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就是這樣……即便你說你知道皇上屁股上有痔瘡這樣隱秘的事qing,沒有令牌一樣進不去!


    “切……”某魚忿忿地說,“我又不是要去勾引皇上,我不過是想和皇上談談他兒子的問題啊!”雖然這兩個豬頭的話……她現在還是不能太相信的,不過……相信這個豬頭的話?!在被趕出來的鬱悶心qing的催化下,某魚突然覺得自己愚蠢無比,轉身就走,按他的話說,孩子抱錯了,那真的皇子不是田晴了?!田晴?田晴!說起來……他跑去哪裏了?難道也進去了?


    正想著,田晴正走了過來,看見在宮門前徘徊著又抓的腦袋的魚,“魚,你怎麽在這裏?”


    “恩?”曾缺魚轉過頭一看,“是你!”怎麽說他他就來?早知道這麽靈驗他gān脆就應該說天上掉下一籮筐的金子好了……悔不當初啊悔不當初!


    “當然是我啊。”田晴覺得她這麽驚訝有點奇怪,繼續說,“你怎麽也跑來了。還有啊……”他看著後麵的二豬頭說,“怎麽還少了一個?”


    某魚咽了下口水,怔怔地望著田晴,這……傢夥到底是誰啊……別緊張別緊張……“那……那……我想進去。”


    “你要進去做什麽?”田晴好奇地問,說著指著高高的圍牆說,“裏麵可大著呢,你又不能進皇上的禦書房,你要進去gān嗎?”


    “那……”某魚的腦子加速運轉,“我……我……我要進去找玉堇郡主!”


    田晴眯fèng著眼睛看著她,“你要找玉堇郡主你頭上怎麽會冒汗啊?”


    “嘿嘿……”某魚抹了下冷汗說,“不是挺著急的嘛……嗬嗬。”


    田晴想了一下,“那也行,你可久在院子裏等著,我去幫你叫玉堇郡主去。”說著就往裏麵走,某魚趕緊屁顛顛扯著豬頭往裏走。


    到底是做皇上,一個書房都要這麽大,還外加一個這麽大的院子,這麽大的水池,他都能在裏麵舉行100m自由式了!雖然這個皇上的身體……好象隻能看人自由式。


    走到一出殿前,田晴才走過去,一邊的侍衛糾,“皇上正急著見你呢……”


    田晴正要邁步,某魚一把扯住他,訕笑著說,“帶我也進去吧……”長這麽大還沒見過皇帝呢,好歹過下新鮮的癮啊!


    田晴剛想說不可以,突然看著某魚傻忽忽的眼神(根據某魚以後的迴憶,她發誓她那時的眼神特別的犀利,特別的智慧……)似乎又想起了那年七歲的他,他淺笑了一下說,“別進去了,我……挺喜歡你的眼睛,就這樣……挺好!”說著就大步邁了進去。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那個時候……他也許會說出來……


    某魚站在那裏呆楞住了……這、這、這啥意思啊!她轉過頭看著二豬頭雖然恢復了正常不過還是保持著幾歲孩子的智商的那種無比愚蠢的眼神,“我……挺喜歡你的晶狀體的……”某魚深qing的說完,覺得無比噁心……


    不過……某魚迴過神來!這傢夥……還沒幫她找玉堇怎麽就跑了?!


    哼!求人不如求己,某魚立刻把希望寄挖門口的侍衛大哥身上,“嘿嘿……你們看見玉堇郡主了嗎?”她說著伸手向裏麵指了一下,“在裏麵?”


    真不知道兩侍衛的眼睛是不是長到屁股上了,某魚誠摯的眼神看了他們半天,兩人也不說話……要裝深沉你就一直裝啊,怎麽瞅著田晴那麽熱qing啊。


    怎麽能這麽炕起她……好歹……好歹……按田晴自己的說法……他還是有點喜歡自己的。雖然這話她自己說出口真有點厚臉皮……


    “沒事……沒是……”某魚深唿吸三下,院租麽大,房間這麽多,自己何必要進那一間,四下走走,遛遛豬頭也是人生一大樂事。說不定一放鬆,這傢夥的腦子就能清醒了。


    田晴走了進去的時候,聶太師正在說話,田晴隻好靜靜地站在一邊。


    “……當年若不是三王爺想趁著皇上病危bi宮。皇後又豈會讓尹將軍殺子換出皇子,讓皇子流落民間多年……”


    田晴對他的話倒是不感興趣,琢磨著魚還在外麵等著,可是玉堇然在這裏,他慢慢湊到葬淚身邊輕聲問,“看見郡主了嗎?”


    葬淚耳語道,“好象剛才在門口看見的……怎麽你沒看見嗎?”


    田晴搖了搖頭。


    “也許是等急了,走了吧……”葬淚道,“你怎麽問這個?”


    “沒什麽……”田晴淡然一笑。


    聶太師將二十年前換皇子的始末又說一遍,三王爺大笑了起來,“也不知道這樣的謠言是哪裏來的?我要bi宮?那請問聶太師,你看見我bi宮了嗎?當年誰看見我bi宮了?”


    聶太師鼻子哼了一下冷笑一聲,“謠言?bi宮……不需要誰看見,就說這些年你手纂著全國兵權不放,不斷發展自己的勢力,說你意圖不軌絕對沒有人懷疑!”


    三王爺笑了起來,“我確實手纂兵權,可是邊疆的兵權可是在安國侯手上,我也不算握著全國兵權。發展勢力……難道你聶太師就沒有?”


    這時皇上病懨懨地開了口,“都……別吵了。皇弟,我聽得你的一個手下似乎有話要說……”


    三王爺一愣,皇上繼續說,“聶太師和我說,他叫古日青。”


    田晴從一邊站了出來,三王爺看著他,“你要做什麽?”


    病皇上慢慢地說,“聽說他手上有不少你這些年做的事qing的證據……”


    三王爺臉一變對田晴道,“你……竟然……”


    大腳上前好奇地問,“父皇,這究竟是怎麽了?”


    病皇上倚著龍塌喘了口氣說,“這孩子是尹將軍家的孩子……”


    三王爺一聽臉慘白,不過還是掙紮著說,“怎麽可能!尹源的孩子明明已經換了皇子而……”


    皇上悠悠地開了口,“當年的事qing知道人不多……尹源的夫人生下的雙胞子。”皇上說完似乎覺得有點不妥,繼續說,“我也是最近才知道的。”


    田晴沒有說話,隻是從懷裏拿出一本小冊,走了過去,“這是我這些年所知道的事qing,都一一記了下來,還請皇上一一查證,也請皇上洗清我父親當年叛國的罪名。”


    一邊的小太監接過冊子呈了上去,老皇上嘴角不經意地一笑,接過了冊子,突然睜大了眼睛看了過來,目光驚悚……


    田晴淡淡一笑,“皇上為什麽還不看?”


    第二卷女配篇田晴的揭穿


    田晴的眼神波瀾不驚,像他以往一樣炕出他在想什麽。老皇上的手顫抖了起來,拿在手上的冊子裏落了下來,手掌上泛起了黑,他嘴唇輕顫著,“這……是什麽?”


    田晴平靜地說,“這叫噬蠱毒,隻有身上被人下了蠱的人才會中的毒。”


    “大膽!”老皇上大喝一聲,兩邊的太監不了解qing況趕緊站到皇上前麵,“你們竟敢害皇上!”


    三王爺的嘴角漾起一絲笑,“一個假皇上,談什麽謀害?”語氣雖然隨意但是眼神犀利地看著兩個小太監。“還不讓開!”


    小太監雖然摸不清qing況,可是看看三王爺又看看一邊的聶太師,估摸這就真皇上自己也管不了,趕緊匆匆退到後麵去了。


    皇上手掌的黑已經蔓延到了手腕,他吃力地坐直了身子問,“你們……究竟是……”


    “我們早就發現了,不過給你演一場戲罷了。也好看看你要做什麽。”三王爺笑道。


    “什麽……時候的事?”皇上似乎不願意相信的樣子。


    “從你看著皇子那避諱的眼神開始……”聶太師道。“那個時候我就懷疑了,可是一直沒有辦法證實。”


    “我……”大腳開了口,卻突然不知道要說什麽,事qing太複雜讓他有點不能接受,或許從一開始大腳就沒有真正接受過自己眼前的一切,他突然想起自己的那個乞丐窩,在寒冷的冬天大家倚靠在一起取暖,而不是像這裏,即使暖爐裏的火燒的嗶嗶啵啵,可是他卻還是覺典……靜靜地站在一邊,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皇上咳了一聲,“就憑這個……你們未免也太……”


    “那倒不是……包括後來皇子在你房間裏看見了落星國禦刀門的人。”田晴繼續說,“還有之前你也許不知道,我們在一張宮留下的字條上發現了皇上已經死了話,雖然當時誰也沒有放在心上,可是很多東西放在一起就值得懷疑了,尤其是你中過了蠱,不管是這個噬蠱毒,還是曾經為你把脈的散雲老人,都是最好的證明。”田晴並沒有說出散雲的身份,因為散雲和他說過,他想的生活就是隱居山野,現在他也已經走了,他不想破壞他的生活。


    “可是……”皇上笑了一下“別忘了,那天想借刀殺人的人可是三王爺,你們還為他說話?”


    三王爺大笑了起來,“如果連借刀殺人也是想bi你出手呢?你越是急著出手,我們就多一分勝算,就是讓你知道,我能借刀殺人就證明我知道你的秘密了。你必然要急著將我扳倒,趁著五國競技賽沒有結束……”


    “不錯。”田晴道,“第二天我去見了三王爺弄清楚了,不過你果然急了,而且……那麽快就叫他來傳話讓我去配合你懲治三王爺,名義上是讓我報仇,是不是,師傅?”


    曾缺魚遛著二豬頭在園裏落,“哎……真無聊。”某魚迴望了幾眼那個守在門口的侍衛,憑啥就不讓自己進去了?正咂著嘴就感覺到二豬頭在用他眼睛的“旁光”看著自己,“你gān嗎?”


    二豬頭指著園那邊的一處院落,“奶奶……那是哪裏啊?”


    “大哥!”某魚忍不住對年紀比自己大很多的二豬頭說,“你都正常了還叫我奶奶?就算你隻有幾歲孩子的智商,怎麽看我這樣容月貌也是喊啊……那你的相貌和我相比,怎麽著也該叫我‘神仙’啊……餵……不想喊就算了……跑什麽啊!”某魚隻要撩起裙角跟著二豬頭,算了!頸她遛狗沒栓狗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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