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中有畫,畫中有詩!”


    緊接著,就有花船上的小姐們紛紛招手,想要這個男子上她們的花船。


    很顯然,這個人的詩詞過關了,而且讓這些劃船小姐們非常的滿意。


    有人驚唿:“我的天啊,那是咱城裏麵的蘭凋啊,他作詩絕對的一流,在咱這城裏,他說個第二,沒有人敢排第一。”


    有人道出來了這個男子的身份。


    頓時,周圍一片驚唿聲。


    南調這個名字大街小巷誰不知道?這簡直就是文人界的巨星,他那優雅名字富有詩意,就像是他做的詩一樣,每每談及這個名字,都讓那些大家小姐們臉紅耳赤。


    所有人都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這個南調。


    他們恨不得自己現在就化身為南調,然後作一首詩,讓那些大家小姐們為他們芳心砰動,然後他左擁右抱,上那湖中亭,把酒言歡,順帶揩個油,啊,多美妙的生活啊!


    甚至有人把這種想法做成了一首詩,『吟』唱出來的時候,簡直是讓人無語啊!


    都當這些人緊盯著蘭凋,想看看他到底要上哪一艘花船,那些大家小姐們也都激動的臉紅心跳,恨不得蘭凋將她選上。


    但是蘭凋卻並沒有這樣做,在所有人驚駭的目光中,他朝著湖邊的一個方向,也就是柳輕柔的方向走了過去


    葉謙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幕。


    忍不住心裏就感慨萬千:“女人真是禍水啊!”


    這剛剛處理完李儒洛的事情,現在又跑來了一個蘭凋,葉謙真的是感到一陣頭大。


    就見那蘭凋走到柳輕柔身邊後,姿態非常的優雅,微微一躬身:“小生蘭凋,想邀請姑娘去那湖心亭中一坐,不知姑娘是否願意?”


    看到蘭凋的目標居然是柳輕柔,圍觀的那些人也沒有覺得訝異。


    他們之前就注意到了柳輕柔,雖然看不見麵目,但是那種獨特的氣質,力壓群芳,早就讓他們心癢癢了。


    可惜,去了很多人,這位美女別說說話了,就是正眼都沒有看一下,這可是傷了他們的心啊。


    就聽有人在低聲議論。


    “不過這次過去的可是蘭凋啊,蘭凋簡直就是美女克星,哪個美女見了他不得心猿意馬?”


    “那當然,即便這位冰山美女那麽高冷,但是一遇到蘭凋,就算她真的是一座冰山也要融化掉。”


    “蘭凋不僅僅是一表人才,長的英俊瀟灑,玉樹臨風,讓人為之著『迷』,而且他那一開口,名詩天成,誰能抵抗那種誘『惑』?”


    “道友說的對,就算我是個男人,我看到蘭凋後,那心都是撲通撲通的直跳啊!”


    聽到這些人的議論聲,蘭凋臉上閃過自信的『色』彩,隨後他那目光如同天空星辰,真摯著看著柳輕柔。


    那些花船上的小姐們被蘭凋這認真的一幕簡直要看待了,眼睛都一片模糊,快要出現幻覺了。


    旋即當她們看向柳輕柔的時候,嫉妒之『色』暴『露』無遺,不過,當看到柳輕柔的那冰清玉潔的氣質,她們又感覺到自慚形穢


    “那個男的要慘了,我看他應該是好不容易約到這麽個美女吧?沒想到現在倒是成人之美,要被蘭凋奪去了,悲慘啊!”


    有人聲音中似是要嘲諷,似是又有些同情地說道。


    葉謙聽到後額頭上全是密密麻麻的黑線。


    而柳輕柔見到這蘭凋過來邀請自己後,倒是並無所動,她輕聲說道:“多謝公子好意。”


    她隻是客套的說了一句話,但是那冰冷的氣息卻讓周圍的人感到難以接近,就連蘭凋也似乎絕對對方如虛無縹緲的仙子,不是他能夠褻瀆的。


    “這”


    本來麵對很多美女的時候,蘭凋都能收放自如,言談撩撥,但是在麵對柳輕柔的時候,他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說什麽好了。


    隨後,他的目光放到了葉謙身上,突然心中一動,對著葉謙說道:“這位道友,不如你也作一首詩?有如此美女陪伴在你身邊,想必你的詩詞能力那也是頂尖級別,還望指點。”


    雖然蘭凋說的這麽客氣,但是他眸子中卻閃爍著一絲不屑。


    他想不明白,為什麽這樣的美女在他過來了都不為所動,而倒是鍾情於這個青年?也沒有看到他有什麽特別之處啊!


    所以,他讓這男子作詩,而如果對方作出來的詩不及自己的,那到時候這位美女也很沒麵子。


    而那個時候,就是自己的機會了。


    蘭凋心中盤算著這一切。


    而這個時候,其他的人以及那花船上的小姐們都把目光聚集在了葉謙的身上,想知道這個人到底幾斤幾兩。


    畢竟望月湖燈會就是文人的場所,他來到這裏怎麽說也得做一兩首詩吧?不然說不過去啊。


    柳輕柔美眸閃爍,看向了葉謙,輕聲說道:“如果覺得這裏心煩,咱們可以去另外一個地方。”


    她和葉謙來這裏,其實並沒有想著去那湖心亭,之前也就是隨便說說的,主要是為了散散心。


    但是沒想到居然會有人過來刁難葉謙,讓葉謙作詩,這卻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了,而且葉謙修為高超,肯定多半時間都花費在了修煉上麵,對於作詩這種事情,他應該不會吧。


    而聽到柳輕柔這樣說,蘭凋可緊追不放,他對著葉謙說道:“莫不成道友根本就不會作詩?”


    這個望月湖燈會都是聚集的文人,如果在這裏出現個不會『吟』詩作對的人,那所有人都會鄙視瞧不起。


    而蘭凋這麽一說,這些人也都戲謔地看著葉謙,想知道葉謙要怎麽辦。


    現在的葉謙肯定是騎虎難下,如果不會作詩,那必然要被奚落,但是如果做了詩,那肯定比不上蘭凋。


    到時候,也會尷尬不已。


    這是進退兩難的地步。


    柳輕柔也想到了這一點,秀眉蹙了起來,對著葉謙說道:“咱們走吧。”


    看到柳輕柔連續說了兩次,這些人也大概知道,這個人作詩肯定沒有什麽水平。


    不由地,傳來了一片嘲諷奚落的聲音。


    “作詩是吧?”


    就在這個時候,葉謙突然開口了:“雖然我對這方麵不是很懂,但是做一兩首詩那還是沒有什麽問題的。”


    聽到葉謙這樣說,不僅是蘭凋樂嗬了,就連那些圍觀的人也紛紛樂得不行,這人不會做就不要做,還要強硬的來,不就是為了在美女跟前撐個麵子麽,可他不知道,等他詩詞做出來後,與那蘭凋所『吟』一比,那不自慚形穢麽。


    柳輕柔也是微微一愣。


    就在眾所期待,想著用什麽詞匯嘲諷葉謙做出來的詩的時候,葉謙終於有感而發:“南高峰,北高峰,一片湖水煙靄中。春來愁殺儂。”


    這是詩的上闋,作完後,葉謙歎息了一聲:“郎意濃,妾意濃,油壁車輕郎馬驄,相逢九裏鬆。”


    詩作完後,現場一片安靜。


    這時候看圍觀者,那本來嘲諷的表情,一瞬間就似乎都陷入到了深深的思考之中,也可以說是沉浸在了葉謙作的詩的意境當中。


    這首詩簡直是讓人能感同身受,詩詞能引發別人的思考,能讓別人進入詩詞的那種意境當中,感覺自己就像是詩人一樣,正處於那絕妙美景之中,深深不能自拔。


    過了好久,這些人才清醒過來。


    葉謙做出來的這首詩已經到了一種境界,超脫世俗,如同仙篇,完全就不是蘭凋作的詩所能媲美的。


    當這些人清醒過來的時候,他們看向葉謙的眼神就變了。


    這個其貌不揚的男子,沒想到對於詩詞居然到了這種境界,他們都是文人,知道葉謙做出來的這首詩到底有何等價值。


    蘭凋整個人也傻愣在了原地。


    他現在抬頭看都不敢看葉謙一眼,剛才的他風度翩翩,在這裏指點江山,但是自從聽到了葉謙所做的詩後,他簡直難以相信,感覺自己作的詩簡直就是垃圾,和這一比,根本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這是他你不由自主產生出來的想法。


    當他意識過來後,整個人連連後退了三四步,最後一口鮮血直接飆『射』了出來,整個人都要暈過去了。


    那種尷尬和自慚形穢讓他無地自容。


    不過現在的圍觀者可沒有注意到蘭凋這一幕啊,他們的目光全都聚集在了葉謙的身上,簡直就如同信徒一樣。


    那悠悠不盡的詩意『蕩』漾在他們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而花船上的小姐們都一個個的臉紅耳赤,朝著葉謙招手,恨不得直接從花船上下來,拉著葉謙上她們的船。


    而此時的葉謙卻是看著那一臉震驚的柳輕柔,對方還陷入震驚之中,在沒有反應過來之時,葉謙牽著她的手,去了一艘沒人坐的花船。


    “啊”


    柳輕柔此時才清醒,感受到那手中的溫熱,整個人不知所措,心中如同小鹿『亂』撞,俏臉都紅彤彤的一片。


    她在任何具有魅力的男子麵前,都能從容不迫,但是葉謙每一次一個小小的動作,卻讓她為之心慌,為之搖曳。


    這裏還有一個規則,那就是如果作詩得到花船小姐的欣賞後,可以單獨一人登上湖中亭,不需要那些劃船小姐的陪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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