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總部的人親自出麵,加之喬承銘收集的那些錢家的黑資料,所有酒店和米灼年的流言也就很快得到澄清了。


    入夜,繁華的燈光亮起,米灼年拿著一個黑色的袋子按響了總統套房的門鈴。


    沒反應。


    她皺眉,再按一下。


    還是寂靜無聲。


    她是跟各部門確認過才來的,喬承銘不可能不在。


    想到這裏,她直接用通卡刷了進去。


    喀嚓,門響,抬眸的一瞬她就立刻反身往外退。


    “站住。”


    不容置喙的兩個字,讓她腳下定了釘子。


    米灼年盡力把頭垂著,發絲遮擋,不去看那個隻在下麵圍了條白色浴巾的男人……


    “你…先把衣服穿好。”


    “敢進,就不敢看?”戲謔的聲音。


    雪白的麵頰下透著不安分的紅,她勉強穩住聲線,道,“我敲門了的,是你沒反應,所以……”


    “你覺得我會在意?”


    米灼年,“……”


    喬承銘看著她,她今天穿著米白的花領襯衫,外披黑色小西裝,同色係九分西褲,鞋是中跟尖頭的,露出來的一截腳踝很細很白。


    纖瘦,但筆挺,是他很喜歡的外形。就是那個表情太糾結了,估計他再不把衣服穿上,她就能活活把自己憋死。


    喬承銘冷嗤一聲,轉身進浴室披了件浴袍。


    米灼年這才自然了一點,潔白的小手把黑色袋子遞上去,“給。”


    “什麽東西?”


    “燙傷藥。”她麵無表情地說。


    喬承銘眸底若有似無地滑過星光,心莫名感到一陣柔軟。


    “給我的?”


    “嗯…”


    男人唇角揚起,一個漂亮的梨渦,“終於開竅了?”


    “…沒什麽事的話我先走了。”米灼年說著就往後退。


    大手從後麵拉住了她,“不親自給我上藥?”


    “我還很忙。”


    “要不了你幾分鍾,給我上藥。”他說著,語氣又變成了那種不容置否的傲慢,讓她無顏開口拒絕。


    米灼年扯了扯嘴角,伸手把袋子裏的藥膏拿出來。


    袋子半敞,倏然,男人危險地眯起了眸。


    “這是什麽?”


    寶藍色絲絨禮盒,唇膏,還有那把鏡子,全部都放在了裏麵。


    感受到他身上濃稠的陰鬱,米灼年隻是低垂著眼瞼,沒有什麽表情,“你的一些東西。”


    下一秒,那個袋子就被他扔到了地上,裏麵的物品全部滾落在地。


    喬承銘用力地扳過她的肩膀,俊美的容顏甚至染上一絲暴戾,“完事了,就急著把我踹掉?”


    “沒有,物歸原主而已。”


    寶石她一直保管在家裏,因為每次跟喬承銘都是不期而遇,所以耽擱了很久都沒有還給他。


    索性今天,一並還清。


    喬承銘從未用這般淩厲地眼睛看著她,連聲音都凍切冰雪,“米灼年,你知不知道有一個詞叫不知好歹?”


    他放開她,冰冷的笑意讓她脊背生涼。


    “帶上你的東西,滾。”


    - - - 題外話 - - -


    下午二更~


    以後基本上一更是上午十點半準時,二更是下午四點半


    別怕,過段時間放大甜,難過的話來評論板跟小池荷求安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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