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手撫摸住他健碩有力的臂膀,親吻他結實彈性的胸口,將他壓在身下展示十八番武藝,讓他服服帖帖的叫奶奶。


    小茶腦洞大開,對麵吃飯的封厲秋掃視到她五彩斑斕的小臉鋒利的眸輕眯,女人一臉色相,難不成是在意淫什麽壞事?!


    換了筷子的另一頭在她的小腦瓜子上狠狠敲了一下,小茶如夢初醒。


    “做春夢了?”


    是的,做春夢了,男主角還是他。


    小茶揉了揉被敲疼腦門撇嘴,沒頭沒腦地問到,


    “封厲秋,你喜歡小孩麽?!”


    “不喜歡!”男人不假思索地迴答,毫不遲疑。


    本來眸中溢著光的小茶瞬間蔫了,他不喜歡!


    這四個字徘徊在她的腦海裏許久。


    封厲秋吃完飯,抬眼看了看出神的女人抿起薄唇,


    “說說你那個兩歲半的兒子吧!”


    “比起讓下邊的人調查我更希望你自己全盤交代!”


    這算是攤牌麽?!


    小茶咬住西紅柿風輕雲淡,“上學時我出去玩,喝多了不小心上了個男人,後來就懷孕了。”


    她言簡意賅,眼神不經意間避開男人的視線。


    封厲秋抱臂看著她,不疾不徐問到“就這麽簡單?!”


    “恩!”


    “那個男人呢?”


    “聽說後來出車禍死了!”小茶說話不眨眼。


    封厲秋雖然覺得此事有太多疑點,可他一時半會也猜不出來。


    總是得出一個結論,小茶不希望提及孩子的父親。


    “那他是有什麽病麽?”封厲秋見那小孩嘴唇發白,不似常人。


    “心髒病,打娘胎裏帶的。”小茶扯笑。


    “簡震江要求我和祁東少爺相親才肯定答應給卓卓做手術,所以我才死乞白賴地纏著白少爺,那日也和你說了那些話,對不起。”


    傾訴所有的事情,小茶如釋重負。


    她如履如臨地盯著麵前的男人,現在隻要他不說,白家那邊能拖一段時間是一段時間。


    封厲秋沒有吱聲,從煙盒裏抽初一根萬寶路,長指劃開打火機,搖曳的燭光點燃煙卷,嫋嫋青煙盤旋而起。


    青色煙模糊了男人棱角分明的五官,封厲秋冗長的深吸了一口,吞雲吐霧的樣子看的小茶亂了眼。


    “你要我做什麽?”良久,他才緩緩道。


    “在這段時間裏不要告訴白夫人和白老爺任何事就行。”小茶竊喜。


    “我能得到什麽好處?”男人挑眉,“這段交易裏我可得不到任何好處。”


    這個忙,他不幫於情於理都沒有錯。


    小茶低下頭,封厲秋說的對,他從她這確實得不到什麽好處!


    纖細的手指纏繞在一起,小茶沉思,“我可以陪你七天。”


    她除了白白一無所有,唯有剩下這具身體。


    男人嗤笑,“你覺得我會要一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麽?”


    “你和秦小姐是肯定要分手的,那麽你的生理需求無人慰籍,相對於外麵的女人,我還算幹淨。”她說到最後聲音越來越小。


    為了卓卓,連最後一點尊嚴也被她磨滅了。


    封厲秋目光灼灼地盯著膽大的女人,小茶等了許久他也沒說話。


    抬眼,恰好和男人的視線相撞,他在看她。


    封厲秋起身,撇下一句,“明天搬進來!但我不想有第三個人知道這件事。”


    聽到這句話,小茶喘了口氣。


    她沒想到封厲秋真的同意了,畢竟她還是他侄子的未婚妻,萬一有一天她真的嫁入白家,這麽禁忌的事情一旦敗露怕是不可收拾。


    不過既然做出了選擇,就沒有退步的道理。


    自己挖的坑,跪著也要走完。


    小茶收拾完飯桌上的殘局,看著坐在客廳裏看文件的男人拾起地上的衣物,打算離開。


    身後是封厲秋的聲音,“今晚天色太晚了,就住在這裏吧,正好我明天去醫大辦事,可以捎你一程。”


    小茶頓住腳步,“那你睡哪裏?”


    “交易明日開始,今日好好休息吧,我不想每天都看到一個無精打采的人。”說完,他拿著平板進了裏側的書房。


    小茶想大概是書房裏有床吧,也就沒再多疑。


    她洗了製服,沒過一會躺下就睡下了。  翌日,小茶乘著封厲秋的車子去了學校。


    她特意讓他在隔學校兩條街的位置停下,特意避險。


    小茶下車。


    “等等!”身後封厲秋喊著她。


    “怎麽了?”


    還沒反應過來,她的身子被大力拽了迴來,“唔……”


    小茶的嘴上覆蓋上男人涼薄的唇。


    有點突然,又有點驚訝,她的小手下麵是封厲秋結實的胸肌,觸感真實卻越發的抖動。


    男人並不溫柔,很是粗魯,鼻翼間全是他特有的成熟氣息,相對於男人熟練的吻技,小茶略顯生澀,笨拙地迴應著,卻不小心咬到了他的唇瓣,封厲秋漂亮的唇線弧度溢出絲絲湛紅的血水。


    “對不起,對不起……”小茶喘口氣間道歉。


    男人劍眉輕蹙,掌心用力,卷土重來,她的唇上還沾著兩人吻過後的水澤和血水。


    封厲秋的長指帶著輕浮意味地抬起她的下頜,她的水眸對上他灼灼的目光。


    “這七天你是我一個人的,自斂些,我有潔癖,不喜歡還有其他男人也碰你,就連手都不行知道麽?”這幾個字男人幾乎是含著她的嘴說出來的。


    封厲秋的話像是帶著魔力一般,讓人不可置否,振聾發聵。


    小茶點點頭,“知道了,我可以下去了麽?”


    封厲秋未做聲,鬆開了禁錮的大掌。


    小茶如蒙大赦,捂著紅如潮水的臉快速搗攏小短腿下了車。男人盯著她的背影唇角勾笑,小家夥還會害羞呢,他以為她天不怕地不怕呢!


    ……


    上午一節大課是解刨學,小茶上的迷迷糊糊,就連處理小白鼠的步驟都處理錯了。


    直到下課鈴聲響起,她宛如一匹脫韁的野馬極速飛了出去。


    ……


    醫務室,郝教授在裏廳給封厲秋處理傷口,門外傳來小茶的喊聲,“郝教授,郝教授!”


    聽到這聲音,封厲秋和郝教授的眉頭都皺了起來,封厲秋一向不喜歡有外人過來,下意識地握著後腰的匕首,郝教授示意他別衝動。


    “你再不出來,我進去了。”


    小茶見郝教授久久不出來,等的不耐煩了,勢要闖進來。


    郝教授聽清了來人,唇角勾笑,“不用擔心,我的一個學生。”


    郝教授恢複正常走了出去。


    他要是再磨蹭一會,小茶都要衝進去了。


    “怎麽了,這麽火急火燎的。”郝教授沉穩冷靜,看她毛燥的模樣。


    小茶精致的小臉乍然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給我開兩副催情藥!”


    “你要那玩意幹嘛?”郝教授不懂。


    小茶欺身過來,偷偷摸摸的,“我看上了一個男人的,今晚準備拿下,但我又怕自己太無趣不刺激,所以要點藥來充充場子,就要您新進來的那一批行嗎?”


    她說的繪聲繪色。


    郝教授一臉的難以置信,小茶祈求,“求求您了,幫幫我吧。”


    小茶在外麵軟磨硬泡,裏麵的封厲秋暗忖郝連城什麽時候和女學生走的這麽近了?絕對不正常。


    探身向外看去,沒想到居然看到簡小茶在賣力討好。


    她要催情藥幹什麽,難道是怕他撩不起她的興致?還是說她對他沒感覺!


    男人胸口蹙起一團怒火,眉宇間烏雲密布。


    郝連城一直不鬆口,封厲秋咳嗽了一聲。


    咳嗽聲不大,卻很有穿透力。


    這聲音嚇得小茶一哆嗦,“怎麽你房間裏還有別人?”


    沒想到這麽私密的事居然被別人聽到了,小茶好像被嚴重侵犯了一樣。


    “沒事是我多年的一個朋友,不必介意。”


    盡管郝教授這麽說,小茶還是覺得別別扭扭的。


    “那你快給我吧!”她催著。


    郝教授穩如泰山,從藥櫃裏拿出藥物給她,遞過去時不忘叮囑,“這個藥物是禁藥,你要適量使用,切記!”


    小茶盯著那藥宛如珍寶點著頭。


    “費用等我辦成了事就給你!”


    小茶拿了藥物,歡天喜地,“謝謝你,郝教授,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沒齒難忘!”


    順便在郝連城的手背上狗腿似的猛親了一口,而這一幕恰好被封厲秋看見,男人咬牙切齒,他今早說的話她都當放屁了?!


    小茶離開醫務室,封厲秋才從裏廳出來,臉色全是陰霾,


    “她是你的學生?”


    男人的聲音磁性低沉,聽不出任何情緒。


    郝連城的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不以為意,“恩,挺聰明的孩子,我帶的這屆唯一一個在最短時間內做好肝髒破裂手術的,要不是家裏變故她是可以出國深造的好苗子,可惜了!”


    郝連城話語間都是讚美和惋惜,說簡小茶時目光都泛著光。


    封厲秋卻是越聽臉越陰黑,原來這小丫頭還有這實力,到是讓他大開眼界。


    “她向你要的什麽藥?”


    “新出的催情藥尼姑,這藥烈性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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