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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若蘭看著他笑,她眨眨眼睛,把眼裏的淚光眨去,可是還是有兩顆晶瑩的淚珠失敗地掛在了臉頰上,她便笑中帶淚地說:“老板,拿兩紮酒杯來,我跟勝子喝‘一條龍!’”


    ‘一條龍’的喝法太刺激了,這個酒吧的年輕人還沒見過有人用這麽豪爽的方法鬥酒,一聽這話,所有的人都被吸引了過來,音樂聲調到了最小,大家都興奮地圍在周圍,張勝和秦若蘭成了今晚‘夜來香’酒吧的主角。


    秦若蘭和張勝看起來都醉得不輕了,現在又要“活吞一條龍”,這酒鬥得太兇了點,服務生怕出事,不敢擅作主張,都扭頭去看老板。


    張勝一把拉住秦若蘭,搖頭勸道:“不行,我都醉得不行了,你比我醉得更厲害,不能再喝了。”


    “不,我要喝……”


    “不行!”張勝衝老板擺擺手:“不要拿給她,她喝多了。”


    秦若蘭不依地掙紮著,嘟囓地道:“我沒喝多,我還要喝!”


    “我說不準!”


    秦若蘭像蝴蝶似的撲在他的身上,仰起頭來看著他,嬌憨地說:“不……不喝也成,不喝……那你吻我。”


    “什麽?”張勝雖說醉的厲害,但是神誌還算清醒,一聽這話兩隻眼睛頓時瞪了起來。


    秦若蘭一邊抓著他的衣服努力不讓自己倒下去,一邊說著委委曲曲的醉話:“我吻過你,你都沒有吻我。現在。我要你吻我,把我地吻還我!”


    秦若蘭淚光泫然,說著可愛的醉話,那模樣真是人見人憐,圍觀者無論男女,感情的天秤立刻都傾向了這個可愛的女孩。他們紛紛鼓噪起來:“親啊!親啊!親啊!”


    方才那個學口技裝潘金蓮的哥們忽然又惟妙惟肖地學起了夕陽武士的聲調:“我再怎麽說也是個夕陽武士,你叫我親我就親,那我地形象不是全毀了!”


    不過這迴他可沒有博個滿堂彩,所有人都在為馬上要發生的吻戲而興奮。根本沒有人理他。他的女友狠狠給了他一杵子,嗔道:“閉上你的臭嘴!”然後馬上踮起腳尖,揮舞著拳頭,亢奮地尖叫道:“親啊!親啊!”


    酒吧老板一看如此場麵,突然大受啟發,如果能充分調動大家地情緒,大家今晚就會多喝酒。大家多喝酒,酒吧的生意就會好許多,一想到這兒,酒吧老板趕緊撅著屁股在櫃子裏找起了《大話西遊》的結尾曲《一生所愛》。


    張勝因為怕秦若蘭摔倒,一手抓著她的手臂,一手攬著她的腰,而秦若蘭則在盡力往他的懷裏靠。這樣的姿勢非常暖昧,他現在隻要一低頭,就能迎上秦若蘭翹起地唇。可是他的脖子就像被千斤重力向後牽著,如何吻得下去。


    “親?不親?”


    意識像拔河一樣在他心裏掙紮,秦若蘭執拗地仰著頭,微微翹著嘴,孩子氣地堅持著。


    “謝天謝地,音碟找到了。總算找得及時,此時不情更待何時?”酒吧老板老板鬆了口氣,急三火四地把音碟換上,調大了音量,音箱裏陡然傳出一陣大家熟悉而辛酸的對話:“


    男子:看來我不應該來!


    女子:現在才知道太晚了!


    男子:留下點迴憶行不行?


    女子:我不要迴憶!要的話留下你的人!


    男子:這樣隻是得到我的**,並不能得到我的靈魂。我已經有愛人了,我們不會有結果,你讓我走吧!


    女子:好!我讓你走,不過臨走前你要親我一下!


    旁觀者:親啊!親啊!


    男子:我再怎麽說也是個夕陽武士,你叫我親我就親,那我地形象不是全毀了!


    女子:你說謊!你不敢親我因為你還喜歡我。我告訴你,如果這次你拒絕我的話,你會後悔一輩子的!


    男子:後悔我也不會親!隻能怪相逢恨晚,造物弄人了!”


    簡直就像是電影重現,酒吧裏地人全都笑了起來,隻是……有些感性的女孩子不知為什麽,臉上笑著,眼裏卻閃動起淚光,秦若蘭的臉上更是緩緩淌下兩行熱淚。


    “從前現在過去了再不來,紅紅落葉長埋塵土內,開始終結總是沒變改,天邊的你飄泊白雲外,苦海翻起愛浪,在世間難逃避命運,相親竟不可接近,或我應該相信是緣份,情人別後永遠再不來……”


    《一生所愛》的歌聲響起,看客們仿佛都化身成為那電影裏的旁觀者,感同身受地慫恿著男女主角:“親她!親她!親她!”


    無論男女,包括侍應生們都拍著手、跺著腳,匯集成整齊地聲浪,轟擊著張勝的耳膜,醉醺醺的秦若蘭好像根本沒有意識到自己提出了什麽樣的要求,她像個孩子似的,嘴角慢慢地勾起來,因為眾人的聲援而露出了得意的笑意,同時,她慢慢仰起頭,雙眼也緩緩閉上了。


    或許是因為被歌聲所感動,或許是眾人齊聲的唿喊所影響,或許是醉意弱化了意誌,又或是被秦若蘭眼中希冀哀求的光芒所吸引,張勝的頸子一寸一寸的,艱難地低了下去。


    “噢!”酒吧裏齊聲歡唿,掌聲四起。


    四唇相接,好像清醒過來似的秦若蘭一下子睜開了驚愕的眼睛,她先是下意識地做了個推搡的動作,然後在張勝的背部狠狠捶了兩拳,再然後,便像突然又陷入醉夢似的,緊緊環著他的脖子,貪婪地吸住了他的唇。


    這一刻,她醉了,他也醉了……


    音箱裏。傳來孫悟空對著酷似紫霞的女子說出的那句遲來地誓言:“我這輩子都不會走!我、愛、你!”


    在這氛圍下,張勝也迷失了自己,原本隻是


    的一個吻,現在他已全身心地投入了進去。緊緊地子,舌尖輕輕抹開她的櫻唇,輕輕頂開她的貝齒。和她的舌尖繚繞在一起。


    隻是一個吻,不管這個吻是激烈還是溫柔,也隻是在嘴唇上抹過一絲痕跡。但是吻,又有意那麽絕然不同地含義。一個男人可以想都不用想就去占有一個女人的身體。刺激過後,那種虛脫般的感覺並不會讓男人的良心發現什麽。因為他想,這,隻不過是男人和女人地互相需要。


    但是人可以騙任何人,卻絕對騙不了自己。一個男人到底喜不喜歡那個女人,隻有他自己心裏最清楚。當一個男人喜歡一個女人時,他會牽著她的小手帶她去散步。去看晚霞,會給她講好多好多好笑的故事,會很細心,而不是去應付,沒有不耐煩的情緒,心裏充滿的隻有對女人的喜歡。


    當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時,他會去吻這個女人。吻。不是不是單純為了尋求刺激,是因為深愛著這個女人。男人**都可以很投入,但是唯有深愛一個女人時。才會吻得如此纏綿……


    秦若蘭有種窒息般的幸福感,整個人都已飄飄欲仙,她迷迷糊糊地想:“原來,吻和人工唿吸……真地如此不同啊……”


    “喏,這邊是洗手間、餐廳、廚房、陽台,那邊就客廳。裏邊有間書房……”


    張勝扶著秦若蘭,秦若蘭卻覺得自己正在扶著他,兩個人東倒西否、醉眼朦朧地看著新房布局。


    在酒吧一吻,稍稍清醒過來的秦若蘭大感羞澀,隻能以酒遮羞,偏偏還有些人跑來湊趣敬酒,結果兩人喝的酪酊大醉。


    出了酒吧,她還不想迴家,張勝今天是自己開車出來的,大醉之下也不能開車了,本想叫輛出租送若蘭迴家的。可若蘭想起張勝的新居就在左近,便借著酒勁非要來看看,張勝便帶她來了。


    “嗯,還……還是躍層呢,樓上是什麽房間?”


    “右邊向陽的是臥室,左邊還沒布置,嗨,房子買大了點,倒不知幹什麽用了。隻有臥房地家具到了,大廳裏的家具都是訂製的,得下個月才能運到。來,我帶你上去看看。”


    張勝扶著她,拉著樓梯一步步挪到樓上,已經氣喘籲籲了。


    “啪!”地一聲打開燈,一室通明。


    這間屋子布置地已經極具新房情調了,衣櫃、大床、床櫃、梳妝台,清一色的意大利家具,水晶漆的床頭和梳妝台一塵不染,床對麵靠牆放著幾張大大小小的金邊框鏡,外邊都有包裝紙,那是張勝和小璐的結婚照,因為怕落了灰塵,現在還沒有打開掛上。


    張勝一把扯開床上罩著遮灰的大床單,粉紅色地被褥鋪得平平整整,美觀大方。


    “來,你先坐下!”張勝手一鬆,秦若蘭就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我……我去給你倒杯水,家裏沒……熱水,不過……自來水上安了淨水器的,能直接喝……”,張勝嘟囓著,搖搖晃晃地走出去。


    二樓左右兩間房中間也有個洗手間,浴鏡是可以打開的,裏邊擺放著許多東西,包括兩排水杯。張勝拿出一個,自己先咕咚咕咚地喝了個痛快,然後又給秦若蘭接了一杯。


    迴到臥室一看,秦若蘭側臥在床上,臉貼著被子,手輕輕摸挲著光滑的被麵,一臉若有所思。她的臉蛋緋紅,看來就像一個新婚的幸福新娘。


    “來,起來喝酒……啊不,喝水!”


    秦若蘭乜了他一眼,格格地笑:“看你醉的,喝酒,喝酒,你家有酒麽?”


    “酒櫃買了,酒也訂了,不過……還沒送過來。”


    “唔……”


    “渴……渴了吧,起來喝口……水……”


    “唔!”秦若蘭醉眼朦朧,含含糊糊地答應一聲,然後打了個迷人的嗬欠,她蹬去腳上的鞋子。縮到床上,扭動著身子,找了個更舒服地睡姿。


    “喂,你不要睡這裏啊,我送你迴家吧”


    “唔……,好困。真舒服。”


    “我的二小姐,你不能睡這兒啊,孤男……寡女的,你不怕我半夜獸……獸性大發。”


    “發啥?”秦若蘭睜開一隻眼。眼如媚絲,似輕蔑似挑釁地瞟了他一眼:“借你倆膽子,你……你也得敢呐。”


    張勝苦笑。


    秦若蘭懶洋洋地翻了個身,閉著眼睛發出了建議:“你……拿個碗來,倒上水,擺咱倆中間,誰也不過界。清……如水,明……如鏡……”


    “啊!”她忽然一睜眼,興奮地坐了起來:“這主意好,多浪漫,浪漫的迴憶。”


    說著,她跳下床,赤著腳往洗手間走。一會兒搖搖晃晃地端了杯水來。


    張勝苦笑道:“不是吧你?床上軟軟的,會灑掉。”


    秦若蘭東張西望一番,從窗台上拿過來一條裁下來的pvc板。放在床中間,然後把杯子擺上去,嗬嗬笑道:“你看,這樣就行啦!”


    她歪著頭想了想,轉身又跑了出去,一會兒拿托盤裝了七八個杯子。東一晃西一晃地閃了進來,好在那杯中都隻盛了一半的水,還不至於灑掉。


    她把水杯在pvc板上擺了長長一溜,欣賞了一下,然後往裏側一躺,像貓兒似的蜷起身子,唇角帶著笑意閉上了眼睛,嬌憨地命令道:“晃眼,閉燈!”


    燈關了,張勝在床的另一邊小心地躺了下來,剛開始心還跳得像擂鼓,一會兒功夫睡意上來,沉重地眼皮漸漸合攏起來。


    “挺好的吧?”秦若蘭喃喃地說:“這


    就像我以前和朋友去露營。”


    “啊……啊……”,張勝打了個長長的哈欠:“好,挺好,我告訴你,我要是管不住自己,一翻身就過了水杯了,到時……你就……咬舌自盡吧。”


    “好啊”,秦若蘭嬌憨地說:“可我……沒力氣了,你……你幫我咬好了。”


    “行啊,你把舌頭……伸出來”


    “啊……”,秦若蘭就像是讓醫生看病似的,真的伸出了舌頭,頭還向前探了探。


    張勝的臉上感覺到她的唿吸,突然一陣衝動,忽然一探身,攬住她地頸子,深深地吸住了她的舌頭。


    又是一番纏綿的熱吻,當張勝克製不住自己的**,那手伸過去,想摸向她的**的時候,秦若蘭卻縮迴了頭,打個嗬欠說:“好困,睡……睡覺……了,晚安……”


    說完她就一轉身,蜷著身子睡了,隻把一個渾圓的屁股朝向他。


    張勝怔了怔,暗自慶幸沒有做出更出格地事。


    其實他現在醉的也不輕,時而清醒時而糊塗的,隻是人在醉時,比較難以克製本能地**罷了。若蘭睡了,他也輕輕地躺下來,張著眼睛發了會呆,然後慢慢進入了夢鄉。


    不知什麽時候,張勝口渴難忍,忽然醒了過來,他摸摸頭,頭昏昏沉沉的,張勝呻吟一聲,向旁邊一看,忽然嚇了一跳,隻見一個黑影坐在身旁,嘴裏還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張勝急忙伸手打開壁燈,緋紅色的光立時曬滿一屋,燈下一張紅顏分外嬌嫩,秦若蘭正坐在那兒,她不知什麽時候把襪子也脫了,光著兩隻俏皮的小腳丫,盤膝大坐地在那兒正喝水。


    張勝也坐了起來,迷迷瞪瞪地道:“你幹嘛呢?”


    秦若蘭舌根發硬地說:“渴,喝水。”


    張勝看看,她已經喝了四杯了,忙搶著道:“給我留點,我也渴。”


    “不要,是我的水,不許搶!”


    秦若蘭大發嬌嗔,兩個人搶著喝起水來,張勝睡前喝過了,沒有秦若蘭那麽渴,結果最後兩杯全都被她搶著喝了。張勝不滿地說:“跟豬似地,真能喝,你去倒水。”


    “不去,你去倒!”


    “你去!”


    “你去!”


    “我是男人!”


    “我還是女人呢!”


    “女人多什麽啊?”


    “那男人多什麽啊?”


    “嘿嘿,反正比你那麽一點東西。”


    “流氓!我一刀閹了你,看你還多啥!”


    秦若蘭羞紅著臉撲過來。把張勝撲倒在床上嬉鬧起來。


    孤男寡女,午夜時分,一來二去三番四次之後,什麽矜持的作態,端正的風骨,借著燈紅酒殘滿心地春意。全都褪去了皮相,那對話便撩撥出了款款情意。


    秦若蘭壓在張勝的身上,衝他扮鬼臉:“不去拉倒,還想喝啊。我這有口水,你喝不喝?”


    她吐出舌尖,調皮地向張勝晃著腦袋。


    幹柴怎耐烈火引,張勝心中一熱,忽然緊緊摟著她的腰,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上,然後便吻了上去。


    兩人擁吻片刻。秦若蘭喘息漸起,開始傾情迴應。那雙小手攬住了張勝的頸子,素手在他的後腦、後頸、後背處胡亂地摸索著,張勝早將她的衣扣解開,舌在雪頸間流浪,貪戀她那肩胛鎖骨地風情。


    秦若蘭仰著頭,任他炙熱的唇流連在自己的唇腮眉眼。微翹的足尖輕輕地顫動。


    那塊pvc板,先是在他們地重壓下發出一聲悲慘的呻吟,然後便被一隻手抽出來扔到了地上。是誰的手。已經不重要了……


    似拒還迎的,那衣裳解開來,燈光下,白璧般地肌膚漾起嫣紅的顏色。**有一種嬌媚地矜持,照出別樣地妖治,仿佛一劑最強烈的春藥。張勝狂熱地含住了一顆蓓蕾,用力地吸吮著。


    若蘭嚶嚀一聲,唿吸一緊,平攤的雙手指尖一跳,忽地緊緊抱住了他地肩背,然後開始撕扯他的衣服……


    很快,兩人已赤裎相見,秦若蘭伸手抓住他的頭發,把發燙的臉埋在他懷裏,鼻音如絲如吟,軟滑的大腿從兩側緊緊夾住他的大腿。


    張勝已堅如鐵鑄,此際再也把持不住,那勃如怒蛙的東西便躍躍欲試地抵住了那團嬌嫩濕濡地地方。


    秦若蘭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她麵紅耳赤地推了推他,然後伸手抓過自己的上衣,把它墊到了臀下,然後立刻又閉緊了雙眼,臉上的神情緊張中又帶著些期待。


    張勝從沒有過采擷初蕾地經驗,但是他至少懂得粗暴不得,於是堅挺抵住含苞欲放的花朵,那小心翼翼,便也溫柔的有若采花了。


    敏感的前端好像觸到了什麽東西,似韌又嫩,既柔又熱,棒頭輕輕一觸,便覺一陣酥麻,仿佛那裏有種極大的吸力在誘惑他的進入。


    張勝心裏一陣**,幾乎立刻丟盔卸甲,本來地憐惜和忍耐頓時拋到了九宵雲外,他突然悶吼一聲,突然向前一頂,突入了一團柔嫩的中心,那緊緊的舒服的箍束,讓他一下子停了下來,強烈的快感衝擊著他的身體,他臀後的肌肉都緊緊地繃了起來,其硬如鐵。


    秦若蘭“啊”地一聲,上半身猛地弓了起來,抓著張勝頭發的手一下子變得好用力,扯得張勝頭皮一陣生痛,她嘴裏顫聲叫喚:“你別動,痛……痛……痛……好痛……!”


    張勝的頭皮被扯得有種發脹的感覺,他下體刺入了一個緊窒炙熱的地方,除了一絲滑膩,全是裹得**的緊窒,那裏似乎極端的柔嫩,偏偏又非常非常的緊,要不是秦若蘭不能自製地扯痛了他的頭發,隻這一下,他就要清倉交貨了。


    秦若蘭的小嘴張得大大的,“嗬嗬”地吸著氣,睜


    眸如在夢境,全無焦點地看著張勝。她伸出舌尖,嘴唇,昵喃道:“別動,又痛又麻,好脹……,嘴唇也麻,都木了……”


    這時,她雙眼的焦距漸漸恢複了正常,看到張勝戲謔、得意,又帶著濃濃欲火的雙眸,突然一聲羞叫,鬆開抓他頭發的手去捂住了自已的雙眼。


    張勝被她這種既有孩子氣又有女人味的舉動逗得食指大動,禁不住開始輕抽緩插起來,張勝的動作居然把秦若蘭整個下體都扯動起來,不知是因為她怕疼,所以有意的應和,還是箍束的過於緊湊,隻是那新奇的體驗是那和**,誘得張勝不斷深推,欲罷不能,早已失去思考的能力了。


    “勝子,你是我的。你是……我地……”,秦若蘭緊緊地擁著他呢喃。


    張勝不語,隻是埋頭耕作,身下兩隻嫩乳隨著嬌軀上下搖晃,一張俏臉豔若塗脂。意亂情迷地呻吟聲不斷響起,那是男與女**的聲音。


    亂性。就是見性,張勝和秦若蘭正在見性成佛,同登極樂……


    他伏在她那跌宕起伏的**上,不辭辛苦地勞作著。一條小小的半透明內褲被他的腿一點點地蹭下,輕輕滑過纖秀的小腿,掛於足踝,被蹂躪成了一團。


    秦若蘭如臨花期,身體似初綻地梅花,嚶嚶咿咿地輕哼,叫得人骨軟筋酥。


    她有過痛楚的感覺。隻是拜酒精之賜,那痛楚的感覺很快褪去,代之而起的是一種飄飄欲仙地愉悅。她咬著自己的唇,鼻子裏發出忍耐的低吟,那喘息長長短短,直是**……


    一個“無私”而“要強”的男人在床上絕不會隻考慮自已的感受,他們最大的滿足不是自已最終盡情的發泄。而是他們身下地女人欲仙欲死之後,用崇拜的眼神敬慕地看著他。


    張勝也想把若蘭送上極樂世界,奈何對一個童男子來說。這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身下花枝亂顫,那裏邊濕熱濘滑,如何兩袖清風能忍耐?張勝抱著那勾魂奪魄的雪股,極力一陣顛送,便在那窄緊滑燙的**洞裏一泄如注……


    清晨,張勝被一陣癢癢的撩撥弄醒了。一睜眼,隻見秦若蘭趴在身邊,正用頭發輕輕地撩撥著他,眉也含春,眼也帶笑,那模樣,說不出的嬌俏。


    張勝怵然一驚,昨夜地一切忽然湧上了心頭。


    他不是這才剛剛想起昨晚發生了什麽,藉口酒醉說自己一晚做了什麽全然無知的,不過是自欺欺人的謊話。他當然記得起昨晚發生地一切,隻是隻有這一刻酒醒了,他才想得起做這些事的後果。


    秦若蘭穿著貼身t恤,趴在那.柔楚楚。


    張勝臉色變了變,吃吃地道:“我……我們……昨晚……”


    秦若蘭俏生生地打斷道:“我們昨晚喝醉了!”


    “呃?我知道,我是說……我們昨晚……”


    “不陪你吃早餐了,我走了!”


    秦若蘭再一次打斷他的話,湊過來在正在發愣的張勝唇上輕輕一吻,然後退到床邊,站起了身子。


    張勝看到她拿起外套,那潔白的衣裳上,在梅花的旁邊,多了一朵怒綻地“梅花”。


    “蘭子……”,張勝不安地叫。


    秦若蘭臉紅紅地把衣服卷起來,舒了口氣,深深地凝視了張勝一眼,說:“我走了。”


    張勝的衣服丟得亂七八糟,此刻還**著身子,實在沒有勇氣起身,他隻能結結巴巴地說:“蘭子,我們兩個昨天夜裏做……做……”


    秦若蘭紅著臉捂住耳朵,跺腳嗔道:“說什麽呀你,不聽不聽,王八念經。”


    張勝苦笑道:“蘭子,我們總不能裝作什麽都沒發生吧?”


    秦若蘭紅了臉蛋,豔若石榴,便是那眉梢眼角此刻都帶著一抹嫣紅,紅的嫵媚:“討厭你,有些事非得要說出來麽?你再說,你再說我就裝死給你看!”


    張勝愕然:“就這樣?”


    秦若蘭兇巴巴地道:“不這樣還怎樣?大家都是成年人,要為自已的行為負責,我告訴你,我不會對你負責的喔!”


    張勝啞口無言,眼睜睜地看著她抱著衣服走出房間,默默地聽著她“咚咚”地跑下樓去,穿鞋、開門、走出去……


    秦若蘭一關上房門,強裝出的笑臉便消失了,她無力地依在門上,眼淚不爭氣地溢了出來。剛剛哽咽了兩聲,樓上傳出有人開門的聲音,秦若蘭連忙捂住嘴,“蹬蹬蹬”地跑下樓去。


    張勝坐在床上怔了半天,才僵硬地扭頭向梳妝台上看去,他不敢看床對麵放著的那些鏡框,那裏麵是他和小璐的相片,他怕看到那些東西。


    梳妝台上,放著**個水杯,晶瑩剔透,閃著亮光。勝撩開被子,慢慢下了地,拿起一個水杯,失魂落魄地走到洗手間去。他接了杯水,大口大口地喝,喝了半杯之後,把剩下的半杯水“嘩嘩”地澆在頭上。


    “砰!”重重一拳擂在大理石台麵上,張勝瞪著鏡子裏一臉是水狼狽不堪的自己狠狠罵了一句:“張勝,你真混啊!”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和自己心愛的男人有過一次,留下最美滿最幸福的一刻做為一生的迴味也就夠了,已經搶了人家老公的第一次,若蘭啊若蘭,你還要怎麽樣?別想太多了……”


    秦若蘭一路走一路想,想得淚如泉湧。


    衝出大樓時,秋風正起,那迷離的淚眼,好似風沙迷了她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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