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芳蓉瞬間的淚水如開了閥的龍頭一般,嘩嘩直下,無比可憐的看著站在她麵前一臉麵無表情的鍾明輝,泣道:“輝,不離婚好嗎?我們年紀也都不小了,以前是我錯了,我們不離婚好嗎?你是市長,離婚對你影響不好的,你也知道我的病情了,拖不了幾天了,不為了我,就當是為了你,我們不離婚好嗎?”


    季芳蓉淚流滿麵,苦苦的哀求著鍾明輝,試圖用自己的淚水挽迴這段她好不容易才得來的婚姻。


    鍾明輝沒有說話,隻是怔怔的居高臨下般的附被著一臉淚水的季芳蓉。如果換成是以前,他一定會被她滿臉的淒楚所感動。但是,現在,他已經心死了,麻木了,對於她的淚水已經沒有任何的感覺了。


    深吸一口氣,對著季芳蓉很平靜的說道:“曾經,我一直以為我的選擇是正確的,我很慶幸自己找到了了一個讓我心動,也為我心動。願意讓我付出一切,也願意為我付出一切的女人。所以,為了她,我不顧一切,拋妻棄子,二十年來對他們不聞不問。我對自己說,我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因為她值得我這麽對她。我有一個好妻子,一個好女兒,他們倆個是我的一切。但是,原來不過隻是我瞎了眼。我放著一個好好的家,好好的老婆兒子不要,為了一個表裏不一的女人,家破人亡。所以,我合該在今天的下場,我怨不得人,是我自作自受。”


    一句表裏不一,徹底的刺痛了季芳蓉的心。


    看著鍾明輝那一臉堅定的樣子,季芳蓉知道,她再怎麽說也不可能讓他迴心轉意,這個婚,是離定了。


    伸手,撫了下臉上的淚水,對著鍾明輝說道:“真不不能原諒我嗎?”


    鍾明輝看著她,定定的說道:“不存在原不原諒的問題,是我自己的錯,你好好的養病,醫院的手續我都辦好了。”


    突然間的,季芳蓉對著鍾明輝露出一抹古怪的笑容:“我不會做手術的,既然都已經這樣了,而必還要再受這個罪?做了手術又怎麽樣?誰知道還能活幾天?”


    鍾明輝看一起季芳蓉,“芳蓉,不管你做不做手術,我們離婚是事實。如果你覺的不做手術,我們不用離婚,那你錯了。我錯過一次,不會再讓自己錯第二次。如果你不做手術的話,明天我們上民政局。”


    季芳蓉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鍾明輝,明天就去?


    嗬嗬!季芳蓉在心裏冷笑,怪誰?


    雙眸直直的盯著鍾明輝,用著怪異的口吻說道:“輝,你是真的因為我的事才要與我離婚嗎?嗬嗬,隻怕我隻是你的一個借口吧?就借二十年前,你與袁安惠離婚一樣,你不一樣把錯推到她的身上?其實這一切都不過隻是你的一個借口而已。一樣的事情,有一次,自然會有第二次的。我知道,我得了這個病,已經不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家裏的醜婦怎及外麵的鮮花?二十年前,你已經有過一次選擇,二十年來再來一次,也不足為奇。我應該滿足,至少我比袁安惠的時間長不是?”季芳蓉似哭又笑,似笑又哭的看著鍾明輝,用著自嘲中帶譏諷的說道。


    鍾明輝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一臉古怪又詭異的季芳蓉,最終什麽話也沒說,憤然轉身離開。


    “嗬嗬……嗬嗬……”季芳蓉又是一陣冷笑。


    鍾明輝,明明是你在外麵有了女人,你卻如此冠冕堂皇的為自己找著借口。想離婚?!不可能,你休想與外麵的小三有結果。我季芳蓉不是袁安惠,不會如此輕易的放過你們,成全你們的。


    蔡氏行政樓,八樓nico品牌


    各部門,各員工都忙碌著自己手頭上的事情。


    “嗨,everybody,各位兄弟姐妹,同事朋友,我迴來了。”辦公室內傳來一道無限亮麗而又允快的聲音,隨即便見著舒景甜姑娘一手提著手提包,一手對著辦公室內的人員無比風騷的擺著姿勢,腦門上,無限大的寫著四個字:歡迎我吧!


    方小姐以最快的速度,從自己的辦公室小跑出來,對著舒景甜前後轉了三圈,將她是從頭到腳的無比仔細的打量著,就好似一個不仔細就將她的什麽地方給漏看了,因此而將什麽重大消息給遺漏一般。


    “嘿,方小姐,你這是神馬意思來著?”舒景甜手指一挑,無比風騷的挑起方小姐的下巴,用著她那桃花泛濫的雙眸直勾勾的挑著方小姐,煞是騷包的說道:“小妞,好久不見,可有想姐來著?”


    方小姐玉指一彈,直接彈掉那挑著她下巴,吃著她豆腐的舒景甜的手指,對著她露出一抹更騷包的笑容:“舒小姐,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自己從來實招待,此翻出行,惹來桃花幾朵?姐好幫你做個登記。”


    舒景甜的臉上快速的閃過一抹不容忽視的嬌羞,嬌羞過後,一臉淡定的對著方小姐說道:“嗯,我得算算,怎麽說,至少也得有個十幾二十朵來著吧。怎麽樣,怎麽樣,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咱家可有特大喜事發生?”


    八卦女王不愧是八卦女王,永遠都是無法改變她那八卦的性子。自己的事還沒說到幾句,直接的用著腐女加八卦的眼神,看著方小姐。那熊熊的眸光,紅果果的在告示著別人,她現在特想八卦一翻。


    方小姐正張嘴想說什麽的時候,韓文彬的聲音打斷了她和舒景甜的閑聊,隻聽韓文彬對著眾人說道:“各部門主管,五分鍾後會議室集合,開會。”說完,看一眼麵對麵站著的方小姐和舒景甜兩人,對著方小姐露出一抹久別後重逢的淺笑,而後轉身向自己的辦公室而去。


    舒景甜女同誌怒火中燒了,對著韓文彬的背影咬牙切齒的一陣揮拳攉攉,“讓人多休息一會會死人啊!讓人多八一會你會死啊!什麽時候都這麽扣,姐才和我家方小姐重逢,聊了都不到兩分鍾,你開個毛會啊!死性,永遠都這麽一副鐵嘴!”


    方小姐單臂環胸,右手撫下巴,用著一臉十分八卦外加超級腐女的眼神和表情斜看著小宇宙熊熊燃燒的舒景甜。


    喲嗬,一段時間不見,姑娘脾氣見長嘛。


    她敢肯定,這倆隻一定有著見不得光的奸情來著。


    哦~~


    方小姐倏然間的一個恍然大悟。


    俗話說的好,男婦搭配,幹活不累。


    那麽這兩隻,是不是就是這俗話所說的來著?幹著幹著,累著累著,就奸情滋然生長,熊熊發展了?!


    舒景甜被方小姐那八卦外加腐女般的十分邪惡的眼神給驚著了,對著方小姐猛的吞一口口水,而後一個快速的後退三步,與方小姐拉開一定的距離。


    方小姐豈是這麽容易被人拉開距離的銀捏。那自然的,有奸情絕對是要嚴型拷問一翻的,對著舒景甜半笑不笑的說道:“來吧,小妞,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知道的,姐的逼供手段可是一流的,你是要自己招供呢,還是一會姐嚴型逼供呢?”


    見著方小姐那如狐狸一般的奸詐無限的表情,舒景甜怯懦懦的一手自己辦公室的方向,對著方小姐訥訥的說道:“那什麽,韓總說五分鍾後會議室開會,我是好員工,對於上級的指示,我向來都是無條件服從的。那什麽,咱開會,開會。”說完,“哧溜”一直,如兔子般的溜走了,獨留一臉奸情無限發展中的方小姐。


    “嗬——!跑的比兔子還快,竟然還敢說沒有奸情?!我們家寶貝都不會信的,更何況我還是寶貝他媽咪,更不可能信了。嗯,你等著姐的嚴型逼供吧!好,先開會,開完會,再開堂公審!”


    梧桐樹下法國餐廳


    方小楊已經一個禮拜沒有馮笑的消息了。馮笑既沒有聯係他,他也找不到她。餐廳裏沒有她的影子,打她手機也是一直無法撥通。


    方小楊心裏有一抹不好的預感。


    聽馮笑說過,她那五年不見蹤影的名義老公是個心理不太正常的男人。該不會那男人迴來了吧?所以,笑笑才會失蹤不見人?


    聽餐廳裏的工作人員說,他們也有一個禮拜沒見到老板娘了。這不像是馮笑的性格,也不是她的為人處事。


    方小楊的心裏有些忐忑不安,心一直是七上八下的跳動著。總覺的馮笑會有什麽不測一般。


    倏的,方小楊從包間的沙發上站起,急衝衝的走至一旁的保險櫃邊,保險櫃裏放的都是這段日子以來馮笑給他的公司的資料以及一些其他的重要資料。


    然,當他打開那保險櫃時,方小楊整個人都傻眼了,裏麵哪還有所謂的公司注冊資料?櫃子裏空空如也,就連一張白紙也沒有。


    方小楊整個人跌坐在了地板上。


    怎麽會這樣?


    馮笑給他的所有資料,他全都放在這個保險櫃裏的。因為對馮笑的信任,再之,這麽重要的東西自然是不可能拿迴家放在蔡紅的公寓的。


    自蔡紅不再是蔡家女兒之後,他便一直是和馮笑同居的。這個包廂是他們激情的地方,如果不是在這裏,那便是在不遠處的一家四星級酒店裏。馮笑在他們酒店裏長期訂了一間豪華套房的。


    方小楊一個快速的起身,雖然有些跌撞,但是卻是急不可待的朝著外麵跑去。顧不得自己的失態,大步的朝著那邊酒店而去。


    酒店前台


    方小楊站在前台,一臉急切的等著前台小姐的查詢結果。


    “對不起,方先生,馮小姐這一周都沒有入住我們酒店。”前台小姐一臉職業性微笑的對著方小楊說道。


    “我有資料落在了房間裏,麻煩你們幫我開下門,資料很重要,我會等著用的。”方小楊對著前台小姐一臉急切的說道。


    前台小姐依舊一臉微笑,“抱歉,方先生。沒有住客本人的同意,我們不能隨便的開他的房間的。所以,方先生,您還是聯係馮小姐,讓她親自給您開門吧。”


    “我要是聯係得到她,還需要來找你們嗎?”方小楊怒氣衝衝的對著前台小姐吼道。


    是,他要是能聯係到,找到馮笑,還用像現在這樣急的跟個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嗎?


    前台小姐依舊笑容滿麵:“那很抱歉,我們不能為您開馮小姐的房門。”


    方小楊還想說什麽,手機響起。


    拿出手機,看著手機上的來電顯示,方小楊接起電話:“你好,郝經理。”


    電話那邊傳來郝經理的電話:“方先生,您在我們這裏購買的房子,我看我們無法現繼續交易了。”


    方小楊一聽急了,“為什麽?郝經理,合同我們半月之前就簽好了,定金我也交了,你們怎麽能說不交易就不交易了呢?你們這是違約!我可以告你們的,郝經理,你們一定敗訴的!”


    對於這一點,方小楊還是很人信心的,合同簽了,定金交了,他隻要這個月收到馮笑的支票,就可以再交一半的房款。有了自己房子,他就不用再看蔡紅的臉色,他要和蔡紅盡快的把手續給辦了。


    “嗬嗬!”那邊傳來郝經理冷冷的一笑,而後則是淡淡的聲音:“方先生,違約的不是我們,是你。”


    “我?!怎麽可能!我哪裏違約了?”方小楊不解的問道。


    “你給的那張支票根本就不法兌現。根本就是一張空白支票,方先生,所以我們會收迴那套房子。”


    “不可能,怎麽可能!支票怎麽可能是空頭支票!郝經理,你們是不是弄錯了,我現在馬上過來,我帶現金過來。房子我不是會退的,二十萬而已嘛,我現在去銀行提款,你在公司等下我,我提了錢馬上過來。”方小楊對著電話那頭的郝經理急切的說道,邊說邊大步的朝酒店外而去。


    然,當方小楊到銀行的時候,再一次的傻眼了。


    工作人員告訴他,他銀行裏的存款僅五千而已,根本就沒有他所說的二十萬。


    方小楊傻了,用著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櫃台裏的工作人員,怒不可喝的吼道:“怎麽可能?卡裏麵怎麽可能隻有五千,至少有五十萬的。我一個月前才存進去的,你是不是看錯了?我自己也是做銀行的,怎麽可能隻有五千?!”


    工作人員看著怒不可喝的方小楊很有耐心的說道:“流水帳顯示一個月前確實有入帳六十萬,但是半個月前,已經取出五十萬,其他十萬,都是pos機的刷卡消費。現在,您的卡裏僅剩五千。”


    半個月前取出五十萬?!


    怎麽可能,他根本就沒有取過這麽大筆的錢,怎麽可能就這麽沒了?刷卡,他倒是刷過幾次,怎麽可能六十幾萬的錢就隻剩下五千了?


    五千,如果這是他全部的家當,那麽他如果生活?他的房子沒了,五千,他連車子都不再供得起。


    “不可能的,我沒有取過這筆款,怎麽可能會就這樣沒了?一定是你們弄錯了,我要求看監控,我要求弄清楚這筆錢的去向。不然,我一定向法院起訴你們!”方小楊對著工作人員憤恨的說道。


    五十萬,不是一筆小數目,如今馮笑又不知去向,她所謂的送給他的注冊資金一千萬的公司,他根本連看都沒有看到過。


    他曾多次問過馮笑,公司在哪,是什麽公司,他不去上班,但是想去看一下屬於自己的公司。馮笑總是一臉淺笑的對著他說,你怕什麽啊,公司是用你的名字注冊的,你就是法人。當然什麽都是你的,有我在,你還不放心啊,你看,每個月都有那麽多的贏利給你,不就行了。你這樣不是很好,輕鬆又自在,不用管事,就有錢可以進帳,還操那麽勞心幹什麽呢?


    方小楊一聽,覺的也是。什麽都不用管,馮笑保證每個月至少給他五十萬的贏利。於是,方小楊便是安安心心的等著拿錢。銀行的工作,兩千多一個月工資的工作,他根本就沒放在眼裏。於是便辭了工作,馮笑便將這法國餐廳交給了他打理。方小楊樂不思蜀來著。


    便是現在,馮笑沒了蹤影,銀行卡裏的錢更是不翼而飛了。


    當方小楊看到監控裏,那取走銀行卡裏的五十萬的人時,整個人頓時的傻了。


    竟然是馮笑,取走那五十萬的人竟然是馮笑。


    他想不通,真的想不通,為什麽馮笑取走了五十萬,人也不見了。對於馮笑來說,五十萬根本就不是那麽一迴事,她整個法國餐廳也不隻五十萬來著。她放著若大個法國餐廳給他,卻是拿走了他卡裏的五十萬,不見蹤影,到底是為什麽?!


    方小楊不知道他是怎麽出的銀行,也不知道他要去哪?當他迴過神的時候,卻是發現自己站在了蔡紅的公寓門口。


    掏出鑰匙,開門,卻發現蔡紅已經將鑰匙換了。他手上的鑰匙根本就打不開門。


    伸手,按響了門鈴,按了很久,依舊是沒有迴應。正在方小楊轉身欲離開的時候,房門打開了,真絲睡裙在身的蔡紅站在門口處,似笑非笑的看著他。


    蔡紅看著方小楊似笑非笑的說道:“找我有事?”


    “我……”方小楊張嘴,覺的有些難以啟齒,不知道該怎麽和蔡紅說,停頓了半會,對著蔡紅說道:“我迴來看看我媽。”


    蔡紅抿唇一笑:“方小楊,你搞錯了吧?這是我家,你來看你媽,來我家幹什麽?你媽不應該在你自己家裏嗎?怎麽會在我家?!”


    方小楊一聽,瞪大雙眸直視著蔡紅,“你什麽意思?你把我媽怎麽了?媽——,媽——!我是小楊,你迴我一聲!”方小楊伸長脖子,對著屋內大聲的喊著,耐何,裏麵根本就沒有朱鳳仙的迴應。


    蔡紅雙臂一環胸,繼續似笑非笑的看著方小楊,身子往門框上一斜:“不都和你說了嘛,你要找你媽媽,迴你自己家去,這裏沒有你媽。”


    “娜娜,誰啊?怎麽聊了這麽久?”屋內傳來一男人的聲音,隨即見著一身穿一睡袍的男人,朝著蔡紅這邊走來。


    方小楊一聽,怒了,一把揪起蔡紅的衣領:“蔡紅,你竟然背著我偷人!”


    蔡紅一臉譏諷的拍了拍方小楊的手:“方小楊,你搞搞清楚好不好?你有資格來指責我嗎?我和誰好那是我的自由,你管的著嗎?你要管,管好自己外麵的女人,我這裏還輪不到你說話來著。再敢對我大唿小叫,我同意,我男人不同意!”


    方小楊的視線落在蔡紅身邊的那男人身上,男人身子高出他些許,那坦露在外的肌膚是一片的黝黑,不似他一般白淨一片。男人那摟著蔡紅的手臂更是肌肉健碩,方小楊那揪著蔡紅衣服的手有些軟了。在看到那男人的身形時,膽怯了。


    “小楊?!”突然的,男人一臉喜出望外的看著方小楊,有些激動的叫道。


    方小楊和蔡紅同時的為之一愣。


    男人放開摟著蔡紅的手,走至方小楊麵前:“我啊,劉光啊,和你一個村的劉光啊。”


    “劉光?!”方小楊有些茫然的看著劉光,“你是劉燕的哥哥劉光?”


    劉光一拍方小楊的肩膀,笑道:“不就是我羅!怎麽這麽巧啊,在這裏遇著你?你怎麽會來這裏的?”


    “我……”


    “你們認識?!”方小楊正想說什麽的時候,蔡紅一臉異訝的看著兩人問道。


    劉光摟起蔡紅,指著方小楊,煞是開心的說道:“我們從小一起長大的同村兄弟。對了,小楊,聽我媽說,你在華市混的很不錯,找到了一個很有錢的妞,怎麽樣?什麽時候有空介紹給兄弟認識一下。你這小子,果然的有兩下的啊,家裏一個小藝如花似玉般,外麵又找到一個巨有錢的妞。桃花運不錯嘛。聽說,你把你媽也一起接來華市享福了。怎麽樣,有好事,也給點哥們甜頭來著,怎麽說我們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小時候還經常罩著你來著。哦,還有,聽我媽說,我們家那不要臉的小賤人在這裏也混的不錯,那死丫頭,竟然把我們家的房子賣給了荷葉家,害的我媽傷心難過了好一陣!最好別讓我給碰著了,不然,一定讓她好看來著。敢欺負我媽,我劉光不打得她滿地找牙,我就不姓劉!”


    一提起這個,劉光氣的牙癢癢的。


    “小娜她……”


    “站著幹什麽呢?咱哥倆好不容易才碰著麵,進屋,進屋。進屋,咱哥倆再好好談談。娜娜,我女人。”劉光對著方小楊介紹著蔡紅,一臉得意的說道:“怎麽樣,還不錯呢?我的眼光還行吧?”


    蔡紅一臉不屑的對著方小楊翻了一白眼。


    “不了,不打擾你們了。我還有事,先走了,以後有機會再聚吧。”方小楊看著蔡紅,對著劉光有些尷尬的說道,說完,轉身快速的離開了。


    “跑那麽快幹嘛?我話還沒說完呢。”劉光一臉不解的看著已然消失在他麵前的方小楊,自言自語道。


    蔡紅關門,雙手攀上劉光的脖頸,一臉嫵媚的說道:“你和他一個村的?”


    劉光點頭,“嗯,一個村的。他老子從小給他養了個童養媳,那小子可有福氣了,那小藝長的可叫一個誘人來著,和我們家那死丫頭有的一拚。這麽多年沒見,不也不知道小藝長怎麽樣了,一定是長的更標致了。”


    劉光在提起小藝的時候,那是一臉的淫意與猥褻來著。


    小藝!又是蔡小藝!


    蔡紅看著劉光那一臉的淫意與猥褻,恨的咬牙切齒,卻是半點沒有在臉上表現出來。


    劉光很是享受著蔡紅的搓火,半醉半迷的對著蔡紅說道:“不就是我那沒無的窩囊費繼父的弟弟的女兒,方小娜羅。她老媽在她很小的時候便跟人私奔了,她考上了大學,不好好的讀書,跑外麵與人鬼混,生了個父不祥的野種。所以才說她與她那下賤的媽一個德性羅。真是與小藝沒法比,小藝比她高貴多了,如果不是因為她是那死老頭給方小楊留的童養媳,我一定將她占為己有。”


    劉光,從小便十份垂涎小藝,但是因為方誌貴的關係,他又不敢真對小藝怎麽樣。小藝是村裏眾人都誇的好孩子,而他和妹妹則是眾人都不屑的拖油瓶。他從小喜歡小藝,卻是隻能遠遠觀之。


    “現在還在想著她嗎?”蔡紅對著劉光的耳邊吐氣如蘭般的說道。


    劉光的身子微微的僵了一下,還想著她嗎?


    想,當然想了,他從懂事起,便一直想著有朝一日將小藝占為己有。然而一直來卻是連小藝的手也沒能碰到過。


    劉光的眼裏閃過一抹光芒,伸手挑起蔡紅的下巴,似笑非笑的問道:“怎麽,你認識小藝?”


    蔡紅抿唇淺笑,繼續在他身上搓著欲火:“那當然,蔡小藝嘛,能不認識?怎麽樣,需要我幫忙嗎?或許,可以讓你如願以償的。”


    劉光一手撫著蔡紅的尖尖的下巴,一手扯著她身上的睡衣,一臉邪魅的說道:“不吃醋?”


    蔡紅淺笑:“為什麽要吃醋?男人不都是吃著碗裏,看著鍋裏的麽?再說了,我隻是你眾女人中其中一個而已,又不是你老婆,又不是你什麽人,為什麽要管你這麽多的事呢?你說是不是?”邊說邊解開了劉光身上睡袍的帶子,露出他那大片肌膚。


    劉光一把將蔡紅抱起,往沙發上而去,“我就喜歡你這樣的樣子,有什麽辦法能得到小藝?”


    蔡紅摟著他的脖子,將他整個人往自己身上狠狠的一帶,劉光一個挺身,蔡紅笑了,笑了一臉淫柔:“辦法當然有,不過你先滿足了我再說。”


    蘇家


    衛紅仙與蘇玉喬正坐在桌子上用著午餐。


    門鈴響起。


    蘇玉喬下意識的,視線倏的向門的方向轉去。轉過之後,快速的放下手裏的碗筷,欲轉著自己的輪椅,要離開。不想讓別人看到她現在這副人不人鬼不鬼,隻有半個身子的模樣。


    衛紅仙則是比蘇玉喬快一步的製止了她的動作,對著蘇玉喬微笑著說道:“玉喬,你要去哪?你不想見見自己的女兒嗎?那可是你懷胎十個月生下來的,是你身上掉下來的一塊肉。”


    蘇玉喬倏的,瞪大雙眸,用著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站在她麵前的衛紅仙,突然間的大喊起來:“為什麽?為什麽啊!我不要看到她,你為什麽要叫她過來?她如果有用,也就不會被楊若兮那賤人趕出蔡家了,也不會被楊若兮那賤人生的小賤種擠出蔡家了。她不是我的女兒,我沒有這麽沒用的女兒,你讓她走,讓她走!衛紅仙,你要幹什麽,到底要幹什麽?我誰也不想見,誰也不見!”


    蘇玉喬胡亂的發瘋著,就差沒將桌子上的那些東西都扯掉了。


    衛紅仙對著蘇玉喬一聲大喝:“你瘋夠了沒有?你以為你還是以前的那個蘇玉喬嗎?你們蘇家有一個好東西嗎?蘇友善是,你也是!我一心一意的把你當成是女兒一般的對待,可是你是怎麽迴報我的?當年的你明明知道蘇友善在外麵有人,你卻什麽話也不和我說。當年,如果不是因為你,我也不會認識蘇友善,也不會嫁入你們蘇家。我嫁入你們蘇家三十多年,我得到了什麽?在他蘇友善的眼裏,我不過隻是一個免費的傭人而已,我連她外麵的一個姘頭都比不上。你知不知道,他和那姘頭連女兒都有了。我算什麽?啊——!如今,我和你們蘇家不再有什麽關係,我沒有義務照顧你這個半死的廢人,我隻要我自己的女兒。你有女兒,你讓自己的女兒照顧去,別在這裏拖著我!”


    蘇玉喬不說話了,瞪大雙眸一眨不眨的看著衛紅仙,不敢相信,這些話是出自於衛紅仙的嘴裏。


    是,她當年是知道蘇友善在外麵有人的事,但是,那時候的她哪來的那麽多功夫去理會蘇友善的事情?那時候的她,一心隻想著怎麽拆散了蔡世國與楊若兮,然而,蔡世國卻根本就不把她當迴事,甚至連眼角也不斜她一下。在他的眼裏,隻有楊若兮。


    “我……”蘇玉喬不知道該怎麽和衛紅仙說道來著。


    “我什麽我!”衛紅仙瞪著蘇玉喬,怒喝:“如果不是你,我也不會有今天的下場。”說罷,憤憤然的轉身去開門,“把你……”


    “衛紅仙,你個賤人,我今天要你的命!”衛紅仙的話還沒說完,“啪”,結結實實的挨了季芳蓉一個響亮亮的巴掌。


    衛紅仙雙眸腥紅的瞪著那如發了瘋一般的季芳蓉。


    “啪”!衛紅仙反手重重的迴了季芳蓉一個耳光,咬著牙,對著季芳蓉一字一句的說道:“要我的命?季芳蓉,你有這個本事嗎?啊——!”


    季芳蓉惡狠狠的瞪著衛紅仙,“你到底想怎麽樣?你對靈靈說了什麽,是不是你告訴她我和蘇友善的事?是你,一定是你!如果不是你,你怎麽會有靈靈在那個房子裏的照片!衛紅仙,你到底想怎麽樣?你知不知道,你毀了我的女兒!你毀了她的一輩子!”


    季芳蓉對著衛紅仙撕心裂肺的吼道。


    如果不是因為衛紅仙,她相信她的女兒一定不會變成這樣的,她和鍾明輝也不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這一切都是衛紅仙這個賤女人搞出來的!


    衛紅仙的怒火再一度的被季芳蓉激出來了,揚手在季芳蓉的臉上又是結結實實的甩了一個巴掌:“你沒做還怕別人說嗎?啊!你女兒不是被我毀的,而是被你自己毀掉的!有什麽樣的媽就有什麽樣的女兒,你是小三賤貨狐狸精出生,你女兒現在不是很好的將你的賤貨精神發揚光大了嗎!啊——!怎麽樣,被自己女兒痛罵的感覺是不是很痛苦?!毀了她一生?毀了她一生,我還嫌太輕,在你和蘇友善勾搭上的那一刻,你就該知道,這一天總會來的,隻是早晚而已!在這裏對著我大唿小叫,不如想辦法怎麽挽迴和鍾明輝的婚姻。你以為鍾明輝在知道你那些見不得人的事後,還會要你嗎?你個破爛貨,隻要一想起,我曾經和你共用過一個男人,我都覺得自己渾身肮髒!想要我的命是吧?有本事你就來拿去,我等著!我倒是要看看,你有什麽本事來拿我的命!你給我記住了,不搞的你生不如死,我就不叫衛紅仙!”


    “你——!”季芳蓉僅說了一個字,便兩眼一翻,倒地不醒了。


    衛紅仙狠狠的一腳踢在了季芳蓉的身上,“別以為裝個死,就沒事了!我告訴你,鍾靈的事還沒完。你就等著吧!”


    然,季芳蓉卻是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


    蘇玉喬見季芳蓉的情況不對勁了,趕緊對著衛紅仙說道:“她是不是死了?如果她真死了,死在了我們家裏,大嫂,那你就真是難逃罪的。”


    衛紅仙聽著蘇玉喬這麽一說,也有些慌了,趕緊蹲下而下,伸手在季芳蓉的鼻息處探了探,在探到季芳蓉還有唿吸時,衛紅仙輕舒一口氣:“她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就死了呢!”


    蘇玉喬看著衛紅仙問道:“她和大哥有一腿?”


    衛紅仙憤憤然的再踢一腳季芳蓉:“何止有一腿,連女兒都有了。鍾靈就是他們的女兒。”


    蘇玉喬的臉上閃過一抹異訝不可思議的表情,異訝過後,對著衛紅仙說道:“那你打算怎麽辦?總不能讓她就這樣昏死在我們家裏吧?”


    衛紅仙的視線落在季芳蓉那包包裏,掉出來的半張醫院報告上。一把拿過那醫院的報告,卻在看清楚裏麵的報告時,衛紅仙的臉上揚起了一抹冷森森的陰笑。


    乳腺癌?!


    很好!這便是老天對你的報應。


    季芳蓉,你等著吧。


    快速的一個轉身,朝著自己房間而去,從抽屜裏拿出一張名片,按著名片上的電話打了過去。


    “喂。”那邊電話接起。


    “是邱醫生嗎?”


    “是,我是,哪位?”


    “我有個朋友,得了乳腺癌,你那能做手術嗎?是這樣,我這朋友呢,怎麽說也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不想去正規醫院。你知道的,那些大醫院的保密措施不怎麽樣的,她又不想讓人知道她得了這個病。但是如果不做手術,又是隻能等死的。所以,希望在你那做個手術,當然,你必須保證她的手術不被任何人知道。”衛紅仙對著電話那頭的人說道。


    “當然,當然,一定不會。你放心,我這的保密工作是做的相當的嚴謹的,一定不會泄漏你朋友的任何資料的。”電話那頭的人對著衛紅仙信誓旦旦的說道。


    “那行,我們現在過來。你可以安排手術事宜了,她想做切除胸部手術。你知道的,這種病,也隻能做胸部切除了。”


    “知道,知道。我現在就準備手術事宜,你們一到,馬上可以動手術。”


    “那好,我們現在就過來。”衛紅仙掛斷了手機,唇角那陰森森的冷笑更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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