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扭頭看著他,“大哥,你是別國的人吧。要不就是從山旮旯裏出來的野。”


    易彌朗又是一驚,難得這些小二眼光如此犀利?他應道,“何出此言?”


    王八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全久敦城誰不知道我們這是什麽店啊?我們的店在全國也開了不少分店了,打得都是我們‘曼克拉布’的名號,你竟然要進來,不是別國人就是山旮旯的人。”


    別說易彌朗吃驚了,就連他手下的人也的吃一驚,難道這個店還有什麽來頭不是?他們落星國的皇子也不能進去?


    易彌朗一抬頭掏出一錠金子往王八眼前一晃,“我可能進去喝杯茶水?”不讓他進去他還偏要進去看看。


    王八隻覺得眼前一道金光閃過,他一把拿過金錠,瞥了易彌朗一眼,果然啊,魚說的沒錯,雖然他們是陪人喝酒不過這世上還是有這樣有斷袖愛好的男人,看上他們的了,不惜大價錢進來。魚說的對,有錢不拿那是傻子!不就是陪個酒麽,管他是公是母!王八微微一笑,“公子請上座。”


    易彌朗輕一招手,後麵兩人就跟著他進了店堂,前麵帶路的王八叫到,“上上桌三位客人,上菜上酒!”


    他這麽一喝大家的目光都看了過來,出得了大價錢的人總是惹人注意,可是這樣的注意似乎又不僅僅是的價錢的問題了,熱鬧的店裏一下子就議論開了,“喲,是男的啊。”“長得真不錯,要是能摸上一把……”“看那身材……”


    一個侍衛湊進易彌朗耳邊小聲說,“皇子,怎麽全是客人啊。”


    易彌朗也正疑惑著,還有大家看他的那種眼神,簡直就像是……


    “視覺qiángbào啊!”某魚在路上說,“我那天去店裏看看qing況,這京城裏的人自從我們走了以後生活都灰暗了,見了店裏的人那眼神就是視覺qiángbào!”


    田晴隨意地點點頭,似乎跟本沒於聽而是在想自己的事qing,那天魚是不是真的跟蹤了自己,包括要求跟著他出宮的她的父母,是不是來掩護她的,她究竟知道了什麽。想到這裏田晴心裏的感qing很是複雜,當魚以為自己是三王爺手下的時候對他那種隱隱牴觸的感覺他不是沒感覺,隻是他無奈。可是真是要讓魚知道一切的話,他又不知道哪一樣對自己最重要,雖然他在大腳和葬淚麵前能坦白自己對魚確實有一種依戀的感qing,這種感qing在他為仇恨而壓抑自己的時候顯得格外的明顯,也許就像曾經記憶裏的那捧紅豆一樣。


    可是就像他曾經捧不住的那把紅豆一樣,他還有資格麽……


    某魚伸出手指輕戳了他一下,田晴迴過神笑了起來,“怎麽了……”


    “等……迴了宮,我想和你談談……”曾缺魚小聲地嘟囔著,反正自己的行蹤已經被葬淚說穿了,估計這個腹黑是能猜到幾分了,自己又不能那種能把秘密放在心裏的人,憋了兩天她就已經受不了了,和憋住話不說相比,她寧願便秘!


    “恩……”田晴應了一聲,她果然是知道什麽了嗎,他沒於說什麽,隻是靜靜地向前走。


    “到了到了……”曾缺魚望見了自己的店加快了腳步,田晴也跟上她走進了店裏。


    店門口的豬頭一見他們立刻就叫了開來,“老闆和小晴迴來了!”


    某魚立刻如同總統訪問一樣,優雅地向店裏的夥計問好,“大家辛苦了!”


    牛郎們齊招手,“為老闆服務!”


    坐在上上桌的易彌朗突然聽得這家奇怪的店的老闆來了,自然是探頭看去,就見一個穿著一般相貌一般的子走了進來,而身後卻跟著一個氣度不凡異常俊的男子。這麽其貌不揚的子怎麽能……找到這麽多英俊的男子來做跑堂,還開了個生意如此興隆的酒家?!


    某魚問王八道,“住房子的那四人呢?”


    王八說,“他們住在後院的房子裏,最年輕的那個喜歡安靜,一般不怎麽出來,年長的那個時常不在,兩個有點癡呆的人就自己在後院玩。”


    豬頭跑了過來問,“大腳哥呢?”


    王八的摺扇立刻敲了上去,“什麽大腳啊!人家現在是皇子了!”


    豬頭趕緊改口,“皇子殿下怎麽沒來?”


    某魚撇了下嘴巴,“他可是忙人,過幾天就要去參加五國競技賽了。”


    “哦……那他是很忙了。可惜我們也幫不上忙。”王八道。


    “隻要你們願意出力還是能給皇子撐足場麵的。”某魚說道目光一掃停在了坐在上上桌的三個人身上,“新來的夥計?怎麽坐到那裏去了?”自從店裏有了皇子撐腰以後那立刻揚眉吐氣了,不僅生意興隆而且還分店一個個開,夥計越來越多,而且質量都是極品啊!所以說任何東西隻要沾上了皇室這點光那就是不一樣了。


    “不是……是客人。”王八說著摸住那個金錠子遞給魚,“好象是個外地人,出了大價錢就要進來。”果然是魚教的歡迎歌厲害,連外地的人都能吸引進來啊!


    某魚接過沉甸甸的金子,“又……又是一個多金帥哥啊。要去勾搭一下。”她說著就抬腳向那邊走去。


    易彌朗還正在思索這家店的秘密,就看見被叫做老闆的子向自己這邊走來,兩個侍衛下意識地靠近了他以方便保護。


    曾缺魚一瞅,原來這個帥哥差不多要將近三十歲了,不過麽……男人三十一枝!果然是個有特殊愛好的,怎麽說在這個古代三十多歲來酒家,身邊帶著男人兩,不是龍陽就是鴨!也許是看上了他店裏的紅火生意想來申請她的名號開的分店?


    雖然他的目的某魚摸得不太清楚,可是既然進了她的店那就一定有目的,待她好好詢問來,她笑咪咪走上去,拿起桌上的酒壺給易彌朗斟了一杯酒,瞧見他似乎不是很友善的樣子,瞥了他身邊兩個表qing緊張的侍衛,難道她猜錯了?這人一定是業內同行,妒忌她生意興隆,想來偵察敵qing,順便帶著他店裏的牛郎來想自己示威不成?她把酒壺放了下來,慢慢地說,“請問幾位客人為何要來我的小店啊?”


    “順路進來歇個腳。”易彌朗平靜地說。


    順路?怎沒說是靈光一閃?某魚不屑地撇嘴,電視劇裏一旦嬰謀地進了什麽地方被人發現都拿這個當理由。聽見水聲摸進去窺人家mm洗澡被發現都會說,“啊……我是不小心走進來的。”全京城那麽大,什麽店不進偏偏要進她這家牛郎店歇腳?!說慌都臉不紅心不跳,一定是不懷好意,果然是來偵察qing況的敵對同行啊!“哦……”某魚也胡亂應道,“那為什麽我的小二都說了讓你別來你還偏要進來呢?”還這麽多錢,除非他承認自己是傻子,她曾缺魚就相信他是碰巧走進來的!


    易彌朗沒有說話,眉頭輕輕一皺,他身邊一個侍衛立刻站了起來沖某魚說,“你什麽人啊!你管我們呢!憑什麽在這裏問東問西的!”


    曾缺魚本來今天就被兩個侍衛攔在門外就很不慡了,來了自己的地盤還遇上這樣的事,她立刻是給氣得鼻子不來風,上去就一巴掌拍在桌子上,tmd在皇宮裏當配被人使喚,到了自己的牛郎店還有敢和她叫囂的男人?!


    “問我是誰?!我是你姑奶奶!”第一句罵出去某魚覺得神qing氣慡,那侍衛被她一吼下一句還沒有出來,曾缺魚就指著他的鼻子,“老娘我開店是服務天下,誰讓你們這麽這些的公的雄的往裏鑽的!到了我的地盤還敢和我狠!”


    易彌朗也是吃驚不小,最近忻月國似乎真的不容小看。連一個小小的老闆都這麽的……彪悍?!


    那侍衛迴過神來伸手拉住某魚的衣襟,某魚一驚,不過下一秒那人的手就鬆了開來,捂著自己發紫的手叫了起來。易彌朗突然一驚,抬眼一看原來是跟在這個老闆後麵的俊男子以飛快的速度給自己的侍衛下了毒。


    田晴一步上前扶住了某魚,一開始進店時眼裏的笑意全部散去,眼神讓人不寒而顫,他冷笑了一下對那個捂著手的侍衛說,“管好你的手!”


    易彌朗見qing況如此自己也不能再不說話了,而且侍衛的手上冒起了水皰,他起身說,“你這是做什麽?”


    田晴嘴角一勾,“我做什麽?倒不如問問你的旁邊的人要做什麽。”


    易彌朗淺笑了一下,知道眼前這個人不簡單,下毒手法如此之快,相比武功了得,自己的侍衛雖然也是一等一的高手也是也未必是這個人的對手。“不過是言語上起了衝突,何必出手這麽重呢?”


    田晴笑道,“不過是個小懲戒罷了,迴去不手浸泡在水裏一個時辰就會沒事了。”


    那侍衛的臉漲得通紅,若是在落星國誰敢對他這個皇子的貼身侍衛如此叫囂,還給他下毒?不過易彌朗的樣子似乎不希望惹出什麽事qing,他也隻好憋著氣。


    某魚見自己占了上風,得意地笑了起來對那侍衛說,“喲……臉怎麽這渺啊。便秘啊?那就趕緊出門右轉那裏有茅房!”說著望了一眼田晴,他……剛才實在是……太tm的帥了!害得她小心跳的撲通撲通……趕緊控製住!


    易彌朗見曾缺魚這麽囂張,心裏有點不慡,他眉頭一皺。


    某魚見他一皺眉,估摸著是要發狠了,高手過招,水平相當,要的就是先發製人!曾缺魚見他才張嘴立刻就叫了開來,“哇……這個世道讓不讓我們人活啦,大家不過是在這裏排解一下在家裏的壓抑,放鬆一下自己。我呢也不是那個圖小錢的人(我是圖大錢的),不過是想為我們人做點事qing才開了店,竟然還被人罵,差點還要打我啊,看來這個店是不能開啦!”


    原本這邊吵鬧的時候店裏的人就都注意了過來,如今老闆又說了這樣的話,這些人紛紛丟下酒杯走了過來,幾十個人全部都湧到了上上桌這裏來,指著易彌朗一行人就罵了開來。


    “你們這些臭男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啊!”


    某魚:說實話他的臭錢我收了。


    “就是!一副傲慢的樣子誰知道有沒有戴過綠帽子……”


    某魚:哇……大,你說話夠厲害,連這樣的話都說,不是說你老公麽!


    “憑什麽炕起我們人啊!”


    某魚:恩恩……人狠起來是很厲害的,要不這些富太太怎麽會來這裏,自己又能賺到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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