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會如果縱著陸諾桐在玩下去,肯定會著涼.


    陸靖安剛想邁著大步上去抓陸諾桐,就見陸諾桐懷中的魚拚命掙紮,然後從她懷中跳出去,在草地上蹦躂了兩下,蹦迴了水裏。


    陸諾桐無辜的站在原處,手臂被魚鰭劃傷了幾條痕跡,白皙的皓腕上瞬間冒出血珠。


    但是就這樣,陸諾桐還是不知乖巧,伸手還要去抓魚。


    陸靖安過去攔她還被她一口咬在虎口,在虎口留了個很深的牙印。


    陸靖安氣的頭疼,抓著她就打了兩下屁股,像教訓小孩子那樣教訓她。陸諾桐果然乖巧了很多,陸靖安抓著她的手腕把她往家裏拉。


    陸諾桐雖然不情願,但是也跟著進去了。她對陸靖安打他這件事情,還是有很深的陰影的。


    說起來,這是陸靖安第二次因為她不聽話打她。


    還有一次,是陸靖安十七歲,陸諾桐九歲的時候。


    陸諾桐調皮,把陸靖安父親留給他的懷表摔壞了,陸靖安氣得不得了,狠狠的打了她的屁股很多下。十七歲的小孩,下手沒輕沒重,三兩下就把陸諾桐打哭了。


    陸諾桐被打哭了以後,陸靖安又見不得她哭起來的模樣,大眼睛蓄滿了眼淚,就那樣看著他,眼淚一顆一顆掉,撇著嘴巴,卻不哭出聲音。


    看的他心軟成了一攤水,隻好把她抱在懷裏好言好語的哄…


    但是這會,陸諾桐並沒有哭,她隻是迷惘的看著陸靖安。委屈的大眼睛透露出一個信息,你為什麽要打我,我做錯了什麽?


    陸靖安把醫藥箱拿出來,幫陸諾桐的傷口消毒上藥,消毒的時候有點疼,陸諾桐使勁的想把手抽迴去,但是陸靖安使勁的抓著,她沒能抽迴去。


    “你說你,又是把腦袋磕個包,又是被魚弄傷的。戰鬥力這麽弱,還敢喝酒。”陸靖安頓了一會,又開口,話語裏滿是威脅:“你下次在喝酒,而且喝醉,我就不要你了。”


    “我餓了。”


    陸諾桐似乎也是鬧累了,有些困頓了眨了眨眼睛。


    陸靖安把陸諾桐抱起來,抱到房間,把那碗還有一點溫熱的麵條放在陸諾桐麵前,叫她吃。


    黑暗料理…


    陸諾桐吃了一口,仿似也沒覺得有什麽,餓極了一般把那碗麵條吃完了。


    “真乖。”陸靖安摸了摸她的腦袋。


    心道陸諾桐果然是喝醉了,不然這麽難吃的一碗麵條,她也能吃的下去,還吃的津津有味。


    “感覺要被毒死了。”


    陸諾桐躺倒床上的時候,嘟囔了一句,然後翻身拉過被子蓋在身上準備睡覺。


    “什麽意思?”


    陸靖安聽她這樣說,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畢竟這碗麵條有多難吃…他在清楚不過了。眼下陸諾桐說要被毒死了,意思是她也知道這麵條難吃,可是她分明吃的很好而且很幹淨。所以陸靖安好奇的問了一句。


    “這麽難吃的麵條,我要不是餓了…嗬嗬。”


    後麵的話陸諾桐沒有再說,一句嗬嗬已經表達了全部。


    原來吃餓了,陸靖安聽她這樣說,淺笑了一下後開口:“有的吃不錯了,這可是我親自下廚給你做的。我還沒給任何人做過飯,你知足吧。”


    陸諾桐哼哼兩聲,以表不屑。


    而後她起身把濕了的睡衣一脫,然後朝陸靖安在的方向一扔,隻穿著蕾絲內內的躺下,把被子蓋上。


    那模樣準備睡覺了。


    陸靖安把剛才的一切收入眼中,沉了沉黑眸,把陸諾桐扔過來的衣服接住,隨手掛在了晾衣架上。


    “給我吃那麽難吃的東西,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說完,陸諾桐在床上滾了滾,把自己滾成一個蛹狀,閉著眼睛唿吸淺薄的開始睡覺了。


    陸靖安輕聲說了句不會後,端著碗下樓了,折騰了這麽久,他也差不多去公司了。


    站在衣櫃前打好領帶,陸靖安迴身看著已經睡熟的陸諾桐,在她嘴唇上親了親,還略帶懲罰一般的咬了一口,才起身準備出門。


    臨出門遇見剛好過來上班的李媽,他囑咐了幾句要做的事情後,才安心的出門。


    …


    紀予澤是早晨六點醒的酒,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睡在一個背風的小角落,應該是喝醉的時候被風吹得冷,自己爬過去的。


    然後醒來以後他就遭逼了,他連續打了幾個噴嚏,渾身發冷又發熱,整個人的感覺要掛了。


    紀予澤抱著光溜溜的手臂,吸了吸馬上要掉下來的鼻涕,環顧了一下四周。


    哪個變態把他衣服扒的那麽光,隻留下一雙灰色的襪子還在腳上。紀予澤捂著某處,小心翼翼的探了個頭看看周圍環境,發現自己的錢包和車鑰匙還在這裏,但是手機已經不見了。


    紀予澤發型淩亂,眼睛裏都是紅血絲,鼻子上一個不留神還掛著一滴鼻涕,可謂是狼狽不堪。


    錢包和車鑰匙都在,應該不是喝醉了被人搶劫。昨晚的記憶湧上心頭,紀予澤猜這麽陰損的十有八九就是陸靖安了。


    如果是陸靖安做的,那也不用找衣服在哪了,因為根本找不到還浪費時間。


    紀予澤做賊一般的捂著某處,還好他醒的早,整個世貿都還沒開門呢。這裏的電梯可以直達停車場,算陸靖安有良心,給他留了車鑰匙。


    紀予澤進電梯的時候發現了監控攝像頭,頓時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他紀予澤這輩子都沒有那麽狼狽過。


    托陸靖安的福,他徹徹底底的狼狽了一次,而且說不定要大病一場。


    偷偷摸摸的鑽進自己車裏,紀予澤把儲物櫃裏的紙巾拿出來哼了哼鼻涕,把車身的擋板降下來。


    拿出工作才用的手機,撥了個電話給助理,叫助理拿衣服過來。


    然後紀予澤就靠在車座上,一邊揪鼻涕一邊等助理來。


    沒有想到這麽大清早還有人來,所以紀予澤上車後也沒鎖車門,這會隻聽卡的一聲,沐圓美豔的臉就映入了他的眼中。


    “臥槽!”


    什麽情況,紀予澤跟見了鬼的似得,猛的用手捂住襠部。


    這個時候沐圓把車門拉的大了一點,鑽進紀予澤的車裏麵,一臉拜托的表情:“小澤澤,我被記者追,借我躲一下。”


    “靠!”


    紀予澤趕忙把車鎖死,這個時候無數的攝像頭對著車身就是一陣猛拍,有些膽大的直接過來敲車身。


    其實沐圓開車門的時候,有些手快的記者已經把紀予澤捂著檔的模樣給拍下來了,這可是重點頭條啊。


    紀予澤雖然神經大條了一點,但是也不笨,三兩下就明白了為什麽沐圓會出現在這裏,還帶著一堆記者。


    他吸了吸鼻涕,在車身被敲得震天響裏,咬牙切齒的看著沐圓:“沐大小姐現在落魄成這樣,要借著我的身份炒熱度?陸靖安叫你來的吧。”


    最後一句是肯定句。


    “我沒想到…你…居然沒穿衣服。怎麽了,小澤澤,該不是昨天跟誰車


    震,活兒不好,被女方嫌棄拿走了衣服吧?”


    沐圓的目的已經達到了,這會看著指甲嘲笑紀予澤。


    “我會活兒不好?嗬嗬,你不用拿話激我,我不上當。我好不好,行不行,跟你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紀予澤這會也不遮了,大大方方的該怎麽著就怎麽著,沐圓不好意思別過臉,不敢再看。


    沐圓的臉頰有些緋色,似乎是害羞了


    “你識相點的,自己下去跟那幫子狗仔說清楚,否則,別怪我封殺你。”


    紀予澤哼了一把鼻涕,有氣無力的威脅道。


    “嗨,我不過一個十八線不掙錢的小影星,封殺了就封殺了唄。倒是你,星光的掌權人,你要是被拍到這樣疑似和某十八線女星車


    震的負麵新聞…”


    “沐小姐真是天真,我身為星光集團的掌權人,你覺得這樣負麵的新聞誰敢在我眼皮子底下發表?我倒是想看看,哪家那麽不識抬舉。”


    “辰海啊。”


    星光的死對頭,紀予澤惡狠狠的轉頭,恨不得將沐圓抽筋扒皮。


    “說,你到底想要什麽?”紀予澤握著紙巾團,咬牙切齒。


    紀予澤之所以那麽恨沐圓,不過是因愛生恨…


    話說紀予澤從牙牙學語之時就特別喜歡跟在沐圓屁股後麵玩,幼兒園剛學會寫字,他就用拚音結結巴巴的給沐圓寫了封情書,自此一路死纏爛打,但是沐圓聰明又漂亮,她享受著紀予澤對她的所有好,卻不給紀予澤迴應。


    但是那個時候紀予澤人傻錢多,唯沐圓馬首是瞻。沐圓叫他往東,他絕對不往西的那一種。


    高中快畢業的時候,紀予澤死活要和沐圓一個大學,成績不怎好的他,沒日沒夜的看書學習,終於追上沐圓得償所願的考上了,他和沐圓約定好的大學。結果,畢業晚會那天,他躲在陰暗的角落裏聽沐圓說出最傷他心的話。


    ‘你說紀予澤那個傻叉啊,我喜歡他,開什麽玩笑。至於和他讀同一所大學的事情,我不過隨口玩他而已啊。我怎麽可能屈尊去讀q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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