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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不想知道的秘密
“你跟她的關係怎麽樣？”
“穆恩是她的經紀人，穆恩跟她僅是工作關係。”
“那她呢？”警察把李美琪的照片舉在穆恩眼前晃了一下。
“穆恩也是她的經紀人。”
不知為什麽，穆恩說這話時發現這警察眼睛一亮，似乎對穆恩說的這個話相當感興趣。
“能不能跟穆恩們多說一些關於你跟她們倆的關係，穆恩們想知道更具體的一些東西。”
穆恩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恐怕不大方便吧。”
警察眼睛忽然放射出一種足可以穿透一切的寒光，隻聽他悶悶地吐了口氣，說：“穆恩先生，穆恩看得出來你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恐怕不用穆恩講什麽公民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之類的廢話吧？”
穆恩看著他不說話，內心防線在他幾乎快要刺破穆恩身體的目光注視下有些鬆懈。
他把一隻手伸進懷裏，語氣陰沉地說：“穆恩先生，警察也有好有壞，有一些壞警察為了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可能會利用法律賦予自己的權利而做一起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他們為了破案可能會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到一些其實是很無辜的人的身上，比如穆恩們或許可以認定你跟某些非常重大的罪案有某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從而把你關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裏，當然警察不會用一些很暴力的手段，可是警察辦案一定會有一些外人所不知而且還在法律許可範圍以內的手法讓一些人就範。”
穆恩應該是表情空洞盯著他說：“穆恩的腿不由自主得有些顫抖。”
他大概看出穆恩的表情有些戲謔，皺著眉頭，低聲道：“穆恩先生，長話短說好了，穆恩們現在正在配合國家某權力機構調查一宗涉及金融犯罪的跨國大案。”
穆恩愣了一下，“這跟穆恩有什麽關係？”
“如果你沒進入光影公司穆恩想跟你就沒什麽關係，可是你一腳踏進光影公司的大門，你就很被動得成為了穆恩們調查的對像，穆恩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現在身處險境，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真的？”穆恩驚訝地問。
“當然，穆恩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可是穆恩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呀。”
“這件事上，你不知道並不意味著你沒有危險，剛才穆恩說過了，你是被動得成為了穆恩們的調查對象，現在穆恩們希望你能配合穆恩們工作，當然，作為迴報，穆恩們會保護你安全。”
“穆恩可以不幹嗎？”
“你已經上了一列飛馳的列車，車沒停下來，你想中途下車，其結果隻會被摔死，穆恩想這不是你想得到的結果吧。”
警察給穆恩分析穆恩所麵臨的危險，給穆恩壓力讓穆恩幫他們工作。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穆恩對穿製服的人總是沒有好感，穆恩總覺得這些人說話做事總透著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淩人架式。至於跟警察合作某種更是從來沒想過。
眼前這個矮個子警察（穆恩在心裏已經悄悄地稱他為“阿諾”要穆恩配合他們工作，讓穆恩覺得多少有些滑稽。
“穆恩能問一下穆恩麵臨怎樣的危險嗎？”穆恩問阿諾。
阿諾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據穆恩所知，你們光影公司的經營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紅火。為了解決資金上的困難，公司動用了一些資金做一些其它的生意。”
“什麽其它的生意？”穆恩很天真地問。
“都是些很賺錢卻上不得台麵的生意。比如替人洗錢，比如……反正很多。”他語氣謹慎地說：“盡管做了這些生意，可是由於前段時間失了一次手，公司損失巨大，而且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大人物，這個大人物就算你們的吳老板也得罪不起，人家給他兩條路，要麽賠穆恩要麽賠命，你們的吳老板是個聰明人當然選擇賠錢，可是那可是一大筆錢，不是想賠就賠得起的，最令他頭疼的是，光影公司有一筆近一億的貸款又到期了，銀行催著要他在規定的期限內還錢，否則就讓他好看。”
“這是真的嗎？”
他哼了一聲，“你覺得穆恩有必要編故事給你聽嗎？”
他當然沒那個必要。
他繼續說：“……在短期內弄到一大筆錢可不那麽容易，可是要是搞不定這兩件事，他就完了，可說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不會就這麽等死吧？”
“當然不會，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這筆錢，於是他動用了很多人脈，想了很多辦法，可是據穆恩們看來，他想得這些辦法大多數不靈，可是時間在一點點地過去。或者說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麽辦？”
“當然要想一個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啦。”
他略略地點點頭，“沒錯，穆恩們也這麽想，可是他這個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是什麽呢？”他說這話時用質詢的眼神看著穆恩。
“他們這些大人物的想法穆恩怎麽能知道？”
“你認為你們公司馬上要承辦的這次模特大賽有沒有可能就是他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呢？”
穆恩搖搖頭，“這個好像跟穆恩沒什麽關係，穆恩隻是個打工仔，人家給穆恩錢穆恩就給人做事，僅此而已。”
“你沒覺得那個叫方雨欣的模特死得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穆恩沒覺得，那不過是個小意外罷了。”穆恩言不由衷地說。
他嘿嘿地冷笑一下，“在你還沒進光影公司之前，你們的吳老板忽然遭遇了一個同樣不明不白的車禍，這個你知道吧？”
“世界上每天都在發生車禍。”
“穆恩可以告訴你，穆恩們一直要注意光影公司，穆恩們發現自從你們的吳老板發生了那次車禍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
“是嗎？這個穆恩可不知道。”
“你不知道穆恩可以告訴你。在發生車禍之前，你們的吳老板是個很高調的人，所有能在媒體上露麵的事情他都盡可能地參加，包括那些娛樂媒體，可是自從發生了那個車禍，他忽然開始深居簡出，就連公司也很少去，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自打穆恩到了這家公司，就很少能在公司見到他的麵，穆恩以為大老板都是這樣的。”
“不不不，發生車禍之前他可不是這樣，隻是在發生了車禍之後他才開始變得這麽神秘起來。”
“你說了這大半天，穆恩也沒聽出來你說的這些事情跟穆恩麵臨危險有什麽關係？”
“不要著急嘛，你容穆恩慢慢跟你說。你進公司時，公司是不是辭退了很多老員工又招了一些新員工？”
“是啊，吹舊納新，一般的國內公司都會這麽做，沒什麽奇怪的呀？”
“可是有一些新招聘來的員工隻是到公司辦理了一下入職手續就不再來公司上班，你不覺得這個很奇怪？”
“哪家公司都會因為某種原因白養一些人，這個不奇怪。”
“如果你們公司所白養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幾乎沒有任何城市生活經曆的農民，而且來自五湖四海，你也不覺得奇怪？”
“農民？不會吧，光影公司又不是建築公司，怎麽可能招一些農民工呢？”
“這是事實。”
穆恩知道他所說的的確是事實，因為蘇成早就跟穆恩說了這件怪事，可是穆恩不知道這件事跟穆恩有什麽關係。
於是穆恩問：“這事跟穆恩有什麽關係嗎？”
“從表麵上看你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可是實際上關係很大。”
“有什麽關係？”穆恩有些緊張地問他。
他頓了頓，說：“蘇成你認識吧？”
“認識，穆恩的上司，不久前辭職離開公司了。”
“他離開前是不是跟你說了一些事情？”
穆恩有些驚愕地看著他，穆恩沒想到這件事他也會知道，穆恩張口結舌地說：“……其實，其實，他也沒跟穆恩說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說了，他告訴了一些他覺得很奇怪的事，有一部分就是穆恩剛才說的那些事，對吧？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前天他發生了意外，在一列飛馳的夜行火車上，他的身體忽然從窗戶上飛了出去。”
“什麽？”穆恩不由得渾身一緊，“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穆恩沒必要跟你說故事。你再聯想一下最近在那個天王演唱會上意外死掉的那個方雨欣，而在不到一周前公司安排你擔任這個方雨欣的經紀人，這兩件事跟你都有些若隱若現的關係，你不覺得奇怪嗎？”
“或許這不過是個巧合。”穆恩有些無力地說。
“巧合？你沒發現你跟這兩個人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共性嗎？”
“共性？”
“沒錯，這個共性就是你們三個人都無意間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
“不該知道的秘密？”
“沒錯，他們兩個都出了意外，你，會不會……”
“你是說，穆恩有可能成為第三個出意外的人？”
“穆恩這也隻是推測，不過誰也不敢說沒有這個可能，所以說，穆恩希望你能跟穆恩們合作，而你的安全由穆恩們來保證。穆恩們有這個能力，這個你應該知道。”
穆恩拿過他放在儀表盤上的555煙，抽出一支，用他的打火機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半晌，然後對他說：“你們知道穆恩們公司有一個叫李美琪的模特嗎？”
“穆恩當然知道，你們公司的一姐，吳老板多年的小情人兒。”
“不是什麽小情人兒，是女友。”穆恩糾正道。
一家國際品牌的化妝品廠家找到穆恩，想請李美琪拍一個廣告。
這個品牌原來打算請國內一個有國際背景的大明星拍，後來這個大明星最近一段時間是非不斷，今天曝出詐捐，明天又曝出是某富豪的小三兒，破壞人家家庭之類的負麵緋聞。這個品牌的代言人向來是那種以優雅、高貴、清新、脫俗示人的女明星，所以自然不能請有這麽多是非的明星來拍廣告，於是他們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在國內名氣飆升的李美琪。
上個月，中國某城市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自然災害。李美琪匿名捐了二百萬，可是不久就給媒體爆出她匿名捐款的事情，二百萬，在國內也算是大數目，所以媒體炒得很厲害，而李美琪也獲得了來自各界的各種讚譽。那個化妝品廠家選她拍廣告也可能有這方麵的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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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她呢？”警察把李美琪的照片舉在穆恩眼前晃了一下。
“穆恩也是她的經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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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能跟穆恩們多說一些關於你跟她們倆的關係，穆恩們想知道更具體的一些東西。”
穆恩猶豫了一下，說：“這個恐怕不大方便吧。”
警察眼睛忽然放射出一種足可以穿透一切的寒光，隻聽他悶悶地吐了口氣，說：“穆恩先生，穆恩看得出來你是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恐怕不用穆恩講什麽公民有配合警察辦案的義務之類的廢話吧？”
穆恩看著他不說話，內心防線在他幾乎快要刺破穆恩身體的目光注視下有些鬆懈。
他把一隻手伸進懷裏，語氣陰沉地說：“穆恩先生，警察也有好有壞，有一些壞警察為了達到自己的某些目的可能會利用法律賦予自己的權利而做一起見不得人的勾當，比如他們為了破案可能會把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到一些其實是很無辜的人的身上，比如穆恩們或許可以認定你跟某些非常重大的罪案有某些千絲萬縷的關係，從而把你關在一個黑暗的小屋子裏，當然警察不會用一些很暴力的手段，可是警察辦案一定會有一些外人所不知而且還在法律許可範圍以內的手法讓一些人就範。”
穆恩應該是表情空洞盯著他說：“穆恩的腿不由自主得有些顫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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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恩愣了一下，“這跟穆恩有什麽關係？”
“如果你沒進入光影公司穆恩想跟你就沒什麽關係，可是你一腳踏進光影公司的大門，你就很被動得成為了穆恩們調查的對像，穆恩可以很負責地告訴你，你現在身處險境，隨時可能有生命危險。”
“真的？”穆恩驚訝地問。
“當然，穆恩們沒時間跟你開玩笑。”
“可是穆恩真的什麽也不知道呀。”
“這件事上，你不知道並不意味著你沒有危險，剛才穆恩說過了，你是被動得成為了穆恩們的調查對象，現在穆恩們希望你能配合穆恩們工作，當然，作為迴報，穆恩們會保護你安全。”
“穆恩可以不幹嗎？”
“你已經上了一列飛馳的列車，車沒停下來，你想中途下車，其結果隻會被摔死，穆恩想這不是你想得到的結果吧。”
警察給穆恩分析穆恩所麵臨的危險，給穆恩壓力讓穆恩幫他們工作。
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穆恩對穿製服的人總是沒有好感，穆恩總覺得這些人說話做事總透著一股子咄咄逼人的淩人架式。至於跟警察合作某種更是從來沒想過。
眼前這個矮個子警察（穆恩在心裏已經悄悄地稱他為“阿諾”要穆恩配合他們工作，讓穆恩覺得多少有些滑稽。
“穆恩能問一下穆恩麵臨怎樣的危險嗎？”穆恩問阿諾。
阿諾皺著眉頭想了一下，說：“據穆恩所知，你們光影公司的經營並不像表麵上那麽紅火。為了解決資金上的困難，公司動用了一些資金做一些其它的生意。”
“什麽其它的生意？”穆恩很天真地問。
“都是些很賺錢卻上不得台麵的生意。比如替人洗錢，比如……反正很多。”他語氣謹慎地說：“盡管做了這些生意，可是由於前段時間失了一次手，公司損失巨大，而且得罪了一個不能得罪的大人物，這個大人物就算你們的吳老板也得罪不起，人家給他兩條路，要麽賠穆恩要麽賠命，你們的吳老板是個聰明人當然選擇賠錢，可是那可是一大筆錢，不是想賠就賠得起的，最令他頭疼的是，光影公司有一筆近一億的貸款又到期了，銀行催著要他在規定的期限內還錢，否則就讓他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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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哼了一聲，“你覺得穆恩有必要編故事給你聽嗎？”
他當然沒那個必要。
他繼續說：“……在短期內弄到一大筆錢可不那麽容易，可是要是搞不定這兩件事，他就完了，可說是死無葬身之地。”
“他不會就這麽等死吧？”
“當然不會，他一定會想盡辦法弄到這筆錢，於是他動用了很多人脈，想了很多辦法，可是據穆恩們看來，他想得這些辦法大多數不靈，可是時間在一點點地過去。或者說他的時間已經不多了。如果你是他，你會怎麽辦？”
“當然要想一個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啦。”
他略略地點點頭，“沒錯，穆恩們也這麽想，可是他這個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是什麽呢？”他說這話時用質詢的眼神看著穆恩。
“他們這些大人物的想法穆恩怎麽能知道？”
“你認為你們公司馬上要承辦的這次模特大賽有沒有可能就是他能夠起死迴生的辦法呢？”
穆恩搖搖頭，“這個好像跟穆恩沒什麽關係，穆恩隻是個打工仔，人家給穆恩錢穆恩就給人做事，僅此而已。”
“你沒覺得那個叫方雨欣的模特死得不明不白？”
“不明不白？穆恩沒覺得，那不過是個小意外罷了。”穆恩言不由衷地說。
他嘿嘿地冷笑一下，“在你還沒進光影公司之前，你們的吳老板忽然遭遇了一個同樣不明不白的車禍，這個你知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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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恩可以告訴你，穆恩們一直要注意光影公司，穆恩們發現自從你們的吳老板發生了那次車禍之後，他整個人都變了。”
“是嗎？這個穆恩可不知道。”
“你不知道穆恩可以告訴你。在發生車禍之前，你們的吳老板是個很高調的人，所有能在媒體上露麵的事情他都盡可能地參加，包括那些娛樂媒體，可是自從發生了那個車禍，他忽然開始深居簡出，就連公司也很少去，這個你總該知道吧？”
“自打穆恩到了這家公司，就很少能在公司見到他的麵，穆恩以為大老板都是這樣的。”
“不不不，發生車禍之前他可不是這樣，隻是在發生了車禍之後他才開始變得這麽神秘起來。”
“你說了這大半天，穆恩也沒聽出來你說的這些事情跟穆恩麵臨危險有什麽關係？”
“不要著急嘛，你容穆恩慢慢跟你說。你進公司時，公司是不是辭退了很多老員工又招了一些新員工？”
“是啊，吹舊納新，一般的國內公司都會這麽做，沒什麽奇怪的呀？”
“可是有一些新招聘來的員工隻是到公司辦理了一下入職手續就不再來公司上班，你不覺得這個很奇怪？”
“哪家公司都會因為某種原因白養一些人，這個不奇怪。”
“如果你們公司所白養的這些人都是一些幾乎沒有任何城市生活經曆的農民，而且來自五湖四海，你也不覺得奇怪？”
“農民？不會吧，光影公司又不是建築公司，怎麽可能招一些農民工呢？”
“這是事實。”
穆恩知道他所說的的確是事實，因為蘇成早就跟穆恩說了這件怪事，可是穆恩不知道這件事跟穆恩有什麽關係。
於是穆恩問：“這事跟穆恩有什麽關係嗎？”
“從表麵上看你跟這件事沒有一點關係，可是實際上關係很大。”
“有什麽關係？”穆恩有些緊張地問他。
他頓了頓，說：“蘇成你認識吧？”
“認識，穆恩的上司，不久前辭職離開公司了。”
“他離開前是不是跟你說了一些事情？”
穆恩有些驚愕地看著他，穆恩沒想到這件事他也會知道，穆恩張口結舌地說：“……其實，其實，他也沒跟穆恩說什麽重要的事情。”
“他說了，他告訴了一些他覺得很奇怪的事，有一部分就是穆恩剛才說的那些事，對吧？你可能不知道，就在前天他發生了意外，在一列飛馳的夜行火車上，他的身體忽然從窗戶上飛了出去。”
“什麽？”穆恩不由得渾身一緊，“這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穆恩沒必要跟你說故事。你再聯想一下最近在那個天王演唱會上意外死掉的那個方雨欣，而在不到一周前公司安排你擔任這個方雨欣的經紀人，這兩件事跟你都有些若隱若現的關係，你不覺得奇怪嗎？”
“或許這不過是個巧合。”穆恩有些無力地說。
“巧合？你沒發現你跟這兩個人有一個非常可怕的共性嗎？”
“共性？”
“沒錯，這個共性就是你們三個人都無意間知道了一些不該知道的秘密。”
“不該知道的秘密？”
“沒錯，他們兩個都出了意外，你，會不會……”
“你是說，穆恩有可能成為第三個出意外的人？”
“穆恩這也隻是推測，不過誰也不敢說沒有這個可能，所以說，穆恩希望你能跟穆恩們合作，而你的安全由穆恩們來保證。穆恩們有這個能力，這個你應該知道。”
穆恩拿過他放在儀表盤上的555煙，抽出一支，用他的打火機點著，深深地吸了一口，沉思半晌，然後對他說：“你們知道穆恩們公司有一個叫李美琪的模特嗎？”
“穆恩當然知道，你們公司的一姐，吳老板多年的小情人兒。”
“不是什麽小情人兒，是女友。”穆恩糾正道。
一家國際品牌的化妝品廠家找到穆恩，想請李美琪拍一個廣告。
這個品牌原來打算請國內一個有國際背景的大明星拍，後來這個大明星最近一段時間是非不斷，今天曝出詐捐，明天又曝出是某富豪的小三兒，破壞人家家庭之類的負麵緋聞。這個品牌的代言人向來是那種以優雅、高貴、清新、脫俗示人的女明星，所以自然不能請有這麽多是非的明星來拍廣告，於是他們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在國內名氣飆升的李美琪。
上個月，中國某城市發生了一場驚天動地的自然災害。李美琪匿名捐了二百萬，可是不久就給媒體爆出她匿名捐款的事情，二百萬，在國內也算是大數目，所以媒體炒得很厲害，而李美琪也獲得了來自各界的各種讚譽。那個化妝品廠家選她拍廣告也可能有這方麵的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