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衝帶著房遺愛去了火車站,眾人下了火車看到,襄城公主羨慕說道:“妹夫和妹妹感情真是好呀,這不才一會兒沒見,就來接了。哎呀,後麵還有房家妹夫。高陽,高陽,你別再後麵磨蹭了,你家夫君來了。”


    高陽公主在後麵正和其他的公主聊天,乍一聽到這話愣了一下,道:“那塊木頭怎麽迴來?”高陽公主一直認為房遺愛是個木頭,不懂情趣,真沒有那和尚有神韻。


    房遺愛一聽,麵色一冷,木著臉不說話。


    高陽公主一看房遺愛的不同往日的討好神情,心裏納悶,走到房遺愛身邊,說道:“舌頭被割掉了。”


    房遺愛不說話,伸手拉著高陽公主的胳膊,往,馬上一扔,然後翻身上馬,夾緊馬肚,立刻離開這個地方,今天他可是要豁出去了,非得治治高陽公主。


    高陽公主惱怒道:“你犯什麽病啊,給我放下來,否則我抽你。”


    防疫愛不說話,一手拽著韁繩,一手抱住高陽公主,很是強勢,也沒去公主府,直接迴了房家,扛著她就往家裏走,到了他的寢室,把高陽公主往裏麵一扔,門關上。


    “你要做什麽?”高陽公主看了像是發了瘋一樣的房遺愛,嚇了一跳,以前在房遺愛可是在她麵前非常膽小怕事,今日吃錯藥了。


    房遺愛冷聲說道:“當然是生兒子。”也不管高陽公主的掙紮,直接撕了她的衣服,狠狠壓住,滿是胡茬的臉紮在高陽公主嫩嫩的皮膚上。


    “你放開我!放開我!”高陽公主大怒道,伸手去抓房遺愛的臉。


    房遺愛想到剛才看的小黃書,撿了撕碎的衣服,把高陽公主的手腕綁在了床上,讓你抓,今天看你還怎麽抓。以前他的臉上沒少被這個女人抓,經常被同僚笑話。新帳舊賬一起算,房遺愛眼睛都是紅的,今天是要鐵了心治治高陽公主。


    “你是我妻子,憑什麽放開,就不放。”房遺愛撕裂高陽公主身上的最後一件衣服,見她還在那裏大喊。直接拿了高陽公主的裏衣塞了嘴巴,然在在她身上為所欲為,大逞威風。


    怒火加浴火,房遺愛折騰了大半個時辰,高陽公主不是不經人事的小姑娘,從一開始的反抗。變成欲拒還迎,最後甚至沉浸其中。


    釋放之後,房遺愛從高陽公主身上翻下來,大口喘息,不一會兒下床倒了杯水,想到長孫衝還給了他藥,便拿過來吃了。反正天快黑了。待會繼續收拾。雖然心裏有點後怕,但一點都不後悔。


    吃了藥的房遺愛,看到高陽公主瞪著他,心裏活了,再次“懲罰”高陽公主,她不是想男人嘛,今天就讓她要個夠。學著小黃書的招式,無師自通似的。又是大半個時辰過去了。


    高陽公主徹底攤在床上,猶如一汪水,眼神裏帶著請求。房遺愛心裏不忍,拿下她嘴裏的肚兜,說道:“要是大聲喊,我還得收拾你。”


    外麵的公主衛隊,被方夫人盧氏攔住了。笑話,她早就看這高陽公主不順眼了,哎,她兒子現在要和高陽公主溝通感情。難道這都不行?要想從此過,先從她屍體上踏過。若是鬧到陛下那裏,她也有理。對於那位死要麵子的親家,她有把握這件事請不會影響到房家。


    “你這個......”高陽公主慣性地又要大罵。


    房遺愛眼睛一瞪,一個翻身,繼續“馳騁沙場”,不能打不能罵,但還有這個法子懲治她,也是不錯。


    高陽公主居然沒有大喊大鬧,甚至臉上還有一抹羞紅,不一會兒,裏麵又傳來了曖昧的喘息聲。就這樣,兩人像是在鬥氣似的,不知不覺到了大半夜。


    兩人累的癱軟在地上,酣暢入睡。不過房遺愛還是心疼高陽公主的,臨睡之前,送了高陽公主的綁住的胳膊。一夜貪歡的後果,就是高陽公主一早起來,腰酸背痛,差點起不了床。


    早晨醒來,高陽公主居然成了名符其實的“羔羊”,很是依戀地躺在房遺愛的懷裏,高陽公主想到昨天晚上的種種,不免羞澀,抬眼看看房遺愛棱角分明的臉和硬邦邦的肌肉,突然發覺,她的駙馬長相不錯。


    房遺愛也醒了,心裏正在害怕著呢,沒有做好心裏準備,正在醞釀沉悶的情緒呢。見高陽公主側起身子,不敢動。


    若是以往,早就一腳把他踢下去了,誰知今天一早,不僅沒踢,而且還溫柔給他蓋被子,難道真像大表哥說的,這女人就是先收拾?對,不錯,就是這樣,就連新婚的時候,高陽公主都沒有對他如此客氣。看來長孫兄說的沒錯,高陽公主這樣的女人,就應該用這種法子最合適。


    果真房遺愛醒了,隻是冷冷地看了高陽公主一眼,便叫了丫鬟,送衣服,和一些洗漱用的水。收拾好,便不理高陽公主,自個兒去上房給盧氏去請安。


    若是平常,高陽公主早就大聲訓斥了,可今日卻沒有半分動靜,便任由人服侍,穿戴好,難得去了一趟上房。


    “兒媳給母親請安。”高陽公主輕聲道,麵帶紅暈,看了一眼房遺愛。


    饒是見慣風浪的盧氏也被嚇了一跳,說道:“公主請起,還沒用早膳吧?一起用點?”


    房遺愛此時已經喝了好幾碗稀粥,七八個包子,看了高陽公主一眼,繼續吃飯。


    高陽公主不以為意,不過她卻發現房遺愛越來越英俊了,說道:“多謝母親。”坐在房遺愛邊上吃飯,甚至還給盧氏和房遺愛盛了碗粥。


    房遺愛吃晚飯,厲聲說道:“別一天到晚的出去亂跑,老實在家裏呆著。”


    “你......”高陽公主眼圈一紅,委屈道,“母親您看這人......”


    兒媳婦在她麵前控訴了,盧氏隻好道:“你小子有氣到外麵撒去,對自己個人媳婦逞什麽威風。”


    房遺愛沒有迴答,大踏步走了,出了大門,直奔長孫府。


    “哎呦,你小子,怎麽來了?”長孫衝正在整理文件,好奇問道,昨天這房遺愛恨不得喝死,今天高興地尾巴都翹到了天上。


    房遺愛抱拳說道:“長孫兄,你的法子真好,高陽公主今天聽話不少。”


    “嗬嗬,原來是這事兒。不過常言說得好,物極必反,你呢,冷著臉是不錯,但迴去的時候最好給你高陽公主買點她喜歡的東西,哄哄的她,這就叫做一個巴掌一個甜棗。”


    “說的是,說的是,晚上我迴去給她買珍寶軒最好的胭脂,她很喜歡。”房遺愛笑著迴答,“這次多虧大哥了,若是不然我都不知道如何和高陽相處。”


    “既然舍不得,那就好好經營。”長孫衝笑著說道。


    “是的,長孫大哥。”房遺愛憨厚笑笑,從長孫家出來之後,買了一些高陽公主喜歡的東西,帶迴家。


    原本以為高陽公主不在家,去了公主府,可迴來之後,卻發現高陽公主正在房間裏看書呢。


    房遺愛嫁妝冷著臉,說道:“這是你喜歡的。”


    高陽公主心裏挺高興,說道:“多謝駙馬,我的確喜歡這個顏色。對了,你吃了沒?我讓廚房做了飯菜,我們一起用點?”


    高陽公主第一次用了問句,而不是下命令,原本房遺愛還想拿喬,可想到長孫衝的話,便坐下來,吃了東西。


    這邊房遺愛經過長孫衝的提醒,和高陽公主關係日漸融洽。這些盧氏都看在眼力,兒子的苦,她知道,高陽公主若是能和兒子好好過日子,就算她死了,也能瞑目。


    高陽公主原本高高在上,住在公主府,而沒有像襄城公主和長樂公主那樣住在婆家,現在既然覺得房遺愛不錯,兩人漸入佳境,她也學著搬到了房家。


    這三個月,高陽公主一直住在房家,就算出府,也是去皇宮,或者在房遺愛的陪同下出去逛逛,甚至去打獵,高陽公主更是看到了房遺愛不一樣的一麵,一個人就能砍死一頭黑熊。現在對房遺愛欽佩地不得了,就差兩眼冒星星了。


    兩人感情好了,閨房和諧,那懷孕那是必然了,果真在高陽公主一向很強健,居然暈倒了,請了大夫才知道,原來有了一個多月的身孕。


    房遺愛毫不懷疑這個孩子是他的,高陽公主這段時間一直在家裏,不可能出去找小白臉,更何況現在兩人和好,感情也好。


    房玄齡和盧氏兩人差點抱頭痛哭啊,高陽公主這顆炸彈算是解除了,經過和房遺愛聊天,才知道是長孫衝給房遺愛支的招。


    房玄齡的政見和長孫無忌不和,故而兩人關係並不深交,但這並不影響小輩們交往。這日房玄齡和長孫無忌下朝,平日裏也隻不過是點點頭拱拱手就告辭各自離開,但今日房玄齡親自給長孫無忌作揖,這可算是同輩裏麵的大禮了。


    長孫無忌剛想說,但還沒得及問到底為何呀,房玄齡就已經大踏步離開了,留下長孫無忌不明所以。正好長孫衝今日也上朝,在長孫無忌耳邊說了一句,他才明白到底為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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