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讓她和我先把皇上藏在寢宮裏,然後她看守著門,我在後麵易容,其實一開始我並不放心她,可是我聽見她打發那個迴來的宮去做別的事qing我才放鬆了下來。”


    “於是我躺在了那張病塌上,我想的很簡單,我隻冒充一陣子,胡亂地調動兵權,然後等落星國的軍隊攻進來我就走……”


    三王爺忍不住說,“那皇上呢?”


    “第二天,裏我謊稱皇子夭折,皇後逝世我需要靜心,不希望任何人打擾,其實那天我的寢宮的上是空的,加之前一天不知道為何皇後的寢宮裏死了許多的人,埋宮的後山根本沒有人管,我和容月把皇上毀了容掩埋了起來……”


    聶太師怒視著他說,“那現在皇上還是在?”


    古山笑了一下,“誰知道呢?誰有能找得到呢?”


    “你!”聶太師憤怒地說。


    古山說,“與其說我趁虛而入不如說你們當年根本都是各懷鬼胎,如果不是這樣幾個謠言就能讓你們自己窩裏鬥?皇宮裏連皇上都死了都不知道,想來那時聶太師正和三王爺在爭吵吧!”


    聶太師說不出話來。


    “做好了這一切,我讓容月帶我來了書房找皇上的兵符,可是容月卻說好象聽的一開戰的時候皇上就將兵符給了三王爺。我沒想到這個皇上不過是一個軀殼而已,這時聽聞尹將軍已經上了戰場,我決定不做這個皇帝,去他那個僅剩的兒子去做威脅,但是我不能自己斷了後路,我還是說自己需要靜養,容月在宮裏守著。”


    “等我去了尹家然見了孩子,聽說尹夫人死了,沒人照顧孩子,孩子被託付到李家撫養。我又輾轉去了李家,可是我看見了那天在尹將軍家裏的那個老人,她抱走了一個孩子帶著兩個孫子匆匆出了房間進了兩一間,一直沒有出來過,我看著窗上那個孩子身上掛著一個玲瓏的玉佩,我想起了這個玉佩是那時候尹將軍掛著這孩子身上的,那時天氣很冷,孩子包裹著厚厚的被子,可是玉佩卻掛著外麵,這個孩子是尹家的,那另一個呢?我不知道,我抱走了這個孩子……”


    田晴默默地伸手掏出了自己還掛著的那個玉佩,玉還帶著體溫,溫熱溫熱……


    “可是就在我準備帶著孩子去戰場的時候,我遇上了一個人……羅洪,尹將軍麾下的右將軍羅洪,他全身是傷,似乎很累,我救了他,他告訴我尹將軍已經戰死了,他苟且生了。我以為一切都結束了,隻要等著落星國的軍隊攻進就好了,我把孩子丟給他,告訴他著是尹將軍的遺孤,他認得那塊玉佩,他要照顧這個孩子。”


    “我想,一切勝利都是我們的了,我應該迴到皇宮裏,開著城門迎接他們。等我迴到皇宮以後,我殺了容月,因為對於我來說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可是我等了很久卻等來了安國侯坐鎮殺敵,落星國落敗的消息。這時的我決定不能走,我要留在這裏等著機會去復仇,而我第一個要除掉的人是就是你,三王爺!你殺了我大哥,國讎家恨都要我必須這麽做!”


    “所噎…”田晴開了口,“你想到了我……讓我去為你復仇……”


    “也是為你自己……”古山說,“你和他本來就有仇恨,你去復仇也是為了你自己……那些年我時常出宮去教你,可是我又不得不掩飾自己,我隻能吃下一些毒讓自己出現一些病症,可是然想我自己體內原本有的蠱。身體越來越差……後來我聽到風聲說尹將軍的孩子流落在民間,腳下有七星,我很奇怪,明明孩子是在我這裏的,而且另一個孩子不是已經死了嗎?到了第七年的時候,我才從一個老宮的口中問出,她告訴我當年李夫人換走了皇子,她是無意中看見的,她以為我是皇上,還讓我一定要找到皇子,我無意中發現了那個孩子,那時他已經是一個小乞丐了,可是從他的樣子裏我還能看出當年的樣子。我帶著日青去看他,我沒有告訴他很多,我隻是問他如果你的母親被人害死了他會怎麽做,可是他卻隻想著他的包子,這樣沒有仇恨的人有什麽用,我連殺都不屑於殺他。按日青的話說,就讓他爛掉好了,這也就是為什皿來你們帶著他來見我的時候我一點也不想查清楚就認他是皇子,因為我還記得他的樣子。”


    大腳愣住了,記憶似乎又迴到了十三年前他手拿著包子的那個時候,一個冰涼的巴掌,一句冰冷的話,他看著田晴,兩人目光相看,似乎又迴到了那個時候……


    三王爺道,“後來你身體差到已經被困在這個深宮裏,你把古日青私我府上,讓他來完成你做不了的事qing,然後等著五國競技賽……不,在這之前你已經聯繫到了落星國的人。一個jian細在忻月國假扮著皇上,這對於落星國的人是多麽值得高興的事qing,從一開始五國競技賽要選在忻月國就是計劃好的。你等著讓田晴指正我,也不管有沒有證據要的就是製造混亂,然後你還把安國侯召迴,讓邊疆鬆懈,想來此時落星國的軍隊就在等這你製造了混亂然後大舉攻入……”


    “咳……”古山咳出了一口血,“不愧是三王爺,不錯,現在落星國的大軍確實就在邊境等著……你們又能如何?”


    三王爺臉一變,衝上去拉住古山,“你說什麽!”


    “而且……”古山對著三王爺說,“你可知世子哪裏去了?”


    “你……”三王爺道,“你做了什麽?”


    “我早就想好了,如果出了什麽意外,我是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qing的。”古山說,“即使你們去迎戰,你就永遠見不到自己的孩子了,喪子之痛想來王爺已經試過一次不想再試了吧!還有……”他看著安國侯,“侯爺膝下好象也隻有這麽一個兒吧。”


    安國侯臉也一變,古山繼續說,“不如我們一起等,等著落星國攻進來,然後你們倒是可以見到自己的孩子,投降者不殺是我們落星國的習慣……”


    “哐!”的一聲響起,門被踹了開來,就見曾缺魚拖著二豬頭沖了進來,“娘的!要不是小正太在我還就進不來了!這個什麽破皇帝啊,綁了自己侄子還綁侄!”


    屋裏的人都愣在那裏,曾缺魚後麵跟著三世子和玉堇郡主,某魚看著這麽大的場麵,好象氣氛很詭異,“哈哈……我走錯門了……”說著拉著豬頭就要走,還推著正太和郡主一下,“走錯門了,走錯門了……”她對著愣在那裏的人訕笑了一下,“我什麽都沒看見……你們繼續,繼續……”


    “魚啊……”大腳喊住了她,“你……進來吧,究竟是怎麽了?”


    某魚看著從沒見過的“皇帝”,趕緊就要跪下了,還是葬淚手快拉住了她,“這不是皇上!”


    玉堇和三世怔地看著說不出話來,某魚瞅著氣氛尷尬,趕緊打圓場,指著古山撕下扔在一邊的臉皮。“那啥……皇上褪皮?我還是不要看了……”轉身就要走。卻被大腳拉住了,“你等會再走。”


    古山突然笑了起來,“沒想到啊沒想到……看來我倒是輸在了宮手上。”


    葬淚那出那張容月畫了記號的紙,對古山說,“確實……當年容月留下了一張畫著奇怪記號的紙,誰也炕懂。不料這是她和李家兩個癡兒玩的時候隨意定下的記號,前些日子我們才看懂,容月在紙上寫了皇上已經架崩了……”


    “容月……”古山嘆了一口氣。


    見自家孩子完好無缺,三王爺笑了起來,“也許到了如今你告訴我們這麽多,我們也告訴你一點,本王既然有時間陪你玩完這場戲,怎麽會沒有時間去準備一切呢?”


    安國侯道,“忻月國大軍靜守關內,隻等著落星國攻進來,請君入甕!”


    古山的眼裏露出驚慌,不過又變成了悔恨,更多的是不服,他淡然一笑,鮮血從嘴角流出,三王爺的手鬆了開來,他慢慢倒了下去,“他咬舌了……”


    原本一直背對著一切站著的田晴轉過了身子,走了過去,站在睜著眼睛倒下的古山身邊看著他,他輕蹲著身子,“師傅……”


    年幼的孩子捧著紅豆的手被打了一下,散了滿地的紅豆,笑容凝結成了淚,青年摸著孩子的頭,“日青,不要哭,以後不能哭,即使是哭也不能為了傷心而哭。永遠記住,如果你要報仇,就不能在傷心時哭在開心時笑。”


    “那這樣不能很辛苦嗎?”孩子問道。


    青年苦笑道,“師傅陪著你,我們是一樣的,為了仇恨而活著……”


    葬淚看見田晴的肩膀微微的顫動著,“……都到了最後你都還要騙我……可是最後一刻我沒有辦法堅持住……”淚終究是落了……


    大腳想上前拉他,盡管他完全不知道要說什麽,葬淚拉住他,“皇子,讓他哭吧……我從沒見他哭過……”


    曾缺魚尷尬地站著,琢磨著要說點什麽證明她的存在感,“那……什麽……豬頭說,皇子抱錯了……”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是皇子


    在一些電視劇裏,不要說是主角和配角了,就是一個跑龍套說出一句話都會引起全場一片譁然。為了突出安靜一般會由一些細微的聲音來襯托,比如水滴,或者的針落在地上……總之絕對不會是——


    “爹……”玉堇衝過去靠著安國侯驚魂未定。


    “楨芫……”三王爺抱著僅有的兒子上演華麗的父子qing深。


    “田晴……”大腳和葬淚安慰田晴展現兄弟感qing。


    “哎……”聶太師大嘆一聲感慨現實……


    某魚抽搐著嘴角,“那啥?有人在聽我說話嗎……”


    除了倒在地上的古山沒有抬頭,眾人看了過來,“你說什麽?”


    “我說……”某魚把二豬頭扯了過來,“就他就他,他告訴我說,皇子抱錯了……”


    “爹……”


    “楨芫……”


    “田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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