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要見皇上了!”某魚一下子跳了起來,抓起一邊的鏡子嫵媚一笑,“奢侈糜爛的皇上啊……我來了!”


    大腳望著她,究竟是誰見皇上啊……


    雖然最興奮的人是曾缺魚,最激動的人是曾缺魚,最期待的人是曾缺魚,可是不能跟進去見她嚮往的奢侈糜爛的皇上的人也是她。


    “為什沒讓我進去!”曾缺魚要不是不斷提醒著自己要忍耐,自己是配,她早就上去一腳把太監踹飛了。小太監的話再次印證了她自己的想法,她不是主,小太監說,“那你憑什麽進去啊……”


    “我……”她咬咬下嘴唇,微微一笑,“確實不能進去……”


    大腳說安慰她說,“裏麵也沒有什麽……”


    “是啊。”田晴也附和著,“我們一會就出來了。”


    “人比人氣死人啊……”曾缺魚就蹲在門外院子裏的石頭想琢磨著,自己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坐吃等男配了。


    大腳原本以為皇上會說很多的話,問自己很多問題,畢竟一個從天下掉下來的皇子不但身份可疑,而且身份特殊啊。


    可是等他們進去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錯了,聶太師和三王爺已經站在了裏麵,半靠在龍塌上的一個虛弱的甲老人望著他。要不是後麵的葬淚捅了他一下提醒他,他差點就傻站在那裏不知道要說什麽了。他跪了下來,感覺到she向他腦袋的目光覺得很難受,這就是皇上嗎?


    皇上蒼老的聲音傳裏讓他起身,他木然的站了起來,望著陌生的臉孔,沒有一點的激動,或許是陌生,或許這些年來他甚至不知道什麽是親qing,所以他竟然就傻站在那裏。


    皇上嘴唇動了幾下,田晴本以為那是要叫皇子過去,可是卻沒有想到皇上說的話卻是,“三皇弟,這就是我兒?”


    三王爺走了上前說,“迴皇上,正是皇子。這可是聶太師和文公公找到的啊……”他說著微抬起頭望了他對麵而立的聶太師一眼。


    聶太師一聽著話,側身道,“迴皇上,是臣在李大人府上找到了,靜真法師已經確認了。”


    老皇上微點一下頭,望著全身不自在站著的大腳嘆道,“當年皇後為什麽要讓孩子流落在外呢?”


    此言一出,葬淚趕緊側目看聶太師,可是他卻沒有說話,三王爺卻開了口,“根據當年接生時的宮遺言,是尹將軍趁皇上病危宮中無人時,依仗著自己的將軍身份,買通產婆,企圖梁換柱用他的孩子來混淆皇室血統!”


    大腳一聽這怎猛自己知道不一樣,不是因為……他趕緊向葬淚望去,葬淚輕搖了一下頭示意他別說話。一邊的田晴臉上依舊是笑容,好像在說一件和他沒有關係的事qing一樣平靜,沒有一個人會看出他在想什麽。


    皇上輕咳了兩聲,“這個尹源……他……”


    三王爺見沒有人提出意見,繼續說,“他想在外通敵叛國,在內梁換柱,來奪取我忻月國的百年基業啊!如此看來,當年皇上看在他多年有功的份上並沒有為難他的家人,如今看來是皇上心慈手軟了。”


    一場原本以為是溫暖的認親卻演變成了一幕令人作嘔的栽贓。


    皇上原本蠟huáng的臉上露出一絲怒氣,但是他沒有說什麽,而是把目光轉向了大腳,“難為我兒了……”


    大腳覺得自己喉嚨裏一陣堵塞,胃裏在翻騰,他有點想吐……


    京城外的李府卻是平靜。


    李老爺合上手裏的書對管家道,“過幾日,再讓招親吧。”


    管家奇怪地說,“可是……已經招過親,如今姑爺是當朝皇子,我們不就是皇子了?”


    “沒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算有婚約。”李老爺說道。


    “可是皇子……”管家覺得自家如果能進宮做皇子,如今皇子隻有一個,那就是已經的皇位繼承人了,那不就是皇後了嗎?


    李老爺說,“皇宮不是一個簡單的地方……當年的風雨還沒有結束呢,讓再去招親吧。”一切還不夠嗎,如果皇宮是一個gān淨地方,那麽就不會出現二十年後的這場戲了。


    老爺這麽說了管家也隻好應道,“是的……”說罷轉身要走,李老爺又叫住了他,“少爺的病怎麽樣了?”


    “不清楚,神醫還在忙著呢。”管家說。


    “恩,你去吧。”李老爺坐了下來又打開手裏的書,是不是在看書就沒有人知道了。


    蘭玄月倚著門看著為兩個豬頭紮針的散雲道,“現在有好轉嗎?”


    散雲取下最後一針,扶兩人躺下,起身收好了針說,“沒有,上次的qing況似乎是很突然的。當現在也沒有大進展。”


    “你的意思是粹兩人找到線索還需要時間?”蘭玄月問道。


    “可以這樣說吧。”散雲拎上藥箱和他走到門外關上房門,“他們進宮也有些日子了吧。”


    “哈……”蘭玄月笑道,“原來你還記得那些人啊,我以為你什麽都不管了呢。”


    散雲瞥了他一眼,“有用的線索我都會管的。”


    曾缺魚等得有點煩悶的時候,突然就聽得一邊的太監們都吊起他們yin陽怪氣的聲音叫道,“參見玉堇郡主!”


    曾缺魚挪了一下她有點蹲得發麻的腳,扭過她已經無聊到用口水chui泡泡玩的臉看去……幸好現在沒有風,不然她就要一片片被chui散了。


    打擊啊打擊,宇宙衝擊波啊……γshe線,核爆炸,氫彈轟擊都不足以被摧毀的某魚的小qiángjing神在這一刻破碎了,“完……完……完主!”她抽搐著說道,原本慢慢用口水chui泡泡玩的嘴頻率加快,chui出的泡泡一個接一個——被稱為白沫。


    玉堇郡主纖腰一轉,秀髮一飄,白皙的皮膚泛起微微的光,新月眉,長長的睫毛微垂著遮著眼眸,怎麽比喻呢,大概連蒼蠅都能站上去了,不過這個比喻不太好……微微上翹的鼻子,嘴唇抹著鮮的品紅,傳說中集西施的容貌,林徽因的氣質,雅典娜的智慧,夢露的身材於一身,氣死維納斯,憋死楊貴的完主啊!


    某魚望著天空,上帝爺爺,您果然是萬能的!


    和這樣的主在一起,她這個配簡直連襯托鮮的綠葉都說不上了。


    玉堇郡主看著這個口吐白沫(泡泡吐太快了)倒在地上抽搐(腳麻了)的宮奇怪地問到,“你是誰?”


    某魚抹去口水掩住自己的臉,在地上挪著身子,抽著嘴角說,“你什麽都沒有看見……這是幻覺……你看錯了。”她扯過一邊的一棵小糙遮在臉上,“你看錯了……”說著飛奔著跑走……太丟人了!


    第二卷女配篇賜予你女主的靈魂


    完主啊,完的氣質,完的笑容,完的身材,簡直就是一個完主的身體啊!某魚嘿嘿地笑著,這樣一個好身材可惜啦,如果再來一個完主的靈魂的話,這麽主就絕對完了。


    她摸出腰上的小冊子,翻了開來,玉堇郡主,是皇上已經過世的留下的唯一孩子,也就是大腳的表,而且非常得寵!曾缺魚估摸著如果自己是這樣出身的話……


    “王啊……輕點……”田晴淚眼汪汪地望著她,白皙光滑的後背上是一道道清晰的紅印,他低聲啜泣著。


    “啊……好燙……”大腳被束住了手腳,後背的上方懸掛著一跟正滴著蠟幽蠟燭,大腳一邊吸著涼氣一邊望著曾缺魚。


    葬淚眼裏含著淚,“主人……放過我吧。”


    曾缺魚一手拿著皮鞭一手拿著蠟燭,輕挑起眉頭,“啊哈哈哈哈…………”


    “啪!”地一巴掌落在某魚的頭上,她晃了一下腦袋從夢中醒了過來,一抬眼看見了葬淚似乎有點鄙夷的眼神,她還在想原因,就見葬淚拿過一方手巾遞給她,某魚懷著激動的心qing接過一個男配給她的手巾,正要拋媚眼的時候,葬淚說,“把口水擦了……”


    某魚趕緊擦掉自己下巴上的huáng果樹瀑布,看著眼前的三人似乎臉上的表qing都怪怪的,她問道,“皇上怎麽樣?”她拉過大腳說,“是不是一把抱住你熱淚盈眶,哭得是淅瀝嘩啦?”


    大腳輕搖搖頭,抱?他甚至有點覺得對於這個皇上而言,或許是三王爺和聶太師來說,他的存在對他們似乎根本沒有影響,他算什麽呢?對皇上來說他死後是誰繼承皇位似乎與他無關,對聶太師和三王爺來說他們之間的爭鬥似乎也和自己無關,或許他不過是聶太師和三王爺鬥爭間的一個籌碼,贏者就能借著他蕾控一切嗎?想到這裏,他自己似乎也吃了一驚,什麽時候開始他也會想這些了?他使勁甩了一下腦袋讓自己不要去想,他換上了笑臉對著曾缺魚說,“沒什麽,什麽也沒有……”


    田晴原本想說什麽的,可是見大腳這麽說了他張開的嘴又閉上了也是一笑,“你沒去是對的,本來就沒有什麽。”


    可是曾缺魚卻在關心她遇上的那個擁有完主身體的玉堇郡主,“那個……叫玉堇郡主的是什麽樣的人?”


    大腳似乎有點糊塗,“誰?”


    倒是葬淚接了話,他解釋給大腳說,“是你的表,玉堇郡主,被稱為忻月國第一,琴棋書畫樣樣jing通,聰明賢惠,而且還會武藝。”


    “這……”某魚驚嘆道,這不是完全符合著三人的擇偶標準嗎?果真是完主啊!她的存在就是讓一gān男人獻了青獻終生,獻完終生獻靈魂啊!


    “你見到她了?”田晴問道,他也見過郡主,確實是一代佳人啊。


    “恩……”某魚耷拉著腦袋說,不但見了還做一個超級大陪襯!


    大腳漸漸聽明白了,“表啊……”聽上去好象很厲害的樣子。


    “似乎原來大家都在猜測皇上如此寵愛的郡主會招什麽樣的駙馬呢!不過……”葬淚笑著對大腳說,“如今你這個皇子出現了,這樣的佳人也隻有皇子的身份才能配得上吧。”


    “是啊……”田晴瑚侃著說,“皇子好福氣啊。”


    “開什麽玩笑!”大腳無奈地笑著說,“我這個皇子有什麽存在的意義呢?”他話一說完似乎有點後悔,怎麽就把自己心裏的話說了出來呢。他抬頭看看葬淚和田晴他們似乎是一臉的理解,這突然讓大腳原來有點煩躁的心理平復了下來,他沒有繼續說下去,拿過一邊的杯子倒了一杯熱茶慢慢喝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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