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錦唐疑惑了。


    時間飛快,尤其是對於睡在家裏養膘的顧若來說,元旦對她來說實在是很無所謂,無非就是在家把舊的日曆換成新日曆,以此為噱頭和小白胡喝海吃一頓,平靜下來想想覺得是無聊。


    “小白啊……好無聊啊。”顧若在沙發上抱著枕頭看碟片的時候嘟囔著說,小白同學正睡在地毯上看漫畫,“那還能怎麽辦啊?無聊就無聊唄……”


    顧若覺得做宅女最幸福時刻是每天忙裏偷閑跑迴家宅,而不是現在這樣每日每夜的窩在家裏,用兩個字形容顧若這樣的行為就是犯賤!


    忙的時候把宅視為天堂,徹底宅了又覺得沒有快感了。


    “那我們去xx路的酒吧裏看gay去?”小白提議到。


    “不去。”顧若撇嘴,“安佩和不是在那個酒吧裏上班嗎?”


    “這有什麽?”小白奇怪地說,“你被他甩了就不去他工作的酒吧,如果你是被市長甩了起來不是連家都要搬了?”


    “說的也是。”顧若點頭,“那就晚上去?”


    “我去換衣服。”小白騰地從地毯上翻身起來,嘴裏哼著,“mr受,iaing!”


    作者有話要說:嚴正申明,這個坑我已經寫到山窮水盡了...完全沒有頭緒了,徹底混亂了,而且不光是這個文,我基本上手頭上的坑都卡死了,我估計我是進入寫文倦怠期了....鬱悶中....


    so,這個坑我能擠出字就擠,擠不出字...我也沒辦法了..太糾結了.


    或許我需要休息一下下...或者是先寫新坑再倒迴頭完結這個....


    徹底要瘋了.我爸明天就來了,用電腦就成一個問題,上網更是一個問題,碼字就是超級大問題了...so...請許我休息一下吧....


    停更算不上,隻能說更新減慢吧,畢竟我不想棄坑....這樣顯得我很沒品,而事實上我這樣端莊大方優雅文靜....的人如果被人說沒品那是多麽傷感的事啊....


    請允許我45度cj的仰望,明媚而憂傷....地罵一句,whatfuck!


    ps,前幾日1群大換血t了一半的人,如果有親沒加過群又願意加群的話就請加1群吧,2,3群都已經滿了,4群也隻有幾個位子了,1群空曠無人中....號碼:19344527驗證碼:任何和文有關的信息.


    part68


    可是等小白帶著顧若興致勃勃地衝進酒吧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個悲哀的事實,今天的酒吧竟然一個gay都沒有,小白立刻顯得無比寂寞。


    “你怎麽能這麽快區分男人是不是gay啊。”顧若坐在角落奇怪地看著眼神黯淡的小白。


    小白抬起頭,“一般男人看見女人眼神那個yindàng啊……目光那個猥瑣啊……行為那個輕佻啊……言語那個下流啊……”


    “比如呢?”顧若看人可不看不到小白這麽透徹,於是虛心請教。


    “比如那個……”小白伸手一指,顧若順勢看去,是嬉笑在女人堆裏的安佩和,小白定睛一看,趕緊收手,“我指歪了……是右邊那個猥瑣大叔!”(猥瑣大叔:淚。。。。。我不就是長得猥瑣了點麽。。。。)


    “哼,我還不了解他?”顧若別過頭去,就像他上次說的那樣,他和她早就沒關係了。他安佩和都忘得一gān二淨,自己憑什麽做癡qing苦守寒窯十八年的王寶釵?盡管王寶釵等了十八年等迴了郎君,可是那十八年的青chun又有誰來買單?


    十足一個傻女人!


    顧若不聰明,但是也不傻,厚顏倒貼她做不到,麵子也是虛假的,但是卻是必須的。


    想到這裏顧若想到了陳錦唐,從出車禍那天,到自己現在已經出院這麽久了,他都沒什麽大動靜,也許一切真的會慢慢淡去,就如同她和安佩和一樣?


    “給我一杯龍舌蘭。”顧若招來服務生堅定地說。


    “你受刺激啦?”小白咂舌道,這麽烈的酒她也敢喝?


    “就是因為太平淡了,才想找東西刺激一下。”顧若迴道。


    不出一會,服務生迴來,托盤上卻放著色彩艷麗的血瑪麗,顧若蹙眉,服務生笑道,“調酒師說,您應該會更喜歡bloodymary。”


    調酒師?顧若冷笑了一聲,把酒杯推遠,“我可不是認識什麽調酒師,沒有龍舌蘭就給我荷蘭金酒。”


    安佩和說過,他喜歡調酒是因為酒可以化解人們的憂愁,而他卻不是一個合格的調酒師,因為喝不醉的bloodymary又怎麽能化解顧若的煩惱呢?


    而煩惱地卻不隻是顧若,還有陳錦唐,因為白如霜對於找帳完全沒有一點點頭緒,年關過了好幾天也沒有結果,而且也許她已經翻到了那本帳卻無法發現其中的問題而忽略而過。


    白北海坐在家裏的沙發上看著電視,似乎一切和他都沒有關係。


    “餵?”陳錦唐的手機響了起來,是白如霜,“怎麽樣了?”


    “完全沒頭緒,不好意思,又讓你失望了。”那頭的白如霜聲音顯得很疲憊。


    “沒事,慢慢來吧。”心裏再多的不耐煩也不能說出來,畢竟她也盡力了,這一點是毋庸質疑的。


    “是我女兒嗎?”白北海扭過頭問,陳錦唐掛上電話點點頭。


    “她喜歡你?”


    陳錦唐一愣,想了一下,搖搖頭,“不,也許她愛我。”


    “為什麽呢?”白北海似乎很不能理解。


    “這個問題你該去問她。”陳錦唐笑答,“我可不知道。”


    “那你也愛她嗎?”


    “……”這個問題太直接也太尖銳,刺破了陳錦唐與白如霜之間那層朦朧的關係。


    “你要她幫你做事你會怎麽迴報她呢?”白北海的注意力似乎全部集中到了問問題上麵來。


    “也許給她她想要的。”陳錦唐思索了一下,“比如,我。因為她給了我我想要的,這就是商人間的等價jiāo換。”


    白北海陷入了沉思,陳錦唐起身向廚房走,“你今天想吃什麽嗎?”自從得到白如霜肯幫忙的消息以後,陳錦唐就休起了他的年假,徹底住在n市白家,幫白如霜照看白北海,一麵等消息。


    白北海卻沒有迴答他的問題,而是問起了他,“如果我給你你想要的,可以等價於她給你嗎?”


    陳錦唐背後一僵,機械般地轉過身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他的目光犀利又尖銳,帶著qiáng烈的寄託之qing,又問了一遍,“可以嗎?”


    顧若灌下五杯金酒以後,jing神還是亢奮的,“這酒哪算烈酒啊,我看是劣酒還差不多。”某人嗤之以鼻。


    “哇,我都不知道你這麽能喝啊!”小白歡唿雀躍的鼓掌。


    “我這叫不發則已,一發驚人啊!”顧若有點飄飄然,尤其是在別的方麵失意後,這種飄飄然就更加明顯了。


    她伸手招來服務生要再點一杯,服務生笑道,“小姐好酒量啊,我們酒吧新年有活動,所有有酒量的顧客都可以去吧檯那裏拚酒,誰是今晚酒量最大的不僅所有消費全免還送禮品哦!現在已經開始了!”說著伸手一指,顧若探頭看去,吧檯周圍確實圍著不少人,氣氛也蠻high的。參加也無妨,不僅酒水免費還送禮呢!她扭頭看看桌子上小白吃喝剩下的那些碟子和杯子,這麽大的消費若不免了她要如何負擔啊!


    更何況有誰能喝過她嗎?覺得自己是在喝酒的自然會醉,想顧若這樣不把酒當酒的人怎麽會醉呢!想也不想就站了起來,“走,我也要參加!”服務生立刻笑著帶路,畢竟這種活動的最大收益方還是酒吧,免費一人可以增加多少被刺激出來的酒品消費,那些為了參加卻不是第一的人喝的酒可都是付錢的啊!


    顧若撥開人群湊近了吧檯,吧檯裏的人目光淡然,顧若的心揪了一下,吸了下鼻子低頭道,“我也要參加拚酒。”


    “小姑娘膽子蠻大的嘛!”旁邊一個看上去過三十的男人笑著說。


    顧若把頭一甩,胸脯一拍,牛皮一chui,“我膽子比胃大!”


    安佩和一邊調酒一邊隨意地說,“我們酒吧可不提供醉酒後送迴家的業務。”


    顧若白了他一眼,“喝醉了我才不迴去,愛去哪去哪,愛找誰找誰!”


    安佩和不再言語,專心調酒,顧若一屁股坐在他正對麵,比誰心狠是吧?她顧若不缺什麽就是缺良心,缺神經,她是誰啊!冷感王顧若啊!


    “cognac白蘭地。”酒一杯一杯倒出來遞到拚酒者的麵前。


    周圍人接過酒還優雅的聞一下vso白蘭地的醇香,顧若端起酒杯一飲而盡,把酒當作灌腸水。


    她的豪邁行為立刻引來周圍一片噓聲,顧若一抹嘴,“要喝快喝,我還趕著迴家睡覺呢!”


    “朗姆。”


    金huáng色的顏色顯示它的濃度,可是對於顧若這樣對酒完全不講究也不知道如何品位的人來說,不同的隻是名字而已,相同是它們帶給她的刺激。


    “倫敦gān金酒——格利挪爾斯。”


    “純麥威士忌。”


    “伏特加。”


    ……


    喝到周圍許多人已經倒了,顧若卻站了起來,“我要去上廁所。”


    作者有話要說:和你們說說我這周的日程吧,周一是課程結束的考試,周二我爸到了倫敦,周三我要考語言,周四考eaasy,周五也就明天還有麵試.......


    so....我忙得屁滾尿流了...


    ps.此文繼續糾結中,隨時可能....聳肩你們都是知道的啦~


    另,有個讀者關於whatfuck!的語法問題,...我想我無法迴答,因為這很多nativeenglish本身是沒有語法的,就好比中國的tmd,語法是什麽?總之,英國人就是這麽罵的,whatfuck!


    學會了麽...但是不要告訴別人是我教你的...我是cj的小漠兮...最近在努力學習各國的badwords中....


    part69


    所謂酒rou穿腸過,佛祖在心中,也就是顧若這等境界了吧。


    等某若從廁所一身輕鬆的走了出來,站在洗手池前,鏡子裏的人臉不紅神不亂,右臉的疤痕已經淡到要仔細看才能看出一條粉紅的線,人的生命力總是這麽頑qiáng,再大的傷口也可以癒合,可是qing感卻像玻璃杯,碎了就碎了,即使粘迴去還有猙獰尖銳的裂痕。


    她打了個酒嗝,走迴吧檯,坐迴自己的位子,前麵的台子上杯子疊得老高,這都是她的驕傲戰績,顧若目光向周圍一掃,鼻子裏發出一聲輕哼,“沒人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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