惜沫的話,連連點頭,十分受用,道:“就是……那些人就愛胡說八道,那她如何才能對我改觀?”
“很容易啊,你現在就去和她道歉,說你不該勉強她嫁給你,讓她覺得你是個明事理的人!第二步,你就該讓淳郡王和太皇太後喜歡小冷,認為她是個好姑娘,足以與你匹配,那麽是不是就水到渠成了?”蘇惜沫笑眯眯地道。
楊穆謙立刻豎起了大拇指,道:“你說的果然有道理,那我該如何讓我叔叔和太皇太後喜歡小冷呢?”
蘇惜沫指了指自己,道:“你知道我是誰麽?”
楊穆謙搖了搖頭,一臉懵懂,道:“不認識啊……我怎麽就不認識你呢?”
蘇惜沫笑了笑,道:“我就是蘇家大小姐,蘇丞相知道嗎?”
“是你?你就是那個病秧子……”楊穆謙自知說錯了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蘇惜沫倒是很大度地搖搖頭,笑了,道:“沒關係,我過去是纏綿病榻很多年,不過現在你看我,已經完全無礙了。我蘇家雖然比不上王謝這兩家,但是這些年也著實有了不少根基,我祖父和父親都深得皇上的信任,你信不信我能幫到你?”
楊穆謙看著神采奕奕的蘇惜沫,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好美,所以他愣愣地點了點頭,道:“嗯,相信!”
“那你就先把小冷交給我,我帶她迴蘇家,把她當姐妹一樣照顧,然後逐漸帶她進入世家的圈子,到時候對外我就宣稱她是我蘇家的義女,你說這樣的身份總不算太低了吧?”蘇惜沫問。
楊穆謙一聽,果然興奮不已,搓著手道:“哎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果然還是蘇小姐你聰明伶俐,難怪……難怪杜家人都敗在你手上了,佩服,佩服!”
蘇惜沫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就裝作已經想通了,不再執著於娶小冷,等一切條件都成熟了,你再提親,豈不皆大歡喜麽?”
楊穆謙已經對蘇惜沫的話深信不疑了,用一種幾乎崇拜的眼神看著蘇惜沫,道:“就聽你的……哎呀,我突然覺得蘇小姐不僅蕙質蘭心,且有一副熱心腸,怎麽外麵還有人竟然汙蔑你是女鬼附身?要我說,你就算被附身,也一定是被仙女兒附身了!”
蘇惜沫笑了一下,對楊穆謙這沒頭沒腦的孩子也沒多少惡感,便道:“那你還不去,至於小冷 那邊由我來說,你就不必提了,你去當著你叔父的麵把這提親這事兒給推了,然後乖乖跟著你叔父迴家,可好?”
“嗯……那……那我以後可以去蘇府找你玩兒麽?”楊穆謙一臉期待地問。
蘇惜沫點點頭,道:“當然,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再說以後小冷在我們蘇家,你要來也是可以常常見到她,不過……”
“不過什麽?”楊穆謙焦急地問。
蘇惜沫道:“你得克製守禮,切莫在胡鬧,遊手好閑,我祖父是個極重規矩的人,要是知道我交了壞朋友,肯定會生氣,懂嗎?”
楊穆謙立刻點頭,道:“你放心,我在外麵胡鬧也是日子太無趣了,這下有了你和小冷作伴,再不會了!我這就去和我叔父說明白,讓他去和你祖父交代一聲,許我經常去蘇家玩兒!”
蘇惜沫一愣,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會利用人,要是祖父被淳郡王囑托了,恐怕這楊穆謙定是三天兩頭要往蘇家跑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能結交到這對叔侄,對她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越是接近皇權的人,對她越有價值,雖然淳郡王和楊穆謙都隻是富貴閑人,但是備不住人家有靠山,楊家的金字招牌,加上太皇太後這個雖然不理世事,卻依然能和太後分庭抗禮的老佛爺在,總有一日能用得上!
楊穆謙和蘇惜沫秘密談了一會兒之後,就主動跑過去,對小冷道:“小冷,對不起,我想明白了,現在不勉強你……咱倆的事兒慢慢計較……你也別怪我,可好?”
岑小冷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看他態度良好,也就點點頭,道:“隻要你不再做這樣的事兒,我也沒必要與你計較!”
楊穆謙立刻欣喜地笑了,拉著淳郡王道:“叔叔,咱走吧……迴頭我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淳郡王看楊穆謙已經不再胡鬧著要娶岑小冷,也很滿意,還迴過頭來對蘇惜沫點點頭,十分讚賞。
蘇惜沫但笑不語,目送他二人離去。岑小冷走過來,道:“多謝這位小姐相助……否則怕是今日難以善了!”
“你也救了我們主仆三人,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不算得什麽!”蘇惜沫笑著道,仍舊在考慮要用什麽理由說服小冷跟她走。
她是看出來小冷不是個普通村姑,既然許了舉人,將來也會是個官夫人,說不準有朝一日還得封個誥命,她能安心跟著自己去蘇府嗎?即便名義上是姐妹,但她還是需要小冷幫她做很多事兒!
岑小冷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才問:“小姐,你可是有什麽難處?”
蘇惜沫咬咬牙,才道:“小冷,我的確有難處,需要你幫忙……隻是我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也有了個舉人未婚夫,將來必然是要去當官夫人的,我的這個不情之請,恐怕要叫你難受!”
淳郡王道:“你再娶別人就成了……天下女子那麽多,你何必要這個……她還配不上你,太皇太後也絕不會允許她嫁給你!”
蘇惜沫也好言勸道:“楊小侯爺,所謂君子不奪人所愛,這小冷已經有了心上人,也定了親,你再強人所難,可就不是真的喜歡小冷,成人之美才是真君子!”
楊穆謙扭頭看著蘇惜沫,道:“你是誰?幹嘛一直管我的事兒?哼……我才不當什麽狗屁君子!”
蘇惜沫瞅了瞅小冷手上的鞭子,道:“你不怕小冷的鞭子嗎?她若真惱了,估摸著不抽你個皮開肉綻是不會罷休的!”
“她敢!”淳郡王又護犢子了。
蘇惜沫對這個老頑固十分無奈,衝他使了個眼色,然後道:“楊小侯爺,可否借一步說話?”
楊穆謙一副戒備的樣子看著蘇惜沫,他總覺得這丫頭笑得雖然好看,但是給人的感覺那麽陰險呢?
蘇惜沫見他踟躕不前,就笑著道:“不聽可別後悔喲……其實要不是我對楊家慕名已久,是懶得管你們的閑事兒的!”
楊穆謙就是個好奇心特別重的半大孩子,一聽蘇惜沫的話,立刻就屁顛屁顛兒地跑過去,說:“你快說……是不是有啥好法子幫我娶到小冷!”
蘇惜沫拉他到一邊,低聲道:“你知道為何小冷不喜歡你不?”
“為何?”楊穆謙皺著眉頭問。
蘇惜沫竊竊地道:“因為你們門不當戶不對啊……她嫁給你,你叔父就已經不同意了,更何況是太皇太後?到時候你沒什麽關係,但是倒黴的一定是小冷啊,你叔父包括太皇太後都會討厭她,覺得她高攀了你,你想想,那小冷會遭遇什麽?”
楊穆謙攢起眉頭,道:“依著我叔父倒沒什麽,最多就罵罵小冷,但是……太皇太後那邊兒就不知道了!”
“對嘛,依我看,太皇太後肯定會想法子把小冷逼走,無論是用什麽手段,你也知道深宮女子,對付人都是花樣百出,你又鬥不過太皇太後,難不成你想害死小冷?”蘇惜沫故意把事情說的很嚴重,其實也不是嚇唬她,依著她對宮裏那些女人的了解,若是小冷真想嫁給楊穆謙,八成最後會死的無聲無息。
楊穆謙趕緊搖頭,道:“我怎麽會想小冷死,我疼她還來不及呢!”
“那就是了,你既然喜歡小冷就不要大張旗鼓地喊著娶她!你這不是對她好,你是在害她啊,你想想看,她一個孤女,無父無母,嬸娘又是那麽個見錢眼開的主,她多可憐?要是沒人幫襯著,太皇太後想整死她,還不是易如反掌?雖然太皇太後慈悲為懷,但是一旦她不喜歡小冷,覺得她癡心妄想,要禍害你,太皇太後那麽心疼你,能放過小冷?”蘇惜沫問。
楊穆謙雖然年紀不大,但是也不笨,自然能明白這個道理,立刻苦著臉道:“那我該如何是好?”
“你聽不聽我的?”蘇惜沫終於露出了她的森森獠牙,要開始哄騙這個傻白的紈絝二世祖了!
楊穆謙經過這一番對話,已經開始相信蘇惜沫了,道:“你說說看,要是有道理,我就聽!”
“很好,我就說楊家子弟怎麽可能是胡攪蠻纏之人,外人果然喜歡謠傳,楊小侯爺分明是個深明大義,又機智過人的人嘛!按我說,你首先得讓小冷對你改觀,不再覺得你仗勢欺人,是個惡霸紈絝,對不對?”蘇惜沫先是用蜜糖迷暈楊穆謙,又開始給他下套了。
楊穆謙聽了蘇惜沫的話,連連點頭,十分受用,道:“就是……那些人就愛胡說八道,那她如何才能對我改觀?”
“很容易啊,你現在就去和她道歉,說你不該勉強她嫁給你,讓她覺得你是個明事理的人!第二步,你就該讓淳郡王和太皇太後喜歡小冷,認為她是個好姑娘,足以與你匹配,那麽是不是就水到渠成了?”蘇惜沫笑眯眯地道。
楊穆謙立刻豎起了大拇指,道:“你說的果然有道理,那我該如何讓我叔叔和太皇太後喜歡小冷呢?”
蘇惜沫指了指自己,道:“你知道我是誰麽?”
楊穆謙搖了搖頭,一臉懵懂,道:“不認識啊……我怎麽就不認識你呢?”
蘇惜沫笑了笑,道:“我就是蘇家大小姐,蘇丞相知道嗎?”
“是你?你就是那個病秧子……”楊穆謙自知說錯了話,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一臉不好意思的表情。
蘇惜沫倒是很大度地搖搖頭,笑了,道:“沒關係,我過去是纏綿病榻很多年,不過現在你看我,已經完全無礙了。我蘇家雖然比不上王謝這兩家,但是這些年也著實有了不少根基,我祖父和父親都深得皇上的信任,你信不信我能幫到你?”
楊穆謙看著神采奕奕的蘇惜沫,突然就覺得這個女孩子好美,所以他愣愣地點了點頭,道:“嗯,相信!”
“那你就先把小冷交給我,我帶她迴蘇家,把她當姐妹一樣照顧,然後逐漸帶她進入世家的圈子,到時候對外我就宣稱她是我蘇家的義女,你說這樣的身份總不算太低了吧?”蘇惜沫問。
楊穆謙一聽,果然興奮不已,搓著手道:“哎呀,我怎麽就沒想到呢!果然還是蘇小姐你聰明伶俐,難怪……難怪杜家人都敗在你手上了,佩服,佩服!”
蘇惜沫微微一笑,道:“你現在就裝作已經想通了,不再執著於娶小冷,等一切條件都成熟了,你再提親,豈不皆大歡喜麽?”
楊穆謙已經對蘇惜沫的話深信不疑了,用一種幾乎崇拜的眼神看著蘇惜沫,道:“就聽你的……哎呀,我突然覺得蘇小姐不僅蕙質蘭心,且有一副熱心腸,怎麽外麵還有人竟然汙蔑你是女鬼附身?要我說,你就算被附身,也一定是被仙女兒附身了!”
蘇惜沫笑了一下,對楊穆謙這沒頭沒腦的孩子也沒多少惡感,便道:“那你還不去,至於小冷 那邊由我來說,你就不必提了,你去當著你叔父的麵把這提親這事兒給推了,然後乖乖跟著你叔父迴家,可好?”
“嗯……那……那我以後可以去蘇府找你玩兒麽?”楊穆謙一臉期待地問。
蘇惜沫點點頭,道:“當然,我們已經是好朋友了,再說以後小冷在我們蘇家,你要來也是可以常常見到她,不過……”
“不過什麽?”楊穆謙焦急地問。
蘇惜沫道:“你得克製守禮,切莫在胡鬧,遊手好閑,我祖父是個極重規矩的人,要是知道我交了壞朋友,肯定會生氣,懂嗎?”
楊穆謙立刻點頭,道:“你放心,我在外麵胡鬧也是日子太無趣了,這下有了你和小冷作伴,再不會了!我這就去和我叔父說明白,讓他去和你祖父交代一聲,許我經常去蘇家玩兒!”
蘇惜沫一愣,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是會利用人,要是祖父被淳郡王囑托了,恐怕這楊穆謙定是三天兩頭要往蘇家跑了!
不過這也不是什麽壞事兒,能結交到這對叔侄,對她而言有百利而無一害!越是接近皇權的人,對她越有價值,雖然淳郡王和楊穆謙都隻是富貴閑人,但是備不住人家有靠山,楊家的金字招牌,加上太皇太後這個雖然不理世事,卻依然能和太後分庭抗禮的老佛爺在,總有一日能用得上!
楊穆謙和蘇惜沫秘密談了一會兒之後,就主動跑過去,對小冷道:“小冷,對不起,我想明白了,現在不勉強你……咱倆的事兒慢慢計較……你也別怪我,可好?”
岑小冷也不是個得理不饒人的,看他態度良好,也就點點頭,道:“隻要你不再做這樣的事兒,我也沒必要與你計較!”
楊穆謙立刻欣喜地笑了,拉著淳郡王道:“叔叔,咱走吧……迴頭我和你好好說道說道……”
淳郡王看楊穆謙已經不再胡鬧著要娶岑小冷,也很滿意,還迴過頭來對蘇惜沫點點頭,十分讚賞。
蘇惜沫但笑不語,目送他二人離去。岑小冷走過來,道:“多謝這位小姐相助……否則怕是今日難以善了!”
“你也救了我們主仆三人,我不過是動動嘴皮子,不算得什麽!”蘇惜沫笑著道,仍舊在考慮要用什麽理由說服小冷跟她走。
她是看出來小冷不是個普通村姑,既然許了舉人,將來也會是個官夫人,說不準有朝一日還得封個誥命,她能安心跟著自己去蘇府嗎?即便名義上是姐妹,但她還是需要小冷幫她做很多事兒!
岑小冷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才問:“小姐,你可是有什麽難處?”
蘇惜沫咬咬牙,才道:“小冷,我的確有難處,需要你幫忙……隻是我知道你是好人家的姑娘,也有了個舉人未婚夫,將來必然是要去當官夫人的,我的這個不情之請,恐怕要叫你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