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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屠夫丈夫
郝生臉上的表情有些明顯的變化，他問：“警官，你能講得清楚一點嗎？”
“好吧，我講得清楚一點，你先讓那個假扮李嘉的沈娜當上了飛天公司的總經理，然後又讓穆恩以和她合作《女漢子》後期工作天天見麵，接著你讓她跟那個有名氣富二代高爍談戀愛故意刺激穆恩，你原來的計劃是有意製造假李嘉和穆恩的衝突進而逼穆恩替你除掉假李嘉，可是半途中發生了江娜鬧著要踢翻桌子讓大家都不好過的事情，你知道江娜已經察覺出這個“李嘉”有問題，正在你琢磨要修正原來的計劃之際，穆恩，這個一心想在電影事業上做出一番偉業的年輕人主動找到了你，其實他也早看出這個‘李嘉’有問題，當江娜跟他說了自己的懷疑之後，聰明的他意識到自己的機會來了，很顯然，你一再提攜和幫助這個‘李嘉’，而這個‘李嘉’是假的，你之所以會把一個假的李嘉放在身邊一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穆恩知道你怕江娜把李嘉是假的事情說出去，這樣你苦心經營了一年多的計劃就全部敗露了，所以江娜一定得死。穆恩正是看出了這一點，於是他以幫你這個忙為條件要求你答應了追加《女漢子》後期製作和宣傳以及導演署他的名這些很過分的要求，你答應了。於是穆恩利用凸透鏡聚焦陽光的原理殺了江娜，替你們解除了危機。”
郝浩好像很無辜似的攤了攤手，“證據，你說的這些的證據呢？”
“我們當然有證據，”沙爽又拿出另一份資料，“這是我們從韓國一家整容醫院找到的當時沈娜身份資料留下來的治療記錄，而當時因為在天王演唱會上受傷後去韓國整容的是化名李嘉的穆小傑，並不是沈娜，至於江娜揚言要踢翻桌子的事是穆恩親口對我說的。”
“那你怎麽證明是我讓穆恩殺江娜的？”
沙爽冷著臉說：“我的一位老師曾經跟我說過，‘越自負的人越有可能犯一些低級的錯誤，因為他們往往會高估自己而低估別人，低估一些讓他根本不會想到，偶然發生的事情’。郝生，你是不是以為穆恩已經被你高價買通的那個攝像機給砸死了，我告訴你吧，穆恩並沒有死，隻不過是受了傷，他的意識現在是完全清楚的。你知道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是什麽嗎？就是把把他和你的所有事情全部跟我們說了。”
郝生嘴邊綻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你不用詐我，穆恩這小子嘴巴緊得很，有些事他不會輕易告訴你們的，殺人這種事他承認了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沙爽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穆恩這個人精明得很，嘴巴也很緊，可是我們找到了她殺死江娜確鑿證據他主動說出來或許還會減輕一些罪責，這一點他也很清楚。”
“你們找到了他殺人的證據？”郝生有些驚訝地問。
“當然，江娜出事後我們在江娜家陽台窗戶上看到了一條攝像探頭留下的痕跡，我們順著這條痕跡找到了攝像探頭的主人一個小宅男。這個小宅男想用攝像探頭記錄江娜的一些日常生活影像，包括換衣服脫衣服之類，他無意間錄下了穆恩利用魚缸點火殺人的全過程。”
郝生長歎了一聲，“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交待一件事爭取立功。其實沈娜，也就是那個假李嘉是盛萬裏殺的，有一天……”
聽郝生這麽說，沙爽斷然打斷他的話，“郝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老實，還想趁最後的機會栽贓盛萬裏。”
“怎麽，沈娜不是盛萬裏殺的嗎？”郝生直視著沙爽，問。
沙爽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殺死沈娜的是穆恩。而他之所以要殺沈娜也是你一步一步設計的，你原來的計劃就是讓穆恩替你除掉這個假李嘉，江娜死了之後，你有意安排兩個人就《毒刺》女一號的事情發生了激烈的衝突，並向穆恩暗示“李嘉”隻不過是你的一個無足輕重玩物而己，解除了穆恩對你和這個假李嘉之間關係的忌憚並下決心殺了這個阻止他用自己的女朋友張凝出演女一號的沈娜，那個張凝是你有意安排的吧？一方麵你讓張凝逼著穆恩非得出演《毒刺》的女一號，另一方麵你又讓那個假李嘉定下了由一個隻演了一部電視劇的三流女演員出演《毒刺》的女一號。麵對這種不得不做出抉擇的雙重壓力，穆恩隻能通過除掉這個“李嘉”達到自己讓張凝出演女一號的目的。當然這隻是你的原來的計劃，而且還隻是你計劃的一部分，你還想通過這件事把一直跟你做對的盛萬裏弄到監獄。穆恩殺完了沈娜之後馬上給你打了電話告訴你他殺了假李嘉，非常巧的是當時正好盛萬裏在你家，你當然不會放過穿上難得的栽贓盛萬裏殺人的機會，於是你就假稱你們的合作協議被李嘉帶到家裏了讓盛萬裏和你一起去李嘉家簽協議，當盛萬裏進了假李嘉家之後，他發現了李嘉被人殺死了，他馬上意識中了你的圈套，可是他不是傻子，不會坐以待斃，於是他想到了穆恩。他找到了穆恩告訴了他你用沈娜替自己的私生女兒穆小傑置換身份的事並暗示穆恩可以借此來要要挾你讓他得到那個最佳新人導演獎。這個獎對於一直想在影視圈有所作為當然是一個巨大的誘惑，所以他聽從了盛萬裏的安排找到了你，以盛萬裏告訴他的事情要挾你，事己至此你不可能不答應，可是你又不想被穆恩要挾，所以你出了高價讓那個攝像師故意製造事故在穆恩上台時讓那個攝像機掉下來砸到穆恩的頭上，你的目的想滅掉穆恩的口，可是天理昭昭他並沒有死。”
郝生冷笑道：“人不可能把錢帶進墳墓裏，但是有時錢有可能把人帶進墳墓裏，**也是這樣的。他這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沙爽說：“不說他了，還是說說你吧，我已經說了這麽多，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你的一些事情呀？”
郝生挑了下眉頭，“警官，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麽知道穆小傑不是沈娜的?”
沙爽看了一下組長一眼，組長點了點頭。沙爽說：“那天你讓人假裝要打那個假沈娜，我正好跟在後麵救了她。這也是你設計好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你恨透了這個沈娜，其實你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讓我們相信這個沈娜也恨死了你，一定會協助我們警方找到你那些犯罪證據的，然後你再把那些避重就輕的犯罪證據，包括你錄音下的穆恩親口承認殺死江娜和假李嘉的錄音交給了你的女兒，然後讓她假稱是她想辦法得到的，按照平常人的思路，一個親生女兒一定不會出這麽大的力氣幫警察找到父親的犯罪證據讓父親被繩之以法的，這樣就可有無可辯駁地證明這個沈娜就不是你那個在香港犯了殺人罪的女兒穆小傑而是真正的沈娜，真沈娜已經死了，你的女兒也就得到了沈娜的所有身份資料，從而完全頂替了沈娜的身份，成為一個被法律認可的人，這是你設置這個大局的真正的目的。”
“警官，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發現那個沈娜是假的？”
沙爽緊蹙著雙眉，說：“那天我把那個假沈娜帶到辦公室，我的辦公桌上有一份沈娜之前那個屠夫丈夫的照片，我不小心把它弄到地上，那個沈娜幫我撿起了這張照片，可是麵對著這個她非常討厭一直要與之解除關係並被人誤以為是自己殺了他的丈夫她的表情超出常人的平靜，我還特意問她認不認識這個老男人，可是她很淡然地否認認識他，這不就說明這個沈娜不是真沈娜嗎？”
郝生慨歎了一聲，“真沒想到我苦心經營一年多的這個局就讓這麽張照片給給破壞了，看起來真是頭上三尺有神靈呀。女兒呀，爸爸已經竭盡所能在幫你，弄到現在這種地步，是老天不幫你，這是你的命呀。”
沙爽看郝生一副無比傷感的樣子，她又撓了一下耳朵，沉思片刻後問道：“郝生，你把你在天一集團的大部分股份都轉到沈娜名下，你是不是認為這個穆小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沙爽這一句話一下子把郝生給說懵了，他定定地看著沙爽，半晌才說：“警官，剛才你說什麽，她不是我的女兒嗎？那她是誰的女兒？”
沙爽笑了一下，“剛才我說我們告訴一個你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你不答應，所以……”
郝生急切地說：“警官，剛才我錯了，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我保證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把告訴你們所有想知道的事情，所有的。”
沙爽和組長又對視了一下，沙爽緩緩地說：“穆小傑，穆是穆向，那‘小’呢？”
郝生略一思忖，“是肖檣？”說完這話他的驚訝表情才從臉上顯示了出來。
“這是誰說的？”
“盛萬裏。郝生，你以為你精心布了這個大局用一個沈娜替一個犯了罪的穆小傑弄了一個合法的身份，可是你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肖檣和盛萬裏兩人設計的局外局，你隻不過是肖檣和盛萬裏、穆向設計的一個比你的局還要大的一個局中的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郝生說完沙爽這句話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
天一集團的新年酒會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的。因為天一集團要借這個年會向社會各界以及客戶宣傳新的董事局人員名單所以邀請了許多的媒體記者。
集團新任董事長兼總裁沈娜（穆小傑在一位集團高層的引領下端著酒杯來往於人群當中和一些人頻頻碰杯，那位高層把沈娜（穆小傑一一介紹給公司的一些重要客戶，一身職業裝的沈娜（穆小傑舉著酒杯向眾人連連致意，並笑盈盈地向大家介紹公司明年要進行的一些項目。
沈娜（穆小傑正興致勃勃得向眾人說著，她無意間忽然看見沙爽和葉強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遠遠地看著她，她一驚，手上的酒杯差點從手上掉下來。不過她還是馬上掩飾了自己的窘態，繼續神采奕奕地講了下去……
葉強看了沙爽一眼，“怎麽辦，現在上去還是等一會兒？”
沙爽笑了笑，“還是等她講完吧，這也許是她這一生最輝煌的時刻，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沙爽就這樣遠遠地望著穆小傑，不知為什麽，她的眼睛裏忽然有些眼淚在打轉，她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自言道：“何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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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浩好像很無辜似的攤了攤手，“證據，你說的這些的證據呢？”
“我們當然有證據，”沙爽又拿出另一份資料，“這是我們從韓國一家整容醫院找到的當時沈娜身份資料留下來的治療記錄，而當時因為在天王演唱會上受傷後去韓國整容的是化名李嘉的穆小傑，並不是沈娜，至於江娜揚言要踢翻桌子的事是穆恩親口對我說的。”
“那你怎麽證明是我讓穆恩殺江娜的？”
沙爽冷著臉說：“我的一位老師曾經跟我說過，‘越自負的人越有可能犯一些低級的錯誤，因為他們往往會高估自己而低估別人，低估一些讓他根本不會想到，偶然發生的事情’。郝生，你是不是以為穆恩已經被你高價買通的那個攝像機給砸死了，我告訴你吧，穆恩並沒有死，隻不過是受了傷，他的意識現在是完全清楚的。你知道他醒來的第一件事是什麽嗎？就是把把他和你的所有事情全部跟我們說了。”
郝生嘴邊綻出一絲詭異的笑容，“你不用詐我，穆恩這小子嘴巴緊得很，有些事他不會輕易告訴你們的，殺人這種事他承認了也不會有什麽好結果。”
沙爽點了點頭，“你說得沒錯，穆恩這個人精明得很，嘴巴也很緊，可是我們找到了她殺死江娜確鑿證據他主動說出來或許還會減輕一些罪責，這一點他也很清楚。”
“你們找到了他殺人的證據？”郝生有些驚訝地問。
“當然，江娜出事後我們在江娜家陽台窗戶上看到了一條攝像探頭留下的痕跡，我們順著這條痕跡找到了攝像探頭的主人一個小宅男。這個小宅男想用攝像探頭記錄江娜的一些日常生活影像，包括換衣服脫衣服之類，他無意間錄下了穆恩利用魚缸點火殺人的全過程。”
郝生長歎了一聲，“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好吧，既然這樣我也交待一件事爭取立功。其實沈娜，也就是那個假李嘉是盛萬裏殺的，有一天……”
聽郝生這麽說，沙爽斷然打斷他的話，“郝生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你還不老實，還想趁最後的機會栽贓盛萬裏。”
“怎麽，沈娜不是盛萬裏殺的嗎？”郝生直視著沙爽，問。
沙爽搖了搖頭，“當然不是，殺死沈娜的是穆恩。而他之所以要殺沈娜也是你一步一步設計的，你原來的計劃就是讓穆恩替你除掉這個假李嘉，江娜死了之後，你有意安排兩個人就《毒刺》女一號的事情發生了激烈的衝突，並向穆恩暗示“李嘉”隻不過是你的一個無足輕重玩物而己，解除了穆恩對你和這個假李嘉之間關係的忌憚並下決心殺了這個阻止他用自己的女朋友張凝出演女一號的沈娜，那個張凝是你有意安排的吧？一方麵你讓張凝逼著穆恩非得出演《毒刺》的女一號，另一方麵你又讓那個假李嘉定下了由一個隻演了一部電視劇的三流女演員出演《毒刺》的女一號。麵對這種不得不做出抉擇的雙重壓力，穆恩隻能通過除掉這個“李嘉”達到自己讓張凝出演女一號的目的。當然這隻是你的原來的計劃，而且還隻是你計劃的一部分，你還想通過這件事把一直跟你做對的盛萬裏弄到監獄。穆恩殺完了沈娜之後馬上給你打了電話告訴你他殺了假李嘉，非常巧的是當時正好盛萬裏在你家，你當然不會放過穿上難得的栽贓盛萬裏殺人的機會，於是你就假稱你們的合作協議被李嘉帶到家裏了讓盛萬裏和你一起去李嘉家簽協議，當盛萬裏進了假李嘉家之後，他發現了李嘉被人殺死了，他馬上意識中了你的圈套，可是他不是傻子，不會坐以待斃，於是他想到了穆恩。他找到了穆恩告訴了他你用沈娜替自己的私生女兒穆小傑置換身份的事並暗示穆恩可以借此來要要挾你讓他得到那個最佳新人導演獎。這個獎對於一直想在影視圈有所作為當然是一個巨大的誘惑，所以他聽從了盛萬裏的安排找到了你，以盛萬裏告訴他的事情要挾你，事己至此你不可能不答應，可是你又不想被穆恩要挾，所以你出了高價讓那個攝像師故意製造事故在穆恩上台時讓那個攝像機掉下來砸到穆恩的頭上，你的目的想滅掉穆恩的口，可是天理昭昭他並沒有死。”
郝生冷笑道：“人不可能把錢帶進墳墓裏，但是有時錢有可能把人帶進墳墓裏，**也是這樣的。他這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沙爽說：“不說他了，還是說說你吧，我已經說了這麽多，你是不是該跟我說說你的一些事情呀？”
郝生挑了下眉頭，“警官，我還有一個問題，你們是怎麽知道穆小傑不是沈娜的?”
沙爽看了一下組長一眼，組長點了點頭。沙爽說：“那天你讓人假裝要打那個假沈娜，我正好跟在後麵救了她。這也是你設計好的，就是為了讓我們相信你恨透了這個沈娜，其實你之所以這麽做是為了讓我們相信這個沈娜也恨死了你，一定會協助我們警方找到你那些犯罪證據的，然後你再把那些避重就輕的犯罪證據，包括你錄音下的穆恩親口承認殺死江娜和假李嘉的錄音交給了你的女兒，然後讓她假稱是她想辦法得到的，按照平常人的思路，一個親生女兒一定不會出這麽大的力氣幫警察找到父親的犯罪證據讓父親被繩之以法的，這樣就可有無可辯駁地證明這個沈娜就不是你那個在香港犯了殺人罪的女兒穆小傑而是真正的沈娜，真沈娜已經死了，你的女兒也就得到了沈娜的所有身份資料，從而完全頂替了沈娜的身份，成為一個被法律認可的人，這是你設置這個大局的真正的目的。”
“警官，你還是沒有告訴我你是怎麽發現那個沈娜是假的？”
沙爽緊蹙著雙眉，說：“那天我把那個假沈娜帶到辦公室，我的辦公桌上有一份沈娜之前那個屠夫丈夫的照片，我不小心把它弄到地上，那個沈娜幫我撿起了這張照片，可是麵對著這個她非常討厭一直要與之解除關係並被人誤以為是自己殺了他的丈夫她的表情超出常人的平靜，我還特意問她認不認識這個老男人，可是她很淡然地否認認識他，這不就說明這個沈娜不是真沈娜嗎？”
郝生慨歎了一聲，“真沒想到我苦心經營一年多的這個局就讓這麽張照片給給破壞了，看起來真是頭上三尺有神靈呀。女兒呀，爸爸已經竭盡所能在幫你，弄到現在這種地步，是老天不幫你，這是你的命呀。”
沙爽看郝生一副無比傷感的樣子，她又撓了一下耳朵，沉思片刻後問道：“郝生，你把你在天一集團的大部分股份都轉到沈娜名下，你是不是認為這個穆小傑是你的親生女兒嗎？”
沙爽這一句話一下子把郝生給說懵了，他定定地看著沙爽，半晌才說：“警官，剛才你說什麽，她不是我的女兒嗎？那她是誰的女兒？”
沙爽笑了一下，“剛才我說我們告訴一個你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事情，可是你不答應，所以……”
郝生急切地說：“警官，剛才我錯了，你把這件事情告訴我，我保證全力配合你們的工作把告訴你們所有想知道的事情，所有的。”
沙爽和組長又對視了一下，沙爽緩緩地說：“穆小傑，穆是穆向，那‘小’呢？”
郝生略一思忖，“是肖檣？”說完這話他的驚訝表情才從臉上顯示了出來。
“這是誰說的？”
“盛萬裏。郝生，你以為你精心布了這個大局用一個沈娜替一個犯了罪的穆小傑弄了一個合法的身份，可是你想不到這一切都是肖檣和盛萬裏兩人設計的局外局，你隻不過是肖檣和盛萬裏、穆向設計的一個比你的局還要大的一個局中的一個被利用的棋子。”
郝生說完沙爽這句話一下子癱軟在椅子上。
天一集團的新年酒會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舉辦的。因為天一集團要借這個年會向社會各界以及客戶宣傳新的董事局人員名單所以邀請了許多的媒體記者。
集團新任董事長兼總裁沈娜（穆小傑在一位集團高層的引領下端著酒杯來往於人群當中和一些人頻頻碰杯，那位高層把沈娜（穆小傑一一介紹給公司的一些重要客戶，一身職業裝的沈娜（穆小傑舉著酒杯向眾人連連致意，並笑盈盈地向大家介紹公司明年要進行的一些項目。
沈娜（穆小傑正興致勃勃得向眾人說著，她無意間忽然看見沙爽和葉強帶著兩個人走了進來，遠遠地看著她，她一驚，手上的酒杯差點從手上掉下來。不過她還是馬上掩飾了自己的窘態，繼續神采奕奕地講了下去……
葉強看了沙爽一眼，“怎麽辦，現在上去還是等一會兒？”
沙爽笑了笑，“還是等她講完吧，這也許是她這一生最輝煌的時刻，以後應該不會再有這樣的機會了。”
沙爽就這樣遠遠地望著穆小傑，不知為什麽，她的眼睛裏忽然有些眼淚在打轉，她有些傷感地搖了搖頭，自言道：“何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