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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宴不由笑了笑。


    他隻是覺得自己生命安全得到了保障,然後本性就出來了。


    不過這東西極其考驗精神力和對情緒的把控,在別人完全戒備的情況下,是根本不可能使用的。


    所以楚宴來這裏的第一步, 是種下懷疑的種子,然後瓦解對方的戒備。


    為此, 他不斷激怒著對方,擺出一副我想死的姿態, 還勾引韓錚讓林瑾之方寸大亂。


    楚宴知道林瑾之是個聰明人,他這樣脫離常理的姿態,林瑾之自己就會思考這是為什麽, 根本不需要自己刻意潑髒水給林侯爺。


    楚宴打了個嗬欠,進入了沉眠之中。


    這些天楚宴強打著精神, 一直裝睡, 就是放不下這些事。


    如今形勢稍穩,楚宴的困意才逐漸上升。


    楚宴沒心沒肺的睡得極沉, 可他這個模樣卻把一旁的人給心疼壞了。


    葉太醫知道楚宴又昏迷過去了,便到裏麵為楚宴診治。


    寢殿裏麵被鋪上了一層薄薄的紅綢, 地毯也是上好的白狐皮。而躺在那邊的人, 膚色如雪,墨發如瀑, 唇不點而朱。他的容貌十分清雋, 可那雙桃花眼又為他增添了幾分豔麗。


    楚宴雖然穿著薄薄的衣衫, 卻露出了大片的胸膛,葉太醫忽然被勾得有些挪不開眼。


    他以前因為敬畏,從不敢這樣看楚宴。


    可現在,葉太醫卻通過那些存留在楚宴身上的痕跡,知道楚宴被林瑾之如何壓在身下。


    他的喉頭發緊,眼神竟然多了幾分燥熱。


    他們當今的陛下,容貌當真是絕美,連那位早負‘第一美人’盛名的武安侯公子都比不上。


    在葉太醫靠近楚宴的時候,楚宴就已經醒過來了。這是他幾個快穿世界的後遺症,一旦有人靠近自己,他就會全身戒備起來。


    隻要有人一靠近,渾身都是戲!


    楚宴重新睜開了眼,氣勢已經起了變化。


    他滿是疲倦的問:“你怎麽又來了?”


    “臣……臣來為陛下診治。”


    楚宴垂下鴉羽似的睫毛,輕輕的顫抖起來:“反正還會傷的。”


    葉太醫一聽,血直接衝到了腦子裏:“武安侯公子怎可這麽對您!”


    楚宴那個地方的確傷了很多次。


    看著葉太醫義憤填膺的模樣,楚宴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打量。


    [他喜歡我。]


    [誒!!!]


    [這麽震驚做什麽?]楚宴對自己的係統向來寵溺,他又在心裏告訴係統,[或許可以利用一下。]


    楚宴掙紮起來,朝葉太醫伸出了手。


    隨著他這個姿勢,手上的鎖鏈發出聲響,在寂靜的空間裏,顯得格外刺耳。


    楚宴如同求救那般望向葉太醫,仿佛視他為自己的救贖那般。


    隻可惜楚宴伸到一半,指尖快要觸碰到他的時候,卻因為看見手上鎖鏈而頓住。


    楚宴眼底的光在一點點熄滅。


    葉太醫清楚的看見,他眼中珍貴的東西在一點點破滅。


    葉太醫忽然感覺心痛難忍:“陛下可是要臣幫您做什麽事?”


    “幫我找一個人。”


    “隻要陛下吩咐,臣萬死不辭!”


    “不用你萬死不辭,是被我安放在密道裏的林侯爺。”


    葉太醫睜大了眼,而楚宴又小心翼翼的在他耳邊說著那些密道的位置。楚宴低聲耳語,葉太醫的耳朵都紅透了,沒想到自己還有機會和陛下靠得這麽近。


    等楚宴說完,葉太醫才鄭重的說:“一定完成陛下囑托。”


    [林瑾之自我上次說了騙子以後,這房間裏一定充滿了他的眼線,我今天對葉太醫說的話,估計都要被他聽到咯。希望他早點過去跟蹤葉太醫。]


    係統:[主人你又在皮!!]


    [誰叫林瑾之這麽混蛋,一舉一動都派人盯著我,就別怪我下套。]


    —


    與此同時,林瑾之正和信王周旋,信王是楚宴的皇弟,楚宴信任他,並未防範著信王,還撥了驍勇營給他。林瑾之正在和信王說著話,卻偶然聽見了下屬傳來的消息。


    他的臉色一變,就連一旁的韓錚也發現了端倪。


    “瑾之?”


    林瑾之臉色微變,隻對韓錚說:“信王殿下,在下還有事,便先行告退了。”


    韓錚的眼神一直係在林瑾之身上,這樣子頗讓信王覺得厭煩。等那位事事俱到的武安侯公子離開以後,信王才把目光放到了韓錚身上:“大將軍,不知陛下的傷可還要緊?”


    韓錚隻能先替林瑾之同信王周旋。


    “陛下自圍獵受傷之後,便一直昏迷不醒。難道信王殿下還懷疑瑾之不成?他可是陛下最親近的人。”


    的確,皇兄平日和林瑾之關係極好。而他也知道皇兄同林瑾之的關係。


    信王臉色也微冷了,皇兄一直沒有上朝,他也隻擁有一個驍勇營,那些人蠻力在行,可打探宮中究竟發生了什麽卻不在行。


    他隻能抿了口酒,心頓時沉了下去。


    信王深吸了一口氣:“先告辭。”


    韓錚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等他目送信王走後,韓錚又迴到了那個關著楚宴的屋子裏。


    剛一推開門,外麵的冷風就送了進來。他身上因為剛才的宴會沾染了梨花花瓣,那些風吹過他身上,帶走花瓣進入到寢殿裏麵。


    裏麵關著一個絕美的人,見他走過來,卻一點反應也沒有。


    韓錚知道,林瑾之一定是發現了什麽,才神色匆匆的離開了。


    他原以為,林瑾之會來這邊看這個昏君。


    “你怎麽來了?”楚宴的聲音很冷,猶如敲冰戛玉。


    “陛下受了這等對待,還苟延殘喘,微臣敬佩。”


    楚宴臉一個眼神都不想給他,並不作答。


    他發著燒,狠狠的咳嗽了起來,因為憋氣的緣故惹得自己臉上否浮現了一層薄薄紅暈。


    韓錚有些癡怔,之前的他分明那麽恨楚宴搶走了林瑾之,可為什麽……


    他走到寢殿之內:“為什麽不看微臣?”


    “亂臣賊子,汙了朕的眼睛。”


    韓錚拉起他脖子上的鎖鏈,直接把楚宴從那邊拉了過來。


    楚宴身上沒有力氣,就這樣跌入了他的懷裏。似乎發現自己做了什麽,緊緊的咬住了嘴唇,臉色蒼白如紙。


    他想從韓錚身上離開,可韓錚就這樣拽著他脖間鐵環的鎖鏈,令楚宴無法掙脫。


    楚宴不想死。


    那樣的日子他都渡過了,現在同樣也不像死。


    他可以笑著,讓別人玩弄自己。


    這樣的人,怎麽舍得死?


    所以楚宴苟延殘喘——想活。


    “陛下不想看微臣,微臣卻想讓陛下看我。”


    韓錚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自那日之後,林瑾之對他的態度隱隱有些敵視。


    就像他……覬覦了原本屬於林瑾之的東西似的。


    他想為林瑾之報仇,同時楚宴和自己也有仇。


    他想報複這個昏君,所以楚宴不願意什麽,他就做什麽。


    韓錚捏住了楚宴的下巴,力道極重的把他的頭轉了過來。


    楚宴不想看,仿佛這是自己最後的尊嚴那般。他決絕得不想睜開眼,韓錚在他耳旁猶如惡魔似的耳語:“臣知道有個小太監,之前對陛下有恩的。”


    高華?


    [高華對我的信任度多少?]


    [很忠心,幾乎是百分之百。]


    “高華……現在在外麵?”


    “當然。”韓錚嘴角的笑容幾近殘忍。


    在正好!


    記憶編製就是得人在場。


    楚宴的心裏閃過異樣,他或許得給高華腦子裏植入一段蕭宸的記憶。


    畢竟這種事他自己說出口,完全沒有威力。


    鎖鏈發出規則的聲音——


    記憶編製開始。


    他得借高華的嘴說出一些事。


    “陛下可想清楚了?”


    他想幹什麽?


    沒過多久,韓錚就叫下屬壓著高華走了進來。


    高華心裏十分害怕,看見陛下被韓錚這樣對待,他的眼睛都紅了:“你們這群叛賊!放開陛下!”


    韓錚毫無所動。


    “陛下若不睜眼,高華就沒命了。”


    楚宴的睫毛微微顫抖起來,唇色蒼白得可怕。


    他掙紮著,喉嚨裏仿佛含了一口血,胸腔劇烈的起伏起來,滿滿都是血腥味。


    韓錚使了個眼色,下屬就對高華動了刀。


    可高華心疼楚宴啊,他寧願死也不肯開口求饒,也不肯讓楚宴知道。


    沒了自己這個軟肋,這群亂臣賊子就折磨不到陛下了。


    他的陛下,自小就那麽可憐,受了那麽多苦……


    高華實在不想讓陛下再受什麽磨難了。


    當鮮血濺到楚宴的身上時,他終於睜開了眼。楚宴沒想到,自己還在心裏掙紮的時候,韓錚就下了手。


    他想伸出手,去抱一抱高華,可那邊隻剩下了一具冰冷的屍身罷了。


    楚宴徹底愣在原地,痛苦得身體顫抖起來,連唿吸也忘記了。


    沒了。


    任何關心他的人,都會離他而去。


    韓錚笑了起來:“陛下終於睜開眼看微臣了嗎?”


    “你想做什麽?”


    “陛下可還記得,因為您幼時的一句話,而殺掉的一位官員?”韓錚低沉的說,“那是收養微臣的義兄!微臣,便是代替義兄,來向陛下討命債來了。”


    楚宴不由睜大了眼,似乎隻要一想起那個記憶,就會害怕起來。


    他的瞳孔睜大,身體抽搐,顯然是魔怔了。


    韓錚皺緊了眉頭,楚宴不僅是他的情敵,還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是想折磨楚宴的。


    可看到楚宴這個樣子,他還是微怔。


    楚宴嘴唇蠕動了兩下,似乎在說什麽。


    韓錚湊得近了些,卻聽楚宴一直說著三個字。


    “好可怕。”


    淩王眼神幽暗,滿是厭惡的看向了他。


    他越是厭惡,林瑾之就越是有一種莫名的快/感。


    就因為,他輕而易舉的得到了別人奢望的東西。


    “韓錚造反了。”


    隨著這句話落下,淩王的眼底閃過震驚:“你想做什麽?”


    林瑾之眼中閃過痛苦:“我已經知道錯了,可覆水難收,韓錚不可能會放過陛下。所以……我才想知道真相。”


    淩王冷笑了一聲,韓錚造反果然有林瑾之參與。


    否則,那孩子心已經堅硬得猶如鐵石,怎麽可能還被別人在背後戳一刀。


    “我憑什麽告訴你?”


    “淩王殿下,你這樣陷害我,讓陛下以為我背叛了他,說到底你也是自私的人,想必你早已經算到現在的局麵了吧,卻還是這樣施了反間計。”


    淩王古怪的笑了起來:“當年溫雅的武安侯公子,竟然也會說出這種刺耳的話了。”


    他越是針對自己,林瑾之便越是確定楚宴是愛他的。


    “我也不再是當年的林瑾之,甚至還對陛下做了那種事。”


    “你和他、做了?”淩王的臉色頓時變得可怖,拖著高瘦的身軀,徑直的走到林瑾之這邊來。


    林瑾之雖然被淩王扯住了衣領,臉上的表情卻完全沒有變:“是,又怎樣?”


    淩王忽然緊緊的咬住了牙冠,那雙眼睛裏染上了妒忌。


    “他、是、我、的。”他一個字一個字的吐著。


    似乎是這裏麵的動靜驚動了外麵的人,程寒走進來的時候,直接拉出了腰間的佩劍,抵在淩王的喉嚨那處:“請淩王殿下放開公子。”


    淩王絲毫不懼,轉過頭去看向了程寒:“我雖被囚禁,卻是皇室,你敢拿劍指著我?”


    程寒:“陛下吩咐,保證公子安危。”


    程寒的話,讓對麵兩個人的臉色同時一變。


    淩王是嚐到了苦澀的滋味,而林瑾之卻喜憂參半。


    心頭忽然湧起一股淡淡的酸澀,這種情況了,程寒應該不會說謊。楚宴是真的愛他極深,可偏偏是他自己親手,把這份愛給破壞。


    倘若,當初他沒有聽信淩王的話那該多好?


    當淩王放開了他,林瑾之在程寒的護送之下迴了宮中。


    林瑾之的心並不好受,一路上始終低垂著頭。


    上次韓錚已經對高華動了手,他若長時間不在,韓錚還不知道會對陛下做什麽。


    林瑾之就這樣迴了宮,還得裝作一副對楚宴厭惡的模樣,讓韓錚放鬆警惕。


    他看到裏麵的那些太監似乎又因為韓錚的命令,想要拿玉勢做什麽事,林瑾之忽然悲痛難忍:“你們在做什麽?”


    “這……是大將軍讓我們……”


    林瑾之眼底浮現冰霜:“滾!”


    太監們被嚇得瑟瑟發抖,連連告退。


    林瑾之從寢殿裏走了進去,看見被鎖鏈綁住的楚宴,他忽然不知道自己到底對他是什麽樣的感情。


    他無比複雜,可唯有一點林瑾之確定——他愧疚極了。


    楚宴似乎感受到他來了,依舊死氣沉沉。


    在他心底,林瑾之和韓錚都是一樣殺掉高華的人。


    林瑾之垂下眼眸,掩去眼底的愧疚和傷痛,走過去小心的為他打開了腳上的鎖鏈。


    楚宴的四肢和頸部都有上鎖,其中一把鑰匙在他這裏,另外一把鑰匙在韓錚那裏。


    這個寢殿以前是楚宴為他打造的,楚宴一直威脅他說會把他關到裏麵。到頭來他都沒舍得那麽做,現在想想看,楚宴大概是為了嚇唬他罷了。


    楚宴看著林瑾之蹲下去,為自己解開這些鎖鏈,眼底終於帶上了幾分疑惑。


    林瑾之想幹什麽?


    他不是……厭惡他嗎?


    楚宴的心沉到了穀底,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相信這個騙子。


    他常常做的事,就是先帶給他希望,最後又親手推他去懸崖,讓他墜入萬丈深淵。


    林瑾之不是想救自己,而是為他深深的折辱他。


    等腳鏈被打開,韓錚忽然從外麵走了進來。林瑾之原本還想跟楚宴說說話,可韓錚的到來卻讓他身體一僵。


    “瑾之,你打開鎖鏈做什麽?”


    林瑾之站起身:“當然是為了更好的報複他。”


    韓錚眼底已有了疑慮:“真的?”


    “當然,這個昏君對我做了那種事,我堂堂男兒受他這樣欺辱,自然得一點點的折磨他。”


    林瑾之在說這話的時候,用餘光看見楚宴的臉色蒼白極了。


    他的心裏忽然很痛,仿佛被誰用針紮那樣。


    原來楚宴覺得痛,他隻會感覺到更痛。不過為了讓韓錚放鬆警惕,他不得不這樣說。


    聽了林瑾之的話,韓錚這才點了下頭:“信王那邊不太好應對,我先過去了。”


    “好。”


    等屋內又隻剩下了林瑾之和楚宴兩人,林瑾之卻不知道從何解釋。


    “陛下,我……”


    “原來你真的是這麽想的,先對我好,再推我去深淵,你從來都是這樣的人。我早已習慣。”


    早已習慣?


    這種事情,可能習慣嗎?


    林瑾之的心忽然疼得說不出話,而楚宴下一秒的動作,竟讓林瑾之越發僵硬。


    他推到了自己,壓在他的身上,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就這樣緊盯著他。


    林瑾之心裏自嘲起來,是他做了那麽多過分的事,被楚宴壓也算罪有應得。


    林瑾之認命的閉上了雙眼,對方的手輕輕的解開了他的腰帶,林瑾之心裏更加絕望。


    他告訴自己,這是自己該受的。


    雖然是林家先對不起楚宴,可楚宴壓在他身上做的那些事情,不會讓林瑾之感覺到甜蜜,反而是深深的陰影和惡心。


    他強力的克製著自己,讓自己別推開楚宴。


    可許久對方都毫無動靜。


    林瑾之睜開了眼,卻看見楚宴眼梢帶起了幾分豔麗,那眸子裏滿是水霧和迷離。他身上的衣衫很單薄,衣服滑至一半,露出了大批的肌膚,讓他看著猶如吸食人精氣的妖精似的。


    林瑾之的喉頭滾動了起來,看著眼前這樣的美景,唿吸都亂了。


    他以為楚宴是想……


    可沒想到,他什麽也沒做。


    楚宴的嘴唇很白,朝他自嘲的笑起來:“你看,我總是這樣逼迫別人,你怎麽會不恨我?”


    林瑾之的唿吸淩亂。


    “瑾之……”楚宴的嘴唇裏吐出的是猶如情人一般的低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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