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琳琳倒是會裝,把頭發這麽快就接好了。一頭飄逸的長發跟她的短發形成鮮明的對比。以為這樣,就妄想能夠逃脫罪責嗎。


    蕭琳琳這如意算盤打得,未免也太如意了。


    簡直是白日做夢。


    “我找你,不意外吧。”


    陸諾桐站在泳池邊緣,看了看這滿池的清澈自來水。


    這裏是朝安的頂層,做成了一個頂層花園的模樣,不遠處還有一顆參天的大樹,上麵纏繞了小彩燈,一閃一閃的。


    蕭琳琳沒有迴答,隔了一會,她好似真的不明白一般的張口問道:“你找我,到底什麽事?我很忙的,如果沒事的話,我走了。”


    “行了,我們兩個就不演了,那晚你跟霍和雲…爽快吧?”


    陸諾桐看著蕭琳琳,她揚了揚下巴,不屑的問道。


    “你在說什麽,我聽不懂。”


    蕭琳琳雖然故作無辜,但是眼中的得意卻分毫沒有遮掩。陸諾桐將這一切收入眼中,她暗自握了一下拳頭。


    那樣的得意,看的真讓人不爽,讓人覺得紮眼睛的很。


    “別裝了,叫的那麽爽,我…”


    陸諾桐走近蕭琳琳,她一把抓住蕭琳琳的頭發,手上用力,狠狠一扯。


    陸諾桐咬牙切齒的又開口:


    “我隔著屏幕都聽到了!蕭琳琳,你骨子裏就是這麽騷浪賤,在我麵前裝什麽清純,我找你什麽事,你心裏沒點數嗎?”


    陸諾桐的聲音滿是冷漠,還有嘲諷。


    蕭琳琳這個女人,在她麵前,一貫都是蛇蠍心腸,現在跟她裝不明白。


    還真是會演。


    “嘶,陸諾桐你個賤人,你給我放手。”


    蕭琳琳動手要去抓陸諾桐的手,陸諾桐揚手狠狠的給了蕭琳琳一巴掌,很響很清脆的一聲。陸諾桐沒有收力氣,她打的手掌心發麻。


    如果可以,陸諾桐恨得恨不能當場殺了蕭琳琳。


    “這頭發看來是真的,多少錢做的?介紹給我,我也去弄弄?”


    陸諾桐說著,趁蕭琳琳還在發愣,沒有還手的時候。扯著蕭琳琳的頭發把她扔進了泳池裏,濺起一片水花,陸諾桐沒有躲閃,任憑水花將她的裙擺打濕。


    陸諾桐一臉的不在乎,她抱著胸,冷笑的站在邊緣,垂眸看著蕭琳琳掙紮。她覺得蕭琳琳此時的模樣,就像是一條落水狗。


    不,落水狗都比蕭琳琳可愛多了。


    一陣風吹過來,陸諾桐揚手,把手裏抓掉的那些,屬於蕭琳琳的頭發扔掉。


    蕭琳琳從水裏麵浮出一個腦袋,她咳嗽了幾口水後,惡狠狠的瞪著陸諾桐。她伸手,要去抓陸諾桐的腳。


    陸諾桐毫不留情的,抬腳就踩住了她的手。


    “陸諾桐,你給我放…啊!”


    蕭琳琳還沒來的及說完,陸諾桐就腳下用力,蕭琳琳疼的尖叫一聲。她用另一隻手要去抓陸諾桐的腳腕,陸諾桐的腳就越用力。


    疼的蕭琳琳根本就沒有辦法動。


    “你知道我最討厭什麽嗎,我最討厭別人害我。你用我的樣子,做那樣的事,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惡心,我惡心的成夜成夜都睡不著覺。”


    陸諾桐蹲下,她抬了抬手,在她手上是一枚鑽石戒指。


    “聽說鑽石很鋒利,是可以割玻璃的…你說,我要是拿它割你的臉…”


    蕭琳琳開始搖頭,“不,不要割我的臉…你想要什麽,我去跟靖安解釋,那晚上是我?”


    “閉嘴!靖安也是你叫的!我告訴你蕭琳琳,我今天什麽都不要,我就是要毀了你的臉。這件事情,我早就想做了。”


    陸諾桐沒有留情麵,她用戒指朝蕭琳琳的臉上用力一劃。蕭琳琳白皙沒有血色的臉上,就猶如是一朵血玫瑰緩緩綻放。


    蕭琳琳因為吃痛,瞬間將自己的手抽迴來,她捂著被劃破的臉,痛苦的尖叫著。


    來送酒的服務員嚇得丟下酒車,下去找經理。


    陸諾桐將手上染血的戒指摘下來,扔進水中。她麵上泛著冷和不屑,高傲的看著蕭琳琳,猶如在看一隻螻蟻。


    “陸諾桐,你好歹毒的心,你就不怕報應嗎?!”


    蕭琳琳捂著臉,鮮血透過指縫掉進泳池裏,暈開一片血色。蕭琳琳的眼睛含著淚水和仇恨,她看著陸諾桐,恨不得將陸諾桐千刀萬剮。


    “報應?你害我的時候,就不怕有報應嗎?!”


    陸諾桐似是聽到什麽好笑的笑話,她笑了一下,轉身要走。


    “我不會放過你的,陸諾桐,我不會放過你的。”


    蕭琳琳暗自呢喃著,她從泳池裏爬上來。一身白裙子被水染濕,她批頭散發,臉上的傷口還在掉著血水,宛若一個來找人索命的女鬼。


    蕭琳琳拿起一旁桌上果盤裏的水果刀,衝著陸諾桐撲過去,陸諾桐聽到她的腳步聲後,慌忙側開。


    蕭琳琳撲了個空,陸諾桐緩緩後退,蕭琳琳步步威逼。


    “陸諾桐,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我都要結婚了,你一個電話,他就不來了…結婚啊,你知道我等哪一天,等了多久嗎?”


    蕭琳琳說著,眼中掉下眼淚,陸諾桐轉身要逃,被蕭琳琳一把抓住。在陸諾桐轉身的時候,蕭琳琳把刀抵在陸諾桐的脖子上…


    陸諾桐低頭看著這把鋒利的水果刀,隻要蕭琳琳動動手,她今天就要命喪於此


    陸諾桐不敢輕舉妄動,她隻是看著蕭琳琳。


    越是這個時候,她越是不能害怕。


    “你知道我有多愛他嗎,我愛他愛到可以為他去死,我從來不給他添麻煩,不給他找事情。可就是這樣,他都沒有真正的正眼看過我蕭琳琳,他看著我的時候,眼裏都是你,都是你這個賤人!”


    蕭琳琳將陸諾桐抵在玻璃圍欄邊緣,陸諾桐半個身子都露在外麵,十分危險。樓下是車水馬龍的公路,目前還沒有人注意到這邊的危險。


    “你也嚐到滋味了吧,被我擺上這一道,是不是陸靖安連碰你,都覺得惡心?”


    蕭琳琳一邊說,一邊拿刀在陸諾桐脖子上輕輕劃,劃出了幾個血條。


    蕭琳琳不說還好,提起這個陸諾桐周邊的溫度瞬間將到冰點。


    “你還生氣了,男人都這樣,誰會願意被戴綠帽子,誰會願意睡一個肮髒的女人。”


    蕭琳琳拿刀,放在陸諾桐臉上,她的眼中閃過陰狠。


    就在蕭琳琳要一刀劃下去的時候,有人衝過來搶了她的刀,陸諾桐閉著的眼睛睜開。入眼的是一個筆挺的背影…


    是霍和雲。


    “你為什麽要攔著我,讓我殺了她。”


    蕭琳琳從地上爬起來,撲過去要搶霍和雲手上的刀,霍和雲將她一把甩開後,怒斥著:“蕭琳琳,你冷靜一點。你不是想得到陸靖安嗎,我幫你!”


    陸諾桐聽見這話,瞪大了眼睛,她不可置信的看著霍和雲。


    這男人,又要玩什麽陰謀詭計?


    霍和雲把刀扔在蕭琳琳麵前,嗓音冰冷:“你把這把刀插在胸口,陸諾桐在劫難逃,你還怕威脅不了陸靖安。”


    “霍和雲,你…你…”


    陸諾桐繞過霍和雲去撿那把刀,她實在是沒有想到,霍和雲的心思已經歹毒到這種地步了。


    她也終於想起聞如夢的那些話。


    ‘我沒有喜歡女人,也沒有砍人雙手,可是,我卻坐了五年的牢。’


    ‘為什麽要怕鬼,害你的都是人。’


    以前陸諾桐不懂,現在身臨處境的時候,她才發現,人心的險惡已經超出了她的認知。特別是在他們這樣的圈子,這樣陰暗的事情,層出不窮。


    人為了得到權利,得到金錢,得到自以為的愛…


    真的會不擇手段,甚至可以說偏執成魔。


    好在,陸諾桐快人一步,她將那把刀拿在手裏。她後退幾步,看著霍和雲,滿眼的不可置信。


    “霍和雲,我認識你的時候,真的不知,你是這樣的人。”


    陸諾桐握著到,站在霍和雲無不開外,她跟他是一條水平的直線。


    “我以前不是這樣的人,但是現在,我是。從今往後的霍和雲,為達目的,不會再有婦人之仁。如果不是我仁慈,你們還會有今天的風光?聞意離怕是早就蹲在大牢,你怕是早就哭著求我!”


    陸諾桐聽霍和雲說完,她嘲諷道:“霍和雲,你有病,而且病得不輕。事因你起,苦果也應有你償。你想壞事都做,好處都得,你做夢!”


    “我做夢,我是不是做夢,你待會就知道了。”


    霍和雲幾步路跨過去,要去拿另一個桌子上的水果刀,陸諾桐撲過去將那些水果和刀全部扔到泳池裏,包括她手裏的那把。


    她絕對不會允許霍和雲的陰謀詭計得逞,二人爭執之間,整個場地就隻剩下一副完好的矮桌,以及矮桌上的水果刀。


    霍和雲被陸諾桐纏的走不開,他衝以一旁趴在地上的蕭琳琳罵道:“還愣著幹什麽,警察跟陸靖安馬上就要到了,快點!你做成了這個事,我保你嫁給陸靖安。”


    陸諾桐咬牙切齒的用力掙開霍和雲的束縛,她罵道:“做夢,你們做夢!”


    蕭琳琳聽到能嫁給陸靖安,她恍然如夢醒,爬起來就奔向那邊的小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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