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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疑竇叢生
沈娜嘴角含著笑，指著天空問，“哪個是仙女座？哪個是獵戶座？”
“這麽亮的月光，你什麽也看不到。品書網（..”
“他們總是存在的吧。”
“那當然。”
“那他們大概在哪個位置？”
穆恩把兩個星座的大概位置指給沈娜看。
沈娜望著那個位置，“他們在那裏站著有多久了？”
“噢，應該很久了。”
“一直這麽站著，他們不累嗎？”
穆恩低頭想了想，說：“累是肯定的，那麽久了，不過，沒聽說天上有家居商場之類的大星座，所以可能是買不到那種巴洛克風格的古典椅子。”
“坐別的不行嗎，比如一個凳子或沙發。”
“噢，那可不行，他們都是一些優雅的人，寧可站著也要等著有那種自己中意的古典風格的椅子，也不會將就，這就是神與人的區別，會有執著的追求。”
“他們可真可憐，總是這麽悶不做聲。”
“沒錯，是可憐。”
“你說他們要是能吹吹牛是不是不會這麽悶？”
“吹牛？”穆恩這才聽出沈娜繞這麽大圈子是有所指的。
※※※
翌日，三個人雇了一輛馬車，坐著馬車把這個小鎮環城一周，車費很便宜，隻不過馬兒好像是比較辛苦。欣欣見它們一路上口吐白沫樣子，有些不忍心，問趕馬車的老伯伯，是否讓馬兒休息一下。老伯伯說，不用擔心，它們都是非常年輕能幹的小夥子。在他們環城一周時，很多當地居民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唿，很熱情很親切。這裏的人大概倉稟都很足。
環城遊罷，三人準備迴旅館休息一下，走到旅館門口，見一個亞裔男子站在他們房間的門口。
這個男子四十歲上下，一雙眼睛很有神，臉龐端正，鼻梁挺直，嘴唇如刀削帶著成熟男人的特有的閱曆和城府，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很勻稱，像港片裏的孤獨殺手。
穆恩見了這人先是一愣，接著熱情地走上去，叫對方張叔叔。
對方用眼睛掃了一眼沈娜母女倆，眼神裏透著一股人令人膽寒的狠勁。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被穆恩稱作張叔叔的人小聲地對穆恩說。
穆恩對沈娜略點了下頭，跟著那人往外走。
沈娜跟欣欣往樓上走，欣欣小聲地對沈娜說：“剛才那人一定是殺過人。”
沈娜止住她，“別胡說。”
欣欣倔強地抬頭看她，“你沒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兒？”
沈娜撫了一下女兒的頭發，“以後可不準看那種暴力動畫片了。”
她們的對門住的是一對法國中年夫婦，見母女二人上來，那個婦人用英文跟她們打招唿，問她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沈娜告訴婦人是中國人，婦人很興奮，用中文說自己年輕的時候曾經在中國北京念過書，接著跟她們聊自己在北京時的趣事。
在跟法國婦人聊天時，沈娜的腦子一起在想一件事：剛才穆恩見到那個姓張的叔叔時，表情有些緊張，有失他平日的風儀，這就說明他們要談的事很重大。再看那姓張的人盯著自己的眼神，沈娜直感這事可能跟自己有關。
午餐的時候，穆恩迴來了，臉上十分疲憊的樣子，說是要帶她們去吃法國菜。
“那人找你什麽事？”沈娜問完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
“家事，很煩人的家事，包公都斷不了的家事。”江有些勉強地笑。
三個人坐車來到當城一家比較高級的法國菜館。
沈娜對法國菜不是很熟識，口感除了清淡新鮮沒什麽特別之處。
“有人替我們安排了更高級的住處，等一下我們就過去。”
“有人，什麽人？剛才那人？”
“不是，他不過是個跑腿兒的。我爸以前的得力助手，現在幫我媽做事的，叫張明，以前是偵察兵，殺過人的，小時候我很崇拜他的，跟他學了不少功夫，招招致命的功夫。”
“你不會也殺過人吧？”欣欣在一旁好奇地問。
穆恩拍拍她的小腦袋，“許小姐，殺人是最低端的解決問題手段，大灰怎麽可能那麽沒水準。”
沈娜說：“我不想住什麽高級住處，那個旅館我已經很滿足，我很喜歡。”
穆恩想了想，微笑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這樣拒絕不大好。”
“你沒聽說過無功不受祿。”
“沒有，我隻聽說過既來之，則安之。”
三個人剛吃法國料理，並沒有坐車迴旅館，而是踩著石子鋪成的小路慢慢地往前走。
狹窄的小路旁邊是琳琅滿目的店鋪，雖然店鋪不很大，但有很多都是大品牌。有一家音響店在放《萊茵河畔》，曲子舒緩又安靜，讓人感覺非常愜意。
三個人正走著，穆恩忽然拍了一下頭，“你們等一下我，馬上迴來。”說著向遠處一家蛋糕店跑去。
沈娜和欣欣足足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穆恩捧著一個盒子跑了過來，額上泌著細汗。
穆恩走到她們麵前，打開手上的盒子，裏麵是五個剛出爐的蛋撻。
“請你吃的。”穆恩表情怪異地對沈娜說。
“剛吃完飯，怎麽還要吃這個。”
穆恩拿出一個遞給欣欣，欣欣搖頭拒絕，他隻得自己吃了，然後又指指盒內剩下的四個，對沈娜說：“很好吃的，嚐嚐。”
沈娜不知他要搞什麽名堂，隻得勉強吃了一個，味道怪怪的，甜味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棉絮味。
“是不是很好吃？”
沈娜苦笑，“還好。”
“好吃就再吃一個。”
“不吃了，太甜了。”
“你不是喜歡吃甜的嗎？再吃一個。”
沈娜麵帶苦相，隻得又吃了一個。
“真的很難吃？”穆恩又吃了一個，指著最後一個，“不是太難吃呀，來再吃一個。”
“不吃了。”
“真的不吃？不要後悔呀。”
沈娜意識到這個蛋撻裏有古怪，拿起最後一個蛋撻，剛咬了一口，見裏麵乖乖地臥著個鑽石戒指。
“嫁給我，好嗎？”穆恩滿眼深情地望著沈娜。
沈娜覺得天上的太陽忽然放射出一種奇異溫柔的陽光，身邊的空氣、樹木還有遠處的山巒看起來都顯得是那麽生機勃勃。
在淚快要流出來時，沈娜說：“求婚是不是該有一跪？”
“你很看重那種世俗的形式？”
沈娜鄭重地點點頭，“很看重，女人都很看重這個。”
“那好吧。”穆恩單腿跪下。
決定一個職場人能否得到升遷和被委以重任信任，起決定性作用的並不是你的工作技能和表現，而是你在老板的眼中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聰明的員工都會在晚上趁老板睡著之際像《盜夢空間》的那些賊一樣，爬進老板的夢中世界查看發老板對自己的真實看法。
沈娜沒有盜夢的本事，所以也不了解老板眼中的自己有幾斤幾兩。
從瑞士迴來，沈娜一天也沒有休息，第二天就到公司上班。
她一進公司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很怪異，少了往日的熟絡和熱情，取而代之是客氣的禮儀和言不由心的禮貌。
一般情況下，員工受到這種待遇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升遷；另一種是即將被炒，兩者的比例是：1比9.。而升遷對於沈娜來說可能性是0.1%，這一點沈娜非常清楚。
總辦秘書海倫很客氣得對她說：“isabe，郭總說你一來就到她辦公室，她有事要跟你談。”
“怎麽了，海倫？”沈娜看海倫的目光多少也有些怪異，於是悄悄地問。
海倫低著頭，看也不看她小眼，小手偷偷地衝她揮了揮，意思是讓她不要說話。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算小行星提前撞擊地球也用不著搞得這麽神秘，大家都可以上喜瑪拉雅山嘛。
總經理辦公室。
郭楓穿一身做工精致考究的alenin女裝，這半個月沒見，她麵部線條比往日更加棱角分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種精力充沛的成功女商人形象。
見沈娜時來，她少有的從老板台後站起來，迎上前，用很悅耳的聲音問：“怎麽，瑞士之行玩得好吧？”
沈娜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她讓自己的麵容盡可能得淡定和從容。
“謝謝郭總的關心，我還好，郭總你要是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見沈娜如此直接，郭楓的表情一怔，低著頭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沈娜上前一步，等著她說話。
郭楓喝了口茶，想了想，說：“沈娜，你在公司這幾年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老實說，作為老板我對你很滿意，可是你知道，海達公司剛剛重新組建，有些方麵……”
這些往外攆人老詞沈娜雖說大條，但作為職場老戰士她還是能聽出來的，還沒等郭楓說完，沈娜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如果公司對自己太過刻薄，自己該如何用法律手段為自己討迴公道。
“郭總，你的意思是公司想辭退我，對嗎？”沈娜打斷郭楓的話，不客氣地問。
郭楓挑了一下眉梢，很嚴肅地問，“你從我哪句話裏聽出來我有要辭退你的意思？”
“那你不會是想讓我當海達的總經理吧？”沈娜開了句玩笑。
郭楓皺了皺眉，一字字地說：“為什麽不會呢，我找你來就是要跟你談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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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麽亮的月光，你什麽也看不到。品書網（..”
“他們總是存在的吧。”
“那當然。”
“那他們大概在哪個位置？”
穆恩把兩個星座的大概位置指給沈娜看。
沈娜望著那個位置，“他們在那裏站著有多久了？”
“噢，應該很久了。”
“一直這麽站著，他們不累嗎？”
穆恩低頭想了想，說：“累是肯定的，那麽久了，不過，沒聽說天上有家居商場之類的大星座，所以可能是買不到那種巴洛克風格的古典椅子。”
“坐別的不行嗎，比如一個凳子或沙發。”
“噢，那可不行，他們都是一些優雅的人，寧可站著也要等著有那種自己中意的古典風格的椅子，也不會將就，這就是神與人的區別，會有執著的追求。”
“他們可真可憐，總是這麽悶不做聲。”
“沒錯，是可憐。”
“你說他們要是能吹吹牛是不是不會這麽悶？”
“吹牛？”穆恩這才聽出沈娜繞這麽大圈子是有所指的。
※※※
翌日，三個人雇了一輛馬車，坐著馬車把這個小鎮環城一周，車費很便宜，隻不過馬兒好像是比較辛苦。欣欣見它們一路上口吐白沫樣子，有些不忍心，問趕馬車的老伯伯，是否讓馬兒休息一下。老伯伯說，不用擔心，它們都是非常年輕能幹的小夥子。在他們環城一周時，很多當地居民會主動跟他們打招唿，很熱情很親切。這裏的人大概倉稟都很足。
環城遊罷，三人準備迴旅館休息一下，走到旅館門口，見一個亞裔男子站在他們房間的門口。
這個男子四十歲上下，一雙眼睛很有神，臉龐端正，鼻梁挺直，嘴唇如刀削帶著成熟男人的特有的閱曆和城府，一身黑色的西裝，身材很勻稱，像港片裏的孤獨殺手。
穆恩見了這人先是一愣，接著熱情地走上去，叫對方張叔叔。
對方用眼睛掃了一眼沈娜母女倆，眼神裏透著一股人令人膽寒的狠勁。
“我有事情要跟你說。”被穆恩稱作張叔叔的人小聲地對穆恩說。
穆恩對沈娜略點了下頭，跟著那人往外走。
沈娜跟欣欣往樓上走，欣欣小聲地對沈娜說：“剛才那人一定是殺過人。”
沈娜止住她，“別胡說。”
欣欣倔強地抬頭看她，“你沒聞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兒？”
沈娜撫了一下女兒的頭發，“以後可不準看那種暴力動畫片了。”
她們的對門住的是一對法國中年夫婦，見母女二人上來，那個婦人用英文跟她們打招唿，問她們是中國人還是日本人。沈娜告訴婦人是中國人，婦人很興奮，用中文說自己年輕的時候曾經在中國北京念過書，接著跟她們聊自己在北京時的趣事。
在跟法國婦人聊天時，沈娜的腦子一起在想一件事：剛才穆恩見到那個姓張的叔叔時，表情有些緊張，有失他平日的風儀，這就說明他們要談的事很重大。再看那姓張的人盯著自己的眼神，沈娜直感這事可能跟自己有關。
午餐的時候，穆恩迴來了，臉上十分疲憊的樣子，說是要帶她們去吃法國菜。
“那人找你什麽事？”沈娜問完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多嘴。
“家事，很煩人的家事，包公都斷不了的家事。”江有些勉強地笑。
三個人坐車來到當城一家比較高級的法國菜館。
沈娜對法國菜不是很熟識，口感除了清淡新鮮沒什麽特別之處。
“有人替我們安排了更高級的住處，等一下我們就過去。”
“有人，什麽人？剛才那人？”
“不是，他不過是個跑腿兒的。我爸以前的得力助手，現在幫我媽做事的，叫張明，以前是偵察兵，殺過人的，小時候我很崇拜他的，跟他學了不少功夫，招招致命的功夫。”
“你不會也殺過人吧？”欣欣在一旁好奇地問。
穆恩拍拍她的小腦袋，“許小姐，殺人是最低端的解決問題手段，大灰怎麽可能那麽沒水準。”
沈娜說：“我不想住什麽高級住處，那個旅館我已經很滿足，我很喜歡。”
穆恩想了想，微笑道：“人家也是一番好意，這樣拒絕不大好。”
“你沒聽說過無功不受祿。”
“沒有，我隻聽說過既來之，則安之。”
三個人剛吃法國料理，並沒有坐車迴旅館，而是踩著石子鋪成的小路慢慢地往前走。
狹窄的小路旁邊是琳琅滿目的店鋪，雖然店鋪不很大，但有很多都是大品牌。有一家音響店在放《萊茵河畔》，曲子舒緩又安靜，讓人感覺非常愜意。
三個人正走著，穆恩忽然拍了一下頭，“你們等一下我，馬上迴來。”說著向遠處一家蛋糕店跑去。
沈娜和欣欣足足等了近半個小時，才見穆恩捧著一個盒子跑了過來，額上泌著細汗。
穆恩走到她們麵前，打開手上的盒子，裏麵是五個剛出爐的蛋撻。
“請你吃的。”穆恩表情怪異地對沈娜說。
“剛吃完飯，怎麽還要吃這個。”
穆恩拿出一個遞給欣欣，欣欣搖頭拒絕，他隻得自己吃了，然後又指指盒內剩下的四個，對沈娜說：“很好吃的，嚐嚐。”
沈娜不知他要搞什麽名堂，隻得勉強吃了一個，味道怪怪的，甜味中有一股說不出的棉絮味。
“是不是很好吃？”
沈娜苦笑，“還好。”
“好吃就再吃一個。”
“不吃了，太甜了。”
“你不是喜歡吃甜的嗎？再吃一個。”
沈娜麵帶苦相，隻得又吃了一個。
“真的很難吃？”穆恩又吃了一個，指著最後一個，“不是太難吃呀，來再吃一個。”
“不吃了。”
“真的不吃？不要後悔呀。”
沈娜意識到這個蛋撻裏有古怪，拿起最後一個蛋撻，剛咬了一口，見裏麵乖乖地臥著個鑽石戒指。
“嫁給我，好嗎？”穆恩滿眼深情地望著沈娜。
沈娜覺得天上的太陽忽然放射出一種奇異溫柔的陽光，身邊的空氣、樹木還有遠處的山巒看起來都顯得是那麽生機勃勃。
在淚快要流出來時，沈娜說：“求婚是不是該有一跪？”
“你很看重那種世俗的形式？”
沈娜鄭重地點點頭，“很看重，女人都很看重這個。”
“那好吧。”穆恩單腿跪下。
決定一個職場人能否得到升遷和被委以重任信任，起決定性作用的並不是你的工作技能和表現，而是你在老板的眼中所表現出來的是一個什麽樣的人。
聰明的員工都會在晚上趁老板睡著之際像《盜夢空間》的那些賊一樣，爬進老板的夢中世界查看發老板對自己的真實看法。
沈娜沒有盜夢的本事，所以也不了解老板眼中的自己有幾斤幾兩。
從瑞士迴來，沈娜一天也沒有休息，第二天就到公司上班。
她一進公司就發現大家看她的眼神很怪異，少了往日的熟絡和熱情，取而代之是客氣的禮儀和言不由心的禮貌。
一般情況下，員工受到這種待遇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升遷；另一種是即將被炒，兩者的比例是：1比9.。而升遷對於沈娜來說可能性是0.1%，這一點沈娜非常清楚。
總辦秘書海倫很客氣得對她說：“isabe，郭總說你一來就到她辦公室，她有事要跟你談。”
“怎麽了，海倫？”沈娜看海倫的目光多少也有些怪異，於是悄悄地問。
海倫低著頭，看也不看她小眼，小手偷偷地衝她揮了揮，意思是讓她不要說話。
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就算小行星提前撞擊地球也用不著搞得這麽神秘，大家都可以上喜瑪拉雅山嘛。
總經理辦公室。
郭楓穿一身做工精致考究的alenin女裝，這半個月沒見，她麵部線條比往日更加棱角分明，一雙眼睛炯炯有神，一看就是那種精力充沛的成功女商人形象。
見沈娜時來，她少有的從老板台後站起來，迎上前，用很悅耳的聲音問：“怎麽，瑞士之行玩得好吧？”
沈娜雖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但她知道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她讓自己的麵容盡可能得淡定和從容。
“謝謝郭總的關心，我還好，郭總你要是有什麽事就直說吧。”
見沈娜如此直接，郭楓的表情一怔，低著頭迴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沈娜上前一步，等著她說話。
郭楓喝了口茶，想了想，說：“沈娜，你在公司這幾年的表現是有目共睹的，老實說，作為老板我對你很滿意，可是你知道，海達公司剛剛重新組建，有些方麵……”
這些往外攆人老詞沈娜雖說大條，但作為職場老戰士她還是能聽出來的，還沒等郭楓說完，沈娜腦子裏已經開始盤算如果公司對自己太過刻薄，自己該如何用法律手段為自己討迴公道。
“郭總，你的意思是公司想辭退我，對嗎？”沈娜打斷郭楓的話，不客氣地問。
郭楓挑了一下眉梢，很嚴肅地問，“你從我哪句話裏聽出來我有要辭退你的意思？”
“那你不會是想讓我當海達的總經理吧？”沈娜開了句玩笑。
郭楓皺了皺眉，一字字地說：“為什麽不會呢，我找你來就是要跟你談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