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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涼如水,秦若蘭偎在張勝懷中甜甜睡去。飽經折磨的心力憔悴,重新迴到愛人懷抱的滿足,讓她今晚睡得特別香。


    張勝輕輕拿起她搭在自己胸上的手臂小心地放進被底,然後輕手輕腳地下了地,披上睡袍,悄悄走出了房間。


    另一間房間,他坐在可視電話前,熒屏上顯示著洛菲的樣子。她現在不再是一副小秘書的職業裝了,著裝非常有品味,你完全看不出什麽品牌的一套服裝,顏色通常隻是黑白兩色的搭配,但是穿在她身上,總有一種貴不可言的高雅。


    她的臉上也顯出幾分成熟的韻味,雖然生理上她還是一個未經人事的小女孩,但是披上婚紗舉行了一場隆重的婚禮,在心理上她不能不受到已為人婦的暗示影響。


    “菲菲,那邊怎麽樣了?徐海生開始動手了吧?”


    屏幕上,周洛菲淺淺頷首:“是的,他已經在深圳建了一家投資分公司,並且親自趕來坐鎮,說是要力促公司盡快打開局麵,其實他的目標就是我們。在資本市場上,他正在試探我們的實力,股票、權證、期貨、黃金,各個方麵均有涉獵。


    還有,他對你成功收購凱旋企業的事很感興趣,覺得這是一種迅速增值的投資模式。而且,他以前好象搞過類似的投資,做過企業的兼並收購工作,所以對這種事駕輕就熟。他目前正在同兩家企業接洽,想收購它們,其中有一家是上市公司。”


    張勝微微笑了笑:“徐海生這個人好走偏鋒、撈偏門,他斂財一直是這種風格。這樣做聚集財富地速度是比常人快了不知多少倍,但是風險同樣大了無數倍。有利必有弊,有弊必有利,徐海生越來越狂妄。不是那種權衡利弊而得之的人。由得他去,畢竟我們才是地頭蛇,注意搜集他的所有情報資料,不一定哪條消息,有一天就能送他走上黃泉路。”


    “嗯!”洛菲淺淺一笑,掩口道:“這個人上次在香港吃了你的虧,一直想爭迴顏麵,為了在深圳迅速擴大影響。想競拍一塊土地,建一座高檔綜合商務樓,我估算了一下,這個項目連地皮帶建樓投入,大約需要十億元上下,所以暗中幫了他一點小忙,讓他成功地拿下了這個項目。”


    張勝蹙眉想了想,疑道:“怎麽事先不和我說?徐海生雖然貪婪、狂妄。但是商業眼光非常老道,他不會胡亂揮霍他的錢,這個項目一旦建成,我相信他會獲得極大收益。”


    洛菲嫣然道:“這麽大的項目從投入到產出,全部完工最快也得一年半的時間。你會給他那麽久地時間嗎?”


    張勝先是一愕,隨即恍然,不禁讚道:“我懂了,你是想把他地資金鎖死一部分,這樣我們反攻的時候。他的力量才會更弱。”


    洛菲笑道:“正是。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徐海生最大的錯誤就是知己不知彼,所以才敢放膽投資,也便注定了他的失敗。”


    張勝欣然道:“厲害,你不學投資真是可惜了。”


    洛菲指指自己的頭,調皮地說:“有些東西呀,是天生的。就算我沒有特意學過,耳濡目染之下,也別想拿我當門外漢看待。”


    張勝也笑了:“你呀,我知道你是個天才,成了吧?夫未戰而廟算勝者,得算多也。有你這個女諸葛,我就更有把握了。”


    洛菲笑了,笑得嫵媚。


    兩人又談了一會兒事情,洛菲抬腕看看手表,抱歉地說:“呀,拖著你聊了這麽久,你那裏已經是深夜了吧,早點休息吧。”


    “別,不急,我現在……一點困意都沒有。”張勝連忙阻止。


    洛菲目光一凝,問道:“怎麽了?”


    張勝沉吟了一下,說:“今天,我把她引出來了。”


    洛菲神色一動,目光變得複雜起來:“哦,她……她有沒有原諒你?”


    張勝苦笑一聲,說:“我不知道,她的表現很奇怪,一會兒象是接納了我,一會又對我冷若冰霜,我現在不知道明天會怎樣,說實話,菲菲,我不能再丟開她,可是……今時今日,我同樣不能丟下若男。就象……我喜歡了若男時,無論是感情上還是責任上,我同樣無法丟開鍾情一樣。”


    洛菲幽幽一歎,輕聲道:“你呀……,這輩子注定要做段正淳了。”


    她地聲音不無幽怨,張勝卻沒聽出她的情意,隻道她身為女性,不齒於自己的行為,不禁臉上一赧:“菲菲,我也不想這樣,可是少不更事、年輕衝動時犯下的錯已經無法重來,我隻想讓自己愛過又傷害過的女孩子能夠幸福,你說,我還有第二個辦法解決大家的痛苦麽?當我想到這辦法時,我的確有了貪心,但我不隻是想占有,我是真的愛她們菲菲……”


    說到這兒,他有些垂頭喪氣:“算了,不管我有多真心,我知道……我這想法畢竟有悖我們地國情,和你解釋起來也蒼白無力。唉!你就當我花心、無恥、盡情地鄙視我好了,說實話,我現在也不在乎別人怎麽想了。菲菲,你一直是我的好妹妹,你是女人,應該了解女人的想法,隻求你幫我想想辦法,我該怎樣讓她迴心轉意?”


    洛菲臉上的神色有點古怪,雖看不出悲喜,但那眸子裏卻有一點淡淡的幽怨和失落。她和張勝大概是這世上最古怪地一對合法夫妻了,他們在地球的兩端,一方是丈夫。一方是妻子,丈夫在向妻子討教哄其他女孩子開心的辦法,而她……連拒絕地理由都沒有。


    洛菲蹙起秀氣的眉毛,仔細想了許久,才說:“一種觀念地改變,到底不是那麽容易地,所以她現在心情矛盾。時而順從、時而冷淡。也是正常的。你不要著急,這事得慢慢來。我在巴黎地時候,也見過許多多妻的家庭,他們……”


    張勝吃驚道:“什麽?法國不是一夫一妻製地國家麽?”


    洛菲笑笑,解釋說:“法國是一夫一妻地國家,但是如果你在其他一夫多妻的國家成婚,不違反當地國的法律,然後移民法國。那麽是不受限製的,其實不止法國,美國的摩門教徒、還有英國,都有這樣的家庭。巴黎大約有兩萬個家庭是一夫多妻的,沒有接觸過之前,我對他們同樣有許多偏見,接觸多了,才發現。我在此之前的許多看法,都是因為對另一種製度地不了解而產生的偏見。”


    她聳聳肩,說:“至少,它好過那些達官貴人情人無數,卻不能給這些女性任何保障。阿勝。我想,你可以試著帶她去接觸一下這樣的家庭,當她看到這些家庭同樣正常地生活、夫妻、子女、各種社會關係並不似她想象的洪水猛獸,我想她因不了解而產生的恐懼和排斥心理會漸漸放下的。”


    張勝喜道:“對啊,我怎麽沒想到這辦法?與其浪費唇舌無數。不如帶她親自去看看。讓她知道另一種生活方式的人,也一樣幸福、快樂、正常地活著。菲菲。一語驚醒夢中人啊,你簡直就是我的月下紅娘!”


    洛菲臉上露出一絲淡淡地紅暈,嗔道:“好啦,少給我灌蜜水啦,一會兒女諸葛、一會兒月下紅娘,再誇兩句我飄呀飄的都找不到落腳的地兒啦。還有呀,你不能堂而皇之地說領著她去考察多妻家庭啊,女孩子都喜歡一點點浪漫,象她現在這種情形,更需要一點浪漫的東西調劑。你就說帶她去旅遊散心,殷勤著些,嘴甜一些……”


    張勝恭而聽之,頻頻點頭:“嗯嗯,一定,一定,還有麽?”


    洛菲一瞪眼,道:“沒啦,這還不夠?她又不是拜金女,不然好辦多了。”


    說到這兒,她語氣一緩,幽幽地道:“其實我們女孩子……很傻的,你給她一份浪漫,她就能馬上給你一切。一頓肉麻地燭光晚餐,就能讓她覺得自己象一位公主;一束俗不可耐的玫瑰花讓她抱著招搖過市,她就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孩,那時候你跟她提什麽要求,她都答應……”


    “不會吧?真的這麽容易解決?”


    洛菲板起臉,鄭重地說:“張勝同誌,你要知道,狗也有眼淚,人也有軟肋,女人一浪漫起來,就沒心沒肺。”


    “ok,我懂你的意思了!”張勝興衝衝地道了晚安,掛斷了電話。


    深圳,周洛菲用富有藝術感覺地纖纖手指輕輕撫過平滑地熒幕,好半晌,才深深一歎……


    拜現代發達的視訊設備所賜,張勝不用迴國,也可以遙控指揮他龐大地經濟帝國。他同多個國家的經濟貿易、他在國內資本市場各個層麵上的投資、他在國內的上市公司、他在澳門的賭場、正在籌建的網上賭博王國……


    因時差關係,張勝把所有的工作都安排在深夜裏完成,白天他所有的時間都用來陪伴若蘭了,根本不給她多加思考的機會,更不給她拒絕的機會。他蠻橫地通知雷蒙男爵,從今天起,他將是唯一照顧若蘭的人,在知道他們的過去之後,雷蒙男爵欣然接受了他的安排。


    張勝帶著若蘭在屬於他們的童話王國一般的城堡森林裏采摘蘑菇;在湛藍美麗的大海上駕著遊艇釣魚;在夏威夷海灘上,親手為她換上遊衣,抱著滿臉紅暈如同美麗新娘的她去海上飄流;在巴黎盧浮宮前一同喂鴿子;在吉隆坡富有南洋雨林特色的叢林中漫步;在暹邏環著她的腰肢騎著大象去摘樹上地椰子……


    他們就象一對全球旅遊的蜜月新人,張勝絕口不再提起他對若蘭提過的建議,全心全意陪著她到處觀光旅遊。秦若蘭卻越來越惶惑,他們走的地方越多,路線越長,係著她的心的那根絲線就纏得越緊,姐姐怎麽樣了?這個念頭在她腦海裏縈繞的時間就越長。


    自從被張勝強行抱上床,做了夫妻應該做地事,秦若蘭就再沒有勇氣給姐姐打一個電話。她不敢打給姐姐。她不知道聽到姐姐地聲音後她還能說什麽,她會感到無地自容,她覺得是她無恥地以自己的殘疾要挾了姐姐和張勝,讓他們兩個為她而犧牲。


    可憐的若蘭心裏的歉疚越來越深,越是不知道姐姐的情形,心裏的牽掛也就越深,和自己所愛的人浪跡天涯,原本是夢寐以求的事。現在卻在不斷加深她內心地折磨。


    當張勝抱著她遊覽名勝古跡、山山水水的時候,她會感到甜蜜和滿足,當他們在床上歡愛的時候,她能真切地感受到那**愉悅,當這一切結束的時候,卻象白天過去黑夜到來,一種無形的孤寂和焦慮立刻籠罩了她,她的心。始終無法安靜下來,她無法坦然地享受這


    撒哈拉大沙漠裏夕陽如血,地中海上海天一色,張勝說,他要考察摩洛哥的投資環境。於是他又順理成章地帶著若蘭來到了這座北非花園。


    摩洛哥街頭中國人會感到非常親切和自豪的,因為這裏地交通秩序比中國還糟糕,出租車、公交車象是賽車,司機無論男女開車都橫衝直撞、如狼似虎。行人絕不跟著紅綠燈走,自行車道和人行道沒有明顯的界限。年輕人跨越欄杆橫穿馬路勝似閑庭信步。


    空氣中有一股烤羊肉串的味道。張勝推著若蘭悠閑自在地漫步街頭,可以看到印度的舞蛇人、出售香料茶葉的阿拉伯人、講故事算命地摩洛哥老人。各種賣藝的還有數不清的買賣食品、飲料、服飾、地毯、擺設、皮革、手工藝品的小攤位。


    街上行走的青年男女多是帥哥美女,這裏地姑娘都是美麗動人地,按照宗教規定,女子必須穿長袍、戴頭巾,但是許多年輕姑娘現在隻戴頭巾。由於曾先後被法國和西班牙統治多年,摩洛哥人中有不少混血兒,而且北非民族本來就是白種人,所以摩洛哥女子有點像法國美女,五官標致、身材比例極好,要不是宗教的限製,相信其中一定會產生不少世界小姐。


    帥哥們大多身材削瘦高挑,許多人都有一副明星臉,時而還能見到一些中年男子領著三四個臉上戴著輕紗、身段窈窕迷人地女人逛街購物,身後跟著七八個孩子,不斷地追嬉笑鬧。


    傍晚,張勝帶著秦若蘭入住在一家白色石頭房子的旅館中,這家旅館的檔次不算高,住在這裏隻因經過這裏時若蘭脫口說了句:“這家旅館的造型別致。”


    張勝把她寵得像個公主一樣,若蘭很貼心,但是情緒卻更加焦慮不安,張勝對她越好,她越覺得是搶了姐姐的幸福,這一切,本該是屬於姐姐的。


    張勝給她身上裹了一條阿拉伯風格的浴巾,把她放到了柔軟幹淨的床單上。一路上,都是張勝親自給她洗澡浴浴的,若蘭由最初的抗拒、羞怩,現在已經適應了他的這個舉動。


    “來,看看今天買的東西漂亮嗎,”張勝笑吟吟地說著,提過了購物袋。


    一雙繡著閃閃發光的花朵的靴子,一件絲絨花朵手包和一件裝飾著一朵淺色玫瑰帶褶皺的花邊裝飾長袍,任何一件都足以用驚豔來形容。


    “喜歡麽,要不要現在穿上試試看?”張勝柔聲問。


    秦若蘭忽然撲到了他懷裏,把頭深深地埋進去,含糊著說:“不要對我這麽好,勝子,我受不了,我心裏的罪惡感越來越強烈。”


    “怎麽了,若蘭?”張勝明知故問,他輕輕抱住她,一隻手輕撫著她隆起的圓翹臀部。


    秦若蘭從他懷裏仰起臉來,輕輕地問:“你……有沒有打電話給我姐姐,她……她現在怎麽樣了?”


    張勝臉上的表情有點古怪。他停了停,才輕描淡寫地說:“我沒有打過,我想……她一定不好受。不過……時間總能抹平一切傷痕的,總有一天,她能重新振作,重新尋找到一份感情。”


    “你沒有打過?”秦若蘭地聲音提高起來,有點難以抑製的憤怒:“她因為你而傷心。你連個電話都不打給她?”


    “打給她又怎麽樣?我的想法那麽荒唐。除此之外又別無他法……”


    秦若蘭剛剛張嘴,張勝的手指便按在她的嘴唇上:“別跟我說傻話,如果一定要我有取有舍,我也絕不會再舍下你!既然沒有辦法,那麽長痛就不如短痛了,別的人、別的事,我們都不要理了,隻要你好好陪著我。我好好陪著你,一生一世,好麽?”


    秦若蘭抬頭看著他,眼睛裏流動著一種無法言喻地神彩:“你……說地是真的?”


    不待張勝迴答,她已長長吸了口氣,抱著他腰肢的手緊了緊,嘴唇向他迎來。


    兩雙唇緊緊地貼在一起,她兩片香香軟軟的嘴唇噙在張勝嘴裏。就象是含了兩片嫩嫩的桔瓣,似乎稍微一用力就要融化成一口甘甜的桔汁。


    張勝也動情地用臂膀輕輕環繞住她,她的腰肢依然那樣酥嫩嬌柔不盈一握,輕輕一抱就有一種水一樣的感覺在心底裏蕩漾。輕輕掀開她身上地浴巾,剛剛浴後的臀部。純淨得象剛剝了皮的蛋清。


    兩處渾圓的圓錐弧線,越發突出肩頭鎖骨的嫵媚,胸腹間隱隱呈現的一排肋骨,支撐出纖細柔和的腰身,整個身體如玉質般均勻。這是一幅幾乎令男人噴血的身體。就像一顆熟透了地蜜桃,美得如此精致。不知道上帝需要猶豫多長的時間,才能狠下心製造這樣一份精美。


    張勝已經多次鑒賞、享有過這美麗,每次見到仍有一種迷醉的感覺,他愛撫著若蘭,親吻著她胸前的櫻桃,直到她嚶嚀出聲,然後才攬著她把她輕輕放躺在枕上,繼續吻著。很快,若蘭嬌小粉紅的**就被他吮吻得無比堅挺,白皙地胸腹間浮起一片誘人的紅暈。


    若蘭動情的喘息,嘴裏是一團化不開的柔膩,但是她的雙腿軟軟地,仍是使不得力,記得當初兩人歡好時,此刻她有力地雙腿已經盤上了張勝的腰肢,催促他快些與自己合為一體。撫著她柔腴地大腿,張勝心中不由一酸,握住她一雙細致的腳踝,輕輕把她的膝彎起。


    白嫩的腿兒張開,雪白的雙股間就像一顆熟透了裂開的桃子。秦若蘭羞叫一聲,掩住了自己的臉,張勝卻沒有覺得這個姿勢有什麽淫蕩,反而有種神聖的感覺,若蘭展開給他的是身體,呈現給他的是毫無保留的愛。他何德何能,修來如此福氣?


    他輕輕跪在若蘭雙腿之間,移動了一下身子,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她的身體,由緩而急的動作……


    若蘭很快就呢喃促息起來,她今天進入狀態特別快,那欲仙欲死的樣子讓張勝感覺十分快樂。從男人的角度看,一個好女人首先就應該是個容易滿足的女人,若蘭無疑就是這樣的女孩,他隻奇怪為什麽直到現在他才發覺這一點。


    **不隻是射精那麽簡單,性感也是一種戀愛,它是互動的,是**和心靈的融合。如果你的女人在你身下**迭起,**激蕩直至滿足,那你心中的快樂,遠比僅僅是射精的快感強烈百倍,張勝心裏的感覺就是這樣,帶著愧疚和感動,他的動作越來越激烈……


    “啊!”若蘭象孩子似的低叫一聲,緊緊抱住了張勝的身體,嘴唇使勁地吻他,象小鳥啄人似的,張勝感到自己的嘴唇麻麻的。


    她秀發淩亂,臉蛋又紅又燙,額上滿是細汗,一雙星眸迷離狂亂,身體也難以自製地痙攣起來,下麵似乎變成了一張小嘴,在一收一縮地吮吸著,一陣一陣難以言喻的律動快感猛地向張勝襲來。


    張勝的動作更加猛烈起來,當秦若蘭一聲尖叫,變成一攤爛泥的時候。張勝也噴著灼熱的粗氣結結實實地壓在了她地身上……


    許久,她推了推張勝,張勝沒動。


    “壓死人啦!”秦二小姐終於開了玉口。


    張勝噗哧一笑,翻身從她身上下來。


    秦若蘭輕鬆地喘了口氣,拉過被單遮在身上,若有所思地看著明亮的月光。


    “在想什麽?”張勝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這裏的月亮……和我們那裏的一樣……”


    “傻瓜,當然一樣。天涯共明月啊。不管在哪兒,還不是同一輪月亮?”


    秦若蘭輕輕歎了口氣,又默然半晌,才說:“等離開摩洛哥,你迴國一趟吧。”


    “迴國?”


    秦若蘭用手撐著讓自己翻了個身,側臥著,用背對著他:“我不會幫你的,你自己去跟她說。”


    張勝一下子貼在了她身上。緊緊抱著她問:“你……同意了?”


    “隻要你能說服她,別叫我姐姐傷心……”


    “我知道!”張勝興奮地吮住她的耳珠,卻感慨地一歎:“你沒同意前,我盼著你同意。你答應了,我忽然覺得好慚愧……”


    “啪!”秦若蘭忽然反手狠狠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嗔道:“你有良心才怪!帶我去美國、法國、泰國、馬來西亞還有這摩洛哥旅遊,為什麽帶我去拜訪地你那些狐朋友,全都是三妻四妾地家庭?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一直就沒放棄你的荒唐主意?”


    “若蘭。我……”張勝頓覺無地自容:“若蘭,我心裏打的主意,就是要讓每個我愛過,且同樣愛我的女孩子幸福,讓她們遠離痛苦。讓彼此的人生不留遺憾。人生一世,草木一秋,來去不過匆匆百年,為什麽一定要讓自己的心靈與情感受到重重的束縛?


    這一路行來,每一個多妻家庭。不也和所有人一樣在陽光下和美地生活?我們為什麽就得要為了一種製度、一種觀念而抱憾一生呢?說實話。多妻並非我所願,我也希望隻是陪著所愛的女孩子慢慢變老。無論當初和小璐、和你,我都是這樣地想法。


    但是因為曾經的錯誤,我欠下你們太多的感情,如今無論讓我舍棄哪一個,都是我一生的愧疚與遺憾,所以,我隻能請請求你接納一個不完美的、但仍不失真誠的我。”


    若蘭默默地聽著,默默地看著窗外的月亮,默默地把頭靠在他的臂彎裏,默默地歎了口氣:“算了,木已成舟,不要說出來了,有些事……說地太明白了,就沒意思了。以你今時今日的地位和財富,即便你把我們全都拋棄,你也不虞美人相伴,唉……我當然明白你對我們是不是真心,隻是……感情上一時不能接受而已……”


    張勝心中又喜又愧,他抱著若蘭,兩個人不再說話,隻在靜靜的唿吸中,感受著彼此的存在。


    許久,秦若蘭沒來由的又歎了口氣,微微扭頭問道:“睡了?”


    “還沒。”


    秦若蘭幽幽地道:“抱抱我,至少現在,你還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地。”


    張勝滿懷歉疚地向前靠了靠,把她輕輕擁在懷裏,秦若蘭感覺柔軟的臀部被頂了一下,她反手摸了一把,吃驚道:“你……怎麽又……”


    張愧紅著臉道:“我不知道,你一答應,它就這樣了,我控製不了。”


    秦若蘭推了他一把,恨恨地道:“花心大色狼,一肚子歪歪心思,你當然開心了。”


    張勝忙不迭陪笑:“沒什麽,沒什麽,大概是晨勃,我們睡吧。”


    秦若蘭哼了一聲,沒好氣地道:“晨勃個屁,你時差還沒倒過來呀?騙誰呢你!”


    張勝涎著臉道:“親愛的小蘭蘭,我們這樣……不是也挺好。這輩子欠了你的,來生……我做女人,嫁給你、補償你……”


    “哼!真要有那一天,我讓你也知道什麽叫傷心欲死……,算了,你……你不要再忍了。”


    張勝大喜,在她腮上啵地親了一口,興衝衝地跳起來道:“我的小蘭蘭最好了,我去洗洗。”


    秦若蘭扭頭直叫:“洗什麽洗,人家才不給你……不給你那樣……”


    月華如水,靜劾地房間裏一陣淺吟低唱、咿唔不能成語。又過良久,一個女孩驚訝地聲音:“我的天,怎麽又……,你今晚是不是吃了藥?我不需要你向我證明什麽,那東西對身體沒好處地。”


    “我沒有,它不受我控製啊……”一個男人的聲音氣急敗壞地說。


    “你……還行?”


    “行!”


    女孩哀叫一聲:“可我不行了啊……”


    “總有能行的地方吧?”


    “你去死!”


    一個枕頭狠狠擲向張勝,張勝和枕頭一齊重又飛迴床上……


    天光大亮的時候,秦若蘭帶著一臉倦色春睡遲遲,張勝卻象打了一針興奮劑,他已洗過了澡,正站在陽台上打電話。


    齊人之福不是那麽好享的,秦家姐妹倆哪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他費盡周折,終於讓若蘭點了頭,可若男那兒他還不知如何下手呢。這感覺,真比籌劃與徐海生生死一決還要勞心費力、困難百倍。


    “胖子,我叫你幫我做的事怎麽樣了?”


    電話裏傳出郭胖子很深沉的聲音:“嗯,我找機會去她單位看過她了,她……很憔悴……”


    張勝心裏略寬:“她……沒有別的事吧?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沒有酗酒,沒有吸煙,沒有自暴自棄,沒有夜不歸宿,沒有……”


    郭胖子仍然很深沉的聲調:“應該沒有吧?”


    張勝猛然高了一個調門:“什麽叫應該沒有?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些事你沒調查嗎?”


    “兄弟,我不是私家偵探,可她卻是警察,我哪有那本事2小時跟蹤她呀?”


    “那你說,她到底什麽情況嘛?”


    “她很憔悴……”


    “我日你,你就會說這一句?”


    “她的確很憔悴……”


    張勝泄氣地道:“算了,還是等我迴國再說吧。”


    郭胖子深沉地道:“我個人建議,你還是過一陣子風聲平息了再迴來好些。”


    “為什麽?”


    “你和她……在澳門那一出,娛樂小報已經登了,現在她單位的同事還有其他人都知道你們之間的一段情了。說是億萬富豪始亂終棄、另結新歡,女刑警衝冠一怒,澳門大佬東奔西走。事情傳得很邪乎,她現在不止被你傷透了心,還顏麵盡喪,你如果現在迴來,我擔心……就你那小樣兒,她一巴掌下去……你也不是她的個兒呀。”


    “什麽?”


    張勝心裏一沉,想到若男所受的壓力,他感同身受,心中不由一痛:“若男,得承受多少心理壓力呀,本以為隻要若蘭同意,這事就要容易解決的多,畢竟若男外表看來堅強,其實骨子裏遠比她妹妹要柔弱的多,可是這一來,要順利抱得美人歸,其艱難險阻的強度不知要有多大了。”


    郭胖子嘟囔道:“那該死的小報要不轉載,事情可能還有轉機。這一來……,人要臉樹要皮不是。我說,要不你給我個授權,我幫你打官司吧。”


    “打什麽官司?”


    “跟那家小報打官司啊,我告它個傾家蕩產。”


    “你……,郭大哥,你多大了,怎麽還這麽不著調哇?我跟它一個八卦小報較什麽勁啊,算了,我盡快趕迴去,自己來處理吧。”


    掛掉郭胖子的電話,張勝馬上又給洛菲打了個電話,向她安排事情。他已決定盡快迴國,把徐海生和周氏家族的事一並解決掉,然後,哪怕是用搶的,也要帶上若男,遠走高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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