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扯笑,“我現在不是沒事麽!”


    估計是肥胖男聽到了阿鈴帶人過來就跑了,也沒再為難她。


    這次還真是兇險無比,驚心動魄。


    女人在床上笑的沒心沒肺,一旁的郝教授卻是板著臉。


    “你知不知道這次有多危險,如果阿鈴再晚送你過來一會,你就有可能一命唿嗚了。”郝教授聲色嚴厲,不同與往日的嚴厲,這次看起來很認真。


    “怎麽了郝教授,小茶不就是一般的骨頭錯位麽,不至於死人吧。”阿鈴覺得郝教授太誇張了,一邊打趣。


    “草木皆兵!”小茶撅著小嘴,同樣不以為意。


    郝教授卻絲毫沒有覺得好笑的意思,那張不怒自威的臉有些嚇人。


    “阿鈴你先帶著卓卓去外麵玩,我有話和小茶說。”郝教授開口。


    “哦哦!”阿鈴突然覺得場上的氣溫驟然低了下來,隻好帶著卓卓出去。


    醫務室裏隻剩下郝教授和小茶兩個人。


    “你的子宮腺肌症如果再不治愈,我唯有給你切除子宮的辦法才能保你的性命。”郝教授扔過來一遝材料。


    小茶笑著的臉收了起來,驚愕地拿起病例,一目十行。


    “子宮腺肌症會降低你的血壓血糖,如果在高度強壓力下你會昏迷昏厥等現象,這次你之所以會暈倒,根本不是你腳上的扭傷,而是子宮複發了。”


    所以她這次在昏迷中才會感到肚子的疼痛,是子宮在作怪。


    這個病果真的已經開始捉弄她了。


    “我還有多長時間?!”小茶不再開玩笑,蹙起柳眉問道。


    “一個月的時間,這是最後通牒。”


    郝教授素日裏沒少提醒她,可小茶都不當迴事,這次真的不是兒戲了。


    “好,我會想辦法的!”小茶點頭。


    “難道非要找到卓卓的爸爸你才肯願意麽,別的男人也可以或者我可以給你人工受孕。”郝教授瞅著她低下去的後腦勺,語氣有些重。


    小茶勾笑,這個她不是沒有考慮過。


    可人工受孕的花銷巨大,卓卓的病還沒有治愈,她不能再破費了。


    至於其他的男人,小茶還沒有做好準備。


    “郝哥哥,再給我一個月的時間不行麽。”小茶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似在祈求。


    平日裏,小茶都是和阿鈴一樣叫他郝教授,除非特殊情況。


    現在就是特殊情況。


    郝教授看著她的模樣,欲言又止,最後無奈地搖搖頭。


    小茶知道他是默許了,轉頭看向窗外。


    夜晚的醫大很漂亮,可卻莫名透著一種悲傷。


    ……


    聲色犬馬的豪華包間裏。


    兩個矜貴的男人的身邊坐著兩個外國大美女,唯獨封厲秋的身邊空著人。


    男人的手掌撐在長腿間,手間握著一杯紅酒。


    出去的馮奪不動聲色地推開房門,在他耳邊低語,“二爺,款十德沒有動那個女孩,她腳受了傷,被朋友帶走了。”


    馮奪說完,男人的緊皺的眉頭確實是鬆了鬆,隨即又挑起狹長的丹鳳眼,唇鉑涼薄,


    “我有讓你去看麽?你話這麽多!”


    男人的聲音裏似乎帶著不悅,還有些興師問罪的感覺。


    馮奪尷尬地閉上嘴巴,不再作聲,推門出去了。


    門一閉,坐在另一側的霍家二少霍江水扯笑,“我說二爺您就別端著了,您雖然沒當著麵救那小丫頭,可你卻在款十德麵前故意袒露她是祁東的未婚妻,這不就明擺著幫麽,他款十德肯定不會冒著風險去碰白家的人啊!”


    霍江水看的通透,對麵的賭場少主張少遠抿嘴樂,“就你話多,祁東都喜歡簡晴初好久了,那小丫頭不是他的菜,我倒是覺得這肥水不能流外人田,還不如讓咱二爺收了。”


    兩人一唱一和嘮的歡脫。


    封厲秋薄唇緊閉,沒搭話。


    霍江水瞥了他一眼勾笑,“別瞎說,咱二爺可是有秦舒默那個大美女呢。”


    “嗬嗬,你這一提我才想起來,前些日子二爺讓我處理秦舒默的豔照已經處理完了啊。”張少遠就好像在說一件稀疏平常的事。


    封厲秋閉目養歇,悠閑道,“你們倆今天和馮奪一樣,話太多了。”


    霍江水附和,“對對,張少主你今天話太多了,咱們二爺那心裏裝的可是不知道在什麽地方的白芷惠,你瞎說啥。”


    張少遠閉嘴,這白芷惠三年前就消失了,都找多久了,要想出來早就出來了,還用這麽費勁麽。


    “得,我自罰三杯。”他躬笑,一個痛快喝了三杯酒。


    旁邊的美女嬌嗔,“誒呀,討厭,張少把人家的酒都喝沒了。”


    “那,我嘴裏還有!”說著,張少遠俯下身去親起了女人。


    旁若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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