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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優秀員工
穆恩從公安局出來馬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後，他打了輛出租車來到飛天公司。
他一進公司，飛天公司的員工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他也沒理會這些徑直來到李嘉的總經理辦公室。
李嘉見穆恩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問：“警察找你了？”
穆恩點點頭：“他們懷疑是我放的火，當時你也在場，我放火了嗎，再說了，我為什麽要放火，我跟她又沒仇沒怨的。”
李嘉馬上說：“警察來問我，我把當時的事仔細跟他們說了，我說我們倆個離開江娜家時什麽事也沒發生。”
“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他們就是不信，問來問去，問了我大半天。”
“他們都問你什麽事呀？”
“問了我一些以前的事，主要是方小橋和陳佩珊那件事，他們可能要把這三件案子並案了。”
李嘉問：“那兩個案子不是已經找到殺人兇手了嗎？他們還查什麽？”
“對呀，那兩個案子不是向潔做的嗎？我也是這麽問他們的，他們一臉的神秘，好像……”說到這兒，穆恩有意停了下來，看著李嘉。
“好像什麽？”李嘉追問道。
穆恩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說：“他們好像說兇手不是向潔，而是另有其人。這些警察真是閑著沒事做，案子都結了，他們還是查來查去的，真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對了，李總，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女漢子》的後期做得差不多了，我個人額外添了50萬，我想這筆錢是不是由公司出？”
李嘉臉色一沉，“穆恩，你添了50萬跟誰說過，誰要你額外加50萬，此前的事我不是說得清楚嗎？”
“可是100萬不可能做出理想的效果來，你知道《女漢子》是我幾年的心血，我不想讓它以破爛的麵目示人。”
李嘉臉色很難看地說：“穆恩，你是不是瘋了！”
穆恩並沒有急，他不緊不慢地說：“李總，你先別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把這個片子的小樣拿給一個專家看過，專家說這部電影好好運作一定會有很好的票房，非常有可能獲獎，所以，我要求在宣傳推廣時要追加100萬的投資，有，我要求導演署我的名。”
李嘉霍然起身，指著穆恩低喝了一聲，“穆恩，我提醒你，你要搞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這裏是我作主。”
穆恩站起身，別有深意地看了李嘉一眼，“李總，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建議你把我的想法跟郝董事長說說，說不定他會同意我的建議，另外，李總，我也要跟你說一句，也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說完這話，穆恩轉身離開了李嘉的辦公室。
李嘉頹然地坐迴了椅子。過了一會兒，她拿起電話拔郝生的號碼，把穆恩所說的話大致向郝生敘述了一遍。
郝生在電話那頭沉吟半晌，然後說：“就按他說的辦好了。”
※※※
穆恩剛出李嘉辦公室，就接到盛萬裏的電話。
盛萬裏問他，“我讓你辦的事有什麽進展沒有？”
“暫時還沒有。”
盛萬裏明顯對穆恩的這個迴答不滿意，他冷冷地說：“穆恩，這麽久了，你竟然一點進展都沒有，你不會是跟我玩花活兒吧？”盛萬裏的話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萬總，你覺得像我這種小人物敢跟您玩花活兒嗎？我還想要命呢。”
盛萬裏在電話那頭陰惻惻地冷笑了一聲，說：“你知道最好，我可是給了你錢的，你要是什麽也沒給我可得給我一個說法。”
穆恩猶豫了一下，說：“其實也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有什麽進展？”
“是這樣，有一次我跟李嘉聊起了我們大學時的一件事，有一個香港導演拿著他的電影到我們學校交流，因為他的片子太爛讓我們學生用包子好一通砸。沒想到李嘉竟然知道這件事。”
“她是怎麽知道的？”
“是啊，當時我也奇怪，她怎麽會知道我們學校這件事呢，我當時就問她。她當時說是方小橋跟她說的，可是我清楚地記得發生那件事時方小橋因為跟同學長架被同學打傷了正在住院，他當時根本不在場，也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懷疑這個李嘉……的身份可能是有點問題。”
葉強開著車載著沙爽往中關村方向走，他們要去江娜家再去看看。
在車內沙爽問葉強，“你認為那個江娜是自殺還是他殺？”
“自殺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吃安眠藥呀、跳樓呀、割腕什麽的，現在的女孩子一般不會選擇這種又笨又土還特別難受的辦法，現在的女孩子沒有這麽創意。”
“要是他殺的話，又是誰要殺這麽一個無足輕重的公司小職員呢？你覺得會不會是情殺呀？”
“我查過了，這個江娜現在沒有男朋友，也沒跟什麽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麽感情糾紛，隻不過最近好像聽說公司要裁她，她跟老板鬧了幾迴，鬧得雞飛狗跳的，這個江娜多次跟人說要是公司敢裁她就踢翻桌子，讓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踢翻桌子？踢什麽桌子？”
“這還不清楚，當然是踢老板的桌子啦。”
“你是說李嘉？”
葉強看了沙爽一眼，“我什麽都沒說，不過有一件事很玄妙，這個江娜出事前，這個李嘉和那個穆恩一起把她送迴家，過了不久，她家就著火了。”
沙爽搖了搖頭，“她不會這麽狠吧？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殺人就殺人？”
葉強冷哼了一聲，“殺不殺人跟是不是女孩子沒有關係，如果這個江娜的手裏真有那個李嘉的什麽不可告人的把柄或者秘密的話，什麽事皆有可能，你不覺得那個李嘉怪怪的，跟以前在大連時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嗎？”
沙爽點點頭，“我也發現了，她現在跟在大連時的確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李嘉就是一個時尚小女生，可是現在的李嘉完全是一副職場女強人的範兒，知道她讓我想起誰嗎？”
“沈娜？”
“你也有這種想法？”
“上次我找她了解情況時，我差點以為她是那個沈娜了。”
兩人走進江娜的房間，戴上手套四處查看。
沙爽查看窗台時，看見一個被煙熏黑了的球形魚缸，她拿起來看了看，又看了看窗外，忽然她心頭一亮，拿著魚缸比照著窗戶兩邊已經燒得麵目全非的窗簾。
葉強奇怪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幹嗎？”
沙爽指指魚缸和窗簾，“看樣子犯罪嫌疑人就是利用這個魚缸放的火，”說到這兒，她放下魚缸找開了窗戶，並跳上窗台，向上麵查看。
葉強問道：“你這又是要幹嗎？”
“你過來一下。”
葉強走過去向窗外探出了頭。窗戶上麵也被煙熏黑了，葉強順著沙爽手指的方向看到窗戶上方被熏黑的地方有一條電線粗細的白白的小道道兒直通到樓上的窗戶。
兩人對視一下，相視而笑。
沙爽從窗台上跳下來，和葉強一起來到樓台的那家住戶的門前，敲敲門，沒過一會兒，裏邊出來一個瘦弱的男孩子，十七八歲上下。
沙爽和葉強同時亮出了證件，沙爽說：“我們是警察，可以談談嗎？”
男孩子有些緊張地點點頭，讓兩個人進屋。
沙爽走進室之後四下查看，屋子裏很亂，一張床，一張茶幾，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書舊上有一台電腦，桌子上擺著幾個移動硬盤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典型的一個城市單身小宅男的住所。
沙爽打開樓下跟江娜同向的那扇窗，用手指找到那條細細的白印兒，男孩子看她找這個神情更緊張了。
葉強看出他的緊張，拍拍男孩的肩膀讓他坐下，然後問他，“前些天，你的樓下死了一個人知道嗎？”
“知道。”男孩子怯怯地答道，眼睛還是盯著沙爽。
“看到什麽可疑的人或者事情嗎？”
“沒有。”男孩子搖搖頭。
沙爽走到書桌前的電腦，她指了指電腦，問男孩子，“我可以看一下電腦裏麵的內容嗎？”
男孩子的表情是不願意，可是他還是有些勉強地點點頭。
沙爽打開電腦，逐一查看了電腦內的各盤符的內容，在盤裏找到幾個有密碼的文件夾。
沙爽和葉強對視了一下，沙爽又問那男孩子，“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文件夾裏邊的內容。”
男孩子緊張地站起來，“沒什麽，就是我一些學習資料。”
沙爽笑笑，伸手把男孩子拉到窗前，指了指那道白印兒，說：“小弟弟，你給我解釋一下這道白印是怎麽迴事嗎？”
男孩子緊張地汗都下來了，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麽來。
沙爽又指指電腦，說：“我可以看一下文件夾裏邊的內容嗎？”
男孩子還在猶豫。
沙爽搖搖頭，“小弟弟，你知道，我們是警察，為了破案我們有權看任何跟案件有關的東西，即使你現在不讓我們看，我們也可以看到，不過到時候可能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
男孩子囁嚅道：“密碼是ssjz。”
沙爽用密碼打開盤裏麵的一個文件夾，這個文件夾裏是歐美的色情視頻。沙爽又打開另外一個文件夾，這一個是日本色情視頻，第三個文件夾是個名字叫p的文件夾，用ssjz打不開。沙爽迴頭看了男孩子一眼，男孩子說：“在原來秘密後來倒著再輸一遍。”
沙爽按他說的又輸了一遍，文件打開了，裏麵有兩個文件夾，沒有密碼，第一個打開後，裏麵有近百個視頻文件，都是一些偷拍女生裙下春光和女生洗澡或換衣服的視頻。男孩子沒等沙爽看完，自己動手打開另一個文件夾，這個文件夾也有近百個視頻文件，全是偷拍江娜生活的，文件都很大，時間也很長，應該是用視頻探頭全天候偷拍的，每個文件都標有日期。
男孩子打開了一個標有江娜出事那天的一個文件，往視頻中間的部分點了一下，然後說：“你們要的可能是這個。”
視頻內容是李嘉和穆恩扶著腳步踉蹌的江娜走進屋，然後……
沙爽招手把葉強叫到電腦前，把剛才的內容又重放了一遍，葉強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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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優秀員工
穆恩從公安局出來馬上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
掛掉電話後，他打了輛出租車來到飛天公司。
他一進公司，飛天公司的員工都用一種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他也沒理會這些徑直來到李嘉的總經理辦公室。
李嘉見穆恩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就問：“警察找你了？”
穆恩點點頭：“他們懷疑是我放的火，當時你也在場，我放火了嗎，再說了，我為什麽要放火，我跟她又沒仇沒怨的。”
李嘉馬上說：“警察來問我，我把當時的事仔細跟他們說了，我說我們倆個離開江娜家時什麽事也沒發生。”
“我也是這樣說的，可是他們就是不信，問來問去，問了我大半天。”
“他們都問你什麽事呀？”
“問了我一些以前的事，主要是方小橋和陳佩珊那件事，他們可能要把這三件案子並案了。”
李嘉問：“那兩個案子不是已經找到殺人兇手了嗎？他們還查什麽？”
“對呀，那兩個案子不是向潔做的嗎？我也是這麽問他們的，他們一臉的神秘，好像……”說到這兒，穆恩有意停了下來，看著李嘉。
“好像什麽？”李嘉追問道。
穆恩意味深長地微微一笑，說：“他們好像說兇手不是向潔，而是另有其人。這些警察真是閑著沒事做，案子都結了，他們還是查來查去的，真是浪費我們納稅人的錢。對了，李總，有件事我想跟你說一下，《女漢子》的後期做得差不多了，我個人額外添了50萬，我想這筆錢是不是由公司出？”
李嘉臉色一沉，“穆恩，你添了50萬跟誰說過，誰要你額外加50萬，此前的事我不是說得清楚嗎？”
“可是100萬不可能做出理想的效果來，你知道《女漢子》是我幾年的心血，我不想讓它以破爛的麵目示人。”
李嘉臉色很難看地說：“穆恩，你是不是瘋了！”
穆恩並沒有急，他不緊不慢地說：“李總，你先別著急，我的話還沒說完呢，我把這個片子的小樣拿給一個專家看過，專家說這部電影好好運作一定會有很好的票房，非常有可能獲獎，所以，我要求在宣傳推廣時要追加100萬的投資，有，我要求導演署我的名。”
李嘉霍然起身，指著穆恩低喝了一聲，“穆恩，我提醒你，你要搞清楚自己是什麽身份，這裏是我作主。”
穆恩站起身，別有深意地看了李嘉一眼，“李總，我想說的話已經說完了，我建議你把我的想法跟郝董事長說說，說不定他會同意我的建議，另外，李總，我也要跟你說一句，也請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說完這話，穆恩轉身離開了李嘉的辦公室。
李嘉頹然地坐迴了椅子。過了一會兒，她拿起電話拔郝生的號碼，把穆恩所說的話大致向郝生敘述了一遍。
郝生在電話那頭沉吟半晌，然後說：“就按他說的辦好了。”
※※※
穆恩剛出李嘉辦公室，就接到盛萬裏的電話。
盛萬裏問他，“我讓你辦的事有什麽進展沒有？”
“暫時還沒有。”
盛萬裏明顯對穆恩的這個迴答不滿意，他冷冷地說：“穆恩，這麽久了，你竟然一點進展都沒有，你不會是跟我玩花活兒吧？”盛萬裏的話裏充滿了威脅的意味。
“萬總，你覺得像我這種小人物敢跟您玩花活兒嗎？我還想要命呢。”
盛萬裏在電話那頭陰惻惻地冷笑了一聲，說：“你知道最好，我可是給了你錢的，你要是什麽也沒給我可得給我一個說法。”
穆恩猶豫了一下，說：“其實也是一點進展也沒有。”
“有什麽進展？”
“是這樣，有一次我跟李嘉聊起了我們大學時的一件事，有一個香港導演拿著他的電影到我們學校交流，因為他的片子太爛讓我們學生用包子好一通砸。沒想到李嘉竟然知道這件事。”
“她是怎麽知道的？”
“是啊，當時我也奇怪，她怎麽會知道我們學校這件事呢，我當時就問她。她當時說是方小橋跟她說的，可是我清楚地記得發生那件事時方小橋因為跟同學長架被同學打傷了正在住院，他當時根本不在場，也不知道這件事。所以我懷疑這個李嘉……的身份可能是有點問題。”
葉強開著車載著沙爽往中關村方向走，他們要去江娜家再去看看。
在車內沙爽問葉強，“你認為那個江娜是自殺還是他殺？”
“自殺的方式有很多種，比如吃安眠藥呀、跳樓呀、割腕什麽的，現在的女孩子一般不會選擇這種又笨又土還特別難受的辦法，現在的女孩子沒有這麽創意。”
“要是他殺的話，又是誰要殺這麽一個無足輕重的公司小職員呢？你覺得會不會是情殺呀？”
“我查過了，這個江娜現在沒有男朋友，也沒跟什麽男人和女人之間有什麽感情糾紛，隻不過最近好像聽說公司要裁她，她跟老板鬧了幾迴，鬧得雞飛狗跳的，這個江娜多次跟人說要是公司敢裁她就踢翻桌子，讓大家都沒好日子過。”
“踢翻桌子？踢什麽桌子？”
“這還不清楚，當然是踢老板的桌子啦。”
“你是說李嘉？”
葉強看了沙爽一眼，“我什麽都沒說，不過有一件事很玄妙，這個江娜出事前，這個李嘉和那個穆恩一起把她送迴家，過了不久，她家就著火了。”
沙爽搖了搖頭，“她不會這麽狠吧？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說殺人就殺人？”
葉強冷哼了一聲，“殺不殺人跟是不是女孩子沒有關係，如果這個江娜的手裏真有那個李嘉的什麽不可告人的把柄或者秘密的話，什麽事皆有可能，你不覺得那個李嘉怪怪的，跟以前在大連時的樣子有很大的不同嗎？”
沙爽點點頭，“我也發現了，她現在跟在大連時的確有很大的不同，以前的李嘉就是一個時尚小女生，可是現在的李嘉完全是一副職場女強人的範兒，知道她讓我想起誰嗎？”
“沈娜？”
“你也有這種想法？”
“上次我找她了解情況時，我差點以為她是那個沈娜了。”
兩人走進江娜的房間，戴上手套四處查看。
沙爽查看窗台時，看見一個被煙熏黑了的球形魚缸，她拿起來看了看，又看了看窗外，忽然她心頭一亮，拿著魚缸比照著窗戶兩邊已經燒得麵目全非的窗簾。
葉強奇怪地看著她，“你這是在幹嗎？”
沙爽指指魚缸和窗簾，“看樣子犯罪嫌疑人就是利用這個魚缸放的火，”說到這兒，她放下魚缸找開了窗戶，並跳上窗台，向上麵查看。
葉強問道：“你這又是要幹嗎？”
“你過來一下。”
葉強走過去向窗外探出了頭。窗戶上麵也被煙熏黑了，葉強順著沙爽手指的方向看到窗戶上方被熏黑的地方有一條電線粗細的白白的小道道兒直通到樓上的窗戶。
兩人對視一下，相視而笑。
沙爽從窗台上跳下來，和葉強一起來到樓台的那家住戶的門前，敲敲門，沒過一會兒，裏邊出來一個瘦弱的男孩子，十七八歲上下。
沙爽和葉強同時亮出了證件，沙爽說：“我們是警察，可以談談嗎？”
男孩子有些緊張地點點頭，讓兩個人進屋。
沙爽走進室之後四下查看，屋子裏很亂，一張床，一張茶幾，一張書桌，一把椅子，書舊上有一台電腦，桌子上擺著幾個移動硬盤和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典型的一個城市單身小宅男的住所。
沙爽打開樓下跟江娜同向的那扇窗，用手指找到那條細細的白印兒，男孩子看她找這個神情更緊張了。
葉強看出他的緊張，拍拍男孩的肩膀讓他坐下，然後問他，“前些天，你的樓下死了一個人知道嗎？”
“知道。”男孩子怯怯地答道，眼睛還是盯著沙爽。
“看到什麽可疑的人或者事情嗎？”
“沒有。”男孩子搖搖頭。
沙爽走到書桌前的電腦，她指了指電腦，問男孩子，“我可以看一下電腦裏麵的內容嗎？”
男孩子的表情是不願意，可是他還是有些勉強地點點頭。
沙爽打開電腦，逐一查看了電腦內的各盤符的內容，在盤裏找到幾個有密碼的文件夾。
沙爽和葉強對視了一下，沙爽又問那男孩子，“我可不可以看一下文件夾裏邊的內容。”
男孩子緊張地站起來，“沒什麽，就是我一些學習資料。”
沙爽笑笑，伸手把男孩子拉到窗前，指了指那道白印兒，說：“小弟弟，你給我解釋一下這道白印是怎麽迴事嗎？”
男孩子緊張地汗都下來了，支吾半天也沒說出什麽來。
沙爽又指指電腦，說：“我可以看一下文件夾裏邊的內容嗎？”
男孩子還在猶豫。
沙爽搖搖頭，“小弟弟，你知道，我們是警察，為了破案我們有權看任何跟案件有關的東西，即使你現在不讓我們看，我們也可以看到，不過到時候可能事情的性質就不同了。”
男孩子囁嚅道：“密碼是ssjz。”
沙爽用密碼打開盤裏麵的一個文件夾，這個文件夾裏是歐美的色情視頻。沙爽又打開另外一個文件夾，這一個是日本色情視頻，第三個文件夾是個名字叫p的文件夾，用ssjz打不開。沙爽迴頭看了男孩子一眼，男孩子說：“在原來秘密後來倒著再輸一遍。”
沙爽按他說的又輸了一遍，文件打開了，裏麵有兩個文件夾，沒有密碼，第一個打開後，裏麵有近百個視頻文件，都是一些偷拍女生裙下春光和女生洗澡或換衣服的視頻。男孩子沒等沙爽看完，自己動手打開另一個文件夾，這個文件夾也有近百個視頻文件，全是偷拍江娜生活的，文件都很大，時間也很長，應該是用視頻探頭全天候偷拍的，每個文件都標有日期。
男孩子打開了一個標有江娜出事那天的一個文件，往視頻中間的部分點了一下，然後說：“你們要的可能是這個。”
視頻內容是李嘉和穆恩扶著腳步踉蹌的江娜走進屋，然後……
沙爽招手把葉強叫到電腦前，把剛才的內容又重放了一遍，葉強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