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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頒獎儀式
這屆電影節的頒獎儀式是在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大廳舉辦的。酒店外鋪著一條長長的紅毯，明星們個個身著盛裝或單人或成雙結對或三三兩兩慢慢從紅毯上走過，兩旁站著許多記者，不時有記者對著走在紅毯的各路明星拍照，明星們則個個是滿麵笑容，幾乎是以同樣的手勢向兩旁的記者揮手致意都不得。
穆恩走在一對明星夫妻的旁邊，身著一身最新款的白色阿瑪尼西裝，一臉掩飾不住的興奮的笑容，胳膊上挽著穿著一身酒紅色露肩晚禮服的張凝，兩人頻頻向記者們招手致意。
沙爽和葉強帶著兩個警察站在記者們的後麵遠遠地盯著穆恩，本來他們今天要是穿警服來的，但是沙爽說還是不要了，人家大喜的日子穿警服去有些煞風景，所以四個人都是穿著便裝。
葉強看了看表，看了沙爽一眼，意思很明白：抓呀？
沙爽身上帶著抓穆恩的逮捕證，她看著不遠處一臉喜色的穆恩，有些猶豫。她看了葉強一眼，小聲地問：“要不要再等等？”葉強低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組長在局裏等著咱們呢。我可聽說最近他要給你肩上加一顆花，你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惹他老人家不爽才好。”沙爽籲了口氣，“那就抓吧。”
四人人在葉強的帶領下隔著記者帶隨著穆恩和張凝慢慢往前走，走到快到大門口時，穆恩發現了他們，他的臉色一變，停住了。葉強伸手要掏腰上的手銬被後麵的沙爽一把按住，走上前剛要掏逮捕證，沒想到穆恩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哀求的語氣說：“沙警官，能幫我一具忙嗎，今天這個日子對我來說可能是我最重要的一個日子，也可能是我這一生最為最輝煌的時刻，或許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穆恩用無經期盼甚至有些哀求的眼神看著沙爽。沙爽想了想，“好吧，我做你的舞伴可以嗎？”
沙爽和葉強對視了一下，然後搖了搖和穆恩握在一起的手，點了點頭，說：“穆導演，祝賀你入圍最佳新人導演獎了，希望你能獲獎。”
穆恩臉上現出感激而生澀地笑容，又搖了搖沙爽的手，“謝謝你，沙警官。”說著和張凝一起步入會場，沙爽和葉強等四個人隨後不完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麵也進入了會場。
頒獎儀式在一項一項的進行，最佳音樂，最佳美術，最佳最佳故事片，最佳導演……
一個又一個影視界的前輩和明星給獲獎者頒獎，大廳上頭一架鋼鐵製的長搖臂來迴得從舞台上轉向觀眾席，又從觀眾席轉向舞台，前麵大屏幕也不時出現獲獎者發表獲獎感言的鏡頭，許多獲獎者在發表獲獎感言時都泣不成聲。
等到主持人宣布入圍最佳新人導演獎名單時，舞台上的大屏出現了穆恩和其他三位入圍者的特寫鏡頭，穆恩顯得興奮而緊張。
當兩名頒獎嘉賓宣傳本屆電影節的最佳新人導演獎的獲獎者是《女漢子》的導演穆恩時，穆恩猛地站了起來，由於站得過猛差點摔倒，那個鋼鐵製的長搖臂馬上轉到了他的頭頂，對準了他的臉，大屏幕他的臉流出了激動的眼淚。
穆恩就那樣愣愣地站著，他旁邊的人發出善意的笑聲，坐在他旁邊的張凝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小聲地提醒，“你站在這兒幹嘛，上去領獎呀。”
穆恩似乎是剛剛醒悟過來，他從觀眾席走了出來，走到過道上慢慢地向前走，他頭上的那個搖臂緊跟著他，就在他馬上要登上舞台上時，那個搖臂上的攝像機忽然從搖臂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穆恩的頭上。
現場上一片大亂，不少女人發出尖聲的驚叫，沙爽和葉強等四個人在幾個保安跑到穆恩身邊之前跑到他身邊，沙爽看到躺在地上的穆恩滿臉是血，四肢不停得抽搐著，他的嘴好像在喃喃地說著什麽，臉上是一副無比怪異的表情……
審訊室，組長和沙爽並排坐著，兩個相互看了一眼，組長向站在旁邊的一個警察點了點頭，“把他帶進來。”
不大一會兒，那個警察把郝生帶了進來坐在組長和沙爽的對麵。組長向沙爽點了一下頭，讓她問。
沙爽看了看手中的本子，問道：“郝生，我們這是第三次找你談了，從現在的情況看，還有許多事情你並沒有交待，我們希望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合作，爭取寬大處理。”
郝生微微一笑，貌似真誠地說：“警官，我能交待的我都交待了，老實說，如果沒有那個小皮箱，我也沒什麽好交待了，現在既然這些東西你們都掌握了，我還有隱瞞的必要嗎，那個小皮箱裏麵的東西已經包括我這些年來做過的所有事情，所以我真的沒什麽再交待了。”
此時的郝生眼神很獨特，並不以前那麽咄咄逼人，而是淡淡的，平緩的，仿佛和風細雨，但那眼睛的深處仿佛另外藏一雙可以看透人間萬物的眼睛。
沙爽看著他的眼睛，冷笑了一下，“郝生，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告訴一個你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事情。”
郝生平靜地搖了搖頭，“我並不想知道什麽我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
沙爽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大費周章設計的這個局十分完美，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最終目的已經達到了？”
“警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什麽我大費周章設計的局？什麽最終的目的？”
沙爽用征詢的眼神看了組長一眼，組長點了點頭。沙爽說：“既然你這麽說，我們就費點時間把你設的這個局從頭到尾捋一捋。此三四年間，表麵上一團和氣、兄弟同心的天一集團以你郝生為首的一派和以肖檣為首的另一派為了爭奪天一集團的領導權不斷明爭暗鬥，其中的一個結果就是肖檣的唯一的兒子因一起神秘的車禍去世了。這件事對肖檣的打擊很大，一年前他向政府有關方麵對你們前些年一起進行的一些不法交易進行了選擇性的舉報。當你們覺察到天一集團被調查後你們這些當年涉案的元老級人物都要想辦法脫身。而肖檣和盛萬裏卻商量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辦法。在天一集團當中，盛萬裏表麵上是你的人，而你一直懷疑他是肖檣派在你身邊的臥底。肖檣向盛萬裏提出了由盛萬裏假裝當著你的麵把他從天一大廈的天台上踢下去的計劃……”
聽了沙爽的話，郝生心裏“咯噔“一下，他問沙爽，“警官，你剛才所說的‘假裝’是什麽意思，我親眼看到盛萬裏把肖檣從天台上踢下去的呀？”
“你看見的沒錯，不過，你不知道，盛萬裏踢下去的隻是一個死屍，肖檣在被盛萬裏踢下天台之前已經因為食物中毒死了，是自殺。”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們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你一直懷疑盛萬裏是肖檣的人，當你親眼看見盛萬裏把肖檣從天台上踢下去，你不再懷疑盛萬裏是肖檣的人了，並接受了他向你提出的以低調拍一部低成本電影方式通過所謂香港陳家的幫助慢慢向境外轉移資金為你們以後離境做打算。其實這是盛萬裏給肖檣出的主意，主要的目的是想騙走一些天一集團的資金。”
“原來這樣呀。”郝生的表情好像是才恍然大悟。
沙爽笑了一下，“郝董，不要裝了，其實你早知道這是他們在騙你，隻不過你使了個‘將計就計’的高招借用他們為你鋪墊好的渠道，也就是拍電影來實施你的計劃。”
郝生裝糊塗，“我的計劃，我的什麽計劃？”
“大約在一年半之前穆向告訴你你們的私生女兒穆小傑在香港因為殺了一個人被香港警方通緝要你想辦法幫穆小傑脫身。你讓你的心腹郭凱明通過偷渡的方式把穆小傑弄迴內地，然後你就一直就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替她弄一個合法的眼份，你先替她假造了一個模特的身份，也就是李嘉。為了避免別人的懷疑你對外做出了許多李嘉是你情人的假象。可是你知道這個李嘉沒有一個合法的身份，早晚會讓警察查出來的，所以你安排你的手下以招聘為名在人才市場上找了一個跟李嘉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孩沈娜進入你們天一集團工作，沒多久你以等你已經時日無多的老婆王婆去世之後會娶她為妻為誘餌引誘她成了你的情人。這個可憐的農家姑娘以為你看上了她年輕美貌又精明能幹，還真以為你以後你會娶她，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個丟了性命，而讓她丟性命的人就是你。”
郝生打斷沙爽的話，“警官，你所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不錯，我是跟穆向以前有過交往，不過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我們以後也再沒什麽聯係了。還有，李嘉和沈娜不過是我眾多情人中的兩個，這一點我承認，至於你說的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沙爽冷笑了一下，“沒什麽聯係，你親自帶著陳佩珊進組的那一天，我親眼看見你大半夜的悄悄地走進向潔，噢，不，穆向的房間。大半夜裏你們兩個約會，當時我就奇怪，你一個大老板為什麽會大半夜的跑進一個服裝師的房間，後來我查了你們的資料才明白原來你們多年來一直都有聯係，你怎麽說你們沒聯係呢？”
郝生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件事我不記得了，就算是有的話，我想跟老情人聊聊天不可以嗎？”
“你和老情人約會當然是可以的，隻不過你們倆個策劃的事情好像就不那麽簡單了，”說著沙爽拿出一份材料，“這是穆向找的那個香港的三流演員陳顯的口供，他把你們的計劃全部告訴我們了。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陳顯是穆向的情人，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怎麽樣，郝生，我剛才所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
郝生淡定地一笑，“警官，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如果真像你所說，我想通過沈娜和穆小傑置換身份，那我為什麽不直接把沈娜殺掉，然後把她們倆個人的身份換一下不就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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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恩走在一對明星夫妻的旁邊，身著一身最新款的白色阿瑪尼西裝，一臉掩飾不住的興奮的笑容，胳膊上挽著穿著一身酒紅色露肩晚禮服的張凝，兩人頻頻向記者們招手致意。
沙爽和葉強帶著兩個警察站在記者們的後麵遠遠地盯著穆恩，本來他們今天要是穿警服來的，但是沙爽說還是不要了，人家大喜的日子穿警服去有些煞風景，所以四個人都是穿著便裝。
葉強看了看表，看了沙爽一眼，意思很明白：抓呀？
沙爽身上帶著抓穆恩的逮捕證，她看著不遠處一臉喜色的穆恩，有些猶豫。她看了葉強一眼，小聲地問：“要不要再等等？”葉強低聲說：“你又不是不知道組長在局裏等著咱們呢。我可聽說最近他要給你肩上加一顆花，你勸你最好還是不要惹他老人家不爽才好。”沙爽籲了口氣，“那就抓吧。”
四人人在葉強的帶領下隔著記者帶隨著穆恩和張凝慢慢往前走，走到快到大門口時，穆恩發現了他們，他的臉色一變，停住了。葉強伸手要掏腰上的手銬被後麵的沙爽一把按住，走上前剛要掏逮捕證，沒想到穆恩上前一把握住她的手，用哀求的語氣說：“沙警官，能幫我一具忙嗎，今天這個日子對我來說可能是我最重要的一個日子，也可能是我這一生最為最輝煌的時刻，或許以後再不會有這樣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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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爽和葉強對視了一下，然後搖了搖和穆恩握在一起的手，點了點頭，說：“穆導演，祝賀你入圍最佳新人導演獎了，希望你能獲獎。”
穆恩臉上現出感激而生澀地笑容，又搖了搖沙爽的手，“謝謝你，沙警官。”說著和張凝一起步入會場，沙爽和葉強等四個人隨後不完不近地跟在他們後麵也進入了會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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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又一個影視界的前輩和明星給獲獎者頒獎，大廳上頭一架鋼鐵製的長搖臂來迴得從舞台上轉向觀眾席，又從觀眾席轉向舞台，前麵大屏幕也不時出現獲獎者發表獲獎感言的鏡頭，許多獲獎者在發表獲獎感言時都泣不成聲。
等到主持人宣布入圍最佳新人導演獎名單時，舞台上的大屏出現了穆恩和其他三位入圍者的特寫鏡頭，穆恩顯得興奮而緊張。
當兩名頒獎嘉賓宣傳本屆電影節的最佳新人導演獎的獲獎者是《女漢子》的導演穆恩時，穆恩猛地站了起來，由於站得過猛差點摔倒，那個鋼鐵製的長搖臂馬上轉到了他的頭頂，對準了他的臉，大屏幕他的臉流出了激動的眼淚。
穆恩就那樣愣愣地站著，他旁邊的人發出善意的笑聲，坐在他旁邊的張凝輕輕地推了他一下，小聲地提醒，“你站在這兒幹嘛，上去領獎呀。”
穆恩似乎是剛剛醒悟過來，他從觀眾席走了出來，走到過道上慢慢地向前走，他頭上的那個搖臂緊跟著他，就在他馬上要登上舞台上時，那個搖臂上的攝像機忽然從搖臂上掉了下來，正好砸在穆恩的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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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爽看了看手中的本子，問道：“郝生，我們這是第三次找你談了，從現在的情況看，還有許多事情你並沒有交待，我們希望你最好老老實實地跟我們合作，爭取寬大處理。”
郝生微微一笑，貌似真誠地說：“警官，我能交待的我都交待了，老實說，如果沒有那個小皮箱，我也沒什麽好交待了，現在既然這些東西你們都掌握了，我還有隱瞞的必要嗎，那個小皮箱裏麵的東西已經包括我這些年來做過的所有事情，所以我真的沒什麽再交待了。”
此時的郝生眼神很獨特，並不以前那麽咄咄逼人，而是淡淡的，平緩的，仿佛和風細雨，但那眼睛的深處仿佛另外藏一雙可以看透人間萬物的眼睛。
沙爽看著他的眼睛，冷笑了一下，“郝生，你看這樣好不好，我們告訴一個你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你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事情。”
郝生平靜地搖了搖頭，“我並不想知道什麽我非常應該知道卻並不知道的事情。”
沙爽說：“你是不是覺得你大費周章設計的這個局十分完美，你是不是覺得你的最終目的已經達到了？”
“警官，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什麽我大費周章設計的局？什麽最終的目的？”
沙爽用征詢的眼神看了組長一眼，組長點了點頭。沙爽說：“既然你這麽說，我們就費點時間把你設的這個局從頭到尾捋一捋。此三四年間，表麵上一團和氣、兄弟同心的天一集團以你郝生為首的一派和以肖檣為首的另一派為了爭奪天一集團的領導權不斷明爭暗鬥，其中的一個結果就是肖檣的唯一的兒子因一起神秘的車禍去世了。這件事對肖檣的打擊很大，一年前他向政府有關方麵對你們前些年一起進行的一些不法交易進行了選擇性的舉報。當你們覺察到天一集團被調查後你們這些當年涉案的元老級人物都要想辦法脫身。而肖檣和盛萬裏卻商量了一個出人意料的辦法。在天一集團當中，盛萬裏表麵上是你的人，而你一直懷疑他是肖檣派在你身邊的臥底。肖檣向盛萬裏提出了由盛萬裏假裝當著你的麵把他從天一大廈的天台上踢下去的計劃……”
聽了沙爽的話，郝生心裏“咯噔“一下，他問沙爽，“警官，你剛才所說的‘假裝’是什麽意思，我親眼看到盛萬裏把肖檣從天台上踢下去的呀？”
“你看見的沒錯，不過，你不知道，盛萬裏踢下去的隻是一個死屍，肖檣在被盛萬裏踢下天台之前已經因為食物中毒死了，是自殺。”
“他們為什麽要這麽做？”
“他們之所以這麽做是因為你一直懷疑盛萬裏是肖檣的人，當你親眼看見盛萬裏把肖檣從天台上踢下去，你不再懷疑盛萬裏是肖檣的人了，並接受了他向你提出的以低調拍一部低成本電影方式通過所謂香港陳家的幫助慢慢向境外轉移資金為你們以後離境做打算。其實這是盛萬裏給肖檣出的主意，主要的目的是想騙走一些天一集團的資金。”
“原來這樣呀。”郝生的表情好像是才恍然大悟。
沙爽笑了一下，“郝董，不要裝了，其實你早知道這是他們在騙你，隻不過你使了個‘將計就計’的高招借用他們為你鋪墊好的渠道，也就是拍電影來實施你的計劃。”
郝生裝糊塗，“我的計劃，我的什麽計劃？”
“大約在一年半之前穆向告訴你你們的私生女兒穆小傑在香港因為殺了一個人被香港警方通緝要你想辦法幫穆小傑脫身。你讓你的心腹郭凱明通過偷渡的方式把穆小傑弄迴內地，然後你就一直就想神不知鬼不覺地替她弄一個合法的眼份，你先替她假造了一個模特的身份，也就是李嘉。為了避免別人的懷疑你對外做出了許多李嘉是你情人的假象。可是你知道這個李嘉沒有一個合法的身份，早晚會讓警察查出來的，所以你安排你的手下以招聘為名在人才市場上找了一個跟李嘉長得極為相似的女孩沈娜進入你們天一集團工作，沒多久你以等你已經時日無多的老婆王婆去世之後會娶她為妻為誘餌引誘她成了你的情人。這個可憐的農家姑娘以為你看上了她年輕美貌又精明能幹，還真以為你以後你會娶她，她萬萬沒想到自己會因為這個丟了性命，而讓她丟性命的人就是你。”
郝生打斷沙爽的話，“警官，你所說的這些我完全聽不懂，不錯，我是跟穆向以前有過交往，不過那都是二十幾年前的事了，我們以後也再沒什麽聯係了。還有，李嘉和沈娜不過是我眾多情人中的兩個，這一點我承認，至於你說的其它的我真的不知道。”
沙爽冷笑了一下，“沒什麽聯係，你親自帶著陳佩珊進組的那一天，我親眼看見你大半夜的悄悄地走進向潔，噢，不，穆向的房間。大半夜裏你們兩個約會，當時我就奇怪，你一個大老板為什麽會大半夜的跑進一個服裝師的房間，後來我查了你們的資料才明白原來你們多年來一直都有聯係，你怎麽說你們沒聯係呢？”
郝生搖了搖頭，“你說的這件事我不記得了，就算是有的話，我想跟老情人聊聊天不可以嗎？”
“你和老情人約會當然是可以的，隻不過你們倆個策劃的事情好像就不那麽簡單了，”說著沙爽拿出一份材料，“這是穆向找的那個香港的三流演員陳顯的口供，他把你們的計劃全部告訴我們了。對了，有件事要告訴你，陳顯是穆向的情人，恐怕你還不知道吧？怎麽樣，郝生，我剛才所說的這些是不是事實清楚，證據確鑿？”
郝生淡定地一笑，“警官，有件事我想請教一下，如果真像你所說，我想通過沈娜和穆小傑置換身份，那我為什麽不直接把沈娜殺掉，然後把她們倆個人的身份換一下不就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