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田晴點點頭。


    屋外還是繼續傳來“謔謔”的磨刀聲,以及某魚令人毛骨悚然的jian笑聲……


    次日一早,天才蒙蒙亮,田葬淚習慣早起,俗話說的好,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早起的帥哥麽……有人等著吃!


    他才走到水井邊打了一盆水要洗一下臉,突然肩膀就被人一拍,他迴頭一看,就見某魚舉著一把磨的鋥鋥亮的大菜刀對著他,他嚇的後退一步,“你要做什麽?”


    曾缺魚揮了一下她磨得已經閃銀光的刀說,“你說如果我拿這麽帥氣地出現在我的皇子麵前,他會不會對我一見鍾qing啊?”


    田葬淚抽了一下嘴角,什麽時候這皇子成她的了?好象她是昨天才知道有這麽個人的吧,“你……會不會太衝動啦?”


    “衝動?”曾缺魚又從衣袖裏摸出一塊白白的手絹,“我準備繡個手絹,不知道皇子是喜歡英武帥氣的,還是溫柔婉約的?”


    “這個……”田葬淚咽了口水說,“我也不知道……”


    某魚望了一下碧藍的天空,左手持菜刀,右手拈手絹,“那我就都準備著,皇子喜歡什麽我就弄什麽!”


    曾缺魚才走,田晴就走了過來,田葬淚問他說,“魚一直是這樣的?”


    “是吧……”田晴洗了一下臉說,“原來還去三王府找三世子的呢。”


    “這麽有趣?”田葬淚難以相信地說,“結果呢?”


    “你說呢?”田晴反問他,“難道你不認識三世子嗎?”


    田葬淚愣了一下笑了起來,“那是有夠慘的……”


    電視劇裏,主拿著針線細緻地輕繡著手絹,衣服,鞋子……等一gān事物,突然眉梢一挑,抿嘴一笑,想起了心中之人一不小心針尖刺破了手指,一滴血從指腹冒出,主眉頭輕皺,把手指放在嘴裏輕吮了一下,把目光溫柔地轉向了電視屏幕對著觀眾深qing一望……


    某魚拿著針線繡了三下,眯fèng這眼睛望著銀光直閃的針尖,伸出食指,對著銀針,繡東西不紮手那是對主身份的褻瀆啊!不過怎麽紮呢?某魚拿著針醞釀了半天,就是下不了手,話說這個要怎麽紮比較不會疼又有主的效果呢,她拿這針正在比畫的時候,突然某腳用他出名的腳踹開房間門,“啊!”一聲慘叫嚇得才邁腳進門的大腳差點被門框絆摔跤,他扶著門框走進來看著眼睛睜得疑似瞳孔放大一般的某魚說,“嚎啥啊!”


    某魚不語,兩行清淚滑落,顫顫從手絹下伸出一根手指,上麵立著一根針……


    “怎麽了?”大腳過來一看,吃驚地說,“紮這麽深做什麽?”大腳看著立在手指上似乎很堅饒針問她道,“玩什麽呢?”


    某魚一抹淚,咬牙拔下針,望著手上深深的窟窿,她轉過臉望著身後的牆壁迴頭對著大腳一笑,“你過來點……”


    大腳覺得有點怪異地說,“gān嗎啊……”


    某魚繼續微笑著伸手讓大腳湊近點,某腳單純地靠了過去,“哐!”某魚的腦袋以柯受良大叔世紀末的最後衝擊一樣的攻擊力撞向大腳的鼻子,大腳同誌光榮摔在地上,某魚喘著氣踏著屍首出了門,小子報仇,明天都嫌晚!


    田晴和田葬淚正好走過來,迎上怒氣衝天的曾缺魚,“怎麽了?”田葬淚一向風度地問道。


    “皇子究竟喜歡什麽啊?”曾缺魚輕吮這手指問道。


    “這個麽……”田葬淚想了一下說,“其實魚啊……我覺得現在的問題不是皇子喜歡什麽,而是誰是皇子好不好?”


    “啊……對哦!”某魚頭腦一下如醍醐灌頂一樣清醒,拉住田葬淚的手,“謝謝你提醒我!”


    某淚抽嘴角,如果他不提醒的話要發生什麽呢?


    曾缺魚想了一下說,“對了,那天你說了那麽多,我們要怎麽找啊?全天下都是腳上有七星的……這老和尚也太厲害了,外加那個李夫人……”


    “對了!”田葬淚說,“靜真法師如果不開口,我們倒可以去李家找點線索!”


    “你說的有道理。”田晴說,“現在有隻有這裏和李夫人那裏有點希望了。”即便說這樣正經的話題這傢夥的表qing還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nuè的樣子。


    曾缺魚想了一下說,“隻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裏……”


    “不過……”田葬淚提醒著說,“我們上次那樣以後,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門來算帳就好了難道還要自己湊過去找打麽。


    “這有什麽難的?”曾缺魚溶隨意地笑道,“我們隻要用真誠的心,顯示出我們的誠意,沒有什麽是不可能的……”


    李府門口傳來急促的橋聲,老管家打開門,就看見三張真誠的笑臉。


    “是你們!”管家的臉一下子變了,“你們還敢來!”說著他往後一叫,“來人啊!壞我家名譽的人還敢找上門來!”


    “不……”曾缺魚還沒開口說話,門裏就衝出十幾個家丁將人重重圍住怒視著他們。


    “您誤會啦!”曾缺訕笑著走到管家麵前,“我可正是為了這件事來的!”


    管家瞥了她一眼,“哼!若不是你們劫走了人,我家怎麽會名譽掃地?!”


    “你這麽說就見外了!”某魚正拍著胸脯說,“人可不是我們劫的!”難道不是嗎?大腳說是一個神秘人救他的,為了顯示她的真誠她保證地對老管家說,“我可以認真地說,我幫你詛咒那個救人的人生兒子沒屁眼!”


    此話一說,管家似乎也有點奇怪了,“真不是你們?”


    “當然不是!”某魚自信地拍著胸脯保證。一邊的田葬淚抽了一下嘴角,田晴憋著笑沒笑出來,再這樣他一定會憋出內傷的!


    “那你們來是……”管家一招手讓家丁退下,曾缺魚他們才進了門。


    “我們可是很有誠意的!”曾缺魚拍拍管家的肩膀說,“那日我們也是衷心祝福李能找到自己的如意郎君,可是沒有想到,我們這個兄弟太不懂得珍惜了,竟然自己跑了!”


    管家也很氣憤地說,“是啊!你想想啊,我們李家也是名門望族,怎麽能受這樣的羞ru呢!”


    “是他該死!”曾缺魚幫著管家罵,“李人又,又溫柔賢淑,這樣的子可是求都求不來的,他竟然這樣不珍惜!”


    “姑娘說得太對了!”管家聽得激動,有種相恨見晚的感覺。


    田葬淚問田晴說,“她真厲害……”


    “你不覺得袋子裏的更厲害……”田晴看著說得唾沫橫飛的某魚說。


    “那是那是……”田葬淚一臉黑線地說。


    說到激奮時曾缺魚對著田葬淚一招手,“我們的誠意您馬上就會看到了!”


    “哦?”管家平復了一下激動qing緒問,“是什麽?”


    田葬淚走過來把背在後麵的麻袋放了下來解開繩子,某魚上去很有誠意地一腳踹出了裏麵的人,大腳比反綁著手,嘴裏塞著一塊布優雅地以圓周運動出場了。


    “他!”管家一見立刻怒火三丈,一招手那些下人提著棍子就要上來了。


    一見qing況不對,某魚趕緊攔住管家說,“您糊塗了吧,我們把人送來就是為了李的,名譽著想,如果把人打個半死或者全死那我的苦心不就白費了!”


    “那姑娘的意思……”管家問道,“那我們應該……”


    某魚瞥了一眼淚眼汪汪的大腳,心裏嘆道,大腳啊大腳,不要怪我絕qing,要怪就怪你自己惹上的李……


    某腳怒視著她,有話說不出,要不是你我會惹上李嗎!


    管家認真地望著曾缺魚,她收迴瞭望大腳的眼神,對著管家說,“讓他們成親!”


    “這……”管家眉頭一皺,“這樣的話……”


    某魚一把攬上管家的肩膀,“您還猶豫什麽啊,你想想出了這樣的事,李名譽掃地,就是你把他打死了也沒有什麽用,除了用成親,還有什麽能堵上眾人的閑話呢!”


    “恩……姑娘所言極是!”管家恍然大悟道。


    曾缺魚迴頭對這後麵兩人勝利一笑,轉頭對管家說,“這事越快越好,不宜再拖啊!”


    “那我去通知,商量一下。”管家已經完全贊同了曾缺魚的話,“不過,你們……”


    “放心吧!”曾缺魚說,“為了不讓上次的事再發生,我們會一直守在這裏的來彌補對你們的傷害。”


    “那是麻煩你們了。”管家感動地說。


    “這是我們應該的。”某魚握著管家的手說,“上次的事我們實在是抱歉啊!”


    “姑娘客氣了!”管家說著對一個家丁說,“還不帶幾位去客房安頓!”


    “所以我說我們隻要有誠意,就一定會有辦法的!”某魚放下包袱往上一躺,“哇,李家的真舒服!”


    田葬淚扛著大腳往地上一放,曾缺魚抬眼說,“把他鬆開來吧,說不定馬上就要成親了,捆的太厲害血脈不暢就不好了。”


    田晴把大腳一鬆開,立刻驚雷般的聲音就響了起來,“你們還是不是人啊!”


    “為了事業,你就犧牲一下。”曾缺魚說,“再說李夠的了!你也算賺了不是!”


    “憑什麽是我!”大腳怒視著她說。


    “那就問你自己為什麽上次要接那個繡球好了。”某魚悠閑地喝了一口茶說,“幫你娶個老婆有什沒好的?”雖然這個牛郎很值錢,不過和皇子比起來,值得犧牲!


    “我……”大腳一時語塞。


    曾缺魚安慰他說,“其實你也不想想,難道我們就願意這樣嗎?”


    “不過如果成親的日子遲一點,說不定我們能找到線索的話,就不用成親了。”田晴走過來安慰大腳說。


    “是啊!”田葬淚說,“我們能跑一次,難道還不能跑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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