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得窘迫：“女，女兒？你哪裏來的女兒？”
他輕嗤的笑：“馬上就有了。”
他說著，大掌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
我嬌嗔地一哼。
男人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下來。
這大白天的！
我嗔怒推住他的胸膛：“天都沒黑呢！”
他不管不顧俯身下來就吻我，一麵含糊道：“既然生孩子都不挑天亮天黑的，造人有什麽好挑的。”
“……那萬一不是女兒怎麽辦？”
“再生一個。”
“……再不是呢？”
這一下，他終於愣了愣，似乎是極其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那沒辦法了，我隻能給別人的女兒策劃婚禮了。”
我忍不住嗤的笑出來：“那萬一我生了兩個女兒生不出兒子呢？”
“那很好啊。”他想也沒想就迴答。
他又俯身親吻過來，動作溫柔舒服。
我卻又問他：“萬一你爸媽他們想你有個兒子呢？”
季家不是普通人家，豪門對於傳宗接代的事都很在意的。
其實我心裏一直都很擔心。
葉薇時隔多年還能嫁給李慎之，不就是因為她生了個兒子嗎？
我也看過太多的新聞，因為沒有兒子，先是婆媳矛盾，再後來夫妻之間也有了裂痕……
我很擔心也很害怕。
那兩瓣柔軟的薄唇輕離了我的唇，季少一目光熠熠凝視著我。
一秒鍾後，他驀地一笑，低頭與我鼻尖相抵，笑著說：“擔心這個幹什麽？我爸媽自己有兒子就好了，他們管我有沒有兒子！”
他望著我，目光永遠清明溫暖。
我的心頭一熱，勾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了他的唇。
他蹙眉道：“幹嘛咬我？”
我整個人攀上他的身體，忍住哽咽說：“我們的新房裏，有床幹嘛要在沙發上？”
他這才又笑了。
我隻覺得身體一輕，直接被他淩空抱起，轉身大步朝主臥走去……
…………
後來晚飯也沒起床去吃，季少一讓廚師給送來了套房裏。
這一夜不知道運動了幾次。
半夜醒來，身側的人已經睡沉了。
我翻了個身，腰酸背痛，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手臂伸過來輕易將我撈了過去，緊緊抱在懷裏，又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抬眸看他，分明沒有醒來，這一切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我伸手越過他的後背，將落下的被子拉了上來給他蓋好，然後安心縮進了他的懷裏。
…………
第二天醒來，季少一已經不在身邊了。
床頭櫃上留了張字條。
寰宇集團有急事，他去處理了，見我睡得熟就沒忍心叫醒我。
我給他打了電話，他很快接了。
我忙問他：“你吃早飯了嗎？”
“嗯。”他輕笑，“打我電話就為了這個？”
我沒好氣說：“我怕你有急事就不記得吃，因為這個很重要！”
那邊，他的話裏掩飾不住的笑：“放心吧，我記著呢。你的車讓人開到酒店樓下了，開車小心點。”
那邊隱約傳來封清禾的聲音，季少一便掛了電弧。
我收拾完畢就去了mg。
正好有個大項目，直接開了一早上的會。
中午跟徐長澤一起吃飯又順便討論了下細節。
徐長澤聽後連連點頭，笑著說：“沈總監的建議很好，下午我跟紀小姐開會的時候讓她也參考一下。”
我點頭，問他：“跟寶嘉合作還順利吧？”
“嗯。”他應了，“紀小姐很有想法，做事也快，我們基本沒什麽磨合期。”
那就太好了！
吃完各自迴辦公室。
我才推開門，就聽身後一個新來的同事有人叫我：“沈總監，樓下有人找您。”
我脫口問：“誰呀？”
同事搖頭說：“不認識，香港來的。”
香港？
我收線反應的是樓霆東，當下折迴就去了電梯那兒。
想來剛才的同事是新來的，估計不認識樓霆東。
走進電梯裏，我一路都在忍不住想，他怎麽突然來也不說一聲，出什麽事了嗎？
這樣一想，我心裏不免有些緊張。
電梯到達底層，我急著出去，差點跟進來的人相撞。
匆匆說了句“對不起”我便跑了出去。
環顧大堂，也沒有看見那抹頎長惹眼的身影。
正在我打算去前台問時，身後一道平靜的女聲叫我“淩止”。
我的腳步一滯。
這個聲音於我來說明明很陌生，但卻又覺得是那麽地熟悉。
我的心跳逐漸加快，心中已然猜到身後之人是誰了。
徐徐轉過身去。
從未想過我與南宮眠的第一次見麵會在這樣毫無征兆的情況下。
前幾次見她都是在醫院裏，唿吸器遮擋了她大半張臉。
這一次，她上了淡妝，整個人看起來知性而美麗。
那雙眉眼……像極了霍亦沉。
我的鼻子一算，視線瞬間模糊了一切。
“淩止。”
她又叫了我一聲。
我這才迴過神來，忙快步走向了休息區。
近了，才發現她並沒有坐在沙發上，她的身下是輪椅。
我的眼底露出了驚訝。
她低頭看了眼，抬眸便笑：“睡得太久，需要康複訓練才能重新站起來，不過沒關係，很快就可以恢複的。”
她的言語之間絲毫沒有猶豫，正是想象中那個堅強勇敢的小眠。
我更是意外：“你一個人來的嗎？”
她仍是一笑，說：“不是，臨叔也來了，他去藥廠那邊辦點事。不過我來找你，還拜托了另一個人。”
我驚訝了。
她的目光笑看想大廈門口：“來了。”
我一迴頭就看見了樓霆東那張熟悉萬分的臉。
“哥？”
他什麽也不說，大步過來就抱了抱我，在我耳邊輕言說：“本來想告訴你一聲，後來想想，給個驚喜也不錯。”
他拉我過去坐下，說：“看來你們見過了，不用介紹了？”
南宮眠點頭，解釋著：“一直想來見見你，意外得知樓先生是你哥哥，便拜托了他帶我過來。”
我其實很是意外，我倒是很想去見她，因為曾經在霍亦沉那裏聽到了太多關於她的事跡。
但她怎麽會想要來見我呢？
霍亦沉應該沒有在她麵前提過我吧？
但這些疑問，我問不出來。
我隻好說：“要不換個地方吧，南宮小姐住哪裏？”
“正想和你說，我這幾天打算住霍宅，因為亦沉已經將霍宅給了你，所以覺得還是先跟你說一下比較好。”她禮貌笑著。
我心裏難受，忙說：“好啊，你想住多久都行。哥，要不我們先送南宮小姐過去？”
樓霆東點頭，起身打算要推了南宮眠出去。
她卻說：“沒關係，在這裏說話就好，不耽誤淩止你太多時間。”
我本想說沒事，她卻又說：“按理說，你應該叫我小姨的，不過……家裏關係有點複雜，你隨意就好。”
我下意識握了握雙手，霍亦沉曾說過，對我唯一的請求是別叫舅舅，我又怎麽能叫南宮眠小姨？
樓霆東便說：“那你們聊著，我上去跟徐總聊兩句。”
他直接走開了。
我有些局促，隻好說：“本來應該我跟阿一去香港看你的。”
“那怎麽沒來呢？”她順道問了句。
我一愣，前一句也隻是隨意說的，我和季少一應該都不想去香港。
誰曾想，南宮眠直白地這樣一問。
她又說：“本來想早幾天來，可姐姐說，你跟少一出國了。”
我勉強笑著說：“哦……那個，度蜜月。”
“恭喜你們啊。”她抬眸笑著望著我。
我有些尷尬。
南宮眠也沒有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奇怪。
我的心思轉得飛快，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話題：“阿一他們都還不知道你來江城了吧？要不今晚去家裏吃飯吧！”
她抬眸望著我，沒有迴答。
那雙琥珀色的眼底似乎徐徐溢出了晶瑩之色……
我的心中一驚：“南宮小姐……”
“你們去了夏威夷度蜜月。”她突然喃喃說了句。
我的指尖微顫，當初隻說我和季少一去旅行結婚了，但沒告訴別人我們去了夏威夷，南宮眠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你找人查我們了嗎？”我不覺問道。
她卻搖頭：“少一突然打給臨叔問亦沉在美國的生意往來，還特意問了夏威夷的事……他們都告訴我，亦沉的飛機是在夏威夷海域墜機的。”
我心裏堵得難受，繼續撒謊說：“我們……是順便去吊唁的。”
南宮眠垂下眼瞼。
沉默片刻後，她才終於又抬眸看著我，輕聲問：“是他嗎？”
我一愣，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的手撫上胸口，再抬眸，眼淚“唰”地滾了下來。
“是他嗎？淩止你告訴我，這裏跳動的心髒，是亦沉嗎？”
她強忍著哽咽沒有哭出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絲毫不見躲閃。
我的眼淚再忍不住流了下來。
原來她早就猜到了，早就……
這才是她要來江城找我的原因！
所以她要拜托樓霆東帶她來，因為樓霆東與我的關係，南宮江臨才不會懷疑。
她其實是想支開南宮江臨！
我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半晌，南宮眠才點了點頭，她堅強地擦了擦眼淚說：“我知道了。”
“霍先生他……”
“他與我同在。”
他輕嗤的笑：“馬上就有了。”
他說著，大掌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遊走。
我嬌嗔地一哼。
男人高大的身軀直接壓了下來。
這大白天的！
我嗔怒推住他的胸膛：“天都沒黑呢！”
他不管不顧俯身下來就吻我，一麵含糊道：“既然生孩子都不挑天亮天黑的，造人有什麽好挑的。”
“……那萬一不是女兒怎麽辦？”
“再生一個。”
“……再不是呢？”
這一下，他終於愣了愣，似乎是極其認真地想了想，然後說：“那沒辦法了，我隻能給別人的女兒策劃婚禮了。”
我忍不住嗤的笑出來：“那萬一我生了兩個女兒生不出兒子呢？”
“那很好啊。”他想也沒想就迴答。
他又俯身親吻過來，動作溫柔舒服。
我卻又問他：“萬一你爸媽他們想你有個兒子呢？”
季家不是普通人家，豪門對於傳宗接代的事都很在意的。
其實我心裏一直都很擔心。
葉薇時隔多年還能嫁給李慎之，不就是因為她生了個兒子嗎？
我也看過太多的新聞，因為沒有兒子，先是婆媳矛盾，再後來夫妻之間也有了裂痕……
我很擔心也很害怕。
那兩瓣柔軟的薄唇輕離了我的唇，季少一目光熠熠凝視著我。
一秒鍾後，他驀地一笑，低頭與我鼻尖相抵，笑著說：“擔心這個幹什麽？我爸媽自己有兒子就好了，他們管我有沒有兒子！”
他望著我，目光永遠清明溫暖。
我的心頭一熱，勾住他的脖子就咬住了他的唇。
他蹙眉道：“幹嘛咬我？”
我整個人攀上他的身體，忍住哽咽說：“我們的新房裏，有床幹嘛要在沙發上？”
他這才又笑了。
我隻覺得身體一輕，直接被他淩空抱起，轉身大步朝主臥走去……
…………
後來晚飯也沒起床去吃，季少一讓廚師給送來了套房裏。
這一夜不知道運動了幾次。
半夜醒來，身側的人已經睡沉了。
我翻了個身，腰酸背痛，倒抽了一口冷氣。
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手臂伸過來輕易將我撈了過去，緊緊抱在懷裏，又低頭吻了吻我的額頭。
我抬眸看他，分明沒有醒來，這一切全是下意識的動作。
我伸手越過他的後背，將落下的被子拉了上來給他蓋好，然後安心縮進了他的懷裏。
…………
第二天醒來，季少一已經不在身邊了。
床頭櫃上留了張字條。
寰宇集團有急事，他去處理了，見我睡得熟就沒忍心叫醒我。
我給他打了電話，他很快接了。
我忙問他：“你吃早飯了嗎？”
“嗯。”他輕笑，“打我電話就為了這個？”
我沒好氣說：“我怕你有急事就不記得吃，因為這個很重要！”
那邊，他的話裏掩飾不住的笑：“放心吧，我記著呢。你的車讓人開到酒店樓下了，開車小心點。”
那邊隱約傳來封清禾的聲音，季少一便掛了電弧。
我收拾完畢就去了mg。
正好有個大項目，直接開了一早上的會。
中午跟徐長澤一起吃飯又順便討論了下細節。
徐長澤聽後連連點頭，笑著說：“沈總監的建議很好，下午我跟紀小姐開會的時候讓她也參考一下。”
我點頭，問他：“跟寶嘉合作還順利吧？”
“嗯。”他應了，“紀小姐很有想法，做事也快，我們基本沒什麽磨合期。”
那就太好了！
吃完各自迴辦公室。
我才推開門，就聽身後一個新來的同事有人叫我：“沈總監，樓下有人找您。”
我脫口問：“誰呀？”
同事搖頭說：“不認識，香港來的。”
香港？
我收線反應的是樓霆東，當下折迴就去了電梯那兒。
想來剛才的同事是新來的，估計不認識樓霆東。
走進電梯裏，我一路都在忍不住想，他怎麽突然來也不說一聲，出什麽事了嗎？
這樣一想，我心裏不免有些緊張。
電梯到達底層，我急著出去，差點跟進來的人相撞。
匆匆說了句“對不起”我便跑了出去。
環顧大堂，也沒有看見那抹頎長惹眼的身影。
正在我打算去前台問時，身後一道平靜的女聲叫我“淩止”。
我的腳步一滯。
這個聲音於我來說明明很陌生，但卻又覺得是那麽地熟悉。
我的心跳逐漸加快，心中已然猜到身後之人是誰了。
徐徐轉過身去。
從未想過我與南宮眠的第一次見麵會在這樣毫無征兆的情況下。
前幾次見她都是在醫院裏，唿吸器遮擋了她大半張臉。
這一次，她上了淡妝，整個人看起來知性而美麗。
那雙眉眼……像極了霍亦沉。
我的鼻子一算，視線瞬間模糊了一切。
“淩止。”
她又叫了我一聲。
我這才迴過神來，忙快步走向了休息區。
近了，才發現她並沒有坐在沙發上，她的身下是輪椅。
我的眼底露出了驚訝。
她低頭看了眼，抬眸便笑：“睡得太久，需要康複訓練才能重新站起來，不過沒關係，很快就可以恢複的。”
她的言語之間絲毫沒有猶豫，正是想象中那個堅強勇敢的小眠。
我更是意外：“你一個人來的嗎？”
她仍是一笑，說：“不是，臨叔也來了，他去藥廠那邊辦點事。不過我來找你，還拜托了另一個人。”
我驚訝了。
她的目光笑看想大廈門口：“來了。”
我一迴頭就看見了樓霆東那張熟悉萬分的臉。
“哥？”
他什麽也不說，大步過來就抱了抱我，在我耳邊輕言說：“本來想告訴你一聲，後來想想，給個驚喜也不錯。”
他拉我過去坐下，說：“看來你們見過了，不用介紹了？”
南宮眠點頭，解釋著：“一直想來見見你，意外得知樓先生是你哥哥，便拜托了他帶我過來。”
我其實很是意外，我倒是很想去見她，因為曾經在霍亦沉那裏聽到了太多關於她的事跡。
但她怎麽會想要來見我呢？
霍亦沉應該沒有在她麵前提過我吧？
但這些疑問，我問不出來。
我隻好說：“要不換個地方吧，南宮小姐住哪裏？”
“正想和你說，我這幾天打算住霍宅，因為亦沉已經將霍宅給了你，所以覺得還是先跟你說一下比較好。”她禮貌笑著。
我心裏難受，忙說：“好啊，你想住多久都行。哥，要不我們先送南宮小姐過去？”
樓霆東點頭，起身打算要推了南宮眠出去。
她卻說：“沒關係，在這裏說話就好，不耽誤淩止你太多時間。”
我本想說沒事，她卻又說：“按理說，你應該叫我小姨的，不過……家裏關係有點複雜，你隨意就好。”
我下意識握了握雙手，霍亦沉曾說過，對我唯一的請求是別叫舅舅，我又怎麽能叫南宮眠小姨？
樓霆東便說：“那你們聊著，我上去跟徐總聊兩句。”
他直接走開了。
我有些局促，隻好說：“本來應該我跟阿一去香港看你的。”
“那怎麽沒來呢？”她順道問了句。
我一愣，前一句也隻是隨意說的，我和季少一應該都不想去香港。
誰曾想，南宮眠直白地這樣一問。
她又說：“本來想早幾天來，可姐姐說，你跟少一出國了。”
我勉強笑著說：“哦……那個，度蜜月。”
“恭喜你們啊。”她抬眸笑著望著我。
我有些尷尬。
南宮眠也沒有再說話，氣氛一時間有些奇怪。
我的心思轉得飛快，終於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話題：“阿一他們都還不知道你來江城了吧？要不今晚去家裏吃飯吧！”
她抬眸望著我，沒有迴答。
那雙琥珀色的眼底似乎徐徐溢出了晶瑩之色……
我的心中一驚：“南宮小姐……”
“你們去了夏威夷度蜜月。”她突然喃喃說了句。
我的指尖微顫，當初隻說我和季少一去旅行結婚了，但沒告訴別人我們去了夏威夷，南宮眠又是怎麽知道的？
“你……你找人查我們了嗎？”我不覺問道。
她卻搖頭：“少一突然打給臨叔問亦沉在美國的生意往來，還特意問了夏威夷的事……他們都告訴我，亦沉的飛機是在夏威夷海域墜機的。”
我心裏堵得難受，繼續撒謊說：“我們……是順便去吊唁的。”
南宮眠垂下眼瞼。
沉默片刻後，她才終於又抬眸看著我，輕聲問：“是他嗎？”
我一愣，不明白她突如其來的話是什麽意思。
她的手撫上胸口，再抬眸，眼淚“唰”地滾了下來。
“是他嗎？淩止你告訴我，這裏跳動的心髒，是亦沉嗎？”
她強忍著哽咽沒有哭出來，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絲毫不見躲閃。
我的眼淚再忍不住流了下來。
原來她早就猜到了，早就……
這才是她要來江城找我的原因！
所以她要拜托樓霆東帶她來，因為樓霆東與我的關係，南宮江臨才不會懷疑。
她其實是想支開南宮江臨！
我張了張口，說不出話來。
半晌，南宮眠才點了點頭，她堅強地擦了擦眼淚說：“我知道了。”
“霍先生他……”
“他與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