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在笑,可是他的眼鏡卻像玻璃玉一樣冷,又不同於南宮彩的冰冷,他眼球裏因為反射的作用映著我的樣子,但我感覺裏麵好像什麽內容也沒有一般,很空洞。

    “你叫什麽名字?”我坐到了床對麵的沙發上,點燃一根煙,翹起了二郎腿。

    “聖流煙。”他還在笑眯眯的看著我。

    “流煙?”我疑惑的盯著他,這裏的男公關的名字不是有帶小字的麽?剛那兩個就是啊,隨即又問道:“這名字有點奇怪。”

    聖流煙微微一怔,笑著說道:“是不是像女人的名字?”

    “的確。”我點了點頭,從煙盒裏抽出一根煙丟給他,無奈的笑了。這也不奇怪麽,來這裏做的人當然是取別致一點的名字了。

    聖流煙接住煙,似乎不介意我的話,說道:“有人說過,這個名字很飄渺。”

    “聖、流、煙。”我細細的迴味這個名字,好像還不錯耶,說著的同時我已經坐到了他旁邊,為他點燃了煙,又說道:“我看你是個煙鬼,所以才流煙。”

    聖流煙一愣,笑了,我也笑了。

    唉呀媽呀,我竟然跟一個做鴨的聊得風生水起?

    “你怎麽會做這行?”我突然想起了一個問題,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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