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玄塵隨著瞎瘋子的目光轉向淩洛羽,給了她一個微笑,聲音卻沉冷如冰。


    “前輩,該說的話說,不該說的話,不要亂說!”


    瞎瘋子的瞳孔縮了縮,順著他的視線看去:“不該說的不亂說??你口中的不該說的……不會是你和這小姑娘的事情吧?”


    “我們的事情,我們自己會解決……”


    “你?小子,不是我瞧不上你……你還沒有逆天改命的能力!”


    “那是我的事情!不勞前輩操心費力……”


    “……”瞎瘋子倒吸一口氣,若有所思的將墨玄塵仔細打量。


    許久,才側首皺眉,壓低聲音:“你……是不是知道了?”


    “知道什麽?”


    “知道你們倆的……結局?!”


    “知道又怎麽樣?不知道又怎麽樣?”


    “知道了,那就不對了!”


    瞎瘋子正色了很多,眉頭緊皺。


    “這種窺視天機的事情……你是怎麽知道的?!”


    “前輩,天地間能窺視天機的人,可不止你一個……”


    瞎瘋子再次將墨玄塵打量了一番:“可那個人……絕對不是你!你沒有這樣的天賦,也沒有受過天譴!”


    “前輩,窺視天機,並不一定要用人……有時候,可以借用物而行!”


    “……”


    瞎瘋子陡然明白了什麽,倒吸一口氣,眼神閃爍。


    “是他們……我就知道,一定是他們……”


    “誰?”


    “上古先人……”


    “……”


    “那些人很聰明,所擁有的法器也很逆天,所以有個能窺視天機的東西,也很正常……”


    瞎瘋子的目光在墨玄塵身上遊走,緩緩搖頭。


    “這麽說來,你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了?”


    “知道一些!”


    “怪不得……怪不得我稱唿你為神帝時,你的表情會那樣的淡然!”


    瞎瘋子不動聲色的看向淩洛羽,微微垂首。


    “她呢?她也知道自己的前世今生?”


    “……知道一些……”


    “知道一些?”瞎瘋子的眼神驟然一亮,意味深長的笑著搖頭:“我明白了,她知道自己的前世,卻不知道自己的今生結局,對吧?”


    墨玄塵的眼神瞬間如刀:“你是什麽意思?”


    “別那麽緊張,我又不會小人的跑過去,告訴她未來的結局……不過……”


    瞎瘋子的話語一頓,看著墨玄塵的眼神多了幾分玩味。


    “不得不說,你們倆的命運……還真的是天注定的!!怎麽就這麽……戲劇性呢?兜兜轉轉,輪迴轉世,竟然再次遇上了不說……人皇還成了一個女人,你們倆還在一起了……”


    墨玄塵眸光攸沉:“你想說什麽?這是命數,還是我們倆的命運?亦或是說……我們的結局已定?!”


    “結局是定數,誰也無法根本……除非你有逆了這天的本事,但是以我目前所看到的天機來說,你們的未來還沒有改變,這就意味著……你還沒有逆天的本事!”


    墨玄塵桀然昂首,眸光不馴的凝視著天空:“我不管命運是由誰操控的,但是終有一天,我會逆了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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