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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信心十足
沈娜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曆練，加上穆恩的悉心指導，已經開始逐步對這個工作產生了興趣和信心，見穆恩對自己有些不放心，她當眾胸有成竹地表態：“我一定不會辜負公司領導對我的信任的。”
會議進行到這兒已經接近尾聲，穆恩安排了其他各部門的配合工作，魯亦明剛要宣布散會，沒想到安妮忽然說：“魯總，我也想做一個策劃案。”
魯亦明看看安妮又看看穆恩，穆恩說：“安妮，你也有工作，這個工作還是由isabe來做好了。”
安妮死死地盯了他一眼，然後對魯亦明說：“魯總，我保證做這個策劃案的同時不會影響其他工作。”
穆恩還要說什麽，魯亦明揮揮手，“那就讓安妮再做一個吧，就算是備案，一旦isabe這個方案有什麽問題，我們也應該做好兩手準備。”
魯亦明這樣說，穆恩也跟著點頭同意。
沈娜無意間發現，安妮在離開會議室之前偷偷地對穆恩詭異地一笑。穆恩也迴應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兩人的表情讓沈娜想起香港賭博電影兩個老千設局行騙前的表情。
這兩個人聯手太正常了，在床上他們不是也常連著嗎？沈娜對自己腦袋裏出現這樣色情場景感到非常惡心，於是狠狠地關掉了腦袋裏的某處開關。
周日的下午，沈娜電話琳達約她到自己家附近的一家茶館喝茶。利用星期六的一天半夜加上星期天的大半天，沈娜終於把那個策劃案搞了出來，腦子沉沉的，想睡也睡不覺，估計是哪個零件給累壞了，失去了常有的催眼功能。
沈娜之所以約琳達喝茶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想讓琳達把自己的策劃案拿給琳達的那位神秘小友看一下。上次的策劃案讓沈娜對她的那位小友非常佩服，她知道那人一定是個廣告行裏骨灰級的大人物，最少也是殺手級的，古龍小說裏一點紅的那種，殺個人不會超過半秒，立取對方小命。
之所以說不可告人，是她不想非常直接地請琳達幫這個忙，因為她知道最近琳達跟那個有錢的帥哥出了些狀況，心情非常不好，而且她知道像她的神秘小友那種級別的殺手，一定會有很多事忙，她實在不好意思麻煩這兩個人，可是她對自己的這個策劃案實在是心裏沒底。
在昨晚之前，她還對自己的這個策劃案信心十足，可是就是昨晚八點左右，那個可惡的“搶劫犯”忽然從北京給她打來電話，”搶劫犯”先是說自己因為一些私事要在北京呆幾天（幹我鳥事？，接著問沈娜策劃案的進展情況。
畢竟人家是自己的上司，問這種工作性的問題本來無可厚非，可是沈娜在那次會議上看到兩人神色曖昧的笑容之後，沈娜心裏就對這個人存了小心。
一百個職場人有九十八個人說職場職戰場，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傷兵一個是傻瓜。
現在正是自己職場的關鍵階段，沈娜知道自己有腦筋大條的毛病，她心裏不能不有所防備。
“你你知道這個策劃案的點在哪嗎？”那個“搶劫犯”貌似很關心地問沈娜。
“在哪兒？”沈娜小心翼翼地問。
“我告訴你，這個策劃案的要點在‘爆炸性’，你的方案怎麽能做到‘爆炸性’相當重要，有了‘爆炸性’整個方案就活了，沒有‘爆炸性’天花亂墜也沒任何意義。”
這種貌似真理的廢話還用你說，關鍵是怎麽才能做到‘爆炸性’？
沈娜直接問對方，“那怎麽才能做到‘爆炸性’呢？”
對方剛要說話，沈娜忽然從聽筒裏聽到一個女人非常尖利的聲音，“你要搞清楚，你是姓江的……接下來是一陣摔杯子的聲音。
“搶劫犯”似乎有些窘，說：“等一下再打給你。”
可是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他也沒現打過來。沈娜認為對方是找了個非職業女演員跟自己演戲，以前許宏濤跟那個小妖女搞在一起時，也常表演這樣的肥皂劇，對這種弱智的戲碼，沈娜早已了然於胸。
這個電話之後，沈娜本來信心滿滿的情緒她一下子像給一根紮了的氣球，變得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她當時就想給琳達打電話，想再找她那個神秘小友k先生給自己把把脈，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已不是以前的菜鳥，以這種小學徒的姿態向人家討主意，是不是有些菜？
星期六一晚上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咬牙決定采取迂迴的方式找琳達和那位k先生救援，於是就有了請琳達喝茶這個戲碼。
琳達的臉色很沮喪，像一個情人節沒收到玫瑰的傷心女孩兒。
沈娜知道是為那個有錢的帥哥的事，想安慰她一下，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琳達看了沈娜一眼說：“有錢人是不是都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得按照他們的意誌做事才是正確的？”
沈娜攤攤手，“非常抱歉，我所接受的都是沒有錢的人，所以你這個問題我迴答不了，不過我知道一件事，兩個人之所以吵架並不是誰對誰錯，而是價值觀不同，大家都覺得自己是對的，而對方是錯的。”
“你這麽說是說我是錯的了？”
“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說，凡事皆浮雲，不要想那麽多，你還很漂亮，一棵樹吊不死，再找一棵吊吊試試。”
琳達不耐煩似地揮了一下手，“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跟金毛發展得怎麽樣了，睡了嗎？”
沈娜驚了一上，“你說什麽呐？”
琳達向前探了一下頭，小聲問：“我不是道德稽查委員會的，你不用瞞我。”
沈娜瞪了她一眼，“佛眼中所見皆是佛，狗屎眼中……”
琳達瞥瞥嘴，“我是狗屎，一堆生氣和狗屎，你最好別惹我，狗屎生起氣來會炸的。”
“大家都受過幼兒園教育，拜托不要再說這種讓老師不高興的話。”
“那說你的事好了，你不會好心得沒事請我喝什麽茶吧，有什麽直接說，要不然我就要炸。”
沈娜委婉地說了一下自己對策劃案心裏沒底的事，最後一句話是：“我想我這個策劃案還沒達到你的小友k先生的那種水平。”
“你想讓他給你再做一份？”
“誰用他做，如果他有時間，想請他幫著看一下，或者批評一下也好。”
琳達低著想了半天，像是在想百慕大海域為什麽老是掉飛機。
有半支煙的功夫，琳達抬起頭說：“k先生家最近好像是出了什麽事，自己都焦頭爛額，估計沒有時間……”
沈娜心裏一涼，不過嘴上還很硬氣，“也不是非得他，我隻不過這麽一說。”
琳達看出沈娜心很虛，於是問：“我聽說‘鋼管舞女郎’也要求做一個策劃案？”
沈娜冷哼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兩手準備’，‘鋼管舞女郎’胸大無腦我倒並不恨，職場中人誰不想升職加薪，我恨的是有人跟她穿一條褲子。”
“誰跟她穿一條褲子？”
“你以為還會有誰？”
“你不會說是‘妖孽男’吧？他們怎麽穿一條褲子的？你不會搞錯吧？”
“你沒看到，我可是親眼所見，在那天的會上，兩個人眉來眼去地對號子，還以為別人都是瞎子。”
琳達別有深意地看了沈娜一眼，說：“公理公道講，我覺得‘妖孽男’這人沒有你想像得那麽壞。”
“你這麽替他說話不會是中了他的‘美男計’了吧？”
琳達恨恨地說：我倒是想中計，可是有‘鋼管舞女郎’在，我哪有機會。”
“機會就像女人的乳溝，隻要想擠隻會有的。”
兩人正說笑些女人間的私秘瘋話，沈娜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是金毛。問沈娜策劃案是否通過，並說要是準備為她舉辦一次慶祝pary。
“還沒開會討論，再說了，也用不著那麽隆重。”
收線後，沈娜發現琳達像牙醫一樣盯著自己，不禁問：“你幹嘛這麽看我？”
“這個金毛不對人的胃口？”
“這話怎麽說？”
“你跟他說話時沒有春光閃現，太平淡。”
“我們還是普通朋友，還淡不上什麽春光。”
“普通朋友？連家長都見了還普通？”
“見家長？見什麽家長？”
“你還瞞著我，你媽都打電話向我打聽金毛情況了。”
“這老太太真是多事，也不嫌煩。”
琳達一本正經地說：“沈娜，你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也該找個伴了，女人不能沒有男人，否則會老得很快。”
“你就別操我的心了，還是掃一下自家門前的雪先。”
迴家的路上，沈娜接到穆恩的電話，沈娜看了一下表，已是晚上11：27。沈娜沒想到這麽晚了他還會給自己打電話。
“你那個策劃案怎麽樣了？”穆恩的聲音顯得很疲憊。
“非常順利。”
“有‘爆炸性’嗎？”
“有，還不止一處炸點，遍地開花。”
“安妮剛才大概地跟我說了她的方案，我想聽聽你的。”
穆恩一說到安妮，沈娜腦袋裏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噢，我說為什麽這麽晚還給我打電話，原來是替你的小情人刺探軍情來的。
想到那天兩人的眼神，沈娜氣不打一處來，她一語雙關地說：“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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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娜通過最近一段時間的曆練，加上穆恩的悉心指導，已經開始逐步對這個工作產生了興趣和信心，見穆恩對自己有些不放心，她當眾胸有成竹地表態：“我一定不會辜負公司領導對我的信任的。”
會議進行到這兒已經接近尾聲，穆恩安排了其他各部門的配合工作，魯亦明剛要宣布散會，沒想到安妮忽然說：“魯總，我也想做一個策劃案。”
魯亦明看看安妮又看看穆恩，穆恩說：“安妮，你也有工作，這個工作還是由isabe來做好了。”
安妮死死地盯了他一眼，然後對魯亦明說：“魯總，我保證做這個策劃案的同時不會影響其他工作。”
穆恩還要說什麽，魯亦明揮揮手，“那就讓安妮再做一個吧，就算是備案，一旦isabe這個方案有什麽問題，我們也應該做好兩手準備。”
魯亦明這樣說，穆恩也跟著點頭同意。
沈娜無意間發現，安妮在離開會議室之前偷偷地對穆恩詭異地一笑。穆恩也迴應了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兩人的表情讓沈娜想起香港賭博電影兩個老千設局行騙前的表情。
這兩個人聯手太正常了，在床上他們不是也常連著嗎？沈娜對自己腦袋裏出現這樣色情場景感到非常惡心，於是狠狠地關掉了腦袋裏的某處開關。
周日的下午，沈娜電話琳達約她到自己家附近的一家茶館喝茶。利用星期六的一天半夜加上星期天的大半天，沈娜終於把那個策劃案搞了出來，腦子沉沉的，想睡也睡不覺，估計是哪個零件給累壞了，失去了常有的催眼功能。
沈娜之所以約琳達喝茶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目的，她想讓琳達把自己的策劃案拿給琳達的那位神秘小友看一下。上次的策劃案讓沈娜對她的那位小友非常佩服，她知道那人一定是個廣告行裏骨灰級的大人物，最少也是殺手級的，古龍小說裏一點紅的那種，殺個人不會超過半秒，立取對方小命。
之所以說不可告人，是她不想非常直接地請琳達幫這個忙，因為她知道最近琳達跟那個有錢的帥哥出了些狀況，心情非常不好，而且她知道像她的神秘小友那種級別的殺手，一定會有很多事忙，她實在不好意思麻煩這兩個人，可是她對自己的這個策劃案實在是心裏沒底。
在昨晚之前，她還對自己的這個策劃案信心十足，可是就是昨晚八點左右，那個可惡的“搶劫犯”忽然從北京給她打來電話，”搶劫犯”先是說自己因為一些私事要在北京呆幾天（幹我鳥事？，接著問沈娜策劃案的進展情況。
畢竟人家是自己的上司，問這種工作性的問題本來無可厚非，可是沈娜在那次會議上看到兩人神色曖昧的笑容之後，沈娜心裏就對這個人存了小心。
一百個職場人有九十八個人說職場職戰場，另外兩個人一個是傷兵一個是傻瓜。
現在正是自己職場的關鍵階段，沈娜知道自己有腦筋大條的毛病，她心裏不能不有所防備。
“你你知道這個策劃案的點在哪嗎？”那個“搶劫犯”貌似很關心地問沈娜。
“在哪兒？”沈娜小心翼翼地問。
“我告訴你，這個策劃案的要點在‘爆炸性’，你的方案怎麽能做到‘爆炸性’相當重要，有了‘爆炸性’整個方案就活了，沒有‘爆炸性’天花亂墜也沒任何意義。”
這種貌似真理的廢話還用你說，關鍵是怎麽才能做到‘爆炸性’？
沈娜直接問對方，“那怎麽才能做到‘爆炸性’呢？”
對方剛要說話，沈娜忽然從聽筒裏聽到一個女人非常尖利的聲音，“你要搞清楚，你是姓江的……接下來是一陣摔杯子的聲音。
“搶劫犯”似乎有些窘，說：“等一下再打給你。”
可是一直到晚上十一點，他也沒現打過來。沈娜認為對方是找了個非職業女演員跟自己演戲，以前許宏濤跟那個小妖女搞在一起時，也常表演這樣的肥皂劇，對這種弱智的戲碼，沈娜早已了然於胸。
這個電話之後，沈娜本來信心滿滿的情緒她一下子像給一根紮了的氣球，變得心裏一點底也沒有。她當時就想給琳達打電話，想再找她那個神秘小友k先生給自己把把脈，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現在已不是以前的菜鳥，以這種小學徒的姿態向人家討主意，是不是有些菜？
星期六一晚上她在床上輾轉反側，直到第二天下午，她咬牙決定采取迂迴的方式找琳達和那位k先生救援，於是就有了請琳達喝茶這個戲碼。
琳達的臉色很沮喪，像一個情人節沒收到玫瑰的傷心女孩兒。
沈娜知道是為那個有錢的帥哥的事，想安慰她一下，可是卻又不知該從何說起。
琳達看了沈娜一眼說：“有錢人是不是都認為這個世界上的所有人都得按照他們的意誌做事才是正確的？”
沈娜攤攤手，“非常抱歉，我所接受的都是沒有錢的人，所以你這個問題我迴答不了，不過我知道一件事，兩個人之所以吵架並不是誰對誰錯，而是價值觀不同，大家都覺得自己是對的，而對方是錯的。”
“你這麽說是說我是錯的了？”
“我沒這麽說，我隻是說，凡事皆浮雲，不要想那麽多，你還很漂亮，一棵樹吊不死，再找一棵吊吊試試。”
琳達不耐煩似地揮了一下手，“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跟金毛發展得怎麽樣了，睡了嗎？”
沈娜驚了一上，“你說什麽呐？”
琳達向前探了一下頭，小聲問：“我不是道德稽查委員會的，你不用瞞我。”
沈娜瞪了她一眼，“佛眼中所見皆是佛，狗屎眼中……”
琳達瞥瞥嘴，“我是狗屎，一堆生氣和狗屎，你最好別惹我，狗屎生起氣來會炸的。”
“大家都受過幼兒園教育，拜托不要再說這種讓老師不高興的話。”
“那說你的事好了，你不會好心得沒事請我喝什麽茶吧，有什麽直接說，要不然我就要炸。”
沈娜委婉地說了一下自己對策劃案心裏沒底的事，最後一句話是：“我想我這個策劃案還沒達到你的小友k先生的那種水平。”
“你想讓他給你再做一份？”
“誰用他做，如果他有時間，想請他幫著看一下，或者批評一下也好。”
琳達低著想了半天，像是在想百慕大海域為什麽老是掉飛機。
有半支煙的功夫，琳達抬起頭說：“k先生家最近好像是出了什麽事，自己都焦頭爛額，估計沒有時間……”
沈娜心裏一涼，不過嘴上還很硬氣，“也不是非得他，我隻不過這麽一說。”
琳達看出沈娜心很虛，於是問：“我聽說‘鋼管舞女郎’也要求做一個策劃案？”
沈娜冷哼了一聲，“這就是所謂的‘兩手準備’，‘鋼管舞女郎’胸大無腦我倒並不恨，職場中人誰不想升職加薪，我恨的是有人跟她穿一條褲子。”
“誰跟她穿一條褲子？”
“你以為還會有誰？”
“你不會說是‘妖孽男’吧？他們怎麽穿一條褲子的？你不會搞錯吧？”
“你沒看到，我可是親眼所見，在那天的會上，兩個人眉來眼去地對號子，還以為別人都是瞎子。”
琳達別有深意地看了沈娜一眼，說：“公理公道講，我覺得‘妖孽男’這人沒有你想像得那麽壞。”
“你這麽替他說話不會是中了他的‘美男計’了吧？”
琳達恨恨地說：我倒是想中計，可是有‘鋼管舞女郎’在，我哪有機會。”
“機會就像女人的乳溝，隻要想擠隻會有的。”
兩人正說笑些女人間的私秘瘋話，沈娜的手機忽然震動了起來，是金毛。問沈娜策劃案是否通過，並說要是準備為她舉辦一次慶祝pary。
“還沒開會討論，再說了，也用不著那麽隆重。”
收線後，沈娜發現琳達像牙醫一樣盯著自己，不禁問：“你幹嘛這麽看我？”
“這個金毛不對人的胃口？”
“這話怎麽說？”
“你跟他說話時沒有春光閃現，太平淡。”
“我們還是普通朋友，還淡不上什麽春光。”
“普通朋友？連家長都見了還普通？”
“見家長？見什麽家長？”
“你還瞞著我，你媽都打電話向我打聽金毛情況了。”
“這老太太真是多事，也不嫌煩。”
琳達一本正經地說：“沈娜，你離婚也有一段時間了，也該找個伴了，女人不能沒有男人，否則會老得很快。”
“你就別操我的心了，還是掃一下自家門前的雪先。”
迴家的路上，沈娜接到穆恩的電話，沈娜看了一下表，已是晚上11：27。沈娜沒想到這麽晚了他還會給自己打電話。
“你那個策劃案怎麽樣了？”穆恩的聲音顯得很疲憊。
“非常順利。”
“有‘爆炸性’嗎？”
“有，還不止一處炸點，遍地開花。”
“安妮剛才大概地跟我說了她的方案，我想聽聽你的。”
穆恩一說到安妮，沈娜腦袋裏靈光一閃，恍然大悟——噢，我說為什麽這麽晚還給我打電話，原來是替你的小情人刺探軍情來的。
想到那天兩人的眼神，沈娜氣不打一處來，她一語雙關地說：“放心好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