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灼年義無反顧地向前走著,隻是不出幾步,她就看到了門口那囂張五個三的紅色法拉利。


    “暖玉?”她眼尾拉長。


    蘇暖玉今天穿著白色的超短褲,外披了一件紅色的薄風衣,茶色波浪卷長發披散在腰間,在楓樹葉下顯得格外火紅。


    “你嘴怎麽這麽白?”她皺眉問。


    米灼年不以為意的笑,“哦,可能剛才把唇膏吃掉了。”


    “喬承銘讓我來接你,簡直莫名其妙的,”她嘀咕了一句,然後拉開車門,“走吧。”


    米灼年黑色的身影一頓,腦中重複迴味了一遍蘇暖玉剛才說的那句話。


    喬承銘讓她來接她——難道他早就料定她今天會負氣而走?


    突然間,一陣驚惶鋪天而來,一種被人牢牢掌控於股掌之中的不安與不甘!


    為什麽,究竟為什麽?


    後視鏡裏,蘇暖玉看到她魂不守舍的樣子,直接就問了出來。


    “你現在跟喬承銘到底什麽關係?我怎麽覺得他好像特別纏你?”


    米灼年垂下了眸子,懨懨地往椅背上靠了一下,“不知道,他可能是想玩曖昧吧。”


    蘇暖玉低咒一聲,“他也真是渣得沒誰了,也不想想當初是誰為了江珠兒把你害得……”


    突然,聲音打住,美麗的容顏開始變得僵硬,“灼年,對不起…”


    “沒事。”米灼年蒼白地笑。


    蘇暖玉歎了一口氣,卡地亞的金鐲在秋陽下反射光芒,映在黑色的方向盤上。


    米灼年這些年怎麽過來的,沒有人比蘇暖玉更清楚。從18歲得輕度抑鬱到23歲半年內自殺二次,即使不能說全部出於喬承銘,卻也絕對與他脫離不開關係。


    十三年的執念,比她一半的生命還要長了……


    蘇暖玉一陣恍惚,突然,一輛黑色轎跑從後麵用力地撞了上來。


    fuxk!


    蘇暖玉用英文罵了一句髒話。


    十二公分的水鑽高跟鞋邁下了車,米灼年跟了下去,後麵那輛黑色阿斯頓的飛翼門緩緩翹起,裏麵走出來的人二十多歲的模樣,穿著一身黑色愛馬仕,頭發染成白的,典型的富二代標配。


    “sorry,我剛迴中國,不太適應這裏的路況,這樣吧,我把錢打你們卡上?”黑衣男孩十分陽光的笑著。


    蘇暖玉急著沒迴答他,修長的腿往車尾上一靠,環著雙臂,有一種盛氣淩人的氣勢。


    她側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車,半抬起頭,精致的臉綻出冷意,“不適應?這兒是高速又不是城鄉結合部,你有那麽好撞?”


    米灼年默默看著他們對峙,眼前的這輛阿斯頓不比她的法拉利便宜,於是便涼涼地說道,“算了吧,人家也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那他車裏的人現在笑什麽?”


    “呃……”白發男孩頭低了一下,確實,他是跟朋友打賭所以故意撞上去的,那力道不輕不重,玩過車的蘇暖玉一下就能辨別出來。


    - - - 題外話 - - -


    二更畢,


    你們太高冷太高冷了,無留言無咖啡,是想祝我清明節快樂嗎π__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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