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本丸的大佬帶著不要害怕同異性說話, 又天天在麵前刷著臉,當真正熟悉了本丸裏的大家以後,就沒有那種恐懼的心理了。相處了那麽久, 如果如果還要害怕的話, 就太過分了。


    當然, 太過接近的接觸還是不行的, 想都不要想的,最多就是和藥研這種太刀心短刀身的大佬握個手了。就算是最會撒嬌的加州清光,也隻能是幫他塗個指甲,手與手之間接觸, 掌心裏麵握有對方的溫度而已。


    而現在——她正在被小狐丸懶腰抱起來,身上披著的是對方的衣物。就像是被包圍著的一樣,連逃脫都不要想逃開的那種,等反應過來想要發出尖叫的時候,卻又被低身下來的人影給堵住了唇。白發的付喪神有些苦惱的看著她。


    “阿魯基如果想要叫出來的話也是可以的, 但是不是在現在喲。還有, 尖叫對嗓子不好。”他笑起來,抱著萬工轎走向手入室。


    趁著萬工轎發愣,成功的錯過了想要尖叫的這段時間, 她睜大了雙眼,有些不明所以的看著小狐丸。明明是想要跑開的,手裏卻緊緊的攥著對方的衣物, 移過來蓋住臉, 遮住那些越來越蒸騰起來的熱氣。


    熏得臉頰兒也紅起來。


    藥研一臉懵逼的看著小狐丸走進來的身影, 還有些沒反應過來的說道“小狐丸殿迴來了啊,在手入室是有什麽事情嗎?”按理說其實出陣了那麽久的時間,雖然也有迴來休息的時候,但是不長,又出去了。現在好不容易迴來,不應該是先去休息嗎?


    然後他就看見了小狐丸手裏抱著的一團,根據從衣服底下露出的紅色裙子,藥研認出了這個是審神者,他隨即眼光犀利了起來。


    還未開口就被小狐丸給打斷了“阿魯基生病了,我帶她來看看。你有什麽可以治療感冒的藥物麽?還有阿魯基的喉嚨也沙啞了。”


    大將生病了?!這樣的事情居然他還不知道?“什麽時候?快讓我看看嚴不嚴重。”藥研男子力爆棚的將萬工轎接過放在床位上。一邊將蓋住萬工轎頭頂的衣服扔迴給了小狐丸。然後看見了一張紅撲撲的臉頰。


    “大將有什麽不舒服的地方麽?”藥研嚴肅的問道“不要拖著,病情隻會越拖越大的。”他將手背放在萬工轎額頭感受了一下溫度,有些發燙起來。


    “這麽燙啊,真是的,怎麽可以穿的那麽少在雪地裏玩。”


    萬工轎搖了搖頭,“不是的···我···”她自認為瞧瞧的看了一眼小狐丸,又努了努嘴,一臉憤慨的看著對方的衣物,“被悶的,不是發燒。”


    藥研聞言迴過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目光看著小狐丸。“請不要做這種讓我很難觀察病情的事情好嗎?小狐丸殿。”他隱約是覺得氣氛有些不太對,有種莫名的熟悉,這種感覺···


    在藥研看不見的地方,萬工轎挑起眉,朝著小狐丸做了個鬼臉。嘴角微微翹著,眼睛骨碌骨碌的轉著,就像是在思考著什麽很了不得的想法。然後就在最開心的時候,藥研迴頭了。感慨於藥總氣場兩米八。


    萬工轎還是乖乖的做好表情,尤其是在生病了的時候——千萬是不能惹怒藥研的。即使人家無證行醫,也是有醫生的執念的!


    她眼巴巴的望著藥研,試圖證明自己沒事。“我沒事的,隻是嗓子有些問題而已。藥研你不用····”


    藥研歎了口氣,認命的起身去找一些東西來看看到底是個什麽情況,比如抗生素之類的,說起來大將也是付喪神一類的存在吧,為什麽也會生這種病啊。這個還是上次時政送過來的資源裏麵的東西。


    而這個時候,小狐丸飛快的朝著萬工轎眨了一下右眼,做了一個wink


    算是迴應來自萬工轎的挑釁。


    萬工轎不禁側過頭,撇嘴,再也不看小狐丸去了。手指上卷著裙子,攪來攪去,證明了她的內心此時還是非常的不平靜的。但是都礙於藥研不知名氣場,頗為乖巧的躺在那裏,靜靜的等著藥研來看。


    “不可以的喲。嗓子還是有些啞了啊,大將。”藥研拿著棉簽和手電筒過來了“來張嘴,大將。阿——”


    萬工轎依言乖乖的將嘴巴給打開,藥研用棉簽壓著舌頭,盡量的觀察著萬工轎的扁桃體“有一點發炎了,應該是因為感冒引起的。還好隻是需要一點抗生素就好了。小狐丸殿,請替我去拿一下最高的那個櫃子裏的東西嗎?”


    來自太刀對短刀身高的碾壓。


    “好的,畢竟是為了阿魯基的身體著想啊。”他將黃色的和服半披在身上,並不去理,抬手在櫃子上找著。“找到了,是這個嗎?”他將一盒寫著板藍根的藥物放了下來“嗯····還有這個、這個···應該都是吧,那就全部拿出來好了。”


    狡黠的狐狸從藥櫃裏翻出了一堆的東西,然後歪著頭想要求自己的主人摸摸頭。盡管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自己的主人目前還是躺在那裏的病人。


    阿莫西林、荊防顆粒、板藍根顆粒、999感冒靈、西瓜霜····還真的是挺多了的。不得不說時政這個藥肯定是被來自某個地方不可描述的組織裏送來的。看起來似乎是對一切的情況都有預備方案。


    萬工轎選擇板藍根,據說是可以當飲料飲用。


    從小狐丸手裏接過一袋板藍根的時候,萬工轎死死的盯著他,即使是不是苦藥,但是也沒人想吃這種的吧。小狐丸將萬工轎的手包起來“好啦,阿魯基就別生我的氣了。是我的錯,恩···但是我也受傷了啊,阿魯基就不心疼我嗎?”


    他說著,露出自己腹部一道傷口,因為之前被腰封所遮住,所以也沒有看出來,應該是初步包紮好了的。也難怪小狐丸可以將自己的和服給脫下來,原來是因為受傷所以也沒敢放上麵。


    出陣多了,總會遇見檢非違使的吧。雖然是隻打了一下就溜迴來了,但是重傷也是妥妥的了。方才還沒看見,但是剛剛因為伸手去拿藥的時候,傷口再一次崩裂了,所以血跡被大片大片的暈染開來。


    在腰封上顯得格外顯眼。萬工轎驚訝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然後···用手戳了一下傷口的周圍,似乎是有一聲小小的噗呲。血液爭先恐後的冒了出來。小狐丸的頭上溢出了細細的汗。他僵硬的看著自己的主人。


    萬工轎這才發覺到自己幹了什麽蠢事。【驚恐.jpg】


    “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她慌忙的想要止住血。“我隻是···想要看看到底是多深的傷口。”因為看不見傷口的樣子,所以也隻能將傷口的周圍觸碰一下,結果···


    朋友,你知道大姨媽嗎?


    現在的小狐丸就像是來了一場大姨媽的血案現場一樣,還是在小腹以上那個離微妙的地方隻差一些的位置。萬工轎的表情也微妙起來,血液在衣物上凝固會變成黑色,本來剛開始在衣服上的紅豔沉了下去。


    讓人有些害怕那樣的後果。


    小狐丸扶額“請為我手入吧,阿魯基。雖然自己也可以手入,不過還是希望能夠被阿魯基所觸碰了呢。原諒小狐的不情之請吧。”


    萬工轎慌忙不住的點頭,手裏接過打粉棒,將靈力灌了進去。小狐丸一手捂住臉,低笑一聲,帶著磁性的聲音在喉嚨裏聳動著,帶起胸口的起伏。血紅的眸子裏流淌著不知名的情緒。他緩緩的將自己的外衣脫掉。


    “請不要笑了!”萬工轎難得的生氣起來,“傷口又出了好多的血。不許笑!”她抬起頭,這下似乎是真正生氣了,叉著腰,甚至不自覺的用上了言靈。


    ·····心疼突然被敗壞的氣氛。明明是小狐在勾引你啊(╯‵□′)╯︵┻━┻被迫不能笑出來的小狐的心情非常的複雜。


    藥研這下是看出來那種氣氛是什麽了,身為貼身短刀,這樣的事情其實也有很多,比如當著一個電燈泡的時候。現在,大將和小狐丸中間,他就是那個無關緊要的電燈泡。比身為貼身短刀的時候 還無關緊要。


    然後就被小狐丸給看了一眼,“藥研君還要在這裏看著我們手入麽?”


    冷漠的表情注視著對方,藥研沉思了一下,轉身、關門。留給屋裏兩個家夥相處會比較好吧,在沒有極化之前不要同小狐丸起口角比較好,極化之後嘛···嘖嘖嘖。藥研的眼鏡片裏反出一陣白光。


    手入室裏麵已經沒有了其他的人,小狐丸這才慢慢的解開自己的腰封和袴,被萬工轎紅著臉阻止了。“抱歉···得罪了。”小狐丸現在沒法笑,但是還是能在眼睛裏藏著笑意的。


    “因為要將傷口露出來適合手入,所以也會有這樣的情況吧。小狐也覺得不好”口裏說著這樣的情況,小狐丸卻還是將自己的袴稍微鬆開了一些。


    “這樣就好了吧,不會脫下來的。”小狐丸將袴的領邊鬆開一些,折起來,再將上衣拿出來掀起。正好是能夠露出傷口的位置。


    萬工轎不知道自己是失望多一點還是鬆口氣多一點。都是送出嫁新娘的了,避火圖之類的還是沒少看的。對於異性的身體還是有些好奇是真的。


    將打粉棒慢慢的敷在對方的傷口上,用靈力一點一點的修複著。傷口下隱隱約約可以看見小狐丸的人魚線,連接著下麵的不可描述的地方。傷口被修複的地方帶著些許的癢意,小狐丸身上冒出隱隱的細汗,努力將自己的身子弓一些。


    不讓萬工轎發現自己的異樣。喉嚨中即將脫口的呻、、、吟也被壓了下來。半眯著眼睛仰頭看著天花板,被靈力所修複包圍的感覺···這樣的親密···真好了呢。


    “阿魯基!聽說你生病了是嗎?”手入室的大門被人一下子打開,身為初始刀的加州清光跑進來,本來有些擔心的表情在看見萬工轎低著頭在小狐丸的小腹處不知道做什麽,而小狐丸也是一臉享受的樣子之後,臉刷的一下紅了起來。


    “對不起,打擾了。”大門刷的一聲被推迴去了。


    萬工轎伸出手,也沒能挽留自家初始刀的離開。不是你想的那樣啊喂!【爾康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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