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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不相往來
沈娜微笑，“你好。”
女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你，你這樣好的氣質……”
沈娜被她這麽一誇，倒多少有些飄飄然，心裏說，你怎麽這麽輕浮，人家隻不過是嘴上騙騙你而你，不要當真好吧，可是她心裏還是蠻會舒暢的。
這就是女人，明明知道人家是跟自己客套，隻要說自己好，心裏就像拌了蜜一樣。
“你到底是誰？”她追問沈娜。
“我是吳中義的朋友。”
“朋友，這年月朋友的意義很模糊呀？”
沈娜笑，那你希望我們是一種什麽關係，看樣子，你不希望我們是在床上有關係的吧？我比你大，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跟著他叫我姑姑。
“你們是親戚？”
“有一點吧，不過不是很近，所以可以當成朋友來看。”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你這樣的一個姑姑。”
“這個不奇怪，我也是剛知道。”
“才認識的。”
“是，才認識的，以前在別的地方混跡，沒混出名堂，這不就跑到他這裏混碗飯吃，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混口飯吃，不會搶了你的位置。”
“我的位置，他跟你說過我的位置嗎？”
“這倒沒有，不過，看能看得出來你們是什麽關係。畢竟是你們的姑娘嘛。”沈娜開了句玩笑。
女孩子似乎受用這個玩笑，有些得色地說：“我還以為他不把我當迴事。這麽說來，我在他心目中還是有些位置的。”
沈娜又笑，“女人是否在男人的心裏有位置，要看她的長相，如果很漂亮的話，應該是有一定位置的，你，我估計位置是一定會有的。”
吳中義在一旁忍耐很久，大概是實在已經聽不下去了，大吼一聲，“這裏已經沒你的事，瑪麗，你還來幹什麽？”
沈娜現在才知道這個女孩叫瑪麗，倒是很洋氣的一個名字。
瑪麗轉向他，不半服氣半心虛地說：“你不用絕情趕我走，我不是來求你複合的，我是來收拾東西的。”
“你還有什麽東西，在這裏？”吳中義似乎是冷笑。
“我的心呀。”瑪麗拋過去一個媚眼，很媚的眼。
聽到這裏，沈娜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仿佛剛才在看台灣電影的肉麻橋段中的陳腔濫調的打情罵俏。
吳中義似乎多年被這嫵媚泡著，並不為所動，好像一塊冰的態度：“你的心不是飛到胡老板的身邊去了？我聽說他魔都替你開了一個美金戶口，我認為你的心是存在那進而的。”
瑪麗臉有些尷尬，並不響，在屋內踱來踱去地翻找東西，卻似乎怎麽也找不完似的。一雙高跟謝卡卡地在客廳響著，挺著胸，聳著臀部，沈娜突然一下明白了，女人的鞋是為了誇張女性的特征而設計的。用有些男人的話，就是撩騷，向男人撩騷。
沈娜順著這個思路一直推理下去：女人為啥什麽要用這原始的本錢來抓住異性的歡心呢？是不是因為她們除了這種撩騷的本事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本事呢，或者其他的本事不夠顯著地表現自己的智慧呢。
他們兩人當著沈娜的麵繼續談判，瑪麗問她的前男友問：“你是否要我脫離胡老板迴到你身邊？”
“不，”吳中義說：“我們之間已經結束，我不認為我們再有什麽複合的可能，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來。”
瑪麗有些色變，慢慢地說：“吳中義，你會後悔的。”
“那是小吳我的事，與你無關，麻煩你交出鑰匙來，要是再來，我會報警的。”
瑪麗眼中有淚，“你為什麽這麽狠心？”
“拜托，是你……在先，我隻不過是隨後配合你而已，這件事你不要謙虛才好。”吳中義說。
瑪麗好像不能下來台，愣在那裏，默默地流眼淚，之後，轉身拿著大包小包出了門。
沈娜於心不忍，送她出去。在門口，沈娜看到她含著熱淚。沈娜拍拍她的肩膀。
她聳聳肩，用手帕擦擦眼淚，“沒事，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是不是。”她說。
“你能這樣想再好不過了，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和兩條腿的青蛙一樣多，一到夏天就到處都是。”沈娜說。
“你可要當心他呀。”瑪麗忽然警告似地說。
“當心他，我當心他什麽，他能把我吃了？諒他沒有那個本事。”
“他這個人呀，庵裏的老尼姑都追。”
聽到這個比喻，沈娜忽然哈哈笑，有沒有你說得這麽誇張呀？
瑪麗揚手叫一輛出租車，沈娜看著她上車遠去。
等她一轉身，看見吳中義站在那裏，眼中似乎還是餘怒未消的樣子。
沈娜說：“你怎麽出來了，你這個狠心的負心人。”
“我出來看你，姑姑。”
沈娜笑著搖搖頭，“你們呀也不用不著花太多時間在男女愛情上。”
“喂，我也想知道，你們把所有的時間省下來，又做了一些什麽？”
沈娜竟答不上來，呆在那裏稱。
“也不見得是很空閑，是不是？所以說，不要輕易取笑人才好。”他笑：“告訴你一個秘密，時間要珍惜才有。”
“走走走，我們出去吃飯吧？”
“怎麽又吃飯，剛才不是吃過了嗎？”
“什麽？剛才吃過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兩人剛進屋，楚雲從門外走了進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吳中義說：“姑姑，我們隻是在聊天而已，有必要向你匯報嗎？”
楚雲冷笑了一下，“我是你的長輩，有資格問一切的事情。”接著她話鋒一轉，看著沈娜，說“你們兩個真的很配，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呀，我可已經等不及了。”
“這個我們還沒考慮。”沈娜說。
“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呢？我兒子可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好多女孩子喜歡他的。”楚雲笑著說，像在向人展示自己的家傳家貝。
沈娜說：“婚姻本來是用法律手段保證男女雙方彼此向對方忠誠，可是現在這種手段顯得那麽蒼白無力。你沒見那麽多人離婚，我們想進一步相處一段時間，相互做更深層次的了解。”
楚雲稍頓了一下，有一個1/2秒的沉默，然後她才說：“婚姻謹慎是對的，可是有些事不能拖，拖著拖著就會拖出意外和變化來，我可不希望你們倆之間發生什麽意外。”
江薇琪請沈娜跟穆恩吃日本料理是在兩家公司簽約後的第三天。
那天沈娜剛剛下班，她的司機小李早早地把公司配給她的奧迪a6停在公司樓下。
沈娜對小李說自己今天想一個人走走，讓小李先迴家。小李對自己的老板想自己走走卻不用他的車感到奇怪，但他懂得職場規則：不用問，不打聽。
小李的車剛開走，沈娜就給穆恩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自己下班了。沈娜所謂的一個人走走其實是跟穆恩約好了到一二九街的一家日本館子吃日本料理。
她剛合上電話約有五分鍾不到，穆恩的本田車就悄悄地開到她眼前，穆恩殷勤地跑到她麵前來了個純日式的近80度鞠躬，嘴上說：“你辛苦了，請你上車。”接著跑過去替她打開車門，然後折迴來坐到自己的駕駛位置，一副英式司機等著主人吩咐開車的表情。
沈娜看著穆恩臉上古古怪怪的表情，不由笑著問：“你作什麽怪呢？”
穆恩側了側臉，“今天我們玩個男仆跟大財主家千金小姐戀愛私奔的故事，下一次我們玩女仆被大少爺勾引和無情蹂躪。”
沈娜輕輕地推了穆恩肩膀一下，“現在都是大小姐勾引和無情蹂躪男仆，完事後叼著煙對嗚嗚咽咽的男仆說：‘別哭了，我會負責的。’”
穆恩開動了車，臉上一副從沒聽說過此事的表情，“是嗎，現在的世界怎麽變成武則天執掌的女權時代了。”
“是這樣，一百多年來，亞太地區的各類幫會組織雖然很多，但始終一盤散沙各自為政，我一直有想把所有的幫會組織擰成一股繩的想法，但我的力量太微弱了，根本沒有做成這件事的可能，但是月亮會就不一樣了，它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我想讓他們幫我，條件就是讓你把新的‘四海一心‘密碼告訴他們。”
“他們答應嗎？”
穆洪信點點頭，“他們已經答應了。”
“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麽更新密碼呀？”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知道怎麽從你腦中的蕊片中獲得，你隻需要到他們的總部去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這還是跟我當這個‘通城幺滿’沒什麽聯係呀？”
“當然有。隻有你當上了這個‘通城幺滿’將來就會成為龍頭，而且你又是‘月亮之子’也是‘月亮會’的人，他們才會真正地幫我們實現統一亞太地區幫會組織的理想，他們是不會讓‘月亮會’之外的人統領這樣一個可能與他們發生對抗的強大組織。”
聽了穆洪信的話，穆恩沉默不語。
穆洪信說：“孩子雖說我們不是父子，但我們畢竟是舅甥關係，將來亞太地區就是我們兩個的天下了，我現大已經快六十了，在這個洪上最多也不過三十年的時間，而你這麽年輕，將來就是亞太地區的霸主，你的權力大過任何一個國家的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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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娜微笑，“你好。”
女郎有些不好意思起來，“我是不是在什麽地方見過你，你這樣好的氣質……”
沈娜被她這麽一誇，倒多少有些飄飄然，心裏說，你怎麽這麽輕浮，人家隻不過是嘴上騙騙你而你，不要當真好吧，可是她心裏還是蠻會舒暢的。
這就是女人，明明知道人家是跟自己客套，隻要說自己好，心裏就像拌了蜜一樣。
“你到底是誰？”她追問沈娜。
“我是吳中義的朋友。”
“朋友，這年月朋友的意義很模糊呀？”
沈娜笑，那你希望我們是一種什麽關係，看樣子，你不希望我們是在床上有關係的吧？我比你大，你不介意的話也可以跟著他叫我姑姑。
“你們是親戚？”
“有一點吧，不過不是很近，所以可以當成朋友來看。”
“我可從來沒聽說過他有你這樣的一個姑姑。”
“這個不奇怪，我也是剛知道。”
“才認識的。”
“是，才認識的，以前在別的地方混跡，沒混出名堂，這不就跑到他這裏混碗飯吃，不過你放心，我隻是混口飯吃，不會搶了你的位置。”
“我的位置，他跟你說過我的位置嗎？”
“這倒沒有，不過，看能看得出來你們是什麽關係。畢竟是你們的姑娘嘛。”沈娜開了句玩笑。
女孩子似乎受用這個玩笑，有些得色地說：“我還以為他不把我當迴事。這麽說來，我在他心目中還是有些位置的。”
沈娜又笑，“女人是否在男人的心裏有位置，要看她的長相，如果很漂亮的話，應該是有一定位置的，你，我估計位置是一定會有的。”
吳中義在一旁忍耐很久，大概是實在已經聽不下去了，大吼一聲，“這裏已經沒你的事，瑪麗，你還來幹什麽？”
沈娜現在才知道這個女孩叫瑪麗，倒是很洋氣的一個名字。
瑪麗轉向他，不半服氣半心虛地說：“你不用絕情趕我走，我不是來求你複合的，我是來收拾東西的。”
“你還有什麽東西，在這裏？”吳中義似乎是冷笑。
“我的心呀。”瑪麗拋過去一個媚眼，很媚的眼。
聽到這裏，沈娜忍不住“嗤”的一聲笑了出來，仿佛剛才在看台灣電影的肉麻橋段中的陳腔濫調的打情罵俏。
吳中義似乎多年被這嫵媚泡著，並不為所動，好像一塊冰的態度：“你的心不是飛到胡老板的身邊去了？我聽說他魔都替你開了一個美金戶口，我認為你的心是存在那進而的。”
瑪麗臉有些尷尬，並不響，在屋內踱來踱去地翻找東西，卻似乎怎麽也找不完似的。一雙高跟謝卡卡地在客廳響著，挺著胸，聳著臀部，沈娜突然一下明白了，女人的鞋是為了誇張女性的特征而設計的。用有些男人的話，就是撩騷，向男人撩騷。
沈娜順著這個思路一直推理下去：女人為啥什麽要用這原始的本錢來抓住異性的歡心呢？是不是因為她們除了這種撩騷的本事之外再沒有其他的本事呢，或者其他的本事不夠顯著地表現自己的智慧呢。
他們兩人當著沈娜的麵繼續談判，瑪麗問她的前男友問：“你是否要我脫離胡老板迴到你身邊？”
“不，”吳中義說：“我們之間已經結束，我不認為我們再有什麽複合的可能，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以後橋歸橋，路歸路，老死不相來。”
瑪麗有些色變，慢慢地說：“吳中義，你會後悔的。”
“那是小吳我的事，與你無關，麻煩你交出鑰匙來，要是再來，我會報警的。”
瑪麗眼中有淚，“你為什麽這麽狠心？”
“拜托，是你……在先，我隻不過是隨後配合你而已，這件事你不要謙虛才好。”吳中義說。
瑪麗好像不能下來台，愣在那裏，默默地流眼淚，之後，轉身拿著大包小包出了門。
沈娜於心不忍，送她出去。在門口，沈娜看到她含著熱淚。沈娜拍拍她的肩膀。
她聳聳肩，用手帕擦擦眼淚，“沒事，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是不是。”她說。
“你能這樣想再好不過了，天下的好男人有的是和兩條腿的青蛙一樣多，一到夏天就到處都是。”沈娜說。
“你可要當心他呀。”瑪麗忽然警告似地說。
“當心他，我當心他什麽，他能把我吃了？諒他沒有那個本事。”
“他這個人呀，庵裏的老尼姑都追。”
聽到這個比喻，沈娜忽然哈哈笑，有沒有你說得這麽誇張呀？
瑪麗揚手叫一輛出租車，沈娜看著她上車遠去。
等她一轉身，看見吳中義站在那裏，眼中似乎還是餘怒未消的樣子。
沈娜說：“你怎麽出來了，你這個狠心的負心人。”
“我出來看你，姑姑。”
沈娜笑著搖搖頭，“你們呀也不用不著花太多時間在男女愛情上。”
“喂，我也想知道，你們把所有的時間省下來，又做了一些什麽？”
沈娜竟答不上來，呆在那裏稱。
“也不見得是很空閑，是不是？所以說，不要輕易取笑人才好。”他笑：“告訴你一個秘密，時間要珍惜才有。”
“走走走，我們出去吃飯吧？”
“怎麽又吃飯，剛才不是吃過了嗎？”
“什麽？剛才吃過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兩人剛進屋，楚雲從門外走了進來，“你們這是在幹什麽？”
吳中義說：“姑姑，我們隻是在聊天而已，有必要向你匯報嗎？”
楚雲冷笑了一下，“我是你的長輩，有資格問一切的事情。”接著她話鋒一轉，看著沈娜，說“你們兩個真的很配，你們打算什麽時候結婚呀，我可已經等不及了。”
“這個我們還沒考慮。”沈娜說。
“為什麽不考慮一下呢？我兒子可是個不錯的小夥子，好多女孩子喜歡他的。”楚雲笑著說，像在向人展示自己的家傳家貝。
沈娜說：“婚姻本來是用法律手段保證男女雙方彼此向對方忠誠，可是現在這種手段顯得那麽蒼白無力。你沒見那麽多人離婚，我們想進一步相處一段時間，相互做更深層次的了解。”
楚雲稍頓了一下，有一個1/2秒的沉默，然後她才說：“婚姻謹慎是對的，可是有些事不能拖，拖著拖著就會拖出意外和變化來，我可不希望你們倆之間發生什麽意外。”
江薇琪請沈娜跟穆恩吃日本料理是在兩家公司簽約後的第三天。
那天沈娜剛剛下班，她的司機小李早早地把公司配給她的奧迪a6停在公司樓下。
沈娜對小李說自己今天想一個人走走，讓小李先迴家。小李對自己的老板想自己走走卻不用他的車感到奇怪，但他懂得職場規則：不用問，不打聽。
小李的車剛開走，沈娜就給穆恩發了條短信，告訴他自己下班了。沈娜所謂的一個人走走其實是跟穆恩約好了到一二九街的一家日本館子吃日本料理。
她剛合上電話約有五分鍾不到，穆恩的本田車就悄悄地開到她眼前，穆恩殷勤地跑到她麵前來了個純日式的近80度鞠躬，嘴上說：“你辛苦了，請你上車。”接著跑過去替她打開車門，然後折迴來坐到自己的駕駛位置，一副英式司機等著主人吩咐開車的表情。
沈娜看著穆恩臉上古古怪怪的表情，不由笑著問：“你作什麽怪呢？”
穆恩側了側臉，“今天我們玩個男仆跟大財主家千金小姐戀愛私奔的故事，下一次我們玩女仆被大少爺勾引和無情蹂躪。”
沈娜輕輕地推了穆恩肩膀一下，“現在都是大小姐勾引和無情蹂躪男仆，完事後叼著煙對嗚嗚咽咽的男仆說：‘別哭了，我會負責的。’”
穆恩開動了車，臉上一副從沒聽說過此事的表情，“是嗎，現在的世界怎麽變成武則天執掌的女權時代了。”
“是這樣，一百多年來，亞太地區的各類幫會組織雖然很多，但始終一盤散沙各自為政，我一直有想把所有的幫會組織擰成一股繩的想法，但我的力量太微弱了，根本沒有做成這件事的可能，但是月亮會就不一樣了，它就可以做到這一點，所以我想讓他們幫我，條件就是讓你把新的‘四海一心‘密碼告訴他們。”
“他們答應嗎？”
穆洪信點點頭，“他們已經答應了。”
“可是我並不知道什麽更新密碼呀？”
“這個你不用擔心他們知道怎麽從你腦中的蕊片中獲得，你隻需要到他們的總部去一下就可以了。”
“可是這還是跟我當這個‘通城幺滿’沒什麽聯係呀？”
“當然有。隻有你當上了這個‘通城幺滿’將來就會成為龍頭，而且你又是‘月亮之子’也是‘月亮會’的人，他們才會真正地幫我們實現統一亞太地區幫會組織的理想，他們是不會讓‘月亮會’之外的人統領這樣一個可能與他們發生對抗的強大組織。”
聽了穆洪信的話，穆恩沉默不語。
穆洪信說：“孩子雖說我們不是父子，但我們畢竟是舅甥關係，將來亞太地區就是我們兩個的天下了，我現大已經快六十了，在這個洪上最多也不過三十年的時間，而你這麽年輕，將來就是亞太地區的霸主，你的權力大過任何一個國家的首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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