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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做個見證
張明知道自己往後的路該怎麽走了。
他把支票交還給穆洪勇，並不離開。
穆洪勇問他還有什麽事。他說：“我想跟著您。”穆洪勇笑了笑答應了，從此以後，張明的人生道路就變得一通百通了，他知道自己跟對了人。
前天晚上，穆洪勇離開時的表情讓他非常害怕，他知道穆洪勇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更知道一件能讓穆洪勇變顏變色的事是一件什麽樣事。
當張明聽說穆洪勇被軟禁並可能被處以三刀六洞後，張明有些傻了，這種三刀六洞的刑罰張明雖說沒有親眼見過，不過也聽別人講過，恐怖異常。告訴他消息的人還說穆洪勇隻有三天的時間，現在算來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了，如果明天還找不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穆洪勇就要被執行三刀六洞。
張明不知道穆洪勇究竟犯了什麽大事，更不知道該如何去替穆洪勇找能證明他清白的證據。他越想越怕。
穆洪勇還有一天的時間，張明清楚，可供自己考慮的時間不到一天的時間。
孟軍的到來，讓張明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孟軍是清水堂二當家穆洪信的心腹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張明是知道的，穆洪勇告訴他的，並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做起事來幹淨利落，是穆洪信最得力的助手。張明知道孟軍是代表穆洪信來找他的，但孟軍沒說，張明也佯做不知。
“哎呀，孟哥真是稀客呀。”見孟軍進門，張明熱情地站起來迎接。
孟軍也不和他客套，進了門，一屁股坐在張明對麵的沙發上，乜斜著眼睛盯著張軍，“張哥真是沉得住氣呀，你們老大馬上就要被三刀六洞了，你老人家還這麽坐得住。”
孟軍的一句話把張明所有的偽裝都打得無影無蹤，他哭喪著臉對孟軍說：“孟哥，說句心裏話，我現在是六神無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老爺子同意讓我頂替勇哥去死，我肯定沒有二話。”
聽了張明的肺腑之言，孟軍長歎了一聲，“勇哥沒有看錯人呐。”
聽到孟軍的話裏有話，張明站起來湊到他跟前坐下，“勇哥有什麽吩咐，還是信哥有什麽吩咐，孟總請你直接說，我都快急死了。”
孟軍點了支煙，吸了一口，然後說：“有一件事你要記清楚了，今天我來沒有帶著任何人的吩咐，我隻是跟你老哥聊聊天，你知道嗎？”
一聽孟軍說這話，張明心中一喜，他知道，既然他這麽說，就一定有人吩咐過他。
“這個我還不明白，今天你老哥來，隻是和我聊了聊天，沒說別的事。”
孟軍笑了一下，“知道就好，是這樣，你也許已經知道了，勇哥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據我在刑堂裏的朋友告訴我，那位大爺什麽也沒查到，他已經向上麵交了差，也就是說，一天後，勇哥就要被執行三刀六洞了。”
“你是說讓我去查證據？”張明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孟軍冷笑了一聲，“清水堂刑堂都查不出來的東西，你張總能查出來？”
“不能不能，你說我該怎麽辦？”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我知道一句話，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勇哥怎麽對你，也不用我說，如果我們信哥要是出了同樣的事，最低限度，我會給他爭取再多一點時間。事情明擺著，勇哥在江湖的名氣太大了，不知有多少想除掉他而後快，說句不該說的話，就是清水堂內部也一定有這樣的人，三天時間能查了什麽，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下麵的人看，讓大家好心裏服氣罷了，可是勇哥可就慘了，就是將來查出勇哥是冤枉的，也是於事無補了。”
“孟哥，我這個人比較笨，你能不能直接了當地說我該怎麽做？”
孟軍又冷笑了一下，“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你能為勇哥再爭取一點時間，不用多了，一個月，隻要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相信一定能查出證明他清白的證據。”
張明仔細地品味孟軍的每一句話，最後，他站起身，向孟軍鞠了一躬，然後說：“大恩不言謝，孟哥的話讓張明茅塞頓開，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說著走到自己辦公桌後從抽屜裏拿出三萬塊錢，又走到孟軍眼前，遞上錢，“孟哥，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希望孟哥你不要嫌少。”
孟軍站起身，一把把張明的手中的錢打落在地上，生氣地說：“張總，我是冒著砍腦袋的危險來和你說這事的，主要是看著勇哥為人仗義，你卻這麽來這一出，看來我真是看錯了人，迴見。”說罷，孟軍摔門而去。
孟軍走後，張明也顧不了太多，找到穆洪勇的幾個心腹，把事情和大家一說。
大家都拍著胸口對他說：“勇哥平時對我們，大家都不用說，現在就是是一條命嗎，明哥，你說讓我們什麽，吩咐就是了。”
張明點點頭，“那大家都聽我的就是了，到時出了事，你們都往我身上推，說是我逼著你們幹的。”
桌上放著一本老爺子剛剛送給穆洪勇的一部史記。
穆洪勇平時不讀什麽書，對這種之乎者也的書更是一頭霧水。但是老爺子給留下話來，一定要他在三天內讀完，他捏著鼻子讀了半天就暈天黑地了。
他不知道老爺子這麽做葫蘆裏賣得什麽藥，但有一條，他非常清楚，在江湖上號稱“九頭神鷹”的老爺子讓他做的事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這個根本用不著懷疑，他現在不了解，將來一定會知道。
張軍帶著一群人衝進來時把穆洪勇嚇了一跳。
“你們怎麽進來的？”
“勇哥，我們怎麽進來的並不重要，現在你必須得跟我們走。”
“跟你們走，到哪去？”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哪裏是是非之地，這裏嗎，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勇哥，你不要問了，你現在快跟我們走，路上我們再給你解釋。”
“我哪裏也不去，你們快走吧，對了，你們傷了人沒有，我告訴你們，這裏可是清水堂的禁地，不得招喚擅自闖入就是死罪，你們不想要腦袋了。”
“隻要能為勇哥贏得一點時間，就算要了我們的腦袋我們也值了。”
兩個人衝上前架著穆洪勇就往外走。
“你們他媽的放下我！”穆洪勇大聲喝道。
兩個架著穆洪勇的人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平時穆洪勇說東他們絕敢說西。
“說，是誰要你們來的？”
“沒有誰，是我們自己的決定，勇哥，一天後，你就要被處以三刀六洞了，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這麽做將來會死無藏身之地的，洪門幾百年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你們知道嗎？”
“我們當然知道，可是如果能為勇哥你爭取獲得清白的時間，死了我們也不怕。”
聽他們這麽一說，穆洪勇也有些激動，“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呀，可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麽做是害了我而不是救了我，就算我被三刀六洞，將來還有討還清白的一天，可是你們今天救我出去，我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你們懂嗎？”
穆洪勇的話，鎮住了所有的人。
張明上前一步，咬著牙說：“勇哥，既然是這樣，我看我們不如就來個魚死網碎，你看如何？”
“什麽魚死網破？”
“剛才我看了，外邊沒有多少人，我們完全可以控製得了局勢，我們與其亡命天涯不如索性找老爺子說個明白，讓老爺子還我們一個公道。”
“你是說”
“學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
“你是說控製老爺子”
“沒錯。”張明目露兇光地說。
“臭小子，你可是要惹天大的禍呀！”
“勇哥，現在這是唯一的出路，我跟你說，毒藥我都準備好了，如果不測我就服毒自殺，不會連累任何人，其實我們這麽做也是被逼的，沒有其它的辦法。”
穆洪勇轉臉看了看放上桌上的史記，想了想，然後狠狠地說：“好，那就拚一拚，走，我帶你們到老爺子的住處去。”
穆月山居住的小屋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奢侈豪華，一床一桌一椅牆上一幅畫另外還有兩個跟隨他多年的隨從，分別是阿章和阿力。
穆月山負手而立，仔細端詳牆上的那幅宋代無名畫師的一幅山水畫，這幅畫就穆洪勇所知已經在這麵牆上掛了二十多年了。
見一群人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穆月山的隨從阿章輕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敢擅闖禁地。穆月山的臥處是清水堂的禁地，即使是穆洪智穆洪信等堂中老人也沒有人進來過，今天沒經通報忽然闖進來這麽些人，阿章不由得有些緊張。
穆月山沒理會他們，仍看那幅畫。
穆洪勇從眾人身後走上前來，抱了一下腕，“爸，我，今天來是為了向您說明我是清白的。”
“噢？”穆月山聽穆洪勇如此說，應了一聲，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其它人，冷笑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輕呷了一口，然後問道：“你們幾個是做什麽來了？”
“我想找他們來做個見證。”穆洪勇搶著答道。
第191章做個見證
張明知道自己往後的路該怎麽走了。
他把支票交還給穆洪勇，並不離開。
穆洪勇問他還有什麽事。他說：“我想跟著您。”穆洪勇笑了笑答應了，從此以後，張明的人生道路就變得一通百通了，他知道自己跟對了人。
前天晚上，穆洪勇離開時的表情讓他非常害怕，他知道穆洪勇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更知道一件能讓穆洪勇變顏變色的事是一件什麽樣事。
當張明聽說穆洪勇被軟禁並可能被處以三刀六洞後，張明有些傻了，這種三刀六洞的刑罰張明雖說沒有親眼見過，不過也聽別人講過，恐怖異常。告訴他消息的人還說穆洪勇隻有三天的時間，現在算來還有不到一天的時間了，如果明天還找不出證明自己清白的證據，穆洪勇就要被執行三刀六洞。
張明不知道穆洪勇究竟犯了什麽大事，更不知道該如何去替穆洪勇找能證明他清白的證據。他越想越怕。
穆洪勇還有一天的時間，張明清楚，可供自己考慮的時間不到一天的時間。
孟軍的到來，讓張明知道自己該怎麽做了。
孟軍是清水堂二當家穆洪信的心腹這件事並沒有多少人知道，但是張明是知道的，穆洪勇告訴他的，並告訴他這個人不簡單，做起事來幹淨利落，是穆洪信最得力的助手。張明知道孟軍是代表穆洪信來找他的，但孟軍沒說，張明也佯做不知。
“哎呀，孟哥真是稀客呀。”見孟軍進門，張明熱情地站起來迎接。
孟軍也不和他客套，進了門，一屁股坐在張明對麵的沙發上，乜斜著眼睛盯著張軍，“張哥真是沉得住氣呀，你們老大馬上就要被三刀六洞了，你老人家還這麽坐得住。”
孟軍的一句話把張明所有的偽裝都打得無影無蹤，他哭喪著臉對孟軍說：“孟哥，說句心裏話，我現在是六神無主，死的心都有了，如果老爺子同意讓我頂替勇哥去死，我肯定沒有二話。”
聽了張明的肺腑之言，孟軍長歎了一聲，“勇哥沒有看錯人呐。”
聽到孟軍的話裏有話，張明站起來湊到他跟前坐下，“勇哥有什麽吩咐，還是信哥有什麽吩咐，孟總請你直接說，我都快急死了。”
孟軍點了支煙，吸了一口，然後說：“有一件事你要記清楚了，今天我來沒有帶著任何人的吩咐，我隻是跟你老哥聊聊天，你知道嗎？”
一聽孟軍說這話，張明心中一喜，他知道，既然他這麽說，就一定有人吩咐過他。
“這個我還不明白，今天你老哥來，隻是和我聊了聊天，沒說別的事。”
孟軍笑了一下，“知道就好，是這樣，你也許已經知道了，勇哥隻剩下一天的時間了，據我在刑堂裏的朋友告訴我，那位大爺什麽也沒查到，他已經向上麵交了差，也就是說，一天後，勇哥就要被執行三刀六洞了。”
“你是說讓我去查證據？”張明急不可耐地追問道。
孟軍冷笑了一聲，“清水堂刑堂都查不出來的東西，你張總能查出來？”
“不能不能，你說我該怎麽辦？”
“其實，我也不知道該怎麽辦，不過，我知道一句話，叫做‘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勇哥怎麽對你，也不用我說，如果我們信哥要是出了同樣的事，最低限度，我會給他爭取再多一點時間。事情明擺著，勇哥在江湖的名氣太大了，不知有多少想除掉他而後快，說句不該說的話，就是清水堂內部也一定有這樣的人，三天時間能查了什麽，不過是做做樣子給下麵的人看，讓大家好心裏服氣罷了，可是勇哥可就慘了，就是將來查出勇哥是冤枉的，也是於事無補了。”
“孟哥，我這個人比較笨，你能不能直接了當地說我該怎麽做？”
孟軍又冷笑了一下，“剛才不是說了嗎，我也不知道，不過，如果你能為勇哥再爭取一點時間，不用多了，一個月，隻要再有一個月的時間，我相信一定能查出證明他清白的證據。”
張明仔細地品味孟軍的每一句話，最後，他站起身，向孟軍鞠了一躬，然後說：“大恩不言謝，孟哥的話讓張明茅塞頓開，我知道該怎麽做了。”說著走到自己辦公桌後從抽屜裏拿出三萬塊錢，又走到孟軍眼前，遞上錢，“孟哥，這是我的一點小意思，希望孟哥你不要嫌少。”
孟軍站起身，一把把張明的手中的錢打落在地上，生氣地說：“張總，我是冒著砍腦袋的危險來和你說這事的，主要是看著勇哥為人仗義，你卻這麽來這一出，看來我真是看錯了人，迴見。”說罷，孟軍摔門而去。
孟軍走後，張明也顧不了太多，找到穆洪勇的幾個心腹，把事情和大家一說。
大家都拍著胸口對他說：“勇哥平時對我們，大家都不用說，現在就是是一條命嗎，明哥，你說讓我們什麽，吩咐就是了。”
張明點點頭，“那大家都聽我的就是了，到時出了事，你們都往我身上推，說是我逼著你們幹的。”
桌上放著一本老爺子剛剛送給穆洪勇的一部史記。
穆洪勇平時不讀什麽書，對這種之乎者也的書更是一頭霧水。但是老爺子給留下話來，一定要他在三天內讀完，他捏著鼻子讀了半天就暈天黑地了。
他不知道老爺子這麽做葫蘆裏賣得什麽藥，但有一條，他非常清楚，在江湖上號稱“九頭神鷹”的老爺子讓他做的事就一定是有他的道理的，這個根本用不著懷疑，他現在不了解，將來一定會知道。
張軍帶著一群人衝進來時把穆洪勇嚇了一跳。
“你們怎麽進來的？”
“勇哥，我們怎麽進來的並不重要，現在你必須得跟我們走。”
“跟你們走，到哪去？”
“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哪裏是是非之地，這裏嗎，你們到底在說什麽呀，我一點也聽不明白。”
“勇哥，你不要問了，你現在快跟我們走，路上我們再給你解釋。”
“我哪裏也不去，你們快走吧，對了，你們傷了人沒有，我告訴你們，這裏可是清水堂的禁地，不得招喚擅自闖入就是死罪，你們不想要腦袋了。”
“隻要能為勇哥贏得一點時間，就算要了我們的腦袋我們也值了。”
兩個人衝上前架著穆洪勇就往外走。
“你們他媽的放下我！”穆洪勇大聲喝道。
兩個架著穆洪勇的人不由自主的鬆開了手，平時穆洪勇說東他們絕敢說西。
“說，是誰要你們來的？”
“沒有誰，是我們自己的決定，勇哥，一天後，你就要被處以三刀六洞了，你不知道嗎？”
“我當然知道，可是你們這麽做將來會死無藏身之地的，洪門幾百年來沒有發生過這樣的事，你們知道嗎？”
“我們當然知道，可是如果能為勇哥你爭取獲得清白的時間，死了我們也不怕。”
聽他們這麽一說，穆洪勇也有些激動，“你們真是我的好兄弟呀，可是你們知不知道，你們這麽做是害了我而不是救了我，就算我被三刀六洞，將來還有討還清白的一天，可是你們今天救我出去，我就會落入萬劫不複的境地，你們懂嗎？”
穆洪勇的話，鎮住了所有的人。
張明上前一步，咬著牙說：“勇哥，既然是這樣，我看我們不如就來個魚死網碎，你看如何？”
“什麽魚死網破？”
“剛才我看了，外邊沒有多少人，我們完全可以控製得了局勢，我們與其亡命天涯不如索性找老爺子說個明白，讓老爺子還我們一個公道。”
“你是說”
“學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
“你是說控製老爺子”
“沒錯。”張明目露兇光地說。
“臭小子，你可是要惹天大的禍呀！”
“勇哥，現在這是唯一的出路，我跟你說，毒藥我都準備好了，如果不測我就服毒自殺，不會連累任何人，其實我們這麽做也是被逼的，沒有其它的辦法。”
穆洪勇轉臉看了看放上桌上的史記，想了想，然後狠狠地說：“好，那就拚一拚，走，我帶你們到老爺子的住處去。”
穆月山居住的小屋沒有人們想象中的奢侈豪華，一床一桌一椅牆上一幅畫另外還有兩個跟隨他多年的隨從，分別是阿章和阿力。
穆月山負手而立，仔細端詳牆上的那幅宋代無名畫師的一幅山水畫，這幅畫就穆洪勇所知已經在這麵牆上掛了二十多年了。
見一群人沒有通報就闖了進來，穆月山的隨從阿章輕聲喝道：“你們是什麽人敢擅闖禁地。穆月山的臥處是清水堂的禁地，即使是穆洪智穆洪信等堂中老人也沒有人進來過，今天沒經通報忽然闖進來這麽些人，阿章不由得有些緊張。
穆月山沒理會他們，仍看那幅畫。
穆洪勇從眾人身後走上前來，抱了一下腕，“爸，我，今天來是為了向您說明我是清白的。”
“噢？”穆月山聽穆洪勇如此說，應了一聲，轉過身來，看了一眼其它人，冷笑了一聲，坐在椅子上，端起桌上的一杯茶，輕呷了一口，然後問道：“你們幾個是做什麽來了？”
“我想找他們來做個見證。”穆洪勇搶著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